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大楼第五民事法庭办公室
上午8:47向星冉照例提早到办公室，穿着一身俐落的藏青sE套装，将公文与案件卷宗一一整理好放入文件夹。刚放好桌上的黑咖啡，一名家事庭的nV法官便拎着早餐进来，一脸神秘兮兮地靠近。
「欸，星冉，昨晚有没有看节目？」
向星冉头也没抬：「哪个？」
「就那个《法律有话说》啊，昨天不是在谈企业不实黑函的案型吗？那个谁……谢昱辰上了节目欸，还剪了新发型，穿得跟代言JiNg品一样。」对方语气带着一点「你一定知道」的意味。
向星冉翻阅文件的手顿了一下，语气平静：「有转到。」
「哎唷～那你有没有觉得他讲得不错？」
「……中规中矩，条理算清楚。」她说得很客观，眼神却悄悄飘向办公桌右边，原本打算回放的节目连结还开在浏览器的最小化视窗里。
对方听完忍不住笑出声：「中规中矩？向法官你第一次用这种词形容律师欸，这代表什麽知道吗？」
向星冉挑眉，端起咖啡：「代表我职业素养高，看内容，不看人。」
「拜托，他那双眼睛在镜头里根本像在看对面坐着谁……你不会真的一边喝优格一边看完吧？」
向星冉沉默一秒，冷冷吐出：「我是喝无糖豆浆。」
对方忍不住笑倒在椅子上，追问：「那你今天再遇到谢律师会不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抬眼，语气淡淡：「我又不是上电视的人，有什麽好闪的。」
但她没说出口的是
昨晚节目结束後，她在沙发上沉默地坐了好几分钟，脑中反覆想着他在镜头前那句收尾话：
「法律不只是冰冷条文，有时候，是我们为他人撑起的最後一点理X与温度。」
那一刻，她的心跳，确实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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