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打!!别打了!!呜呜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啊!!!
他疼得难受,两瓣屁股热得发烫。一开始娄锐只打他屁眼,他痛得求饶,摇着屁股让他打自己臀瓣,没想到居然更加难忍:别打了求你了娄锐!!别打了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打哪里?你自己说。娄锐用棍子轻轻蹭了蹭红肿的屁股,即使这样都能把姜筱田被吓得直哭。他挑起蔫巴搭在身前的鸡巴,打这里?
不!!不要我会死的
于是娄锐又用棍子拨开阴唇,在他湿润的逼口来回划动:要不这里?
不呜呜不
那不如这里吧。娄锐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手指粗暴地掐着胸前的乳肉。那乳孔立刻颤颤张开,喷溅出一股一股的奶水来,既然今天被娄程操出了奶水,那就打这里,行不行?
呜呜姜筱田哭得断断续续,想拒绝,有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抽噎着答应,好好打,打这里啊啊!!
话音还没落,细木棍咻地划破空气,砸在挺立的乳头上。姜筱田疼得抽搐几下,胸口不自觉抬高,像是被什么拉拽着似的,一下一下往上挺动。
雨点似的击打落在乳头和胸部。姜筱田像案板上垂死的鱼,痛苦而扭曲地扭动着。
他打了姜筱田百十来下,本来雪白的胸口已经密麻交错着一道道红痕。乳头肿大了数倍,像颗成熟的车厘子,怪异地支棱在胸口。
啊啊啊!!娄锐!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姜筱田连声音都走调,也跪不住了,歪歪倒在娄锐腿上。他用脸颊讨好地蹭着娄锐下体,别打了求你了,操我好不好,别打我了。
娄锐在他脸侧轻拍两下:还想挨操?
不不不!不想了我知道了我会我会注意我会保护自己我真的知道了。
娄锐像是没听见,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枚跳蛋,打开按钮,把震动拨到最大,塞进姜筱田的屁眼里:这样好不好,田田,你把娄程舔硬,让他操你屁股。今天让你们俩玩个够,好不好?
不不要我知错了不要啊啊!!
不要就继续打,好吗。
姜筱田没法子,只能爬到娄程跟前给他舔鸡巴。娄程本来就理亏,看娄锐发火也怂得慌,不敢说话。他知道娄锐不会这么放过自己,也摸不清他要干什么。僵着身子被姜筱田一舔,很快又硬挺起来。
姜筱田挺着肚子,蹲在娄程身上慢慢坐下去,用屁股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上下扭动腰肢。
娄程被他这么一夹,又控制不住,握着他的腰肢挺进挺出,顶着震动的跳蛋操进最里面,爽得大腿都在哆嗦。
他操了百来下,想射得要命,看见娄锐悠哉哉靠在沙发上看他,又不敢射,只把鸡巴抽出来,蹭着大阴唇缓一缓。
呜!!!!啊!!!!!
他正要重新操进去,姜筱田却突然撑直了身体。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极紧,两瓣屁股夸张地痉挛着,连大阴唇都哆哆嗦嗦夹紧了鸡巴。娄程吓了一跳,这样子像是被操到了高潮,可尖叫里又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痛呼声。紧接着他感到一股轻微的酥麻感,电流窜过阴茎,疼痛从下体开始蔓延,打过四肢百骸。
啊!啊操!
他终于知道娄锐想干什么。
姜筱田身体里的跳蛋剧烈地跳动着,释放出微量的电流。比娄彷斌那根按摩棒电量小很多,但下体多敏感,即使电流调小了数十倍还是麻痛难忍。
屁眼因为抽搐更紧绷地收缩,这使得娄程的阴茎不仅没因为疼痛变软,反而更加硬挺。他皱着眉毛,痛苦地搂紧姜筱田。因为电流也跟着微微轻颤。
细木棍扇在姜筱田光滑的背脊上,惊得他向前一怂,把阴茎吞得很深。娄程的阴茎几乎贴着那颗放电的跳蛋,他疼得屈起膝盖,躬着腰部粗重地喘息。他看见娄锐居高临下,眼睑微垂着:继续。
操操
娄程连骂声里都带着颤音。托着姜筱田的屁股把他抬起来,呼了口气,又狠操进去。痛喊和哭叫声交杂在一起。喘息声贴着姜筱田耳廓。
他又疼又爽,整个身体都失控地抽搐起来。娄程射进他屁股的同时,他感觉自己下身一片湿热,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失禁了。奶水和津液都流了满脸满身。
姜筱田疲惫地倒在地上,被娄锐抱着去浴室泡了个暖水澡,迷迷糊糊抱着儿子,嘴上还在不停道歉。
这次彻底记住了?娄锐问他。
记住了,我记住了。姜筱田舔了舔儿子的嘴角,再也不敢了。彻底记住了。
还疼不疼?
不疼了。
姜筱田乖顺地任儿子给自己揉搓。
等两个人冲洗完,从浴室出来。娄程早就靠坐在沙发下边儿睡着了。
第42章
圣诞节这天刚好赶上姜筱田产检,最重要的一项大排畸。是去检查胎儿是否畸形、兔唇、先天心脏病以及器官缺失。
姜筱田怀孕也快五个月,肚子比一般孕妇大一圈,走路睡觉都折腾。胎儿逐渐开始压迫膀胱和前列腺,稍微一颠屁股里就泛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小腹也憋涨得紧,尿液排空了仍觉得难受。
他最近十分嗜睡,有时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双脚浮肿得厉害,晚上娄程给他搓好几个小时都没法消肿。后来娄锐和娄程轮班倒着陪他。上午娄程看着,下午娄锐就提前结束工作,把资料搬到家里看。每天监督他做运动和散步。姜筱田捧着肚子走得艰难,刚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会。每走一步路都会磨蹭一下前列腺。他偶尔浑身发抖,停下来喘气,就是走着走着磨到高潮了。
其实姜筱田是不太愿意圣诞节跑去体检的。
毕竟大排畸十分重要,他之前被下了药粉,对肚子里的小孩是否真的健康也没什么把握。这段时间他总去试着忽略这件事。但逃避毕竟不是办法。他想和兄弟两好好过完圣诞节,甚至夸过这个新年,再去让医院把肚子里的不确定因子公诸于世的。这段时间娄锐和娄程都过于疼他宠他。是真实也好,是做梦也罢。如果非要是一场空梦,哪怕醒来的时候再晚点也好。他觉得自己没法承受任何不好的结果。
可他也不敢真的开口跟娄锐唱反调。
他知道娄锐担心他身体,是恨不得药物化验结果出来的当天让他去排畸的。他怕自己的小孩月份太足,体积太大,到时候再流产,对身体有不能逆转的伤害。
他也知道娄锐看上去风轻云淡,一提起这事儿紧握着他的手就会发出点冷汗。
谁都对这次产检没什么信心。
所以姜筱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轻松、更平静。
他买了挺多拉花和小灯,指挥着娄程缠在楼梯扶手和窗帘上,又买了几颗两人高的圣诞树,把漂亮的吊坠一个一个递给娄锐,让他装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