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河趴在窗台上,擦干净盆栽的叶片,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来自己的宝贝糖块。他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时咕囔着,但努力斟酌措辞想要让柳叶不要对应凭川那么大意见,“虽然川哥欺负我,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舌尖抵着糖块在嘴里转了一圈,甜腻的味道很快蔓延开,他这才接着道:“他可能就是昨天心情不太好。”
话是这么说的,但宋恩河根本不知道应凭川昨天为什么会心情不好。虽然他们都晚回来了,但在客厅里的时候,应凭川还很正常呢。
“啊……”
想起来在客厅里的情况,宋恩河突然沉吟一声。他回头想要和柳叶分享自己的重大发现,“可能是因为盛哥和他说话语气太糟糕、唔……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不知不觉间柳叶都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宋恩河拧眉,可怜巴巴地又扒着窗台靠近了一点。可饶是如此,身形差距带来的压迫感依旧叫他不太自在,于是抵着柳叶的肩膀想将人往后推,“站远一点,都要热死了。”
他确实是用了力的,一点不作假,可男人轻易扣着他的手腕拉下来,坚毅又透着野性的俊脸凑得离他近了,声音嘶嘶地问:“偷偷摸摸的,又在吃什么?”
“我可没有偷偷摸摸……”
虽然没想明白柳叶的注意力怎么会转移到这里,但听那措辞,宋恩河还是先小声辩解。他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回忆自己刚刚吃糖的时候是不是完全背对着柳叶,所以柳叶才没有发现,也不知道自己嘴里的香甜气早已经在唇瓣张开的呵气间暴露了一切,只乖乖巧巧用舌头推着糖块儿出来给柳叶看,“就是糖,你想吃的话,我、唔……”
柳叶没能等宋恩河把话说完,直接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按进怀里来。跪在椅子上的少年被他拉得动作有些别扭,他一边上手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边含着那两瓣软嫩的唇肆无忌惮地吻。
毕竟是眼看着一截软红小巧的舌顶着花花绿绿的糖块儿到唇边来,淡粉的双唇衔着那东西向他展示,柳叶真想问问是谁受得了这种诱惑。
是哪个人渣,还能装模作样的。
他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严丝合缝按在怀里,另一手原本是握着宋恩河的颈子逼得人仰头在接受自己的吻。等到将宋恩河嘴里的糖块儿卷到自己嘴里来,他吞了口唾沫暂且将人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吻得红了眼睛的少年得了空,着急忙慌来抓他,“我的,那是我的糖,你、呜……”
唇瓣再一次被衔住,宋恩河感觉柳叶像是想吃了自己。原本握着他颈子的手改为托着他的后脑勺了,他被按着和男人紧紧欺着,唇瓣被撬开了滑进一尾甜滋滋的舌,灵巧地在他嘴里搜刮舔舐一遭,吮得他舌根都是酸疼的。
双唇没有合拢的机会,嘴里的涎水也没机会吞咽,宋恩河不知道是幸或不幸,男人到底是没有叫他陷入口水直接流出来的尴尬境地……
只是将他的涎水,一股脑卷进自己嘴里吞吃了。
喉结滑动时的明显声响近在咫尺,宋恩河羞得红了脸,根本想不起问柳叶为什么要亲自己。他唇瓣有些肿了,只呆愣愣地看着还神色自然的柳叶,听着清晰的咀嚼声响起,是齿列和糖块儿撞击碾磨。
柳叶把他的糖嚼碎了。
劣质的奇形怪状的糖,甜得叫人从喉头开始腻。柳叶不太适应地皱了皱眉,不明白宋恩河怎么喜欢吃这种糖。
好不容易咽下去,他又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唇瓣,这下终于感觉那股腻人的味道缓和了些,于是抱着宋恩河连哄带骗,“来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是被欺负得有多惨。”
听柳叶让自己脱裤子,被吻得唇瓣红肿的宋恩河一把提住了自己的裤腰。他涨红了脸,磕磕巴巴拒绝,“不、不用了……其实没什么事……”
就算有事,他也不会脱了裤子给抢他糖都像是要吃人的柳叶看的!
想起柳叶刚刚抢自己糖时的凶狠模样,宋恩河都有些腿软。他紧紧提着自己的裤子,埋着脑袋想要从椅子上下去,好离开房间,“今天还是不荡秋千了,我昨晚没有睡好,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那怎么行?”
柳叶挑眉,被宋恩河推着,身形还纹丝不动,依旧杵在那儿散发着极重的压迫感。可他本人像是对此一无所知,咧着嘴冲宋恩河笑,“你不是找我诉苦来了?那我总该要确认一下伤势情况,才好决定怎么找姓应的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虽然很相信你,但也不能做个不讲理的人,全凭着你一面之词,就去找他麻烦吧?”
宋恩河欲哭无泪,“我没有想你去找他麻烦的。”
“也行。”柳叶点头,看着宋恩河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却又补充,“那把裤子脱了。”
意思就是应凭川的麻烦可以不找,但是今天这个裤子必须得脱。
宋恩河生气,“你怎么不讲道理?我都说了不要你……”
小话痨还想絮絮叨叨,柳叶可没有这个耐心了。他一啧声,推得人转身趴在窗台上,刚被少年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藤蔓已经伸出来绞住了那双漂亮的手。本就单薄的身形因为双手被绞着拉到窗台上而伏低了,两片肩胛将柔软的T恤顶出痕迹,柳叶的视线已经顺着脊背那一线往下,舔舐过弧度诱人的腰肢,落在了饱满臀瓣上。
他按捺不住欲望,挺胯撞在圆翘臀肉上,羞得身前少年都压不住呜咽的声儿。
“姓应的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打你屁股?嗯?他他妈怎么能只打?”
那话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对味儿了,宋恩河被羞得脑子发热,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儿不对。他趴在窗台上,面朝着院墙外的马路,虽然末世之下人人自危,基本不会有人大白天的出来乱逛,但他还是羞极了,“你放我下来!”
柳叶不放人,还理直气壮,“你一点不乖,让你脱个裤子都不脱,我怎么放你下来?”
“——!”
宋恩河咬着牙,差点就想问柳叶,脱裤子难道是什么小事吗!昨晚上他就是脱了裤子,被应凭川打得屁股肉现在都还是肿痛的。
肿胀的屁股刚刚还被柳叶撞了,宋恩河脸蛋热腾腾,竭尽全力想要忽略刚刚屁股后面传来的被粗壮肉物顶弄的危险感和情色感。只是本就被蹂躏得可怜的臀又被撞得肿胀感明显了,而一想到柳叶扒了自己裤子就会看见自己被抽得红肿的屁股,他羞得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我就不脱……呜!你不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叶就是不讲道理,他根本不跟宋恩河多说,直接把宋恩河的裤子扒了。
少年的短裤堆在腿弯的位置,露出来的臀肉被棉质内裤包裹着,但边沿裸露出来的皮肉已经可以见得有不正常的红。
柳叶吞了口唾沫,终于将内裤也剥了下去,两瓣红肿的屁股终于得以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挺翘浑圆的模样骚得他眼睛发热,近乎是丧失理智再度撞了少年的屁股。
姓应的是真他妈不怕憋出病来。
在心里骂了一句,但柳叶很快回神,他面无表情在心里对应凭川说了声“谢谢”,而后笑眯眯欺在了宋恩河脊背上,一边吻宋恩河肩头细嫩的皮肉,一边解自己裤子。
和宋恩河这种战斗无关人员不同,柳叶他们穿衣裳基本不考虑别的,就图一个行动行动方便。他解开裤绳,宽松的工装裤直接滑到了脚面,双脚抽出来,下一秒已经垮了内裤用滚烫的鸡巴去撞宋恩河的屁股。
“不欺负你,夹鸡巴会不会?”
肿胀的屁股肉被热烫的肉棍抵着,微凉的腺液丝毫没能降低皮肉上怪异的热度。听着柳叶的话,宋恩河哭唧唧,不明白这都逼着他夹鸡巴了,怎么还不算欺负他。
敏感的皮肉传来叫人腿软的麻痒,宋恩河小声呜咽着,埋头将眼泪擦在衣袖上,“我不会……”
柳叶啧声,又有些窃喜,“那就没办法了。”
还是得操。
但知道这小可怜还是第一次,柳叶还含蓄着。他半截鸡巴伸进宋恩河腿心里,龟头顶开阴唇就抵着屄缝往前蹭了。他鸡巴又粗又长,万幸是宋恩河还没看见,不然得被那可怖的模样吓得哭,现在半截插在宋恩河腿心里,都叫他还有余裕能够伸手捉着宋恩河的屁股一顿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乖点,我就会轻点。”
都将人压在窗台上了,柳叶还在说些不要脸的话。他握着宋恩河的屁股胡乱揉弄,肥软细腻的臀肉在他掌心里,被抽肿了之后的热烫感叫他恨不得直接握着宋恩河的屁股来夹自己的鸡巴。
但没办法,宋恩河不会自己努力夹,他只能操宋恩河的小屁眼。阴茎抵着软嫩的屄缝蹭得人腿软流水,他就两指插进送恩河的小嘴里弄得人呜呜咽咽,沾了不少涎水出来,尽数喂进那口小屁眼里了。
还粉嫩紧缩着的穴,得要指腹仔仔细细将穴口的褶皱都按开了,才能继续往里深入。柳叶握着宋恩河的后颈子将人转过来接受自己的吻,瞧着那双漂亮的总是亮晶晶的杏眼都因为被他弄了而湿着微眯了,喘息时喉咙里传出怪异的咕噜声,整个人像是变成亟待交配的兽了。
“唔、不要吃我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