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醒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
厉聿珩修长的手指翻着那张皱巴巴的欠条，他嗤笑了一声，转过身时，神情已经与昨晚判若两人。
「这钱，算了。」厉聿珩语气冷淡，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昨晚你服侍得不错，我就当买你一夜，两清。」
他将欠条撕成两半，随手扔进垃圾桶，像是扔一张餐巾纸那样轻巧。
温瑶怔住了，她睁大眼睛，脸上的血sE褪去，双手无措地握紧，「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不就是你们这种nV人想要的吗？」厉聿珩居高临下，「碰巧我昨晚想发泄一下，你自己送上门来。」
门砰一声关上，房内只剩下温瑶一人。
她斗不过那些人，只能拖着沉重的身T去上班，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与头痛，才到位置上，就被告知：「林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内，林望舒依旧坐在那张乾净俐落的办公桌後，一袭黑sE收腰裙剪裁利落，红唇冷YAn，宛如不容置喙的nV王。
她看着温瑶走进来，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sE与微红的眼角，没有惊讶。
桌上摆着一个素白的纸袋，林望舒将它推了过去。
温瑶拿起纸袋，看到袋中的那盒药，眼睛微微放大，声音发颤：「你?你怎麽知道？」
林望舒神情未变，语气淡得像昨夜根本不值一提：「你和阿珩一前一後消失，又在那种地方，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麽，不难。」
温瑶的脸sE煞白，手指紧紧抓着纸袋，指节泛白。
她没想到，林望舒什麽都知道。包括她跟厉聿珩发生的那一夜。包括她那点藏在心底、原本以为没人会发现的屈辱。
更没想到的是，林望舒的态度是那麽平静，厉聿珩不是她的未婚夫吗。
「金丝雀、私生子这种东西在豪门很常见，能上位的却很少，豪门联姻靠的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感情。」林望舒语气不疾不徐，洁白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你要活成什麽样子，你自己决定。」
晚上，温瑶回到破旧出租屋，一遍遍地洗澡，拼命搓着自己的皮肤，洗到发红发痛。
事後药的盒子静静躺在床头。
她盯着它看了很久很久。
最後，她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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