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昕跟宴离办完手续出来已是下午，宴离道：“上次你离家匆忙，可要回家看看有什么东西是想带走的？顺便一起吃顿饭。”
文昕点头，“正有几幅画我想带走，当时虽是随意涂鸦，现在想想却算喜欢。”
他空出靠近她的一只手臂，她自然而然挽住，走了几步才发觉似有不妥，正想cH0U回，却被他握住一同塞进风衣口袋。
此地离江宅不算远，两人并肩步行回家，路上遇到一个中年nV人似有些面熟，她推了推宴离，“那好像是你们系里的老师。”
宴离闻言看去，“不是我们系里的，我也不认识，你在哪里见过？”
文昕迟疑道：“那日我去接你，在咖啡馆听到她跟另一个nV老师说起你跟那学生。”
他微微蹙眉没再说话。转眼已到江宅，宴离带文昕去画室取画，他作势要拉开遮尘布，忽然转身搂住她，要将她嵌入四肢百骸，低声唤她：“文昕。”
他坐在沙发将她抱在腿上，“留在上海好不好？就当为了我，我只要能偶尔见你一面便好。”
文昕头靠在他肩上轻声叹息：“师兄……”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无声流泪，他已不知何时解开她上衣的纽扣，手掌轻轻覆上她的r，文昕拉开他的手，“师兄，别。”
两人不再说话，相互依偎许久，宴离问：“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上海？”
文昕怔了怔说：“快了。”
回到酒店时，房间里正播放着惆怅的老唱片，云旸偎在yAn台躺椅上半闭着眼cH0U烟，外头霓虹灯静默眨眼。
文昕走到他身旁，俯身端详他深邃清和的眉眼，此刻那双摄魂夺魄的眼微闭，睫羽下有投S出的淡淡青翳，少了锋芒冷冽，平添温润的少年气。
她吻了吻他的唇，才与他挤在狭小的躺椅上一同看夜空，云旸道：“你从前常看星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