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见到殷濯的时候,是在一场她根本没心情接的兼职面试里。
「钢琴家助理,五天四夜,薪资五万,包吃住,限nVX,需保密条款。」
这行字像诈骗。她抱着去看看也无妨的心态走进那间公寓楼,开门的是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衬衫第二颗扣子没扣,眉骨冷,声音更冷。
「你就是助理?」
她点点头,他转身走进客厅:「东西放这里。明天起上午十点叫我起床,十一点早餐。之後陪练到晚上,零食我不吃,咖啡要热,口味不许变。」
「陪练?」
「翻谱、倒水、帮我改谱,看你有没有眼力了。」
她想说你乾脆找个情人算了,但一瞥墙上那副德布西手稿真迹,她忍了。五万块,一周。这笔钱会让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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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还算正常。她坐在琴边听他弹贝多芬、李斯特、普罗高菲耶夫。他弹琴的模样不叫演奏,叫狩猎。每个音符像从他指间掐出来一样狠。她看得心里发烧,却不敢说话。
第二天,他弹错了一句,骂了自己一句「C」,然後突然停下来看她:「你刚刚有在听吗?」
「有啊。」
「那你为什麽没说我这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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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尖动了一下,像快笑出声却又忍住。
「你坐过琴凳吗?」他问。
「弹流行的,不算。」
「坐上来。」
她心想真是疯了,还是坐了。他站在她身後,双手从她肩膀穿过,覆在她指头上,b她一起弹。她的後背贴着他x膛,他x口微热、呼x1灼人,琴声却冷得发颤。
「你太用力,」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放松,像m0一样,不是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