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唔嗯、别碰那里!”
屁眼甫一被碰到,就在冰凉的刺激之下微微翕张。宋恩河急得叫出了声,可应凭川手不松,只低声道:“不要?它现在就开始咬了。”
听着应凭川的话,宋恩河羞得近乎要哭。他身子微微发颤,注意力全部往后穴汇聚的同时仍因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应凭川用冰柱插屁股而难过不已。
他总忍不住想,自己不过是让应凭川和早晚要在一起的男人互帮互助手淫一下,他又没有做提倡确认关系前的性行为的渣男,为什么应凭川能这么生气。
太小气了,主角受怎么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极度的羞耻之下脑子都像是要坏掉了,宋恩河哭唧唧,几乎想要诅咒应凭川日后被插坏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脑补的机会,只很快拨开他的手,自己握着他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另一手用力将冰柱往他屁股里推进去。
应凭川的屁股还没被插坏,自己的小屁股先要被冰柱给捅破了,宋恩河揪着床单哀哀地哭,不断控诉应凭川欺负人,被插得深一些,又赶忙撒娇求饶让应凭川帮他取出来,说是自己的屁股要被冰坏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腰肢,以免娇气的小混蛋直接耍赖趴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只有自己两指粗的冰柱被那只漂亮肥软的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早已经被抽得微微张开的屁眼吐着点粉嫩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含在穴口让冰柱融化得更快了些,最后水液合着肠液一起,沿着臀缝往下流淌。
无暇顾及下面那口穴是被水液糊成了多情色的模样,应凭川视线紧紧锁着被撑开的肠穴。肉眼可见地嫩红的小嘴咬着冰柱在吞吃,像是因为过于紧张了,里头粉嫩的肠肉都自发裹着透明的柱体在推挤蠕动。
软肉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知羞地裹着入侵的异物在努力含吮讨好,丝毫不知道透明的柱体将一切都暴露无遗了,谄媚淫荡的模样勾得瞧着那处的男人已经吞咽唾沫都困难。
狭窄宿舍里空气都像是变得粘稠了,应凭川眼里只余下那只肥软骚浪的屁股。他是存了心思要给宋恩河一点教训的,可眼下那只屁股吃着冰柱都那样快乐,惹得他有些恼了,抬手一巴掌甩在挺翘浑圆的屁股肉上,惊得人呜咽一声,嫩红的小嘴都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不仅如此,宋恩河紧张的时候穴也含得紧了,冰柱便跟着往肠道里面滑入。可待他哭声弱下来,身体像是放松了,那张小嘴便也微微松动,在吐息的过程中任由冰柱往外滑出去一些。
这样一来,情况便成了宋恩河的屁股真含着那只冰柱在吞吃。被撑开的骚红肠肉完全暴露出来,里头的淫荡模样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应凭川看得眼热,吐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就算宋恩河乖乖含着没有挣扎了,还是一巴掌抽得臀肉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每一次被抽了屁股,宋恩河都会在惊吓羞耻之中不自觉地含紧屁眼里的冰柱,透明的东西在肠道里顶着让人腿软眼红的腺体,刺激得他身子发颤,前端的性器也起了反应,又在他脱了力的时候将那东西吐出去。
如此反反复复,宋恩河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他被一根冰柱插得受不住,第一次被打开的肠道没有什么痛感,反倒是怪异陌生的快感叫他反应不及。他咬着下唇忍耐着呻吟,但身子仍旧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潮热了,和穴里的凉形成奇异的对冲,让他的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
身前的粉茎硬的一塌糊涂,宋恩河羞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压不住呜咽的声音,无法遮掩的身体反应让他更为难堪,可欺负他的混蛋还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捉着那东西胡乱揉弄,被吐了一手腺液,还说他自己发骚。
“明明就是你!呜……是你自己非要碰的!”
宋恩河身子发颤,腿根的软肉都在情欲之下痉挛抽搐。他揪着床单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应凭川淫弄,半边潮红脸蛋露出来,混乱的泪痕都衬得那张脸蛋有些淫乱。
“你别碰、哈啊!不要揉我……帮我拿出来吧,呜呜呜川哥帮帮我,真的要被插坏了……”
秀挺的粉茎被剥得露出头来,应凭川像是不知道宋恩河在使性子,真就松了手。他瞧着宋恩河明显变得不满足的脸蛋,轻轻嗤笑一声,激得羞恼的少年炸毛冲他叫嚣,他便趁机抽得那只屁股啪啪作响,让骚红的穴含着冰柱反复吞吃,最后前端的阴茎都在这刺激之下射了出来。
精液特有的腥臊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宋恩河大脑空白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自己是屁股吃着冰柱就射精了,急得呜呜直哭。他彻底软得趴在床上了,可屁股里的东西还没能退出去,他伸手想要抽出来,又羞得不敢碰,最后只擒着应凭川的胳膊撒气,“都怪你,全都怪你!你用坏东西插我屁股……呜、屁股都被插坏了!”
“这就是坏东西了……那这个呢?”
应凭川的声音停顿一瞬,终于把已经细了不少的冰柱抽出来。宋恩河还没来得及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便被另一根热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仍旧冰凉的穴眼浅浅含着圆硕的滚烫的肉物,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待到听见身后男人低哑的闷哼,大脑像是突然活络过来。
没回头,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了。
反应过来了,宋恩河便抓着床单试图往前爬。他想躲,可被顶着的屁眼又像是有别的想法,酥麻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地小幅度摇晃着屁股,像是因为吃过了冰凉的东西,急需换个热烫的来缓一缓。
但宋恩河挣扎得厉害,可不敢吃应凭川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被赶出去的,他这样坚信着。
“别、川哥不要插……哈啊不要进来……”
松软冰凉的穴口含着龟头在嘬吸,二者的温度差距叫宋恩河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他难捱极了,脸蛋贴着枕头轻蹭,但说话时声音里是真带了惧意,“呜呜呜我会被赶出去的……”
应凭川拧眉瞧他,好一会儿才确认这是真担心会被赶出去。他无奈,暂且压下欲望将人抱进怀里,双唇碰了碰仍旧潮红的脸蛋,压低声音问:“你觉得谁会忍心把你赶出去?”
被亲了,宋恩河的哭声才终于弱下去些。他不知道应凭川说的是反问句,只小心翼翼抬眼确认应凭川的脸色,愁容满面地回答,“都、都会的……”
要跟主角受裹在一起了,那小队里其他人真就全成了敌人了。
宋恩河愁眉不展,忘了自己先前怎么被欺负的了,拉着应凭川的袖子轻轻摇晃,“别插我屁股,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
应凭川沉默着,看着少年趴在自己胯间,皱着脸蛋握着他硬得粗红一根的性器含进嘴里。
招人喜欢的漂亮脸蛋被撑得鼓鼓的,那双尤带着湿红泪意的眸子也因为陌生的味道而微微眯着。应凭川腰腹肌群紧绷,强忍着挺胯往里的冲动,只忍不住想——
这是真成了小舔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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