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会撒娇了。
钟毓秀笑的不行,这个男人啊!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现在,他的真性情是一点点释放;而今,在她面前毫不掩饰。
人家说,男人也是孩子,得哄着;她觉得挺对的,当一个男人对你敞开心扉后,对你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媳妇儿,你别只笑,他们三个小东西太讨厌了。他这个男人当的很失败,家庭地位已经没法再降了,他们在爷爷面前是最重要的就算了,我和小海已经退居二线;在你心里的地位我再低下去,我.......
你怎么?轻佻眉宇,问他。
严如山抱着她,丧丧的道:我能怎么着?一边是我媳妇儿,一边是我儿子;身为男人的我,只能委屈点了。
钟毓秀闷笑。
严如山扫了一圈,大厅里没人;快速往她脸上亲一下,这才高兴了。
严国峰洗完澡,拧卫生间的门弄出点声响;严如山忙松开了媳妇儿,将媳妇儿扶起来,正襟危坐,扭头朝卫生间看去。
爷爷,您洗完了?
洗完了,你们也洗洗早点睡。严国峰拿着毛巾擦短发,走到沙发前停了下来,问道: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
继续教孩子们。钟毓秀下意识回道。
严如山说:明天我把咱们换下来的沙发送去给岳父岳母,回来后就没事了;爷爷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
哦,没事儿,只是问问而已。
严国峰擦着头发回了房间。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钟毓秀问道:爷爷真没事吩咐你?
谁知道呢,不管了;真有事,爷爷会跟我说的,你先去洗澡,我去楼上给你拿衣裳。严如山说完便上楼去了。
钟毓秀摸不着头脑,走进卫生间,关上门,丢开那些思绪开始洗漱。
第764章 调侃
严如山手捧睡衣下楼,一手是给媳妇儿准备的,一手是他的;为她送到卫生间,媳妇儿,衣裳拿来了,你开一下门,我递给你。
钟毓秀快速洗完脸,打开卫生间露出一条缝隙;手上的水珠随意在身上擦了擦,伸出干爽的手。
严如山双眸含笑,眸色深了深;衣裳送进她手里,又道。
媳妇儿,洗完后要不要喝杯果汁?
要温水,不要果汁。刷牙了再吃东西,礼貌吗?
严如山轻笑出声,好,给你准备一杯白开水。
门外脚步远去,她放下睡衣,脱衣洗澡;在家里呆着,其实身上的衣服并不脏,但是,穿过之后总感觉身上的衣裳会脏脏的,纯属心理觉得脏。在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要换衣裳的,不可能在不洗的情况下继续穿。
洗完澡,穿上睡衣,头发梳下来披下来;长发已经能垂到腰际,头发太长清洗打理都麻烦,她干脆又拿了一把剪刀将头发剪短点儿,齐肩才停下。有精神力作为辅助帮忙,剪头发不怕剪的丑丑的,至少跟外面理发师们剪的差不多。
剪完头发,睡衣上沾染了一些碎发;她脱下来抖了抖,继续穿上,准备上楼了再换一身。
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在沙发上看书的严如山听见动静,扭头看去;她的头发短了,但是这样瞧着更清爽一些。
媳妇儿,你总算剪了头发,之前太长了,擦的时候上面干了下面还是湿的。
钟毓秀点头,走上前,到他身边落座,没想起来在洗澡之前把头发剪了,洗完了才剪的,睡衣上沾了短发;有的太短太小抖落不出来。
上楼换,短发在衣服里会嗞人的。说着话,从茶几上端起一个杯子给她,喝了上楼去。
钟毓秀接过一口闷,喝完就道:我先上楼了。
嗯,上去先睡,不用等我。
严如山把书房在沙发上,目送她上楼而去,才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等严如山洗完上楼去了,王大丫、龚招娣等人才开始一个个接着洗澡。
在严家住着,卫生一定要好,不然会被嫌弃的;而他们也这样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洗都觉得不舒坦。以后要是换一个主家,他们肯定是不会习惯的。
推门而入,严如山轻手轻脚进入卧房,顺手关上房门;爬上.床,掀开被子凑到媳妇儿身边,盖上被子后双手去抱那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
媳妇儿,睡着没?
没有。钟毓秀睁开眼,扭头看他,睡吧,明天还要给我爸妈那边送沙发呢,早点给他们送过去;放在之前的房子里,人家还嫌碍事,早点处理了也好。
想更进一步的严如山:......
亲媳妇儿,对他的想法了若指掌。
媳妇儿,你都冷落我一个星期了,该热热你男人的心了。
钟毓秀撇他一眼,怎么热?放火上烤?
那倒不必。严如山俊脸含笑,凑上去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媳妇儿,我教你怎么暖我的心,下回可不能再冷落我了。
本还能保持清明,逐渐被他带如情.潮。
一.夜.狂欢,凌晨方歇。
这一睡就睡到了半下午,快两点才醒;不仅是她,连严如山也在她旁边睡了半下午才醒。
钟毓秀无语凝噎,赶紧起床,丢死人了,咱们这都睡到什么时辰了。家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夫妻的闺房之乐,不是很正常的嘛!严如山笑眯眯的享受媳妇儿娇嗔,都是过来人,能理解。
你个厚脸皮。双手捏他的俊脸,变形了也不见他反抗,反而一副任由揉捏的姿态;钟毓秀捏着捏着反而觉得没意思了,松开他,将人推开,赶紧起床,给我拿衣服。
好咧。不想把人惹毛了,严如山翻身而起,神态之中尽是餍足。
从衣柜里为她找出一套羊绒毛衣、毛呢外套、一条阔腿绒裤;这样穿很常见,但,在当下,因为料子好也是很洋气的。
钟毓秀将衣裳穿在身上,严如山也找了一套穿上;衣服颜色跟她身上的很相近;她穿的米黄,严如山穿的也是米黄偏沉,还随她穿了一套男士毛呢大衣。
严如山本就身材修长,身板挺直,穿上毛呢大衣更显精神。
你该多穿穿显年轻的衣裳,本来也不老,愣是把自己打扮的往老了方向去。钟毓秀道。
好,听我媳妇儿的,以后尽量穿的年轻点儿。他比媳妇儿本来就大了很多,再不穿的年轻点,追上媳妇儿的审美;那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可就跟低了。
两人相携下楼,严国峰扫他们一眼,什么都没问,只道:厨房给你们留了午饭。
好,爷爷,你们中午吃的什么好吃的?严如山脸皮厚,钟毓秀却红了脸。
吃肉,冯正同志做的,还给毓秀做了蛙肉;可惜,你们一直不下楼,我们就先吃了,给你们留了一盆。蛙肉做的数量往往会很多,因为,偏爱这一口的不仅是钟毓秀,还有严国峰老爷子。
至于其他人,他们只是顺带的;有多的就多做一些,没有多的就少做了一些。
严如山先带着媳妇儿去卫生间洗漱了出来,而后,牵着她到餐厅,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端出来。
嗯。微微颔首,瞧着严如山远去的背影,她用双手拖着两腮;还是有些难为情。
严如山拿着两副碗筷过来,见她在出神也没打搅她;转身又去端菜去了,再次回来,他身后跟着顾令国和方国忠二人,他们手中端着各色菜肴。
顾令国和方国忠朝钟毓秀笑了笑,钟同志,您睡好了吗?
钟毓秀一愣,醒过神,见他们脸上的调侃之色;无奈厚着脸皮点头,睡好了,多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