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麽技术，只是……以前也陪过一个灵魂总Ai乱跑的家伙，习惯了怎麽把她拉回来。」
他笑了笑，但那笑容太轻，像是只给自己看的回忆。
安涅芙蕾垂眼扫他一眼：「你在这里做什麽？」
他走向一张倒塌半边的旧桌，指了指地上的手抄本和碎纸：「和你们一样，看点东西。」
「这些纪录你能看懂？」
「大概。」他语气平静，翻开其中一页，随手指了指一段：「这里写的很乱，原文应该不是这个语系，翻得太仓促了。」
「你是……学者？」伊文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说：「兴趣而已。」
他站起身，看着安涅芙蕾，眼神平和，却像能透过她眼底的沉默读出些什麽。
「灵压不错，控制得也稳。」
「只是还没成型，像一块还没打磨过的石。」
「……你在说什麽？」伊文警觉。
「没什麽，只是……那家伙也曾经是这样，满身灵魂碎片，还Si都不肯承认她变了。」
他喃喃低语，声音微微发哑。
安涅芙蕾没有马上问，只静静看着他。
片刻後她问：「那个人，後来怎麽了？」
男人沉默良久，只轻声答：「被杀了。说是为了稳定世间秩序。」
他没再补充。
风灯微晃，照出他眼里的一线灰。
三人没有动，也没有再问。但有些东西，从那瞬间起，悄悄嵌进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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