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岁岁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嗡嗡的,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她猛地直起上半身,扯开衣服一看,心口赫然两个咬痕!
那只白蜘蛛的螯牙真的刺入她皮肤里面了……
好恶心……
符岁岁想吐,弯腰便在床边呕了起来,奈何她躺了好几天,肚子空空,吐出来的也只有酸水而已。
她动静颇大,没过一会,廊道就响起了脚步声。
摩侯罗伽进来了,见她醒过来,颇为惊喜,即使明知道她早已无碍,但必须确认她已经醒了,他才能彻底安心。
符岁岁抬头瞧见摩侯罗伽,脸顿时黑了下去,她冷声道:“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还拿枕头砸摩侯罗伽。
摩侯罗伽侧身避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便将符岁岁揽进怀里,一只手搭上她脉搏,见她脉象平稳,他才松开。
他一松开,符岁岁就抬手想要扇他耳光,摩侯罗伽灵敏握住她手腕,神sE冷了下来,厉声呵斥:“老实点。”
符岁岁手腕挣扎,却还是被他紧攥着,又恨又气之下,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她除了哭,又能做些什么呢?
摩侯罗伽权当没看见,松开她便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符岁岁伏在床头啜泣,好半响,摩侯罗伽进来了,他熬了糯米粥,给空腹已久的符岁岁喝刚刚好。
“哭够了就起来喝粥。”
摩侯罗伽将糯米粥放在床头柜上。
符岁岁猛地起身,伸手就将糯米粥打翻。
黏腻白粥顿时浇在摩侯罗伽的鞋面上,他沉着一张脸,恨不得再狠狠收拾符岁岁一顿,但碍于她此刻身T刚恢复,只好又忍住。
他又出去盛了一碗糯米粥回来。
这一次,他倒是事先威胁:“你若是不想我yb着你喝的话,那就自己乖乖喝下。”
摩侯罗伽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符岁岁在他手上吃过教训,眼下也不敢再任X,只好委屈巴巴地端起瓷碗,慢慢地喝起糯米粥来。
摩侯罗伽盯着她喝完才拿着空碗出去。
符岁岁吃了点粥,好歹有了点力气,便下床去,她打开窗户,却见院子外围一圈都是蛊虫,显然,这都是在防着她又逃跑呢。
想到这里,她又气得够呛,一把将窗户关上了。
眼不见心不烦。
符岁岁心里不高兴,便故意跟摩侯罗伽怄气,但摩侯罗伽是个X格冷淡的人,竟连哄都不哄她,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住,关系一天b一天差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天,符岁岁被摩侯罗伽关在吊脚楼里,有蛊虫守着她,他一整天都不见踪影,到了晚上,摩侯罗伽就会来找她睡觉。
字面意思上的睡觉。
符岁岁越抗拒他,他就越要碰她。
符岁岁被他折腾得够呛,他身上也被符岁岁咬出了一大片牙印,后背还有满满一整个划痕地图,那都是符岁岁用指甲挠出来的。
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符岁岁是斗不过摩侯罗伽的。
她只能率先服软。
一晚,两人欢|好后,符岁岁躺在摩侯罗伽怀里,犹豫着开口:“罗伽……”
真是稀罕,两人闹了这么久,摩侯罗伽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肯喊他名字。
他的手一下下m0着符岁岁顺滑的黑缎头发,声音低沉:“怎么了?”
“我们……”符岁岁犹豫,“和好吧。”
蓦然,摩侯罗伽笑出声,倒不像是喜悦,而是嘲讽。
他翻身将符岁岁压在榻上,以一种压迫的姿势跟她说话:“你又想骗我些什么?”
“我没有。”符岁岁气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再放你出吊脚楼,也不会让你回家,你Si了这条心吧。”
符岁岁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一刻,有多痛苦失望,他以为她已经逐渐开始接受他了,可是,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他宁愿她一直以厌恶的态度对待他,也不愿意失去她。
“罗伽,你听我解释,我之前其实只是想要回家一趟,等禀明了父母,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你信我好不好?”
符岁岁还是想要挽回他的信任。
摩侯罗伽冷笑出声:“岁岁,莫说我信不过你,便是放你回家,那都是一件无可救药的蠢事!”
他不是傻瓜,看得出来岁岁不喜欢他,如果不是迫于无奈,有选择的话,岁岁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
那他当然不会让她回家,做回中原丞相的千金。
她只能留在苗寨,做他一个人的妻子。
符岁岁心头无助又绝望,只能再劝他,可是没说两句,他就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的话语,又拉着她纠缠起来。
符岁岁所有思绪都被撞散,再没有气力去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