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怪他了。
罗正君眼色越发的阴冷,然而还没有等到城池分回话,这后院中一下子的响起了一个吃力求饶的声音。
正君,正君饶命,四少爷不是不听话,只是一时间糊涂,没有反应过来,还请正君再给给四少爷一次机会,他会好好听话的。
来人是城池也就是原身的爹爹,是尚书府中的侍君,知道今天城池会回门,就一直盼望着。
虽然好听的说他是一个侍君,不好听的说,就是半个奴,然而还被正君压制着,对于迎接回门的事情,他是碰都碰不得的。
所以他就在后院等待着,再听到了城池回来后,想尽办法也要来前院看看他的儿子,他嫁出去的儿子,苦了命儿,可等他过来的时候,就是听到了罗正君怒斥,熟悉罗正君怒火的怜侍君,想都没有想的就跑出来跪地求饶了。
本来就是懦弱的性子,以前做小厮的时候就习惯了跪地求饶,再给尚书大人看上后,不说飞黄腾达,只要不要惹怒了罗正君就好。
哪来的狗奴才,什么地方也是你能闯的吗?罗正君看到是谁后,语气讽刺,又是舒心,眼神看向城池,好像说:看看,你们本该就是这样的。
正君对不起,对不起,奴知道四少爷回来,心急了些冒犯正君,还请正君看在替嫁的份上饶
砰
话音未落,罗正君一听到了怜侍君替嫁两个字,直接的把案桌上的茶杯扔向怜侍君,落地儿碎,弹跳的碎片有那么两小一块划过怜侍君的脸和额头,落下清浅的血迹。
狗奴才说什么呢,本正君听不清,不如再说说,看在谁的面子上!
正君息怒,是奴失言,是奴失言,正君息怒。
怜侍君原本就在城池的身边,城池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爹,很不感冒,对于这个爹的动作,他更加的微微蹙眉,虽然原身的记忆中,他爹确实是这样的,可是记忆总归记忆,和现实总是有点不舒服。
只是在罗正君一茶杯下来的时候,城池学了几天的功夫,本就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是么有想到这个让他不太舒服的怜侍君,比他的动作还要快,好像在危险来临,他说下意识的就是护着身边的他,没有顾及自己,然后被瓷碎片给划伤了脸,这会原本清浅的血迹,都流下了客观的血痕
城池有点复杂的看了护他于后的男人
第86章 不要冲动
萧条的后背,他并不高大,可以说很是瘦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跪的狠了,还是他原本的身体就不太舒服,这会站都站的不是很直。
在罗正君呵斥下,也不顾地上还有碎片,就要跪下去求饶。
城池皱眉更加的紧,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城池伸手拉住了怜侍君。
池四少爷。怜侍君想要城池放开,不要再惹怒罗正君,可是一对上了城池的眼神,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他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城池是这样皱着眉头,还一副认真,不允许的抵抗的模样了
距离这样的城池,已经有十年之久了吧
怜爹爹,这里我来就可以了。城池想说怜侍君,可是对上怜侍君那担忧的模样,是一种他不太熟悉的感觉总之口中的侍君二字叫不出来,爹爹二字又太过生疏。
对上怜侍君的目光,城池有点想要逃离的冲动,不过不是现在,城池把怜侍君给了一旁的阿容,让阿容可以照看一下。
四少爷不要冲动怜侍君抓住城池的手,还是叮嘱了一声,他们两个抗衡不了罗正君。
城池对怜侍君摇摇头,看那早已经做好看戏的两个。
城池心里勾勾唇,他是有那么点生气了。
城池走前两步蹲下身子,罗正君和他儿子城仁见状,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以为城池要诚服他们了。
就连在门口的长眠瞧着,原本还现在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不用救人的长眠,站不住了,握紧腰间的刀,准备救场子,放信号弹让他们世女殿下过来。
然而众人有以为要跪下的城池,不过是蹲下来身子,在一堆密集,些的瓷碎片中,挑了一块比较大块的。
伸手过去的时候,城池还忍痛一小会,被瓷片划伤了,落了几滴血珠子。
就在大家都看不明白的时候。
城池已经拿起了瓷片,看起来还是蛮锋利的。
城池站起来,把瓷片在自己的脸上,和脖子上比划比划,看看割n哪儿好呢。
池儿!怜侍君注意着城池,这会看着城池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一下子嗓子都要破了,连四少爷都忘了叫,叫起了城池的乳名。
你要做什么!罗正君不懂了,可是也不太淡定。
城仁瞧着都恨不得城池最好手滑,直接把那小脸给划破了,看世人怎么看他,又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和他父亲心情两大级别。
尚书府让一个没用的庶子替嫁不说,归省归宁之日,不得正君喜欢,被尚书府欺压。本是一件归宁的喜事,这会圆饭都没有吃,就已经见了血,你说!
是不是尚书府瞧不起将军世女,看她是一个三残的废物,就可大不敬!
这尚书府高过于将军府而不敬,藐视皇权在先,后连将军府世女都不反正眼里,你说是与不是?!
你敢!罗正君被城池这一番话,坐都坐不住了,要是传出将军世女君在尚书府受欺压,见了血不说尚书府会怎么样,就是他这个正夫,怕都被他尚书大人给废了!
第87章 心理扭曲
这个城池不仅仅是胆子大了些,脑子也灵活了许多,这会儿罗正君高看了城池一眼了。
你说,我这是划破了脖子比较逼真呢,还是脸比较逼真?不行,这要是划破了脖子,不小心重了不好医治,这要是划破了怜,有点可惜,不如往额头脑子上来一下,应该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吧!
罗正君你说是不是?城池没有理会对方的敢不敢,这人自个儿好像自言自语似的,又好像和人商量,手中的瓷片比划着,同时那青白的瓷片已经染上了些血珠子,看起来,信度高还有那么点恐怖。
那瓷片好像真的要像城池说的那样,从脖子到了脸上,又从脸上到了额头,就等着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破竹儿落。
城池!你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就不怕落下伤疤。罗正君眼睛微睁,生怕城池落下什么明显的伤,不由的提醒对方,这样做,对他伤害也是很大,男子落下伤疤在明显的地方,都够人笑话了。
噗,只要我目的达成就好了,至于伤疤不伤疤罗正君不是说我嫁给了一个残废么?正好,岂不成一对,说不定我家妻主还更加喜欢了呢!所以你还觉得我在乎吗?
城池的意思很是明显,让罗正君一时间没有了办法。
人这会的圆饭还都没有吃,这要是真弄了这么一招,恐怕不过半日,消息就已经传出了整个凤兮城。
门里门外,还有不少将军府的下人陪同过来。
罗正君暗中握紧了帕子,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着:那你想要怎么做?
罗正君别这么大声,吓到我了,我怕我这娇弱的手一个不稳,可就不是见见血那么简单了。
少年谈笑自若,宛如一个调皮不太懂事的孩童,那琥珀色眼睛很是干净,干净到完全现象不出,他有点嗜血的把玩手中的瓷片,手指被划伤的那一出,也没有止血,正在一点一点的冒出。
少年如同刚学画不久一般,用这冒出来的血珠要摸抹在了瓷片上,要么用血珠比划着画在了脸上,脖子上,更是好玩似的寄出了满满一豆子般血珠,正中的点在了自己的眉心间。
如同点上了朱砂痣,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仙气,已经赶上了仙人坐下的金童玉女。
然而少年含笑,脸上也是沾染了两抹血痕,叫人不管怎么看,都感觉心下一颤的恐怖,背后阴凉。
似乎什么纯净的稚子,不懂得自己已经做出了什么恐怖残忍的事情,这种人反而更叫人害怕。
罗正君清晰的感受到了,这城池不仅仅是聪明胆大了些,而是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让他感觉到了害怕,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隐隐的他都感觉城池杀过人,沾过了血可是又不是,他一个庶子生来窝在尚书府,又怎么可能沾染这些东西。
难不成嫁去给将军世女受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待遇,残疾之人,受人冷眼,心理也是要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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