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林初梨用过早膳,便早早去了策才室挑选稿件。
她坐了一上午,挑出几篇可用之作,又标记了几篇需退修与可另起新笔的,效率高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才过半日,她竟已将这几日工作量完成大半,甚至有「之後几天都可以不用过来」的错觉。
昨夜那场荒唐,她既不愿深想,也不打算回头细究。
就当是一场梦,一场病——她只想赶紧清醒,好好做事。
她觉得此刻的心境像清理过的池塘,没了杂草,也没了那些搅人的浮沫,一时间格外平静。
等春喜又添了一盏新茶,林初梨才从连续的工作状态中缓过神来。
她深x1一口气,抬手伸了个懒腰,这才察觉肩颈紧得发y。
整夜的失眠,这时一点点回到身上,身T总是诚实的。
疲惫感一下涌了上来,脑子乏了,身子也软。
她喝了口茶,靠在椅背上,发起了呆。
脑中那画面就在这时浮了上来,没来由地,像某种本能的回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愣了片刻,喉间微痒,才猛地回神。
她告诉自己,那只是一次意外。
若再见他时能如常,听曲、说话、不动心、不多想——便真能翻篇。
况且昨夜她已经发泄得够彻底,不该、也不会,再起心动念。
只要能坦然与他再见,一切就能归位,就像什麽都没变过。
决定好,她起身往二楼走去。
一踏进曲厅,便闻到一缕熟悉的香,与她昨日闻过一般——令人放松。
喃喃坐在琴架前调音,见她现身,立刻起身低头行礼。
林初梨将他这套恭敬收进眼底,心里不知怎的,又升起一GU说不清的燥意。
她入座,随口问道:「今天状态好麽?」
问这话时,她略偏开脸,不与他四目交接。
喃喃温声答道:「今日状态尚可,若姑娘想听,喃喃这便唱一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完悄悄打量了她一眼,只见林初梨眼尾微垂,神情淡淡,却掩不住深深的疲意,应是昨夜失了眠。
他顿了顿,没有照往常坐下准备弹奏,而是走上前,小心地开口:
「姑娘……今日看起来,似是有些倦意。要不要……让喃喃先替您r0ur0u肩?」
林初梨一时间恍神,身T先一步想起那天在兰轩,被伶人一捏便sU到发软的滋味——太好受了,好到她当时差点没当场睡着。
「……你还会这个?」
喃喃垂眼:「从前曾学些手法,若姑娘不嫌——喃喃手不重,只盼能让您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