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映回到车上,沈砚温和地说:“若我看得不错,姑娘方才使的是天下第一刀斩苍刀和三梵妖手,姑娘跟璇玑谷是什么关系?是否认识公子珩?”
文映淡淡说:“我不曾打听公子私事,公子也莫要多问我的事为好。”
他歉意地说:“是在下失言了。”
傍晚生起篝火,夜空渐渐飘下小雪,文映偎在云珩怀里伸手接过一片雪花,云珩轻声唤她:“文映。”
文映抬头看他,篝火熊熊,小雪纷落,焰火在他眼中跳动,闪着柔和的明光,那火焰中是她的脸。
她被他看得有点难为情,微微垂下眼,云珩在她耳边轻声说:“文映,你听得到吗?”
文映闻言抬头望去,此时雪骤风紧,急促的雪似银针,将天地连成一线,她露出孩子气的笑,“我听到了。”
他含笑亲吻她的耳垂,“你听到了什么?”
文映指着不远处的梅花,“你看到那朵花bA0了吗?我听到它从花萼钻出,cH0U芽发花,才长成这着鹅h绸裙的小美人。”
云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笑道:“不错。和它并蒂的一朵长得更快,可惜不如它灼灼其华。”
雪落在他们头上,文映笑道:“此时白雪皑皑,而我们在雪中相拥,也可算共白头了。”
云珩失笑,“真正的共白头岂不更好。”
对面的杜小姐有些羡YAn地问:“两位成婚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映正要开口,云珩说:“快十年了。”
文映怔了怔,从他们十几岁定情算起,到如今可不是快十年了么?除去中间分开的三年多,在一起的时光也有六年。
抵达邺城已是一个多月后,杜小姐不久就检查出怀上了身孕,算上时间,应该在杜府时就已珠胎暗结,难怪她Si心塌地要跟着沈砚走。
当晚文映跟云珩躺在客栈床上,文映突发奇想,“怀上孩子时沈砚身上毒还没解,杜小姐怀上的孩子会不会是毒胎?”
云珩道:“终究是他们的命运,他们也不是孩子了,应当知道后果。”
说话间他微微抬起身子,替她将身上衣袍一层层解开,直到只剩肚兜,才手肘撑着上半身笼在她上方,她也笑盈盈望着他,显然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