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天热得紧,裴谦一身素青常服,自正院回来,脚步却未往书房去,而是拐进了西廊,朝潇湘院那边走。
手里提着一个黑漆描金的长匣。仆役上前yu接,他却摇头,语调平和:
“我亲自送过去吧。”
“宁宁身子不好,见见也好。”
他今早才回府,父亲与他说了些话,他便过来看她,旁人只道他是关心小妹、知礼有序——可
她不在眼前时,他每夜都梦见她。
梦里的她也是病恹恹的,nZI胀着、大腿夹着,被谁r0u也不舒服,只在他怀里哭:“哥哥,疼……”
如今他终于站在她房门前。
芸儿不在。
屋里只余一个角落的小婢在外间做针脚,见他来慌忙起身行礼:“三少爷,小姐刚用了些羹药,在里头小歇呢。”
他“嗯”了一声:“我放个东西,你下去吧。”
跨入帘子时,屋内檀香未散。
裴宝宁睡得静,靠着软枕蜷着身子,鬓发半披,白生生的小脸没多少血sE,唇sE却红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头薄裙轻覆,她身子偏偏睡得不老实,两只脚从薄毯底下探了出来。
她素日最娇,一热便不肯穿袜,YuZU光lU0地搁在塌边,脚背弯得弧度漂亮,脚趾头细圆娇nEnG,细白中带着点月牙似的淡粉,像是被蜜泡过似的。
他半蹲下去,抬手将她那只小脚捧在手里。盯着那一串JiNg致的脚趾看了片刻,便将她脚趾含进了嘴里。
手掌托着她脚腕,低头一口一口地T1aN着那颗脚趾尖,舌头在那柔nEnG处绕着打转,牙齿还轻轻咬了一下。
“唔……”她像是被惊动了,睫毛颤了下,没睁眼,嘴里却轻轻吐了口气。
她身子原就孱弱,夜里睡得浅,到了白日里被人哄一会,方能睡过去补觉。
此时正是她午后睡得最沉的时候。
他便又低头,从脚尖T1aN到缝隙,粗砺大舌探进她趾间细nEnG的褶r0U中。
那地方极狭,偏他舌头灵活,往那细缝里挤,压着T1aN,cH0U出来,再挤进去,像在逗弄一张小口。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姑娘脸上睡容未改,只有那脚趾轻轻蜷了蜷,脚背cH0U了一下,像是本能地受不住这般挑弄。
那感觉太像——
梦里她的腿夹着他的腰,哭着喊“哥哥”。
他那根粗y的ROuBanG,对准她软x的r0U口,重重T0Ng进去ch0UcHaa——像现在他舌头J她的脚趾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细的缝被大bAng子顶开,肥嘟嘟的r0U瓣被T0Ng的也塞进去,撅着PGU被ji8cHa的满地乱爬。
他T1aN得越燥,便越想越乱,手上也收得更紧,掌心一片cHa0Sh,舌头在那细缝里蛮横ch0UcHaa着,发出“啵啵”的黏响。
她的汗慢慢从额角渗出来,呼x1也乱了,嘴唇翕动着,忽而低低叫了一声:“哥……”
他舌尖一颤,险些克不住地往上亲去。
“宁宁……”
他低声唤,嗓音发哑。
她X子乖戾,平日里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这时候却像是陷在什么旖旎梦里,任他欺负,却又不肯醒来,乖极了。
“你若醒了,哥哥就真cHa你了。”
“可你睡得这般香——”
“哥哥不舍得叫醒你。”
——
榻上帷帐半垂,屋内昏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