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的事少了一件。
其实也没什么必须要做的事。
涂清芸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些早已扔掉的日记。
她策划过很多自杀方式,最终实践过的寥寥,并经常被外界因素打扰。
首先,Si亡必须是孤独的,最好别太疼,她还是不想受折磨。
今晚的她独自一人。
公寓的窗户封得不严,拿胶布贴上。
她不cH0U烟,但之前的床伴里有cH0U的,仔细翻翻,也能找到遗落的打火机。
深夜睡不着时涂清芸下单过很多东西,然后在取到货后连包装也不拆塞进床底。其中一件她还隐约有印象,用于煮茶的炭炉和果木炭,她原想用来烤地瓜和橘子,但直到橘子全吃完这件货物也未见天日。
幸而也没受cHa0。涂清芸把木炭装满点燃,平躺在沙发上假寐。
虽然想找点没做的事,但真的没有啊……
可能还是x1水了。烟有些呛人,涂清芸咳嗽着用书扇风,转为侧躺,枕着手臂看Si去的树木口含猩红。七月流火,夜晚不算寒凉,火炉蒸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分,她也渐渐扇不动了,慢慢阖上眼。
下个月的房租……好像还没交。
租客Si在这里,会给房东添麻烦的。
涂清芸瞬间睁开眼,拎起茶几上的水壶浇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咳咳!!!”
四肢没什么力气,抠不开黏X极好的胶带。涂清芸挣扎着爬到厕所,她忘记关这里的通风窗了,再打开换气,她趴在马桶盖上,等待呕吐感和眩晕平息。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什么味……涂清芸!咳咳咳……你人Si哪去了?!快回答我!!!”
窗户砰地被推开,来人的皮鞋从大门响到卧室,又终于绕到了厕所。看到奄奄一息的nV人,祝秉寒的电脑包砸在瓷砖上,他冲过去试探这人的呼x1,还有,脉搏也还在跳动,看向他的眼神却迷离涣散。
“……寒天?”涂清芸嘴唇蠕动,“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