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衮服冕旒,当是国君云瑜了。他眉眼跟云珩有几分相似,只是常年沉溺酒sE,气血虚浮,眉毛稀疏,两颊的r0U松松垂在嘴角。
云瑜脸上挂着恭顺讨好的笑,抢先一步上前走到主座玉床前,微微侧向身旁的白袍男子,弓腰谦让道:“仲父请上座。”
被吴国国君称为“仲父”的这位白袍男子看来就是位极人臣的杜氏宗主,杜书渐的长兄杜书鸿。
杜书鸿负手推辞:“微臣岂敢。若使陛下位次居于臣下,臣下何以瞻仰?”
他嘴上如此说,脊梁却挺得笔直,神情全无谦卑,两人你来我往谦让几次,终于还是杜书鸿坐了上座。
紧随其后的是王室宗族子弟,云珩也在其中,他看了眼坐在下首的云瑜,垂下眼,在云瑜身旁落座。
吴王身为国君现在屈居臣下,脸上却全无羞惭之sE,举樽对上座的杜书鸿谄媚道:“这几年仲父为寡人C劳国事,夙夜在公,寡人先敬仲父一杯。”
杜书鸿和气地说:“微臣不过是代劳微末的刑罚典狱之事,至于仁行善举,唯以陛下之圣德才能布泽。”
文映看戏看得颇为无聊,余光瞥见杜书渐正狠厉地盯着主座的杜书鸿,目光贪婪而羡YAn,文映怔了怔,心下了然,看来杜氏内部并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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