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黏腻一片,昨晚没来得及清理。他在娄锐这儿住了快要一个星期,逼口养得差不多,昨天被按着操了一个晚上。
走路的时候腿还有点儿打摆。
他进浴室草草清洗了几下,就围着围裙给娄锐做早饭。
娄锐不喜欢被佣人簇着,也不习惯别人伺候。他这几天摸清了儿子的口味儿。早餐爱吃培根和煎蛋,咖啡要打一小层奶泡,吃完饭爱用柠檬水漱口。他一样一样都给娄锐准备好。
娄锐爱不爱他他看不懂,但至少让娄锐习惯他。自己不在的时候没人给他做好这些,也会偶尔想起他。
他把做好的早餐摆得精致,随手发上微博。没过一会儿就有一百多条评论,夸他作息好健康,又夸他过得好精致。姜筱田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他过得有多糟糕,只有自己知道。
正要把手机锁屏,他看见个熟悉的id。
是娄程给他留言,说想他。
姜筱田有点儿惊讶,平时这个时间这人还睡得像死猪,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起得这么早。微信又契而不舍收到几条消息。他不敢打开,怕自己心软。娄锐把他藏得很深,他知道娄程找疯了也没能找到。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去煨了碗粥,才进卧室叫娄锐吃饭。
娄锐刚洗完澡,浴巾围着下身,腹肌蓬发而有力。他把姜筱田捞进怀里,叫他宝贝:早上洗过了?
嗯洗干净了。我煎了培根
又是培根?
姜筱田看他皱眉,有点心慌:啊我以为你喜欢吃培根
娄锐放开他,走到桌前,了无兴趣戳了两下肉片。
你想吃什么我我再去给你做。
不用了,过来。
姜筱田跨坐到他腿上,娄锐把培根一口口喂给他吃:一会儿我让陈秘给我带早餐。
姜筱田抓着他的衣领:她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吧
她知道。
于是姜筱田又颓下脑袋,嘴里机械地嚼着肉片。
陈秘书长得很漂亮,前凸后翘,也会来事。他知道的。
那你想吃什么,下次提前告诉我,我给你做。
嗯。娄锐只吃了煎蛋和咖啡。他今早有会,走得很急,出门前叫姜筱田下午收拾一下,跟他去个酒会。
只一句话就把人的情绪从谷底拉起。
姜筱田露出开心的笑,朝他点头。被关在家里整一个星期,能出去透气,他再乐意不过。
娄锐晚上准点来接人。
姜筱田化了淡妆,头发梳得整齐,露出饱满的小额头。穿的是灰色暗纹西装,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他屁股挺翘,被西裤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那下装撕烂,揉着屁股好好亵玩。
娄锐看着挺满意,抱着他一顿乱亲,等车停在宴会厅门口,两个人衣衫都有点皱巴。
娄锐带着人下车,在姜筱田耳边叮嘱,跟紧自己,不要乱跑。
这酒会就是庆祝娄氏拿新地,也是娄锐收权之后拿下的第一块大肥肉。娄锐自然是主角,一进门就被所有人行注目礼。姜筱田站在后边儿,也被波及。
到场的大多是新人,娄彷斌那派早就被娄锐清理的差不多,所以少有人了解上一辈的弯绕,只当娄锐带了个小网红,酒会结束要渡个春宵。没人把他太当回事。
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前敬酒。
宴会厅里的人形形色色,除了搞地产金融的,他还依稀认出几个明星,被老板抱着,也有的被经纪人引荐,上来碰杯。他听对话才知道,娄锐投了影视公司。
没一会儿也有人给他敬酒,是故意要灌他。倒了纯的洋酒,闻一下就呛鼻。他想向娄锐求助,娄锐却看着他笑:李总叫你喝酒,还不快都喝了?
姜筱田只能一口气全部干掉,嗓子都辣得生疼。眼泪呛出来,还不停咳嗽。四周有轻浮的起哄和哄笑。
又有其他人来逗他,叫他喝酒。他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洋的,脸色通红,站都站不住,摸摸索索到一边的卡座上休息。眼睛闭了一会,再抬头看娄锐已经不见了。
我认识你,你不是娄彷斌那小的?
耳边有人在说话,模模糊糊听不清。姜筱田费劲地睁眼,面前叠影重重,他瞪了半天才认出这人。
只知道姓刘,以前跟着娄彷斌干,后来闹翻了不知去向,现在估计和娄锐有合作。
刘总也喝了酒,手指着姜筱田,有点抖,但十分笃定:我说刚刚看你进来觉得眼熟,你是被老爷子踹了,又跟他儿子好上了?
四周有好事的三三两两看好戏,目光全聚在漂亮男人的身上。
姜筱田抬手挡了下脸,下意识否认:你认错了
我怎么会认错?我还叫过你嫂子,你忘了吧。刘总喝了酒,脖子又红又粗,借着酒劲,胆子也大,压低了声音,我还知道你下边儿是什么样子,娄老爷子让我们摸着玩过,你记不记得?
他怎么会不记得。娄彷斌让他掰开腿坐在茶几上,炫耀宠物似的让人摸他。他骚水流了一桌,被人掐着阴蒂搞到高潮。面前这人把酒瓶子捅进他逼里,咕咚咕咚灌了整瓶啤酒,堵了一晚上,疼得路都走不稳。最后车开到路边,让他蹲在草丛里排出来的。
没想到还有这出戏,私语声逐渐变大。姜筱田红着脸坐在沙发上,难堪地扣着手指的倒刺:不是我,你记错了。
怎么不是你!刘总上手抓他,把脸往他面前凑,难闻的酒气四散,娄彷斌知道你搞他儿子吗?啊?你跟我走!我倒要问问他!知不知道老婆被
别说了!你别说了!闭嘴!姜筱田伸手去捂他的嘴,一时重心不稳,被他拉着,踉跄往门外走。他回头想找娄锐,眼神在大厅左右扫着,却没看到人影。
跟我走!跟我走!不然我就在这儿喊,让所有人都听着!
这就是在借着酒劲儿耍流氓了。
姜筱田无法,怕他乱说话,一路拽着被塞进车里。
有司机立刻把车驶出停车场,刘总把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黑胖的身体压下来,嘴巴凑到男人耳边一顿乱亲:我早就想操你下边那个逼口,可惜娄彷斌不仗义,让看让摸,就是不让人操。
他手往姜筱田身上蹭,隔着裤子上下抚摸穴口,能感觉到温热饱满的大阴唇。
我当时看你那饥渴的骚样就知道你多想要鸡巴插进去,都知道娄彷斌不举,他哪能满足的了你。
姜筱田被他摸着,下身湿了,却反胃得紧。奋力挣扎着,恶狠狠骂他:你不怕娄锐找你麻烦!
娄锐?刘总笑得开心,露出沾满黄渍的牙齿,他自身难保,哪有精力管你?
有人要搞他。
姜筱田心下一惊,眼皮不受控制跳动两下:谁要搞他?你们要干什么?
他起来得太快,挡别人路了。刘总又啃他脖颈,不说这个,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他把短小的阴茎掏出来,套弄几下,就要去扒男人裤子。
姜筱田一时情急脑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一脑袋撞到刘总鼻梁上。他用了十成十的劲儿,撞得眼冒金星。刘总痛苦地嚎叫几声,抬手就往他脸上狠扇了两巴掌。姜筱田满嘴儿血腥味,视线都黑了,但不敢瘫下来,抬腿儿往人掏出来的阴茎上踹。
刘总这回没能再爬起来,他像过了水的肥肉,缩成一团。捂着肚子撕心裂肺地悲鸣。
司机赶紧把车停下来,打开后座:刘总!刘总!没事吧!
姜筱田猝一口血,把人推开,撒腿就跑。司机扶着刘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