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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过大哥想杀进剑修第几,他说榜四,要踢许晔下榜。
原因是宗门大比时许晔唤了她“妹妹”,大哥吃醋了……
仅剩江淮了。
二师兄啊二师兄,今年可能要保不住他的剑修榜三了。
“这……”孙使节震惊。
许琊的生母是德妃,和许溺为姐弟。
他说为何德妃两个孩子不允许修行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日子过得舒畅。
原来她还藏了杀手锏许琊!一个丹田破碎的废柴逆袭,竟然力压大皇子成为最大黑马!
祭祀开始,祭司跳大绳做法,皇室子孙站成一排,白巧立于队伍之中,望了望天北帝请来的三大势力。
代表神光教的是一位看起来很老的老头。
澹月神宫的宫主没来,来的是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
那她的刹阁……
“二公主,别愣神。”
念咒的大祭司端了一杯酒过来,显然这是要给她。
白巧拿过,发现只要是天北皇嗣,手上都拿着一杯酒。
然而每个人手中的酒杯颜色不同,她的是黑色。
“现在请各位天北的子孙喝下辟邪酒!”
她身边的人纷纷举杯饮酒,动作统一规划,只有白巧慢了半拍,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向她看齐。
众目睽睽,她只好喝下。
外来的饮品,白巧不可能安心下肚,她含在嘴中,思考怎么“顺其自然”地吐出来。
不知怎的,她转头看向刹阁领头人……
“噗——”
白巧一口酒猛地喷了出来!第二次吸引在场群众的目光。
她内心发疯嚎叫。
小羽?!
来的不是司空!
刹阁座上,玄衣小少年约莫十二岁的模样。
眉清目秀,一双黑瞳有着孩子的纯真与清澈,这份纯净不曾经历过尘世的磨砺,稚气未脱。
皮肤白皙胜雪,如同被阳光轻轻拥抱的白玉一般光滑,手中持把长满鳞片的黑刃佩剑,一身锋芒浑然天成,让人不敢小觑。
弟弟
白捷羽也一脸惊讶看着她。
姐……姐姐??!
阿爹快来!我姐成了天北二公主!
“二、公、主!”被她喷了一脸的大祭司握紧颤抖的拳,咬咬牙齿,发出阵阵磨牙声。
许晔在拧眉:这女人搞什么?
许溺在偷笑:活该!
许灵欢盯着大祭司:她也想试试。
唯有许琊认真审视着她。
白巧擦嘴,满头黑线道歉:“抱歉……”
管他呢,成功吐了出来,完美!
大祭司黑着脸用袖子抹去脸上的酒水,沉声道,“驱邪酒得再准备,不喝驱邪酒不可入禁地,今日二公主请回吧,明日你再来。”
“……”不是,还有这种操作?
本来白巧认为这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养蛊”赛,而现在她很有理由怀疑那些颜色不同的驱邪酒有鬼。
“我留在这里观看也不行吗?”
她留下应该可以看出“酒”在这场争斗中起到什么作用。
大祭司一口回绝,“不可以!公主请回!”
“……”
不给就不给,她还有孙使节和小羽在现场帮看呢。
于是去了个寂寞的白巧回了她的昭和宫。
刚进入室内,她一眼见到毯子上长着狐狸耳朵的男人,背着她不知做什么。
“大师兄,今天回来这么早?”
语毕她回味自己的话,真想拍死自己。
不对啊,他为什么在她的寝宫!她又说的什么屁话!
“巧巧…”黑溟慢慢扭过头来,五指扒拉悬挂耳朵上数不清的羊毛线,可怜地坐在地上,投来弱小又无助的目光,“这个东西怎么解开……”
不敢咬断,不敢弄坏,怕被巧巧训他在破坏。
别看他男德考核满分,那是因为没有针线这一项。
洗衣下厨不在话下,但他最不擅长的就是针线。
看到成团的毛线球总是忍不住会……玩。
“嗯?”白巧走近,一整个呆住了。
屋内帘子没拉开,光线太暗她方才是没看清。
这狐狸又一身黑,近看才发现大师兄挂满了棕色的羊毛线!
长相俊俏的男人此刻正懊悔地拉开那些缠狐绒线,殊不知他越绕越混乱。
如云的黑发与线条混合,毛色柔亮的金纹玄尾缠上毛线,一圈更比一圈繁杂,耳朵动动,想要抖下弄得他痒痒的烦人线条。
白巧扶住额头,无奈极了:“你在干什么……”
确认了这就是她以前养的狐狸,别问她是怎么确定的。
“是它自己掉下来的。”黑溟扯了扯手中可以玩绕花绳的毛线,放下爪子乖乖地任由少女给他清除。
“好好好,是毛线勾引你在先。”白巧心想怎么像猫似的,捻起他肩上的毛线,发觉两根线颜色不一样,再认真一瞧,竟然不止一种!
师兄是怎么做到的…四个线团!
半刻钟后,白巧绕好最后一团毛线。
太闹腾了,以后昭和宫不允许出现毛线团!
她刚放下线团,门外传来陈嬷嬷的声音,“殿下,四皇子来了。”
下一秒,属于男子阳刚的音色印证他的到来,“昭仪姐姐。”
黑溟耳朵警觉一竖,怨气浮现,逼近女人清绝的小脸,“姐姐?你还招惹了哪个野男人?”
防一个卜沅笙不够,又来一个?!
“我没有啊。”白巧满脑疑问。
许琊来这作甚,他不是应该在祭台吗?
像是回应她一般,许琊接着道:“昭仪姐姐,我也没喝驱邪酒,就是为了过来寻你,可否见面一叙?”
白巧:“……”
她瞄了瞄黑溟,便见那只黑狐狸露出了尖牙,暗紫竖瞳闪过嗜血的幽光,沉声低咽嘶吼。
就差破门将许琊撕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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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引邪
“我去会会他,你好好待在这,不许乱跑,明白吗?”
人,白巧必须要去见。
说不准能从他口中得知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
纵使黑溟很不愿她离开,但是他明白她有事去做,嘴上应道,“知道了。”
走之前,白巧顺带拿走桌上那盘毛线球。
东西交给陈嬷嬷,她叫上许琊和她去院子谈。
许琊的长相不同于许晔那般冷峻,他是个气血方刚的男子,年轻活力,严肃起来自有威严。
只是这些男儿血性在白巧面前全然收起,“听闻姐姐入了第一宗玄浮宗,身为符修得真人看重,恭喜。”
“你也不差,”她客套回着,“丹田被废,靠灵药修复丹田伪装废柴,卧薪尝胆修炼,在夺嫡之争上决心大放异彩,痛击许晔,挺精彩的。”
白巧的肺腑之言,许琊误解成另外一种意思,连连罢手,“二姐别误会,我不是有意瞒你,而是母妃不允许,且我对嫡子之争毫无兴趣,倘若昭仪姐姐想……”
“等等,”白巧提前打断他的后话,“别这样,我凭本事拿。”
一旦收了他人的好处,那么下一次他有事相求时,她会处于被动的那方。
吃亏的会是自己。
许琊张嘴呆愕了片刻,她真的变了,不论是气质还是容貌,完全不像是他们勾心斗角的皇室生出来的人。
“昭仪姐姐,明天请你输给我吧。”
白巧:“……”
这人不是前后矛盾吗?
她成为假公主时已经做好了每个人的背景调查,除了天北帝,仿佛有人在身后帮助他隐藏身份,只拥有少量情报。
刘氏被贬为罪妃的理由乃谋害未出生的皇族子嗣,巧了,这个皇嗣指的就是四皇子和许溺,他只是比许昭仪小了几个月,德妃一胎双生,许昭仪也因此被抚养至三岁,继而送往乡下。
母债子偿,但是姐弟俩待她态度两不相同。
许溺视她为敌,许琊视她为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