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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当替身后每天只想躺平(80)(1 / 2)

她觉得似曾相识。

然而只这两件事还不足以证明念秀她有女官之资,稍后两日里小宛的烦心事只要让念秀瞧见,她上一盏茶,便总能说出解决之道来,手法还甚是老辣,看得小宛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的以为念秀她是被哪位政客上了身。

叫小宛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她所不知的秘密存在。

于是她刻意地,甚至把此前冗积的疑难杂案拿了出来,说:念秀你瞧瞧,这些个案子可有方法解决?

念秀她笑了笑正要托辞出去沏茶,小宛拉住她说:诶。

休恋逝水

念秀一愣, 小宛摸了摸下巴,说:我今儿不是很想要喝茶。

念秀支吾说:那奴婢去上些点心来?

小宛仍是摇头,笑盈盈地说:念秀, 你快帮我看看这几样陈年的案子怎样解开,说着唉声叹气地揉了揉额角,说:唉, 愁死了。

念秀苦恼地看着卷面,俨然是也很烦恼,小宛打量她的神色,眼珠转了转, 说:是我思虑不周了, 你干巴巴地看着,又怎么能想出什么解决之道呢?不如你出去走一走, 开放一下思路?

念秀忙不迭地应道:对、对,奴婢出去转一转

小宛便朝她眨巴眨巴眼睛, 抿嘴一笑,说:那你早点回来哦。

得了殿下的允准的念秀,连忙出了门去, 小宛见她的影子往右一拐, 不见了, 这才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等她跟到了长廊的转角躲在柱后, 远远地看到念秀走到围墙竹林底下, 朝墙那边扔了一颗石子儿,扑通一声落水, 小宛凝神看着, 只见那边走来一个白衣男子, 身姿颀长, 容颜卓绝,便只是迈步,都自有股他人所不能匹及的气势。

小宛惊了一下,捂着嘴防止自己惊呼出声,却是背过身,心里百转千回。答案自然已经摆在她的眼前,但是她却另生了疑处卫明,他作为一个十六岁初出茅庐的在登陵海苑打工的小少年,便能有这般的卓远见识么?

她又远远望了一眼,没有近前,反而转身回了书房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秉持着,反正有现成的砖,不用白不用,既然他不明说,她就继续装傻好了。

她于是等念秀回来,一一提出解决的方法以后,笑眯眯地说:念秀,你可真是本宫的解语花。喏,她刚刚拾出来的一沓公文还亟待处理,便推到念秀的面前,说:这些看着也觉得头疼,你再看看?

念秀表情一言难尽。

将公文的那些问题交给了念秀背后的高人以后,她最近便觉得很是轻松,轻松到可以去关心关心榴花宴上将有什么节目。

她用完晚饭后,溜达着去了后园。

夏日天黑得晚,残照余晖里,一片蓁蓁向荣。天气闷热,她摇了摇团扇,一路总能不小心撞到饭后出来溜达的小郎君们,她一一地点头应了,却也没有跟他们同游的意思。

直到,她隐隐望到乌墨池分出的一条流向了茂密小松林的溪流,约七八尺宽,溪霞流碧,水声汩汩,她望向溪水对岸,却看到一道白衣人影。

那个人坐在一颗松树树桩上,背对着她,不晓得在做什么;她顿时起了好奇心。拎着裙子,踩着小溪里石头,跳过溪去,哪知她刚踩到第二颗石头时,却听到一声惊叫:小剩下的音便被卷到水花声里。

她听到那声惊呼,身子随之一晃,差点跌到溪水里,背后一双手从后头扶住她的腰,堪堪教她在水中央站稳,那双手力道极大,她惊诧之余还在想,这下怕是怎么也跌不倒了。

斜阳里,溪水在落日余晖下泛着粼粼波光,流水潺潺。

她微微一愣,因站在石头上比他高一点,所以恰好能居高临下一点点。她侧过半身,有些讶异,原来那个在松树林里鬼鬼祟祟的影子,是卫明。

他涉水来到她面前,现下很显狼狈,连长发都凌乱极了,拂在他如玉的面容上。她对上他的眼睛,一时又愣了愣。

漆黑深湛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渊谷,但是那里满是担惊受怕。她心想,她又不是陶瓷做的人儿,有那么易碎么?

她的目光下落,水花打湿了他大半衣裳,溪水没过他的乌黑靴筒,大概也浸透了。她埋怨说:都都湿了。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嗓音却有些喑哑。我以为,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弯下腰,说:我抱你。

她一愣:啊?不、不我可以自己但话没说完,脚下一空,已经被这人给抱在怀里,她挣扎着:你,你放我下来啊!这大庭广众之下,

危险。他低低说。但她没有看到他说出这两字的时候,目光远远地落在了远方,像是不敢看她。

她心中腹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里危险?刚刚,若不是你突然叫我,我哪里会站不稳嘛。她说这话时,其实全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而且江南吴侬软语,她在昭国生活,便也染上南方的语调,语气里反而添了点撒娇的意味。但是落在他的耳中,却让他总读出一两分冷嘲。

他心有余悸,缓慢地踏过溪水上了岸,似有些魂不守舍,说:是我的错。

但是她扬着头瞧见了他唇畔没有一点笑意,于是说:其实,这水这么浅,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就算再深一点儿的水也没事,她眉眼弯弯,说:我前年跟着念秀学会了凫水,哪像你要这样大惊小怪的。

她说完,见他仍然没有望向她,反而似失了神,撅了噘嘴,怎么还敢走神呢?于是伸出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他的左肩膀,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嘛。

她可不知这轻轻一锤,差点把他锤碎了,她惊讶地望他呼吸一窒,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脸色仿佛很不妙了,连忙说:卫公子,你怎么了?

她现在对卫明的印象就是,一朵一碰就碎的山荷花。

卫明在苍白面容里笑了笑,这时却肯垂眼看她,已上了岸滩,他便将她轻轻地放下来,似有几分留恋,声音像是晚照夕风吹过,钻进她的耳朵里:无碍的。

她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她转移话题说: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偏僻,寻常都没有人来。

他的眉睫闪了闪,耳根上竟然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但是再望她时,又很落落大方一般静静地一笑,似是晚霞里无数的光彩,都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他朝她摊开手,一枚小小的绿色香囊躺在他的手里,小宛有些惊奇地看着这香囊,半晌,说:你做的么?给我的?

他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目光含着期盼,望进她的双眼。

小宛有些迟疑地说:你做的?这枚香囊比寻常香囊小了一半,是墨绿色绣着松鹤纹样,这绣工有些幼稚,但还勉强能看,她虽然嫌弃,但是不好开口,说: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呢?

他又点了点头,夕风瑟瑟,他说:荷包内装有藿香、薄荷、八角、茴香等,可以驱蚊。我在这里是来采集薄荷。说着,他笑了一下,手指抚到她脸颊边,她吓了一退,手指抚过去时,才发现被蚊子给咬了个包。

于是,也就略带不好意思地从他手里抓过了香囊,仔细地系在了腰带上,系完后她扬起脸来,开心说:我收下了,记你大功一件。

她便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似曾相识的欢欣。她听到他说:那,我何时才能功德圆满?

她笑了一笑,背对他随意地在岸上走了几步,才转过身来,眼里流转着几分动人光彩,嘻嘻一笑,说:你读过昙鸾《往生论注》么?其曰,源自有漏心,不顺应法性,如所谓凡夫人天诸善,人天果报的因或果,皆颠倒、虚伪不真,因此称为不实功德。

他闻言,心间一颤。人天果报,虚伪不真,

他见她蹲下身,把手伸到清澈溪水里,侧影被斜阳拉得很长,落在他的脚下。

他说:因果轮回。殿下,我从前不信这些,只是遇到你后,让我信了或许在过往大千世界里,种下了昔日之因,结成今时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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