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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雷利的蜂蜜陷阱(1 / 2)

你初到香波地群岛,是为了探望远亲的婚礼。贵族总喜欢在人多热闹的地方炫耀他们的联姻与财力,而你,就像是被错放进这片混乱浮沫的白鸽,穿着一身N白sE的洋裙、缎带系成蝴蝶结,香甜的花香在你行经之处悄悄弥漫开来,不是刻意,而是你的肌肤与血Ye本身就自带那样的气味,柔软、诱人,又毫无防备。

你坐在海岸边那家不起眼的酒馆里,小口啜着柳橙汁,红唇印在玻璃杯边。雷利坐在不远处。他闻见了你的香气,像熟透了的桃李,混着甜腻的N油香。他没回头,只微微歪头啜了口酒,那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你。

你觉得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指紧抓着裙摆,小腿夹紧,坐姿笔直又拘谨,却还是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像小猫对野狼露出牙齿前的那点迟疑天真。你不知道那个老男人是谁,只知道他气场强得让你x口闷闷的,有种说不出口的羞耻。

雷利没马上靠近你。他只是静静看着。你那双眼睛里的慌张,他一眼就看穿了。贵族千金?他见过多了。但像你这种「未经世事却依然懂得顺从」的,他活了这么久也不过数得出几个。

你是漂亮的。可不只是脸蛋漂亮,是你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漂亮的陷阱。皮肤白得透明,手指纤细得像做甜点用的糖雕。说话时声音不高不低,连呼x1都像是受过教养那样规矩,你是那种会自觉在男人靠近时退后半步,但又不会逃开的nV孩。

雷利就是喜欢这种nV孩。

“怎么,一个人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压低,像是带着海风的老烟枪,在你耳朵里卷成一团热雾。

你一愣,连耳根都泛红,赶紧站起来行礼。那是一种从小学会的习惯,见到气场强的人就下意识地乖乖点头鞠躬。你答非所问,只轻声说了句:“打扰您了。”

“不是打扰,是招惹,”雷利心里想。他看着你挺直的背、微微颤抖的睫毛,喉头发紧。你这种小小姐……怎么能让人不产生占有yu?你看起来太脆弱了,只要他一施力就能折断你。

但你不知道,你只以为他是个陌生又气场强大的老者。你还在想要不要赶紧离开这家酒馆回房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依恋——他的目光像海cHa0,那么强,那么不讲理地推着你、拉着你。

雷利叫来了侍者,让他给你送上一杯特制的饮品,你不敢拒绝,只红着脸收下。玻璃杯边泛着淡金sE的泡沫,你小口小口地喝,味道甜甜的,像蜜瓜里藏了点伏特加。他看着你那细细的脖子一仰一仰地吞咽,喉结小得几乎看不见,真是、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把它捏碎,再T1aN乾上面的泪水与唾Ye。

他突然笑了:“小小姐,你这年纪来这种地方,不会害怕吗?”

你下意识点头,小声地说:“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真的怕,怕这片岛上的鱼人、奴隶商、海贼,怕这个男人靠你太近时呼出的热气。可你还是没有逃开。你太乖了。太想被夸奖了。

“是吗,那可糟糕了,”他装出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要不要我送你回旅馆?”

你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头。

他站起身来,高大得几乎遮住了整片灯光。你才惊觉,他的T型b你大太多了。他的肩膀像岩石,他的手像能直接托起你整个人,他走路时那气场甚至让人忘了呼x1。而你,则像一只被他手掌圈住的雏鸟,小小的,香香的,Sh漉漉的,整个人都藏不住一点情绪。

走出酒馆时,他没有碰你,却像是已经在你身上烙了一个印。你低头走在他身侧,裙摆一摆一摆的,鞋跟敲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像节奏鼓点,啪啪地让人心烦意乱。

雷利低头看你,你侧脸的轮廓像瓷娃娃,睫毛上沾了点水汽,嘴唇红润柔软。他想:“如果我现在伸手,捏一下她的脸颊,她会不会连哭都不敢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但你这种nV孩,实在让人没办法克制。

他问:“住哪间旅馆?”

你报上名字时,他挑了挑眉,那是高价的贵族旅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他愈发兴奋了,像老猎人发现自己误闯了哪位国王的御用禁猎区。禁忌愈强,他愈兴奋。

他靠得近了些,你能感觉到他的呼x1,混着淡淡的酒JiNg和老木头的味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这里不安全,小小姐,别太相信陌生人。”

你颔首,声音细得像蚊子:“我知道……只是您看起来,很可靠……”

雷利心头一震。

你这样说话,太犯规了。他几乎可以想像,未来你在他怀里也会用同样的声音颤着说「雷利先生,请不要那样……」然后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眼泪花都从眼角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是吗,小小姐,”他低声说:“那我是不是该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我这种老男人了呢?”

你低着头,在旅馆门口停了半拍。玫瑰金的灯光打在你白得几乎透明的锁骨上,那颤抖的余光像极了夜里快要熄灭的蜡烛火苗。

“……要不要进来坐坐?”

你说得很轻,声音柔得像掐细了的丝线,尾音带着点不自然的抖。那并不是什么邀请,更像是教养过度的贵族口气使然——你不想显得无礼,也不想他就这样转身离开。你太年轻,还不懂男人的火光只要点着一丝,接下来会烧得多旺。

你原本以为他会笑笑推辞,装得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说些「下次吧,小小姐」的场面话。没想到他只看了你一眼,那目光像夜里静静b近的风,烧得你手脚发麻。

“好啊。”

你抬头,呆住。然后你听见自己心跳「砰」地一声重撞x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重得像手掌落下。你站在门边,手指僵y地推开门。门合上时发出咔哒一声,那声音让你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像是某种封闭仪式的结尾。

房间内空气乾净,窗帘拉上了,柔h灯光晕染着米sE的墙面。你平常觉得这样的房间大小刚刚好,但现在,你只觉得它让你浑身不自在——这地方太小了,雷利那样的男人一站进来,整间房就像被他占满。

他背对你,走到书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像进的是自己房间似的熟练。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裙摆一下一下地摇,脚尖摩擦地毯的声音在空气里清晰得过分。

“小小姐,怎么站着不动?”他头也没抬,语气懒洋洋的,却压得你心跳发颤。

“我、我去泡茶……”你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转头看你,那双眼睛像被风浪洗过的老酒,幽深又锐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那么紧张,我只是坐坐,不会对你怎样的。”他嘴角微翘,语气却像完全不是这回事。

你手忙脚乱地端出热茶,放在他面前。他接过茶杯时指尖碰到你的,灼热的触感像火星擦过纸面,你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看着你,眼里带着笑意,像是抓住了某种小把戏。

“你一直在抖。”他声音低低的,像海啸前的cHa0声:“我是不是很可怕?”

“不……不是的……”你小声反驳,却像是在自我催眠。

你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想偷看他。你偷偷抬头,看到他靠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手肘随意地撑在椅背,整个人像一头静静潜伏的兽。那双眼始终盯着你,带着压抑的野X和不加掩饰的饥渴。

“你啊,太乖了。“他忽然开口:“乖得让人不忍心。”

你一愣,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你脸颊。

那力道轻得几乎像在试探什么。

你像被电到似的惊了一下,却没退开。

“小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这种时候,如果不想被欺负,就要学会拒绝?”

你摇头,眼神无辜。

他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由我来教你吧。”

他站起身,身形庞大得像山一样压来,逐步b近你。

你往后退,直到膝盖碰ShAnG边。你惊呼一声,几乎跌坐下去,他却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力道不重,但强得让你逃不了。

他半蹲下来,眼睛与你齐平。

“告诉我,小小姐,现在后悔邀我进来了吗?”

你咬唇,脸烫得像发高烧。

“……没有。”

他弯起嘴角,像猎人听见陷阱咔哒一声顺利合上的声响。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低头,嘴唇在你耳边停了一瞬,温热的气息T1aN过你细nEnG的耳垂。他没亲你,只是轻轻呼气,那气流沿着你颈侧一路滑下,像有什么东西在你皮肤上留下爪印。你浑身紧绷,却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被整个人定住。

他低声呢喃:“现在这个距离,你可以说「不」。”

你说不出口。

“还是不想说?“他像是在问,又像在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含着泪的眼睛望着他,唇颤了一下,终于只挤出一声细如针尖的「嗯……」

他笑了,那笑意从喉咙里滚出来,低低沉沉,像是某种早已饿坏的兽终于撕开了禁锢的栅栏。

他伸出手,握住你肩膀——你整个人瞬间被他拽进怀里,脸贴在他厚实的x口上,那是一堵墙,那是一片海,让你再也藏不住什么。

他捧起你下巴,b你与他对视。你红着脸,睫毛颤抖,手指抓着自己的裙子。

“很好,小小姐,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能乖到什么地步。”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那声「嗯」的,声音太小太碎,像是被扯裂的丝线,只剩下一点尾音隐约抖在空气里。

雷利的眼神变了。

他原本还像是维持着某种矜持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主动陷入陷阱——但你这一声呜咽,让他所有的耐X瞬间燃成灰烬。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那一刹那你甚至看到他呼x1变重,肩膀微微颤动,像是被什么原始的yUwaNg狠狠撞了一下。

你还想后退,却已经无处可退。腿弯被床沿卡住,裙子紧贴在你大腿上,薄薄的内衬已经皱起来,在你腿根处勒出细痕。你的手还在半空,像是想推开什么、又不知从何下手。

雷利没等你动,他俯下身,整个人笼罩住你。

“别怕,小小姐……我不会伤你。”

他这样说,但你知道那不是真的。他的声音低沉,语气里的温柔像是海浪底下藏的暗流,不会立刻把人吞掉,但一定会把人慢慢拖进深海。

你眼睛Sh了,眼尾泛着红,小小一口气还没x1满,就被他靠得更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吓你的,真的……只是……你让我太难忍了。”

他话还没说完,手已经落在你腰间。他的手掌又大又烫,穿过裙子的布料直接贴上你脆弱的曲线,轻轻一用力就将你整个人搂进他怀里。

“啊……!雷利先生……”你颤着声叫他,声音像是刚学会哭的白鸽,细得不成样子。

“叫我什么?”他低头在你耳边问,嘴唇轻碰你耳骨,舌头T1aN了一下。

你全身像被电过似的颤抖:“雷利……先生……”

他笑了,像是被你这声称呼撩得骨头都sU了。他说:“真乖。”

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这句「真乖」不是夸奖,而是某种判决。

他一手抱起你,你整个人跌进他膝盖,裙摆撑起,露出纤细的小腿。他用指腹从你膝盖内侧一路往上滑,明明隔着裙子,但你却像被ch11u0地m0了一样,整个人不断后仰,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不要……不要再m0了……”

“为什么?”他问得不紧不慢,手却没停。他的手像是在喂一只猫,喂得那猫一边哭一边T1aN指尖,不敢跑也不敢不张嘴。

“小小姐,你这样……一边说不要,一边却夹得这么紧,是什么意思呢?”

你羞得快疯了,腿根用力想夹住什么,但又怕太明显,裙子皱成一团,缎带也被压歪,领口开得太低,一点锁骨都露出来了,肌肤红得像染上了霞光。

你低声呜咽了一下,像是想忍住,但眼泪还是顺着睫毛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是因为太没用,还是因为明知道不对却没能拒绝他?

他m0到你哭了,手一顿。然后他把你抱得更紧,额头贴着你的额头,嗓音b刚刚还要低:

“别哭,小小姐。你现在流眼泪,我会以为是我还不够温柔。”

你睫毛Sh透,嘴唇颤抖,眼神迷茫地望着他。

他又笑了,笑得像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乖……张开嘴,让我亲一下,好吗?”

你没回答,但眼神里的羞愧与屈服都写在脸上。他低头吻住你,舌尖轻巧地撬开你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不重,却把你整个人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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