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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裙,厨房深喉口爆,后入P股开b,玩N灌精(1 / 2)

去岛上的头两天,宋恩河只在飞机快降落的时候远远看了眼洒满阳光的海滩。

那天在家,他被薄耀弄得筋疲力尽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薄耀怀里,被薄耀带着进浴缸里清理。就算薄耀故意掰开他的穴去挖里头的精液,他都只在穴肉被指腹摩擦的时候稍稍颤抖了一瞬,没有力气将薄耀推开。

身体被清理干净,但因为被操得脱力,宋恩河也没能恢复到神清气爽的程度。他被薄耀扛回房间里,拥着柔软的被子昏昏欲睡。薄耀收拾好东西抱着他上私人飞机,他都没能睁开眼看看自己到底被带到哪儿去了。

宽敞的纵向长椅,薄耀让宋恩河枕着自己的腿睡。

他用薄毯将宋恩河松松裹住,感觉到宋恩河哼哼唧唧睡不安稳似的,还一门心思往自己怀里拱,只得又将人往近处搂了些,这才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不知道是过去多久,随行的副管家进来说快要降落在岛上机场了。薄耀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恩河先揪着他的衣襟往起爬,最后半挂在他身上,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到哪儿了。

薄耀托着宋恩河的屁股,让宋恩河可以趴在自己肩头透过背后的窗户看下面的云层。他先是示意副管家离开,这才对宋恩河解释,两人是来岛上度蜜月了。

他说得淡定,但稀奇的是宋恩河也没觉得有古怪,还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看着飞机降落过程中逐渐清晰的海景,没一会儿又像是困顿到极点了,缩回到他怀里闭眼睡过去。

薄耀觉得宋恩河醒着的时候是有点讨人嫌的,毕竟那张脸蛋看着乖没错,就是有张惹人厌的嘴,两厢对比让人颇有些难以承受。但现在人在自己怀里睡过去了,他垂眼瞧着那张在自己怀里闷得略有些发红的脸蛋,用手背碰了碰,又很快收回手来。

感觉好像是大差不差的了。

到岛上的头一天,宋恩河是从头睡到尾的。三楼的房间早已经收拾好了,宋恩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除了吃饭的时候简直提不起劲来。

到了第二天,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妖精又拉着他逼他涩涩,让他苦不堪言。

各方面都是,苦不堪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这还要我教你?”

一楼厨房里,宋恩河背靠着厨具柜半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赤裸着上身只将鸡巴从居家裤里掏出来逼他舔的薄耀,尚且不够清醒的大脑简直无法反应两人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午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不过是想下楼拿点吃的而已。薄耀非得跟着他一起,结果在厨房里看着他舔奶盖,先扒了他的衣服来舔他了。

“……”

想起来刚刚被薄耀抵着柜子舔吻胸脯的时候,宋恩河红着脸蛋夹了夹腿,没敢问薄耀,舔奶盖难道是错吗?

这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薄耀要剥了他的衣裳,逼他穿着围裙,还跪在地上舔那根丑鸡巴。

真的太丑了。

宋恩河抿唇,被迫瞧着那根已经送到自己眼跟前来的鸡巴。通体涨红的茎身布满隆起的青筋,因为凑得太近了,热气简直像是在往他脸上扑。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就是因为害怕那股情欲的腥涩气,可他还没能问问薄耀不舔行不行,轻轻抿着的唇瓣便直接被薄耀用龟头顶了。

唇瓣张开浅浅含住了龟头,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唇缝直往嘴里浸,宋恩河还没来得及为舌尖尝到的味道羞恼,先因为嗅到的腥咸而涨红了脸。

他像是有些迷糊了,被薄耀顶着嘴也不知道退开,只讷讷的含着龟头顶端,直到薄耀拧眉小幅度的挺胯往他嘴里撞,“傻了?”

更多的腺液流进嘴脸来,宋恩河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两天前。他没有在岛上庄园里度过平静的一天,身体仍旧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招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嘴里那根熟悉的鸡巴让他腿心发软,不同于之前插入式的性事,现在用唇瓣侍弄男人阴茎的状态叫他明白是有些变化了。

可就算知道,宋恩河发现自己也很难退开了。他乖乖含着龟头,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过马眼,听见薄耀闷声喘息的时候,他的身体像是变得更软了,也更为不受控制,原本垂在身侧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双手乖乖抬起来,扶住了那根粗硕的沉甸甸的肉棒。

一看宋恩河那动作,薄耀就忍不住吞咽唾沫。他伸手去摸宋恩河的脸蛋,不知道是因为低头还是因为情欲,本就低沉的声音带着额外的哑,性感的满是欲望的声音都有足够叫人腿软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骚了?那就把我的鸡巴吃进去。”

薄耀是带了口枷来的,黑色的皮质绑带中间是金属圆环,能够撑开宋恩河的嘴供他的鸡巴进去抽插顶撞,还能让宋恩河再说不出让他生气的话来。

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完全是临时决定的,一开始薄耀还因为没有拿上口枷而有些遗憾,但现在看着宋恩河乖乖巧巧自发含着自己的东西,他便不那么觉得了。

毕竟能够自发活动的唇瓣和软嫩的舌,总是更为容易叫他兴奋的。

垂眸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薄耀悸动得浑身肌群都紧绷着了。他胸腹显现出更是结实有力的肌肉轮廓,下腹块垒分明的肌肉往下汇聚到被裤腰掐住的位置,再往里便是从杂乱耻毛之间伸出来的粗长鸡巴了。

那东西被宋恩河握着,倒是衬得宋恩河的手指更为纤长漂亮。

几根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粗壮紫红的阴茎根部,猩红的龟头又直接抵着人家粉嫩饱满的唇,薄耀伸手顺了顺青年柔软的黑发,语气也不自觉变软了,“含进去……”

他声音压得低,倒也没有太明显的逼迫的意味,可青年真就张开唇瓣含住了他丑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被那张唇艰难地纳入,在狭小的嘴里挤得紧巴巴,但薄耀就是觉得爽极了。

他看不见里面,但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就压着软嫩滑腻的舌面,湿软温热的颊侧软肉裹着他的阴茎,唇瓣含着冠状沟的位置,敏感的地方被贴着轻蹭的感觉已经足够他爽得鸡巴直跳。

可青年像是不知道他经不住刺激,就算嘴里狭窄,但仍旧努力活动舌头去舔他的鸡巴。龟头的楞起和冠状沟底下的系带都被细细舔舐过一圈,他面色紧绷,插在青年头发里的手忍不住收紧了,结果鸡巴就被吐了出来。

“轻点,你抓得我好疼……”

薄耀一愣,待到反应过来,立马收回手了。像是为了认错,他举起那只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可很快意识到宋恩河根本没有抬头,看不见他的手势,于是又摸了摸宋恩河的脸蛋,低声道歉,“我错了。”

两个人变成这种相处模式,宋恩河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重新含着薄耀的鸡巴舔了舔,听着薄耀闷声的喘,也没一开始那么反应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忍耐不住,想听薄耀更多的反应。

于是嘴里的龟头又被吐了出来,宋恩河扶着那根笔直硬挺的肉棒,伸出一截软红的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舔。他如此反复,很快将粗硕的茎身舔得全部都湿淋淋了,这才在薄耀忍不住出声催促的时候重新将龟头含进嘴里。

可这次薄耀再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给我都吃进去,让我操你的嘴。”

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巴,薄耀逼得人不得不抬起头来,成了个更适合被他操嘴的姿势。他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因为被他这样对待而有些不满,里头的湿意很快遮住眼尾的红,叫他不得不稍微放软了语气,试探问,“你先自己试试?”

宋恩河感觉这和强逼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毕竟看薄耀那架势,他如果吃不进去,就会被强行操嘴的意思。

料想薄耀掌握主动权了自己只会更难受,宋恩河只得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他试探着将那根鸡巴往深处含,可咽喉口实在是过于敏感经不住刺激了,圆硕的龟头一抵在那处,他便被操得条件反射喉咙紧缩,激得薄耀闷声喘息,脖颈涨红了,有热汗汇聚着往下流淌。

“仰头。”

等不住宋恩河自己学习了,薄耀发出简单但不容拒绝的命令,一手托着宋恩河的后脑勺,便自己试探着往里操。胯下的青年被他弄得苦了脸,合不拢的唇瓣里不断有涎水滑落,可他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腰椎骨都是酥的,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机械的向前挺胯的意识,感受着鸡巴冲破最是紧致的喉口直操进紧窄喉咙里的快感。

反手握住了宋恩河的颈子,薄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开最窄的地方往下深入来了。他被夹得疼痛又爽利,而那根不受控制的舌头贴着他的茎身也给他额外的刺激。他低喘不停,万幸是挺胯的动作还算和缓,只是那张嘴里像是带着自发的吸力,激得他的鸡巴不断想往里挤,爽得他倒吸凉气。

薄耀爽得大腿肌肉紧绷,宋恩河却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的喉咙彻底被操开了,原本不应该用作性爱的地方也像是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圆硕的龟头在喉咙里滚动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了,可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喉咙直往胃袋里淌,微凉的触感让他眸子愈发潮湿,从喉咙里直接蔓延出来的腥咸气也叫他腿心的穴更是难以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紧的双腿让宋恩河无法保持平衡,尤其穴里的水液被绞紧的嫩肉推挤出来,腿心变得湿黏的触感也叫他不甚清醒了。可仍旧情动地不停挺胯在他嘴里抽插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低吼着在他嘴里狠操,撞得他身体失去平衡靠坐在了柜门上,男人仍旧不受影响。

直到腥咸的精液在他嘴里喷发,大股的黏腻的浓精让他吞咽不及,不少都直接沿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他跌坐在地上无法反应,听见顶上储物柜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空气里蔓延开的辛辣的酒气。

薄耀确实没办法第一时间将宋恩河从地上拉起来,他竭力想要保持冷静,可打开的柜子里没有水,只几瓶酒靠在角落里。他没有挑选的余地,于是很快擒着酒瓶倒灌一口,这才将宋恩河从地上弄起来。

赤裸的人只穿着一条白色围裙,薄耀呼吸之间是满满的酒气,垂眼瞧着那两只白嫩乳肉隐约从围裙里露出来的时候,他觉得空气里的酒气都像是变得更为浓重了。

直到他抬眼,瞧着宋恩河唇角挂着的浊精,而那张没能合拢的唇瓣让他清楚看见里头盖在粉嫩唇瓣上的属于自己的精水,他于是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颌,压低了声音道:“咽下去,我的东西,你总归是要吃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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