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被戳破,红着脸转过头去看透着光的窗帘,腿被时渐重新打开。这个姿势有些羞耻还有些别扭,时渐想要照顾林舒的心情速战速决,双手却忍不住摸了又摸,直到膏药完全化开,手中的黏腻化成透明的液体,这才恋恋的在柔软的腿上用力捏了一下。
林舒被这一下惊到,吃痛的惊呼,转回头看到时渐一脸玩味的笑着,是不是很舒服。
其实并没有,时渐的手劲儿好像不受控,总会时不时弄疼他,但是林舒连看都不好意思看,就更不可能出声说了。这会儿也只是涨红了脸,慌乱的盖上被子摇着头。
时渐却好像故意逗他似的,抓着被子的一角和林舒拉扯,我也困了,一起睡啊。林舒一听手一抖,被子就被掀开了,时渐钻进去二话不说先抱住林舒,你林舒不敢做太大动作,又顾忌着这是时渐的房间,只能将手撑在他和时渐之间,隔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没顶多久就被抓着手腕放了下去,不累吗,好好睡一觉吧,醒了就有好吃的了。
时渐把林舒的手在被子里放好,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落在脸上的头发,林舒的头发一直都是半长不短刚好露出好看的眼睛的长度,时渐很喜欢。他帮林舒把头发捋回去,又掖了掖被子,拍着林舒道,睡吧。
林舒眯着眼睛,心情说不上是紧张还是疲累,好像也没有那么抵触这个人的动手动脚了。睡吧睡吧的声音实在叫人安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待林舒呼吸平稳,时渐确定人真的睡着了,悄悄起身下楼帮妈妈准备午饭。时妈妈心疼的赶他回去休息,赶了一早上路,再睡会儿吧。
时渐摇摇头,我身体好一点儿都不累。一学期没回来,想吃您做的菜了,这回说什么也要跟您学几手,以后想吃也能自己做了。
时妈妈很欣慰,时渐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叫人省心,你想学什么?她拿出早上买好的新鲜食材,都是时渐喜欢的菜,时渐努力的回忆林舒的偏好,第一次见面时林舒先点的菜,都是海鲜和鱼类,所以他指了一下肥大的鲈鱼,就它吧。
现杀的鲈鱼已经被摊主处理好了,时妈妈问他想怎么吃,时渐想到林舒病恹恹的样子,清蒸?妈妈,我同学有点儿不舒服,能吃腥吗?
鱼肉清淡,处理好了能吃的。他有吃药吗?
早上吃过退烧药,出门的时候已经退烧了。
那得多注意,要下雪了。
时渐闻言朝窗外看去,这才发现外面一片天黑地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这才中午,就这么黑了啊,时渐感慨。
估计午饭时这雪就下来了,你们下午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
时妈妈说着把需要用到的调味料摆好,一件件给时渐讲解,这是去腥的,先把鱼腌上,等最后再起锅蒸。
时渐在母亲的指导下麻利的抹着酱料,然后继续处理其他菜品的食材。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该处理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时渐帮母亲收拾好厨房,时妈妈拦住时渐想开火的手,你已经蒸好鱼了,烧菜就让我来吧。你把你同学叫起来吧,让他先适应一下,一起床就吃饭不太好消化。
时渐觉得有道理,上楼叫林舒起床。
林舒睡得正沉,醒来后以为自己在做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时渐家里。他看着已经黑透了的窗外问,晚上了?
时渐揉了他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没呢,下雪了,要看看吗?
林舒听了起身就要去看雪,时渐拽住他给他披上外套,两人一起走到窗前。时渐拉开窗帘,林舒伸手想去推窗,被时渐拦住了,别开,风很大。
林舒凑近玻璃哈出一口热气,很快就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他用细长的手指在白雾上点点画画,很快,一个圆滚滚的三头身小人出现在了窗玻璃上。时渐一眼认出小人是某个游戏角色的Q版形态。林舒画的还原度十成十的高,他忍不住惊叹了起来,好像啊,不是,这根本就是原图吧。
林舒笑意盈盈的看向他,我说过我可是有底子的。
时渐想起林舒确实跟他说过,建筑专业有素描基础,于是他问道,你学过绘画吗,学了多久?
嗯林舒抬眼向上望去,好像在看雪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从三年级开始到高三一直都在画。
时渐奇怪起来,高中也在学,你是艺术生?
不是哦,虽然课还在继续上但已经确定不会走艺术生了。
时渐刚想问为什么,房门被敲了几下,时妈妈的声音传来,渐渐吃饭啦。时妈妈喊完话就下楼了。
时渐咽下想问的问题,拉起林舒下楼,刚走几步,你出柜了吗?林舒突然问道。
第28章
时渐脚步一顿,我
林舒摇了摇被时渐牵着的手,你父母知道你刚和带回家的男同学打完炮吗?时渐攥紧了抓着林舒的手,林舒疼的嘶了一声,但还是忍着疼继续问道,他们知道你是插足别人的第三者吗?
时渐突然松手拦腰抱起林舒扔在了床上,你们在一起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睁的极大。
林舒被扔这一下,在天旋地转里晕的厉害,甚至听不清时渐说了些什么。后背砸在床上,震的他五脏六腑都在颤动。林舒晕到看不清东西,却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时渐按着肩膀重新倒了回去。时渐几下跳上了床,压在林舒身上钳着他的手臂又问了一遍,你们在一起了?
林舒干脆放弃挣扎,静静地等眩晕褪去,听清时渐的问题,他扯着嘴角想嘲讽一下,你不都知道吗?
那天晚上你那么着急回去就是为了找他?时渐不想相信。
林舒的笑终究还是失败了,因为时渐抓的他很疼,我们互相喜欢,在一起不是顺其自然吗?他几乎哭着说道。
胡说!林舒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时渐丝毫没有放松手中的力道,压抑着自己低声道。他怕惊动楼下的长辈,声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沙哑起来。
林舒感觉要被时渐抓碎了,像一只飘摇破碎的蝴蝶,肩上传来的剧痛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已经四分五裂了。
时渐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即使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依然无法唤醒时渐。时渐像听不到一样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脖子,咬上他的锁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像悲鸣的野兽。
林舒颤抖着不敢再出声,任凭时渐把自己咬伤,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林舒才发觉下唇被他咬出血了。林舒干呕起来,血的腥气从来都没像这次那样,让他头晕恶心。空空的胃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林舒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起来。时渐松开口,抱着林舒拿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林舒,林舒,你不要这样。他轻声道,林舒听不清楚,只感受到嘴唇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包裹起来。时渐含住他的嘴唇舔掉不断流出的血,和着唾液一起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