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的派对后,Kwame的影子就像一首挥之不去的曲子,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我试着专注于论文,试着让自己沉浸在文献和数据里,可每次打开电脑,屏幕上的单词都会变成他的笑脸,他的低语,他的眼神。文化社会学的研究让我开始反思“身份”和“边界”,但真正让我心神不宁的,是Kwame带来的那种陌生又炽热的感觉。
周三下午,我在图书馆收到他的消息。那是一条简单的微信,带着他一贯的轻松语气:“Xiaoyu,freethisFriday?Let’sgrabsomedrinksandtalkmoreaboutyourresearch.〈笑脸〉”最后那个笑脸表情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足足五分钟。
“好啊,晚上几点?”我终于回复,尽量让语气显得随意。
“8PM,atthatbarhewestgate.They’vegotgoodmusic.”他秒回,还附了个音乐符号。
我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感觉心脏在x腔里乱撞。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抓杯酒”那么简单。Kwame的每句话、每个眼神,都像是在试探,邀请我跨过某条无形的线。而我,竟然没有拒绝的念头。
周五晚上,我站在宿舍的镜子前,挑了一件深蓝sE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露出小腿的线条。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b平时多了几分陌生,我涂了点腮红,戴上一对银sE耳环,心想这应该足够“得T”又不失x1引力。临出门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包里塞了一瓶防狼喷雾——不是因为害怕Kwame,而是因为从小被父母灌输的“安全第一”观念。
西门外的酒吧叫“Moonlight”,是个学生Ai去的地下小酒馆,墙上贴满了涂鸦,灯光昏h,空气里弥漫着啤酒和香水的味道。我到的时候,Kwame已经坐在吧台边,手里拿着一瓶青岛啤酒,衬衫袖子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站起来朝我挥手。
“Xiaoyu,youlookamazing,”他笑着,声音低沉,带着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磁X。
“Thanks,”我低头笑了笑,感觉脸颊有点发烫,“你来得早啊。”
“PunctualityisaGhanaianthing,”他耸耸肩,递给我一份酒单,“Piething.Mytreat.”
我扫了一眼酒单,点了杯莫吉托,心想薄荷的清凉也许能让我冷静点。酒吧里的音乐是某种混杂了雷鬼和电子的曲子,节奏慵懒又抓人。Kwame开始跟我聊他的家乡——加纳阿克拉的街头市场、每年一度的ChaleWote艺术节,还有他小时候偷跑去海边被妈妈追着打的糗事。他的故事像一幅画,sE彩鲜YAn,充满生命力,让我不自觉地被x1引。
“你呢,晓瑜?”他突然转了话题,眼神直gg地盯着我,“你总是在听我说,但你自己的故事呢?”
“我?”我愣了一下,搅动着手里的x1管,“没什么特别的。普通家庭,普通学校,考上研究生,然后…就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rdinary?”他挑了挑眉,凑近了一点,“Idon’tthinkso.You’vegotthis…spark.Likeyou’researgforsomethingbigger.”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火花”,但在他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林晓瑜,而是某种更复杂、更鲜活的存在。酒JiNg开始在血Ye里发酵,莫吉托的酸甜味让我头晕乎乎的,Kwame的笑脸在昏h的灯光下变得模糊又清晰。
几杯酒下肚,我感觉身T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Kwame提议换首歌,他起身跟DJ说了几句,回来时拉着我的手:“eo’sdance.”
“我不会!”我笑着想推开他,但他的手掌温暖有力,轻轻一拉,我就跌进了舞池。音乐变成了某种非洲风的节奏,鼓点沉重,像直接敲在心口。Kwame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他贴近我,带着我随着节奏摇摆。他的气息擦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酒味和木质香水。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跟不上鼓点的节拍。
“Rex,Xiaoyu,”他低声说,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Justfeelit.”
我闭上眼睛,试着让自己沉浸在音乐里。酒JiNg和节奏让我抛开了平时的拘谨,身T开始跟随他的引导,贴得越来越近。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裙子,像是点燃了一簇小火苗。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不想停下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酒吧里的人渐渐散去,Kwame提议去外面走走。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出酒吧。夜风有点凉,吹散了酒JiNg的热意,却吹不散心里的躁动。我们沿着校园的小路走,路灯昏h,银杏树的叶子在脚下沙沙作响。
“晓瑜,”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wanttoseesomethingcool?”
“Cool?”我有点懵,酒JiNg让我的反应慢了半拍。
“Mydorm.I’vegotsomeGhanaianmusicrecords,realvinyl.You’lllovethem.”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犹豫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安全、规矩、后果。可酒JiNg和他的笑脸让那些念头变得模糊,我听见自己说:“好啊。”
Kwame的宿舍在国际学生楼,离西门不远。我们爬上三楼,他打开门,屋子里弥漫着一GU淡淡的香薰味。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彩sE的非洲画,桌上摆着一台老式唱片机。床头放着一摞书,有社会学的,也有几本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