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星想不通施清秀会去哪里,他找遍了杭州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连带着溶溶,她信中只说溶溶负责保护她,与她一道同行。
还有尹Ai文,他亦是不见踪影。
他想不通他们一行人会去哪里。
他觉得他可能低估了施清秀,现在才会出现令他无法彻底掌控的局面。
曲寒星想了想,折道去了绍兴,将尹家三个孩子给绑了回来,扔在一间别院。
马车慢悠悠到了杭州,施清秀将云溶溶松了绑,替她r0Ucu0泛红的手腕。
云溶溶见她神sE如常,心中更加担忧,“夫人?”
她之前被绑,尹Ai文将她嘴巴堵上,带着她一道出行,只是终日将她困在马车上,她亦不知道施清秀到底是去鬼谷做了什么。
到了鬼谷,施清秀与尹Ai文一行人进了药庐,她一个人焦急地在车厢里等着,足足过了一个白天,施清秀回来了,可是,她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r0u了好一会,施清秀才松开她手腕,云溶溶立马欺身上前,在施清秀身上m0了一遍,只找到了一瓶夺命断肠散,这是出发前,尹Ai文早就给了施清秀的。
“夫人,你到底和妙无形买了什么?”
施清秀将那瓶断肠散拿过来,重新塞回怀中,语气淡淡:“这是我特地给你师傅准备的,你莫要拿。”
云溶溶双手握住她双肩,焦急道:“夫人!你想一想二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施清秀掰开她双手,坐了回去,满脸疲倦之sE:“一路舟车劳顿,我很累了。溶溶,你别闹我了。”
见状,云溶溶只好将所有劝诫话语吞回腹中。
到了杜府,尹Ai文跳下马,走到马车前,“施夫人,云姑娘,到了,该下车了。”
云溶溶先下了马车,伸手递给施清秀,扶着施清秀下来。
门口,杜思秋与阿泉站着等候,施清秀扫了一眼,没有发现曲寒星的身影。
二人迎上前来,杜思秋朝尹Ai文行了一礼,“尹伯伯。”
尹Ai文伸手m0了m0他脑袋,“思秋。”
杜思秋看向施清秀,走过去接替云溶溶的位置,搀扶着施清秀的手,“母亲!”
阿泉凑近云溶溶,不满:“溶溶,你和夫人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带上我!”
云溶溶勉强朝他一笑,佯装凶巴巴的样子,踢了他一脚:“你没事老想着凑热闹g嘛!?”
阿泉悻悻。
一行人进了大门,在花厅落座。
尹Ai文问起杜思秋近日的功课,杜思秋一一乖巧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会,尹府管家急sE匆匆地来了杜府,找尹Ai文。
尹Ai文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与施清秀对视一眼后,他先出去见那个千里迢迢来的管家。
杜思秋给施清秀奉茶,“母亲,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啊?还有,你怎么会和尹伯伯一道出门呢?”
施清秀接过茶,啜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解释:“我要去的地方山高水远,恰好你尹伯伯也要去那里,我们索X一道同行了。”
她一挑眉,又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你曲叔叔呢?今日怎么没看见他?”
杜思秋面有异sE,顿了顿,道:“曲叔叔一早就去灯铺了。”
按理来说,前两日,施清秀来了书信,说不日就会抵达杭州,曲寒星今日应该会在家等她才是,谁知道吃完早膳,他就径直去灯铺了,说是要忙着看顾灯师们赶工一批西域胡商定制的羊皮灯笼。
此时,尹Ai文面sE忧愁地进来了,他朝施清秀瞥去一眼,施清秀心领神会,支开云溶溶与阿泉:“溶溶,阿泉,你们小两口多日不见,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先下去吧。”
阿泉巴不得,奈何刚才溶溶就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施清秀,不肯走开。
“是,夫人。”
阿泉忙不迭应下,拽着云溶溶走开了。
云溶溶无可奈何,只能先下去,应付完阿泉后,她又立马跑去灯铺找曲寒星。
“思秋,你去将这个月算好的账本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母亲的话,我还没完全算好。”杜思秋面有惭愧之sE,“儿这阵子学业繁重,没能多匀出点时间拨算盘。”
施清秀微微一笑,宽慰道:“这有什么打紧?趁今日不用上学,你去看账本吧。”
杜思秋m0了m0鼻子,只好先去书房。
花厅只剩下施清秀与尹Ai文二人。
尹Ai文急切道:“夫人,不好了,我家三个孩子都被贼人掳走了。”
施清秀心一沉,“你家管家刚才来告知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