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侍卫也是骑得一匹高头骏马,穿得一身缎面暗绣。娄关守定定心神,上回接旨时他并未见到芝王本人,段孤声才是他此生首次拜见的亲王。「先生,前方敌我不明。」
艾崇笑了一声,问:「你不敢走?」
娄关守自信回道:「岂会不敢。」
段孤声虽是亲王,排场倒是一般。
侍卫八人、内官两人,选在驿馆迎客并无不妥,只是主是亲王、客是郡王,两边都是王,这麽小小一块地方竟还挤不满人,看来不免有些寒酸。
寒酸归寒酸,规矩照样是规矩,娄关守不必下跪,只须向段孤声躬身行礼即可,其余三人则一同双膝落地,行跪拜大礼。
「郡王上京述职,远道而来,实属辛苦,郡王府已修整完毕,入京後可安心歇息。」段孤声不倨傲,却也不怎麽客套,平声道:「若郡王尚有余力,不如即刻启程。」
郡王府整理好了?x前的重量十足,再再告诉娄关守他此时此刻的身分,正门钥匙和王玺也都还在他身上——转念一想,娄家十几年没管过那顶宅邸,锁头b饰品还不如,来个有经验的贼人都能打开,何况人家领有圣意,就是直接把锁砸了都没人敢说话。「赏王殿下仁厚,臣无碍。」
段孤声颔首,不再说话,当即站起身来。
周边十个近侍意会,将段孤声前後簇拥地走出门去。娄关守看着眼前的十一颗後脑杓陆续向前,末了才压尾跟上,被艾崇一扇子戳在腰眼,听对方低声说道:「郡王,走慢了。」
不该走在侍从之後。娄关守微微一顿,也只是迈开脚步平稳走去,并未赶超段孤声的随从——他还没习惯背後有无数双眼睛,会不时地朝他看来。
「本王与令兄有过一面之缘。」在驿馆外候马时,段孤声莫名地叙起旧来:「当年他代表庆适娄家进京吊唁娄氏族老,不过十岁,却不怯场,面对皇亲、京官而进退有度,本王以为你娄家有大功,又有後起之秀,日後必然崛起,可惜天妒英才。」
若可以,艾崇只想叫段孤声闭嘴。提娄岩好歹算是当前之事,这位大爷哪壶不开提哪壶,娄平向从来都是人人Ai戴的世孙,即便後来战Si沙场,他的弟弟也只能是「小」世孙——艾崇愈想愈气,他收回前言,在娄关守面前说这些,段孤声的心地恐怕也不怎麽良善。
反倒娄关守很是平静,在娄平向新Si的那几年,他可没少听过这种话。当时他只觉得兄长得众人所Ai,未曾想过这些话语听似缅怀,实则背地里别有意味。「臣代亡兄谢过赏王殿下多年惦记。」
两名内官就站在段孤声的近侧,看着年纪一大一小,年长的那位站得更近一些,胖呼呼的,笑容可掬,双手却一直拢在袖里;娄关守打从第一眼就觉得其中一定藏有武器,这人看着人畜无害,还不知道功夫到底有多高。
不想,此时竟有细微的怪异声响,从内官的衣袖之中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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