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娄程放手!呜呜!不要!
不要什么?娄程恶意地用指甲掐弄阴蒂,在上面刻下一个十字形的凹痕,不要看你,还是不要碰你。小妈,你的小逼被我哥的鸡巴撑得好大。你怎么这么贪吃,太淫荡了。
不是啊啊!啊啊啊!我要呜呜被操死了好爽!好爽呜呜
娄锐把姜筱田的双腿箍得更高,这样他整个屁股都实打实坐在狰狞的鸡巴上面。娄锐每一次挺腰那根鸡巴都能操进紧缩的宫口,然后拔到穴口,再整根操干进去。他故意这般,惩罚做爱时分心的情人。
哭喊声让娄程的鸡巴硬得更加难受。他跪在地下撸动自己大小可观的那根。他的小妈下体闪着水光颤动着,诱人极了。他低头把那颗充血的阴蒂一口含进嘴里,用侧面的虎牙碾磨两下,然后不停地拍打着舌头刺激它。
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
姜筱田果然受不了地挺了下腰,浑身抖得厉害。攥紧衣角的手指像是快要抽筋。他双腿狠狠夹住娄程的脑袋,宫口也紧绷着裹住了鸡巴。然后脱力似的重新靠在娄锐身上,是在那一瞬间里又高潮了一次。子宫和阴蒂一起。
可娄锐没放过他,操干的动作没停的意思。娄程也叼着那颗阴蒂嘬弄,像在品什么珍馐。不应期期间的刺激带给姜筱田近乎让人疯狂的瘙痒和酸麻。
他不停扭动着下身,却被大手轻松地禁锢。最后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濒死般的求饶: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受不了了求你们我不行了啊啊啊!!!
娄程卖力地舔弄着小妈的下体。他把阴阜上稀疏的阴毛一一舔湿,然后舌头卷着阴蒂,又从阴蒂往下,舔到阴唇。娄锐的鸡巴在那里抽动。
他的囊袋有力地拍打在姜筱田的逼口上,能看出异于他处的轻微的红肿,连尿孔都泛起不正常的赭色。
娄程迫不及待地舔吻上去。于是娄锐的囊袋也拍打在他的脸上,唇舌交触间偶尔划过滚烫的阴茎。
他听见娄锐难以察觉地抽了口气,然后按住姜筱田的屁股更猛烈地进攻起来。
姜筱田几乎要被兄弟俩操死了。
他的宫口已经麻木了,只能在一次又一次被刺激G点的时候传来令人难忍的快感。阴蒂被娄程掐弄着,尿孔也没被放过。他感觉身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到地照顾。这让他几乎在蹿升的快感里晕厥过去。
理智断线了。
再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他听见娄程在耳边问他:儿子舔得你爽不爽?
爽爽的他哼哼着去亲娄程的嘴巴。
那儿子现在操你屁股好不好?
唔插进来娄程好痒,你插进来
骑着娄锐的鸡巴调转了个方向,唇齿全被娄锐霸道地裹吸进嘴里。姜筱田被叼着舌头,娄锐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屁眼被阴茎插入的时候他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津液顺着下颌缓缓淌下,他圈着娄锐脖子,乖顺地任他蹂躏唇齿,舔舐耳朵。然后亲昵地蹭着自己的颈窝喊自己宝贝。
田田。娄锐舔他的锁骨,宝贝。
这称呼让姜筱田心脏都颤动一下。
下体被两个儿子粗暴地贯穿着,肚子上偶尔会浅浅凸现被撑起的形状。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肉交替进攻。娄锐的大手攥着他的鸡巴帮他撸管,而娄程会扣弄他充血的阴蒂。
姜筱田像是砧板上的鱼。快感像潮水包围,他几乎就要窒息。
记不得多少次又被送上高潮了。只记得到最后连尿孔都淋不出液体,鸡巴一抽一抽射着空炮。好几次剧烈的干性高潮让姜筱田的小腿都痉挛到抽筋。
他被抱到浴室里细细冲洗,然后三个人都倒在大床上。
姜筱田是真的累了。
他把自己蜷缩起来钻进娄锐的怀里,很小一只。四肢和脖颈都如此纤细,像是易碎品。娄锐把手掌贴在他的颈部,顺着脊骨往下滑。安抚他睡觉。
姜筱田迷迷糊糊撑开眼皮,仰头亲他一口,又把脑袋埋进怀里。闷闷地:娄锐,我好喜欢做东西给你吃。
娄程也缠上来,强硬地搂住姜筱田的腰肢:不喜欢做给我吃吗。
姜筱田探探头:当然也喜欢啦。
他又嘬住娄锐的喉结舔弄两下:每次你吃我做的东西我都好开心。你不吃我就好难过。
他搂住娄锐的腰线,整个人贴上去:以后就做这个,做好多蛋糕,给你吃。也给娄程吃。
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惹谁不高兴:好不好。
娄锐顺着他尾椎骨来回摸挲:好,先睡觉。
于是姜筱田乖乖闭上眼睛,把被子往上拉拉,盖住自己的嘴巴。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缓了。娄程的手臂霸道地揽在他腰间,甚至越过了姜筱田的身体,要碰不碰蹭到娄锐的小腹。
娄锐低头看着小妈温顺的表情。手指不自觉在绵软的头发上绕了几个小圈。
他今天第二次懊恼自己,说的话的确太重。
他把姜筱田往身边拢拢,又把娄程压在他身上的手臂拨到一边。
他想,姜筱田这么乖,这么讨人喜欢。
自己养他一辈子又有什么不行。
第26章
入秋之后,每落一场雨,天气都更阴冷几分。树叶变卷变黄,从家里窗边往外看,江边成片的金色银杏,迎着风把树冠吹成海浪。壮观又好看。
姜筱田上完烹饪课会和任苛一起去片场。任苛谈了个男朋友,也是个模特。身材好得不行,鼻梁高挺,近一米九的寸头帅哥。
烹饪课做了小蛋糕,姜筱田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咬着吃,伸长脖子往幕布那里看。一男一女姿势暧昧,贴在一起拍宣传照。他小声问任苛:怎么拍这么亲密的照片呀。
任苛也啃着小蛋糕,一脸不高兴:没办法,工作嘛。
姜筱田知道孟袁是任苛亲自签的新模特,任苛算是他顶头上司,对他很好,合作的时尚杂志开年封都给了他。有大把的资源能自己挑。自己挑还挑这样的来气人,姜筱田不满地嘟囔:他像个渣男。
他就是渣男!任苛愤愤地,可我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怎么办。
那边孟袁已经拍完了头一个主题,倚在靠背上看相机里的照片。任苛赶紧跑过去找他,摄影师和后勤都对他都挺尊重,笑着叫任哥。只有孟袁半靠半站着,不搭理。大家都见怪不怪,没人说话。
你渴不渴,给你买了气泡水。任苛等了会,垫脚也想看相机。
消停点,别闹。孟袁抬手拦住任苛,不让他动。
任苛不是静得下来的性子,在他怀里左拱右拱。孟袁被他闹得烦,拽着他往楼梯间去了。
直到拍第二场两人才回来。任苛灰溜溜从后面绕过来,眼睛含着水,耳廓到脖子都是烫的。脸颊有点红肿。他压抑不住地轻轻喘息。
姜筱田冲他眨眨眼,故意问::去那么久,干嘛呀。
任苛抿嘴笑,半晌才哑着嗓子问:你把娄锐吃那么死,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你哪里看出我把他吃死了。我都不敢冲他大声说话的。姜筱田拉着他,我也一样是被吃死的那个。
任苛不信他,眼睛往旁边瞥。是娄锐来接他了。
这片场离娄锐公司近,每次姜筱田来这儿,娄锐都会趁午休来接他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