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柔柔的洒进屋子,厚重的窗帘已被拉开,只剩一层薄薄的纱帘,床头放着一张纸条:“回家了,晚上回来。”
黄阙看着纸条上克制中带着潇洒的字体,难以自察的笑了笑,心底涌上一阵暖意,很难说清楚,但是这种报备的行为给了他很足的安全感。
床边的地毯上还散落着昨天的痕迹,黄阙一边收拾,一边回味昨夜的种种。
白苏明明是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些的人,在此之前,还是身居高位的少爷,可事情的顺利程度远超想象,不仅如此,还带给了黄阙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和白苏间,褪去了欢宴时的服务性,更纯粹的投入与享受,让他内心分为安稳。
与黄阙很相似,白苏亦是如此,或许他本身就不适合做一个统治者,身居高位,日夜忐忑,让他自接触家族业务以来,便很难睡得安慰。
可昨晚一切结束的时候,瞬间困意袭来,就着地毯便睡了过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一觉睡到了大亮,就连醒来的时候,身心都是充盈饱满的。
车子沿着蜿蜒的林间小路行驶,停在山林深处的一个院落前。
依山傍水,风水极佳,院落宽敞深邃,一步一景,颇具古典园林风格。
“爸。”
白志君握着鱼竿,盯着倒影里的儿子,问道:“事情查清了吗?”
白苏一手搭在胳膊上,隔着衣服按压划伤处,在心里自嘲一瞬,而后开口:“还没审出来。”
“已经三十个小时了,你昨天在干什么。”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并不知道如何回答,低头咬着下唇,原本充盈的情绪也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醉酒把自己陷于危险之地,将近两天的时间都没有查清楚,怎么?被冠军冲昏头脑了?”
“我会尽快查清的。”
“嗯。去吧。”
全程白志军都背对着他,但是批评的情绪几乎布满了整个空间,即便是精心布置的景观,依旧压得白苏喘不过气。
从别墅出来,雷子帮他拉开车门:“白少,去四号院吗?”
“先回公寓吧。”
“可是……”雷子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您不去看看吗?”
一看白苏的表情,雷子心知肚明,刚刚白总定然问起了前夜的事情,而这一天的时间,常见的做法都用尽了,也没审出什么。
“该用的不都用了吗?我去能有什么用。”
白苏心情几近谷底,只想逃回熟悉的地方,雷子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把他送回公寓。
“这么早?”昨夜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干净,敲门声响起。
白苏径直走到了卧室,脱下上衣,扑通一声跪倒地上,拾起旁边的鞭子,双上递给黄阙:“主人~”
“你……”黄阙愣了一瞬,好在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很快进入了状态,冷脸接过鞭子,退后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苏:“错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经过允许,按了伤口。”
黄阙眼神稍稍偏离,看了眼白苏胳膊上的绷带,并没有渗血,而后盯回他的眼睛:“还有。”
笃定的语气让白苏陷入了自我怀疑,他心里默念着昨天的要求,确定自己并没有忘记什么,一脸迷茫困惑的抬头看向黄阙。
“结束时间是什么?”
这是昨天白苏问过黄阙的问题,当时他的回答是:“当你说出安全词的时候。”
瞬间,白苏就反应过来,昨天,他并没有说过安全词,而是直接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默认游戏结束,然而……
“你现在又犯了一个错误。”黄阙将鞭子对折握在手中,挑起白苏的下巴。
“我……”
“这已经是第四个错误了。”
白苏的眼神已经从开始的期待变成了真正的恐惧,睫毛微微颤抖,不知所措的保持着姿势,脸颊脖颈也因为紧张而变成了粉红色。
被欲望染色的身体变得更加好看,鞭子自下巴滑到胸前,两颗暗粉色的乳头早早的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抵着冰凉的皮鞭,胸膛剧烈起伏,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敢擅自开口,嘴唇轻颤,张张合合。
“给你一次机会,把错误说清楚。”
白苏停了片刻,理清思路谨慎开口:“主人,苏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天的时间,白苏很难适应“苏苏”这个称呼,尽管听起来远比“狗奴”什么的要好得多,可是每次自称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
“苏苏一共犯了四个错误,一是:主人没有说结束,擅自离开,二是:未经主人允许,按压伤口,三是:没有及时回答主人问题,四是:没有自称‘苏苏’,请主人责罚。”
黄阙满意的点了点头,掂量着手里的皮鞭,独自念叨:“该罚多少下?”
“主人……”
说起来,今天的白苏是自己讨打,可原本算好的一个错误,现在成了四个,那根一米长的鞭子显得狰狞恐怖。
白苏眼里的害怕清晰可见,黄阙自开始便乐意配合他的讨打,但也不打算为难他,捋直皮鞭,鞭尾轻轻搭在白苏的肩头,手指轻微的晃动被软鞭放大,在肩颈出磨蹭,在本就泛红的肌肤上又添一抹红晕。
“擅自离开十下,按压伤口四下,不回答问题三下,自称‘我’三下,一共二十,自己数着,错了从头开始。”
不容置疑的语气,白苏只能默默接受,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能数错:“谢谢主人。”
话音刚落,鞭尾立刻就从肩头拿起,擦着耳边一阵风声,迅速的舔过胸肌中缝,在鲜有肌肉保护的位置落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嘶——”力道远比之前重的多,失去了之前情欲挑逗的姿态,俨然是一场标准的惩罚,毫无准备的白苏难以招架,身子摇晃了两下才稳定住,后知后觉的报数:“一。”
“如果你下次还这么慢的话,惩罚翻倍。”
闻言,白苏一怔,心里那根弦又紧了紧。
第二下依旧带着劲风,划过空气,产生了令人胆寒的咻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