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瑾临笑了笑：“她哪用装，她疯是真的。”
“你喜欢她啊？”江曜突然问。
顾瑾临动作一顿，挑眉看他。
“不是，我瞎说的……”江曜赶紧摆手，“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刚才被扔那下我也认了！”
顾瑾临哼笑一声，没回答，只是靠着门框，眼神落在角落里那个抱着腿玩石头的身影上。
“不过说真的，她这样有点可Ai。”
刚说完，第三颗石头“啪”的一声落在江曜脚边。
两人同时一顿。
顾瑾临侧头看他：“你再多嘴一句，下一颗可能不是落在你脚边。”
江曜：“……”
院子里的沈妄懒洋洋抬眼：“别以为你们说悄悄话我听不到，小点声啊笨蛋。”
江曜满脸委屈：“你怎么耳朵这么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妄挑眉：“因为我要时刻准备把你丢出窗外。”
江曜哼哼唧唧地跑开了。
顾瑾临笑着摇头，回头望她一眼：“石头就剩一颗了，舍得？”
沈妄把最后一颗石头抛了下去，丢在地上：“不舍得也没地儿放了。”
“再说……不扔你们，我还能扔自己啊。”
这句话听着轻松，顾瑾临却听出了几分淡淡的自嘲。
她盯着沈妄看了两秒，没说话。
沈妄靠着墙，闭上眼，像又恢复了那副“别烦我”的模样。
顾瑾临没吵她，回头进屋。
没人知道，她走进去前，嘴角微微扬了扬。
——她在慢慢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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