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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当替身后每天只想躺平(15)(1 / 2)

她忍着吃吃的笑,看得小宛更加无语了,这才说道:是啊,我原本也不晓得宫小姐这么尊贵的大家小姐竟然是庶出呢。

宫拂衣脸色一变,小宛把目光游移了一番,瞧见房梁上小蜘蛛已经结了大半,快要成了。宫拂衣捏紧了手指,她最恨自己是庶出这一点,虽然她娘亲有些显赫的家世,却到底只是宫家一个侧室。

但她怎么就不曾想到戳小宛的心的时候,人家也该不喜欢这个身份呢?虽说小宛也不在意这些身份,偏她就是瞧不得这些大小姐洋洋得意地说自己家世的模样。泥人儿还有三分脾气呢。

宫拂衣噘着嘴,说:那怎么样,我哥哥如今是宫家的家主,我是我哥哥最疼爱的人。

小宛本还想要刺她一句,但见她提及她的哥哥的时候,满眼都是星星,是得意又自豪的模样,她就不说话了。

她的确是比不得她的。

而小宛这短暂的沉默里,宫拂衣看着她的样子突然灵光一现,想到方才见到陛下时,陛下似乎并不知情的模样,看来叶琬也没有向陛下告状。她的心也就定了定,说明什么?说明叶琬她还不是怕了?哼,她有个厉害的哥哥,那便够了。

再者,叶琬撑死也就是个如夫人,陛下的王后可还没着落,那势必要在世家贵女中选择。一向是陛下左膀右臂的哥哥,肯定是知晓她的心意的,说不准,以后她还能做叶琬的主母呢,她何必怕她?

想到这一层,宫拂衣再看小宛就带了些居高临下之感。

哦,方才说到拂衣跟陛下

正这时,门外响起笃笃叩门声,寻音应道:谁?

一道清冷男声响起:微臣三司使宫殊玉叩拜夫人安。

宫拂衣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小宛心想,真真是倒霉。

寻音扶着小宛坐起来靠着,对小宛撅了噘嘴:姑娘

小宛也很没办法,真是撑腰的不来,砸场子的一个个往这里蹦。

宫大人请进。小宛不情愿地应道。

她话音刚落,宫拂衣立即将凳子搬到了榻边坐着,硬是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手里也忙不迭地将点心盘端了来,小宛看得糊里糊涂,见宫拂衣小心地挑了一块点心递过来,她伸了手正要接

点心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掉了。一骨碌滚了好几圈。

小宛目瞪口呆:不想给她也不要浪费粮食啊,浪费可耻!

正此时宫殊玉踏进门来,身上似还染着寒气,满屋子里就是宫拂衣的抽泣声:呜呜呜拂衣知道刚刚得罪了夫人,拂衣给夫人赔不是就好,夫人何必要这样羞辱拂衣?

小宛愣了半天,说:你在逗我吗?

风凉话

沉稳的步伐堪堪顿在她的面前,眼边的烛光被人的影子遮去,投下的一道清寒的目光,令小宛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

臣宫殊玉的目光扫过了小宛的脸颊,那是位高权重者多年权势熏陶所造就的冷厉,但那冷厉里掺了过多的诧异使其威力大打折扣。宫殊玉诧异之下,目光多停留了两瞬,顿住了话头。

小宛昂了昂头,使劲做出自信满满的样子,要不是实在不方便撒谎,她都想要说刚刚他们路上撞的是她同胞妹妹,不是她了。

小宛理解他的诧异,怎么会有宠妃坐在地上要讹钱。但那绝不能被传出去,因为太丢人了。咳,咳咳,她夸张地咳嗽了几声,宫殊玉立即回了神,恭敬有节行了一礼,声音仍然沉稳清冷:臣眼拙,不识是夫人凤驾,方才冲撞夫人,多有冒犯,臣替十四向夫人赔礼。

宫拂衣却猛地抱上他端着的胳膊,卖力地摇了摇,泪眼汪汪:哥哥

小宛把眼撇开,她实在看不得这些。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

宫殊玉的目光在小宛没注意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柔和了许多,嗓音虽然还是一般沉稳清冷,却夹杂了些许拿她没办法的宠溺味道:拂衣,你刚刚在作甚?陛下不是命你来看望夫人么?

小宛不待她回答,便在一边凉凉道:看来宫大人也是来看望我的?不必了。

宫殊玉听得出她语声中有淡淡讽刺,心里不由回想起方才这姑娘坐在地上要钱的样子,生出怪异的好笑感。他面上自然还是寒霜一片,但是嘴角已经含了点笑不是他想笑,是真的很好笑啊。

小宛把眼觑向了宫殊玉,只见海灯的光辉照映下,他的容貌一半被埋在阴影里,一半显出来洁白的光。

宫殊玉生得剑眉星目,墨发高束,眼眸如星,目光如刀。着了件花样繁复的白袍,腰上勾着墨玉带,佩有一柄长剑。剑鞘上挂了枚竹青色穗子,但手艺似乎不怎么样,打得歪歪扭扭的。

他的唇紧紧地抿着,此时居然有些压抑的笑意,看得小宛一肚子火,这宫家的兄妹是专程来看她笑话的了?

哥哥,拂衣是诚心向夫人赔罪的,方才,方才夫人却说着,宫拂衣又挤了两滴眼泪下来,夫人若是瞧不上拂衣,拂衣便也不来凑趣,可夫人作甚要羞辱我跟哥哥?难道是庶出,便不配跟夫人讲话了么?

宫殊玉看到妹妹落泪,眉便蹙了起来,又将目光点在小宛面前,不过为守臣礼,没有直视她。

方才那一瞥已堪称惊鸿,他为自己的上司有些担心,面对如此的美人,还能守住自己的心么?

那朵盛开在她眉心的断肠花,画得格外妩媚艳丽,同那点星眸相映,天真而明艳。这位夫人眉目浓丽,偏偏眼底清明纯净,是有诱人之力而无诱人之心的美色。

不过,他也仅仅是赞叹着她的美貌,并未深思过其他。

小宛才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表演太多也委实累得慌。

她身子向后靠了靠,梗着脖子,目光抬至虚空,并不望他们,却望见了那面蛛网。小蜘蛛很努力地结成了一张小小的网,它大约是期盼能够藉此长久地生存,那蛛网就是它的希望吧?

但此时,或许是刚刚开门时涌进来的夜风大了些,蛛网竟被吹得零挂在梁上,一角孤悬,一面飘摇,小蜘蛛挂在网上也随风飘荡。

小宛忽然和那小蜘蛛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来。

或许所有一切,皆是镜花水月,南柯一梦。只消是这样的风,就能将它所有的努力都销毁殆尽。

她的心底蔓延生出细密的酸涩感,沿着骨血,涌上鼻尖。

宫殊玉是姬昼那方的人,三司使号称计相,掌管国家财权。他们这些勋贵,从来眼高于顶,谁会在意那些尘泥中的人物。

她静默半晌后,淡淡道:寻音,送客。

她每当觉得难受的时候,就会将头仰得高高的,目光飘得远远的,好似这样,就可以远离当下。

宫殊玉眉眼一沉,就要开口,却听眼前的女子淡淡又道:宫大人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们俯身道了歉,我就该心平气和地接受,便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的确也如此。不过,宫大人身份尊贵,何苦要与我一个小女子周旋呢?便是不来看我的笑话,我也不能怎么样,不是么?

宫殊玉默了一阵,又瞧见宫拂衣泪眼清零,心中了然一定是自己的妹妹说了什么话,并且一定是和陛下有关的话。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真是

他维护道:微臣没有此意,若是十四刚刚说了什么话,夫人只当听了个笑话,十四年幼顽劣,都是无心之言。

小宛是难得有骨气说那番话来的,但她的骨气实在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宫殊玉垂眼说这番话的时候也就懊悔了,对这些权贵当然得巴结着些,怎么能由着脾气来。

她的心思迅速飘忽去了宫拂衣端在一边的碟子上:今日这件事,十四小姐既然做了赔礼我也就当做没发生过吧。宫大人和十四小姐若无其他事,还请

奈何宫殊玉是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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