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宋恩河更加难以静下心来。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在宋桉眼里是什么丑样,气恼地踹了脚被子,惹得刚刚吹好头发的宋桉回头瞧他,“怎么了?”
“……没事。”
宋桉一挑眉头,明知道自己是被糊弄了,可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宋恩河红透的耳垂无可遁形,一副他要再问点什么,就会直接烧起来的可怜模样。
一切收拾好了,已经到了夜色最深的时候。宋桉上床准备休息,可瞥眼瞧见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属环,又很快下床拉开抽屉,挑出来一张灰蓝色的手帕整齐地叠好,转身将金属环整个缠绕起来。
最是纤薄的末端汇聚在一处,他打了个蝴蝶结,顺势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明天再找人过来帮你摘,忍一忍。”
全程宋恩河都只静静看着宋桉动作,他甚至忘了解释,这么几天时间,其实他已经快要习惯手腕被锁住的感觉了,根本不会觉得不适。可这样体贴的宋桉却叫他难以开口,只忍不住想,他那两个混球哥哥还是命好的。
哼,他也没有很羡慕吧。
下午一直在赶路,现在躺在床上,兄弟两个很快睡过去。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或许因为宋桉在,宋恩河睡得很香。
反倒是宋桉,因为过于纠结了,睡得又晚又浅。最后不知道是几点,直接被怀里呜呜咽咽小声哭泣的人闹醒了。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宋桉没有伸手按灯,只将宋恩河捞着往怀里搂了些。他听见宋恩河迷迷糊糊在叫“哥哥”,之后总跟着啜泣的声音,让人不要欺负他。
宋桉揉了揉眉头,感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又难免会想宋显和宋居衍如果看见宋恩河这幅可怜样会怎么办,会不会直接把宋恩河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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