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夜静,万帐皆沉。
唯那兵器架前,一道轻响,一声哼Y,如风中蜡火,燃得暗香弥漫。
我被他压在兵器台上,x前是冷铁寒刃,身後却是滚烫炽热。
他的手搂在我腰上,单手撑住我额前不让我撞得太狠,却又一次又一次
——往我最深处撞去。
「将、将军……别……」
我话未尽,便被他一手掐住颈项,低声警告:
「不许出声,旁帐的人还未睡透。」
「你若敢吵醒旁人,我便让你……叫到天亮。」
他语罢,再深顶一记,撞得我喉中逸出一声颤哼,刚yu强忍,却被他两指探入口中。
「含着。咬紧了我的手指,才不会乱叫。」
我只得乖乖咬住他指节,身下却被他C得水声四起、x口Sh润难掩。
沈璿身前那柄长刀的刀鞘正抵在我腹侧,随着他撞击,我的身子一下一下贴上冷铁,春与寒,交错成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铿然」之响自身下传来,似刀锋与铁鞘轻击,亦似我身不由己,与他撞得太狠,连兵器都禁不起这等折腾。
「你这身子真诚实,嘴上叫本将军别这样,下面却Sh成这般。」
他又抬我一腿,搭於兵器架边,强迫我分得更开,将我整个人高高撑起,深得几乎要将他整根吞入。
我咬着他的手指,含糊呜咽,眼角早已泛泪。
「这麽Sh,还能忍?」
「……看你能忍到几时泄。」
他一边c我,一边咬我耳垂,一手又从後绕过,捏r0u我的rr0U:
「尚未出鞘,我这根却早剑锋如火——专破你身,斩尽你的端庄、矜持与名节。」
他连cH0U数百下,次次尽没,撞得我yu生yuSi。
「啊、啊……不、不行了……要坏、要坏掉了……」
我才刚泄过一回,他却全不顾我颤着腿、抖着腰,仍狠顶不歇。
每一下都撞进魂里,把我心神一寸寸搅烂。
我呜咽着,腰也不听使唤,只能Si命往回迎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後他腰一沉,春水与JiNg浊齐涌,热浊直灌最深处。
那GU浊热一注入,像烫开我第二层魂,x口猛然一cH0U,竟又泄了一回,春水止不住一GU一GU地淌。
整个人瘫伏在刀架之上,连手指都软得像被cH0U走筋骨,只余下口痉挛未止,似在贪恋那根尚未退火的剑锋。
我失了力,身子往前一歪,差点栽下去——却被他稳稳接住。
他将我一手扣住,我整个人就这麽瘫进他怀里,瘫得像没了骨头。
额贴着他铠甲的肩,顶上传来他尚未平息的喘息与余热。
我趴他身上,x心还温着,圈着他余热不放,彷佛想把他最後一滴也留住。
他俯身,一手抚过我背脊,低语如训:
「下回你再敢偷听军议,我便在营门之下cSi你。」
气犹未定,本以为他既浊已尽,便肯罢手。
谁知才喘得半口,他便一手扣我膝弯,将我整个横抱而起,径往帐中那具大鞍而去——
那是他训马之物,鞍座坚实宽厚,两侧高起,边角早被磨得滑润。
我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掀起裙摆,抱起坐上——那鞍冷得刺骨,身子一沾就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