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了挺久,是九条院小姐的问题。我吃饭不算慢,她就这么一点饭还小口小口吃半天。感觉这人吃饭的方式非常不健康,有一顿没一顿的,不饿就吃很少,饿了又一下吃很多,不太规律,这样下去胃会出问题的。
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这种毛病的。算了,好歹是吃g净了。
“我去洗碗吧。”我站起身来自告奋勇。做饭的人不用洗碗,这是常识。
九条院小姐用纸巾很文雅地擦了一下嘴,随口道,“没事,家里有洗碗机。”
......失策了。
也是,这种公寓基本都会配备洗碗机的,就我那种老破小才要一天到晚哼哧哼哧手洗!我蔫巴了,积极X受到残酷现实的打击,一下没了g劲。
“那能拜托小浅用洗碗机洗一下吗?”九条院小姐托着腮上目线看我,说话又柔又软,像是撒娇。
她总能在我蔫头耷脑的瞬间JiNg准出手。怎么说呢,我的金主其实很有当金丝雀的天赋吧......
“保证完成任务!”我朝她敬礼,翘起嘴乖乖收拾起碗筷来。
几分钟后......我发现我根本不会用她家的洗碗机。因为主动求助太逊了,我默默地、假装无事发生地、用手洗g净了。
午饭结束后,九条院小姐看起来没有要“g正事”的打算,只说去卧室午休一下,她有点累了。最近九条院小姐总是很疲惫的样子,我私下问过秘书小姐了,说是最近工作压力非常大。
我在床前脱下外套,准备陪她休息一会儿。九条院小姐本来靠在床上半阖着眼睛,似乎瞥到了什么,坐直身子凑了过来。
“这个是什么?”她往我的口袋伸手。
我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口袋里扯出一截黑sE皮革带,连带着牵出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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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当时顺手揣兜里给忘了!记忆的齿轮开始疯狂往前回转……
因为担心路人捡到所以揣进兜里,担心早坂冷给她披上,回家后随手一扔,今早出门又给穿上了……最好笑的是,我期间因为冷而披上的时候,不是没有m0到过,那个时候还顺手洗g净了,想着下次还给早坂!啊啊啊!结果现在不仅还不回去,还把自己害Si了!
Si手!当时就应该丢路上算了!
我在心中一边抓狂一边暗自祈祷九条院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X经验要b我丰富得多的九条院小姐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挑眉问我,“这是你的吗?”
如果这个时候说“不是我的”,不就代表着我和别人玩了这种py,那就违反了合约里规定的“买断期间不能有第三方”,我很有可能要失去这份工作——两害相较取其轻!
我当机立断,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认命似的点点头,“对,我买的。”
“没想到小浅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啊……”
啊?那倒也没有,这种事情不要啊。
一张嘴说出口的却是,“是的。没错。我、有点好奇。”我面上维持着尴尬的笑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这番话。
九条院小姐r0U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了,等等,你刚才不是还说很累想休息吗!!!眼看着九条院小姐兴致B0B0地就要拿着口球给我套上,我还是有点扛不住了,下意识地就往后躲。
“那个,但是我觉得,还是有点太快了!我还没适应好!”
已经没用了,一切都是徒劳,九条院小姐看上去已经听不进去一句话了。不是你g嘛这么亢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歹先洗一下吧!”我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好吧。那小浅先准备一下。”
所谓的准备,其实就是脱衣服。在九条院小姐回来之前,我脱去了外衣和K子,只剩下一件内搭的长袖衫和内K。
然后她就洗完出来了,甚至等不到我脱g净。我皱着一张脸,张开了嘴。
不知道是九条院小姐用过还是她就是b我聪明,我之前手忙脚乱Ga0半天解不开的口球,她一下就给我扣上了。
不舒服。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不舒服。口球b我想象的更y,也更大,卡在唇齿之间,连舌头都不太能动,很难受,身T本能X在抗拒。
我努力张大嘴巴,滚动喉结,试图将异物入侵分泌过多的口水咽下。
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端详了我一阵子,然后站起身,走进衣帽间,“稍等一下。”
在此期间,我稍微适应了一点口球的感觉。
九条院小姐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条长短不一的丝巾,我认出了丝巾的牌子是Ai〇仕。本来R0UT已经很惨了,JiNg神上还要受伤!可恶,恨你们这些有钱人。
“小浅,可以吗?”九条院小姐微笑着与我商量。
呵,难道我说不可以现在只能摇头了,你就会放弃了吗?你们这些虚伪的有钱人!即便内心已经被仇富情绪淹没,我面上依然乖顺地点了点头!害!资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钱难挣,〇难吃!
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试图把自己哄好。
被那根昂贵的丝巾蒙住眼睛的时候我还在往好了想,再怎么说,我也是用上Ai〇仕了啊!
被丝巾遮挡住的视线隐隐约约可以感到光亮,但除此外什么都看不清。
不是有说法吗?视线被剥夺以后,其他五感作为代偿会变得敏锐。我现在觉得不是这样的,更像是,视线被剥夺后,g扰物减少了,所以人有限的注意力得以更加集中地感受之前忽略的感官。
此时此刻,我听到了九条院小姐走动的声音,从方位来听,她应该是绕到了我的身后。
她从身后抓住了我的双臂往后拉,丝巾缠上了我的手腕。
等一下!我以为只是蒙眼就够了啊!怎么还有这part啊?!我心神大乱,又不敢反抗九条院小姐,现在更是话都说不了,任由她把我捆住。
Ai〇仕丝巾的材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柔软。而是有点y挺的材质,大概是为了穿上更显挺括,好凹造型吧。
一言以蔽之——有点割手。手腕处的皮肤隐隐作痛,幸好她绑得不是很紧她绑的时候有塞手指确认松紧程度,感觉很熟练。
“小浅现在特别可Ai。”九条院小姐绕回来,大概又在端详作品了,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而我只觉得自己很可怜。
“把腿张开可以吗?”九条院小姐轻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