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是逃走的。
是真的逃。
他刚吻完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她就像突然惊醒一般,手指一颤,猛地推开他,夺门而出。
她跑的太急,甚至忘了自己身T还在发软。腿心的酸痛,昨夜反复冲撞后的余韵,都还在。
走在晨风里的时候,每一步都带着闷闷的痛。像是身T在提醒她昨夜她g了什么。
她几乎是踉跄着回寝室的,脚步虚浮,带着细碎的狼狈。
室友们看到她时都愣了一下:“你……昨晚去哪了?”
“图书馆写论文,太晚太累了,直接趴桌上睡了一觉……我现在要再睡一觉,不用帮我带饭了。”
宋知夏强装着镇定,但声音发g,眼睛也不敢与室友们对视。
接下俩几天,宋知夏把自己埋进了论文和资料堆里。
她每天六点半起床,吃了早饭就坐进自习室,晚上十点再离开。手机调成静音,连社交软件都不怎么开。
她不敢去回想那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不敢想他额角被汗水打Sh的发梢,不敢想他抱着她低哑的喘息,不敢想他口中一遍遍叫她“知夏”时,身下想将她碾碎的动作。
纪淮只沉默地陪伴着。他没再b她,也不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总会在她自习的时候,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安静地看书。
目光偶尔扫过来,碰上她眼神时丝毫不会闪躲,连表情都不变,只沉沉地看着她。
眼神里的火热和克制,灼烧着她。
她每晚回寝室,手机都会跳出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