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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男宠。”
红鸢:“……??”
她不懂,但大为震惊!
黑溟抬眼,发现红鸢身边空无一人,“绍关可来了?”
“我在这呢尊上!”他话音刚落,窗边年轻气壮的陌生男子声音传来,头发花白的老年人动作利索地爬窗,身手矫健。
“为了躲开跟来随从的视线,我好不容易才能偷溜。”
老头白头发,长胡子,他便是今日神光教的领头人!
黑溟瞥了眼他裤腰带勒得紧的腰,低声调笑,“本尊瞧你在神光教过得挺滋润,胖了一圈。”
绍关呼出一口气,摘下顶上假发,手指摸向下颚,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英气脸庞,“这不是为了吃穷神光教吗。”
逼真的面具男人拿在手上。
尊上给的人皮面具也不知用什么做的,施了什么法术,完全粘合不说,卜沅笙也看不出异样,实在强大。
他身为澹月神宫右护法,靠着这张面具做卧底半年,慢慢挖掘神光教内部信息,蚕食核心。
“神宫你都吃不穷,能吃穷神光教?”黑溟不咸不淡嘁笑,神色散漫蘸水画圈,“吩咐你做的事如何?”
自家主子指的是论剑山发来的传音,好像是关于一个女人的记忆?
绍关道,“卜沅笙的辰殿分别设有亲信看守,属下不得靠近,无法打探,另外隐世家族的室女三番五次闯卜沅笙寝宫找东西,碍于身份只是被赶出来,没有定罪。”
“室女?”对于隐世家族,黑溟来了兴趣,食指停下,“除了震霆轩姓星的还有谁敢在天庭横着走,什么来头?”
“四季谷未来继承人冬奈,后台挺硬的,前有神职现已辞职,之前有个要好朋友,似乎叫白巧?”绍关摸着下巴,捋了捋神族的关系网。
三大隐世神族,震霆轩少城主星长节、四季谷室女冬奈、灵波洞天室女落可卿。
隐世多年不参与世俗纷争,他们虽是神族,却脱离神族管辖,如今地位依旧是并肩六界的存在。
“……”白巧的名字一出,黑溟呆住。
巧巧在天庭任职他明白,只是没想到她和隐世神族有关联。
“绍关继续伪装,多注意四季谷那位的动向,必要时刻出手帮助,没什么事你们可以退下了。”
猜得不错的话,她多半了解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她是“盟友”,向着巧巧,不动四季谷倒也不是不行。
若是披着羊皮的狼,四季谷不止吞并那么简单了……
左右护法前脚刚走,白巧正好推门而来,一脸的疲惫。
归还刻印,鬼知道她的耳朵再一次遭罪,最离谱的是天北帝还换了个妃子……
玩得太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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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镜和星长节要不要be呢,因为下一章要写他们了,我本人是打算be的,但是看到自己给星长节设了个nb的身份,又觉得他这身份配风镜了
第111章 那摸摸尾巴?
“天北帝丧心病狂实至名归!”白巧坐过去,倒了一杯茶水压压惊。
皇家禁地,完全就是一个大型的吸魂现场!
里边布下众多吸魂阵法,这可是禁术!
并且那只是外在,阵法的另一头连接了两个地方,皆查不到源头,她和小羽能做的只有切断里外联系,吸魂阵相当于废除。
阴司抓来的鬼魂有大部分回到轮回司,其他不知去向。
许溺身上的魂魄同样不知所踪,很有可能永远也找不回。
“你想他怎么死?”黑溟冷不丁一句,白巧想了想,道:“怎么死无所谓,越惨越好,真的是畜生。”
阵法分别输送两个地方,虽说没有证据,但有一个方向她能肯定是天北帝搞的鬼。
待他死后成了灵魂,必定将他打入畜生道!
“过来,铃铛给你扣上。”
她随手一勾,勾来男人的头,解下腰间功德铃,面对着他在他脖子上一阵捣鼓。
黑溟盯着白巧看了好一会,之后生出想法,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迅速离开,像偷吃糖果的孩子似的。
“……”白巧瞪了他一眼,“坐就好好坐,别动手动脚的!”
“没动手动脚,动的是嘴,”他还有理了,“我喜欢你,亲亲你怎么了?”
“……”
大师兄说话一如既往的直白。
以前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啊!
记忆中玄浮宗大师兄十分高冷,和玉简上的传闻一模一样,他清冷得像个高贵神仙,高傲地站在众人之上。
和现在粘人的狐狸判若两人。
难道大师兄之前……
“太怂了?”
听到此话,黑溟的语气瞬间转变,气势忽而一沉,从牙缝挤出四个字,“你说我怂?”
白巧:“……”
糟!不小心把想法说出来了!
黑溟抿了抿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如远山的两条浓眉紧紧皱在一块打架,最后别过头,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好吧他承认他以前确实怂!连个话都不敢说!
“大师兄,你到底什么境界?”
白巧询问他的境界,黑溟转回来。
眼瞳如幽深的紫罩,仿佛承载了无数碎裂的星辰,他轻轻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顽劣的弧度,如蛊惑人心的魔音,“想知道?耳朵靠过来,我只说给你听。”
他的眉眼生得极为好看,笑起来妖冶的丹凤眸眼尾弧度上扬,没有女人的媚,反而很有男子气概。
白巧右眼皮子一跳,总觉得他没安好心,身子还是缓缓侧靠过去。
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她纳闷这人是不是在耍她,欲要开口说话之时,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她骤然睁大瞳孔!
“?!你你你!!”白巧如惊弓之鸟弹开,捂着左耳脸色通红,整个人发烫起来。
他他他他!!
他竟然咬她耳垂!!
她慌张混乱的模样,黑溟哑然失笑,摆动的狐狸尾巴说明他此刻心情非常美丽愉悦。
大哥说得对,果然纯情。
“不逗你了,陪我躺躺。”他自然而然枕于少女大腿上,静静侧躺,悠悠阖上眼眸。
“今日打赛耗了近半灵力,你大哥不到场,除了星长节能战久些,其他的别说我不够看,老二一人就能把他们打下去。”
星长节这三个字使白巧联想到逝去之人,她眼神稍暗,卷长的黑睫遮住眸中落寂。
“星长节现在多少岁了?”
听出她语气中失落的情感,黑溟十条尾巴像是安慰般拂过女人的背,轻声回道:“十六。”
“嗯…和你同岁啊。”
“谁和他同岁,我十七,他只能算个弟弟。”
星长节生辰在他之前,他为什么知道?孤罪院里风镜在他耳边唠叨得都要起茧了。
“十七?玉简上不是说你十六吗?”白巧伸手去理他耳边的碎发,无意间碰到狐狸耳朵。
看上去十分好摸的毛茸茸抖了抖,“玉简上的传闻你也信?今安动动手指可以随意捏造一个谣言。”
“……”白巧看了眼那对呈放松状态的黑黑兽耳,干脆直接上爪,又是捏捏又是顺毛,爱不释手。
手感真好,软绵绵的。
好像小时候养他就是因为抱起来舒服,冬日里暖和。
黑溟缓慢睁眼,半眯紫眸。
他定定瞧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白巧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转瞬即逝。
“怎、怎么了?”
像是要吃了她的眼神。
“我的耳朵和尾巴比较敏感。”
白巧:“……”
所以呢?
“那摸摸尾巴?”
“……”黑溟放出狐狸尾巴,主动贴上去。
摸发情了她负责。
*
昼城客栈
阴云蔽月的夜晚,空气又湿又重,漆黑的天空中布满了厚重的乌云。
一道闪电撕裂云层,照彻长空,闷雷从天际传来,暴雨将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