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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兽交,在下章】欺负他的人一个都别好过笼子里是头狼(2 / 2)

是小店角落里,坐了个神色颓败面色难看的男人。这种人在末世很常见,可男人右手五根手指头齐齐断了,断裂处暴露出来新鲜的粉色的肉,合着汩汩的血,中间还可见得碎裂的指骨。

地上一摊血迹斑驳的绷带,还胡乱散着些没有包装的药片。

宋恩河吓得不轻,应凭川一抬眼,倒是从那几根手指头认出来男人是谁了。他也懒得多说,见着对方瞧过来了,神色自然地冲着店门扬了扬下巴,“出去。”

像是没发现对方眼里有多深的恨意,他缓慢搭了下眼皮子,伸手捂住宋恩河的耳朵,轻声道,“左手不是还在吗,废物。”

他将宋恩河按怀里,带着人往店里面走,身后门开了又关上,他终于松开手,让宋恩河去挑喜欢的东西。

但宋恩河已经兴致全无了。

他确实是在基地里待了太久了,除去末世最初为了找吃的被丧尸包围过一次,之后活动地点都在基地四周,安全得让他快要觉得这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但眼下暴露的东西让他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站在橱柜前拉着应凭川的手看了半晌,眼睛也没能聚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出来宋恩河情绪实在糟糕,应凭川无法,只得做主买了些南瓜糕拎上返程。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攥着宋恩河的手,两个人进了宿舍里,他打开灯,刚把东西放在桌上,回头就看见宋恩河眼眶红了一圈,站在刚刚被他放开手的地方无声地哭。

“……我真的不是胆子小。”

担心应凭川会像柳叶那样笑话自己,宋恩河瘪嘴,先一步辩解了。他伸手抹眼睛,可怎么都抹不干净,于是气恼地转头不给应凭川看了,只瓮声瓮气地问:“你们也会这样吗?”

应凭川抿唇,“不会。”

他又不是有病,对自己人下手。

他斟酌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宋恩河坦白那是自己干的。可宋恩河又紧跟着道,“那你能发誓吗?”

应凭川没有说话。

他站在床边,难得的有些无所适从。身上的伤口在提醒他,现在发誓那就是撒谎。可宋恩河站在门边哭,模样又实在可怜,他只得将人拉过来,按着肩膀在床边坐下了,这才道,“不会死,我向你发誓。”

“那就好。”宋恩河点点头,终于拿过自己的南瓜糕来啃,“那如果你们受那么严重的伤了,也不要叫我看见。”

应凭川沉默,但已经决定今天先放过宋恩河的屁股。

甜食进到嘴里,宋恩河过了些时间便冷静下来。他打开小袋子给应凭川分自己的东西,“你拿一块,我出去分给他们。”

听见这话,应凭川第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问题。直到他掰了块南瓜糕塞进嘴里,突然听见走廊里宋恩河的声音,“余境呢?他还不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到门边,看着宋恩河站在柳叶面前,手里拎着已经快要空掉的小袋子。十几个人瓜分得南瓜糕只剩下一块了,被宋恩河连着袋子塞进柳叶手里去,“那等他回来,你给他吧。”

自觉是完成了任务,宋恩河转身想回宿舍,可关门的间隙突然瞧见刚洗完澡的盛铭打开柳叶和余境的宿舍门,而后格外自然地走了进去。

“——!?”

宋恩河不想多想,他本来不是很敏感的人,可瞧见盛铭走进柳叶的宿舍,他下意识就转头瞧向了紧闭的盛铭的宿舍门。

有问题。

晚上还在外面被吓得哭,一回到基地里,宋恩河又胆子大起来了。晚上宿舍关了灯,他静悄悄的等着应凭川睡过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经由二楼客厅外面的横栏爬到了盛铭的宿舍里。

头一次做这种事,宋恩河紧张极了。他双手抱着围栏,确认脚尖碰到了地,这才极尽小心的往宿舍里摸。房间里一片漆黑,万幸是盛铭的宿舍非常简单,他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什么……

“唔——”

刚庆幸了不过半分钟,脑门儿就直直撞在了冰凉的金属护栏上。宋恩河捂着脑袋疼得泪眼汪汪,又忍不住困惑这摆在盛铭宿舍正中间的护栏能是什么东西。

转身摸到了床,他沿着床往墙边走,摸索半晌终于打开了宿舍灯,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暗蓝的眸子。

“——!”

这一次,尖叫声脱口而出之前,宋恩河先紧紧捂住了嘴。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笼子,颤抖的视线落在里头被藤蔓紧紧锁住脖子与四肢的动物上,屏住呼吸好半晌,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得以确认,这不是柳叶养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头狼。

眼前的狼浑身黝黑发亮的皮毛,尾端又隐约可以见得深邃的蓝。宋恩河脊背紧紧靠着门,打算一有不对就夺门而出,就算闹出动静来盛铭会因为他不守规矩生气,可总好过在野兽嘴里丢了小命。

他害怕极了,心里已经开始为自己过剩的好奇心后悔不已。等到听着黑狼喉咙里挤出咕噜噜的声响,他转身抓着门把手想跑,可笼子里的黑狼突然挣扎着站起来,一头一头撞向结实的铁笼。

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终于看见狼身上皮开肉绽的伤痕。从前肢到脊背,甚至是看着格外威武帅气的头颅,遍布着不少皮肉绽开的伤痕,漆黑的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显得有些狼狈。

那无疑是打斗过后留下的痕迹,让宋恩河回忆起柳叶身上被抓出的伤。想起来下午柳叶安慰自己说不疼,他板着脸,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想要逃跑的双腿,转身沿着墙面一点一点往笼子边上挪,“你把柳哥抓伤了,我、我要把你的指甲拔掉……!”

他看准了黑狼的四肢都是被藤蔓捆住的,眼神游移四处寻找着能够动私刑的工具。可不知怎么的,他话音刚刚落下,原本还算安分的黑狼突然低吼着朝他扑过来,吓得他腿软跌坐在地,只能哭唧唧地看着黑狼冲自己龇牙咧嘴。

但终于是被笼子拦住了。

他坐在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可黑狼的动静也一点一点消停下去。张开的血盆大口缓慢合上了,原本凶恶的模样居然隐隐透着股委屈的味道,脑袋低垂着朝他伸出舌头。

像是想要舔他。

看黑狼那副委屈的耸眉搭眼的样子,宋恩河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余境来。以前余境欺负他,被他甩了脸子,就会像是委屈的大狗一样凑到他跟前来,耷拉着眉眼跟他说好话。

“……你是余境吗?”

一听那个名字,笼子里的黑狼明显又变得激动了,脑袋一下一下往围栏上撞。宋恩河看得着急,但又腿软,只能赶忙朝着笼子膝行过去,最后抓着栏杆跪坐在黑狼面前,“别撞了,你撞到伤口了!你变不回来了?你会一直是狼吗?盛哥他们没有办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宋恩河说完也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太多余了。他苦着脸,因为余境的变化有些烦闷,伸手想要摸摸黑狼的脑袋,最后也只一巴掌把黑狼拍开了,“别舔了,好痒,你又不是狗。”

他叹气,抓着栏杆的手不自觉收紧,“难道找不到办法,就要一直把你关在里面吗?”

小废物只做好了苟命的打算,眼下的发展完全在预料之外。宋恩河愁眉苦脸,看着黑狼又有些担心,“你晚上吃东西了吗?他们是不是没有给你拿吃的?想喝水吗?”

黑狼不会说话,宋恩河问完,自顾自地在盛铭的房间里翻找起来。他没找到吃的,盛铭房间里又只有一个水杯,无法,他只得把水倒进手心里,伸进笼子去,“不要咬我的手,你喝点水吧,明天我去看看楼下有没有吃的,给你偷一点上来。”

其实黑狼没余下多少人类的理智,听着少年絮絮叨叨,也多半没能理解。看见人想走,他是全凭着本能在往前冲,现在那只白皙的手盛着水进到笼子里,就算晚上已经吃饱喝足,但他还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把水舔干净了。

看着黑狼的急切样,宋恩河忍耐着,没有出声埋怨盛铭他们真的是太坏了,一点队友情谊都没有。他满脸严肃,打算明天跟盛铭他们好好谈谈,紧跟着又将水倒进手里,“再喝一点,你不要着急,我慢慢喂你。”

一壶水就这么被喝光了,宋恩河转身关了宿舍的灯。但他没有离开,只和衣躺在笼子边,听声音是已经睡意朦胧了,“你睡吧,别怕,我守着你,盛哥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这次黑狼没有叫,只呼哧呼哧喘着气。

这声音伴随着宋恩河入梦,直到夜深了,他被突然的重压逼醒,兽类的呼哧喘息已经尽在咫尺,甚至有液体滴在了他颈子上,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

“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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