“我希望你恪守妇道,不要妄图勾引我!”
他接着,“我不是一个守男德的人。”
“厉!贱!席!”
云栀意气得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力度之大,直接将他的伤口崩开了。
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纱布。
他疼得闷哼一声,唇色略苍白:“云栀意,你真歹毒,你是我见过最歹毒,最心狠的女人。”
“厉阈野把你娶进门,就是个祸害。”
云栀意从床上挪开。
站在床边怒骂:
“厉少席,你这个鲱鱼罐头,你的心,你的身,你的嘴,都是肮脏的…”
他忍着剧痛,下床去倒水。
声音冷飕飕的。
“云栀意,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字。”
脏…
她说了无数遍了!
空气里安静了。
云栀意骂累了,靠在沙发上。
沙发和他的床单一样,都是浅灰色,她仰着头,看着头上浪漫的星空顶。
她想到了厉阈野的城堡。
厉阈野的豪华大床、音乐喷泉、繁华的夜景霓虹。
厉阈野的臂弯很温暖,很有劲。
厉阈野喜欢从身后搂着她,喜欢在床上亲她…
她的语气有些失落,带着绝望,试探着。
“厉少席,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差点杀了我,还想让我放你走?”他放下水杯。
“再说了,我从没说过要放你,我只说过……你至少得在我身边待个三五年,等我大事成了,你便自由。”
“怎么,想他了?”
他的目光掠在她脸蛋上。
“还是…在想什么?”
语气明显轻佻,放荡。
云栀意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立刻转移话题。
“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让我自己住?”
她受不了了。
再也受不了与他共处一室的日子。
之前房间还有两张床。
如今,这个几百平米的卧室只有一张床。
厉少席又打算让她睡沙发!
之前他也是那样干的。
“不急,你得贴身照顾我,直到我伤好。”
云栀意脸色一下煞白:“不要脸!”
“你不自愿照顾也可以,我把你铐在房间里照顾我。”
厉少席这个疯子。
她裹着毛毯便躺沙发上睡了。
*
第二天。
医生来房间给厉少席换药。
他的伤口昨夜被云栀意弄裂开了。
本就恢复得慢,加之受伤严重,医生叮嘱他务必好好卧床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