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将夏至翻过身,哪里?
上面,肩膀那儿。
唔,好舒服。
用力。
疼疼疼。
夏至一开始还有点拘谨放不开,可后来发现大反派还挺听话,让他按哪里他就按哪里,不由地开始放飞自我了,
阿珩,你如果每天都给我这么按一遍,我愿意一次给你两百块。
这已经是让她放大血了,也是她对陆珩手法的肯定。
陆珩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用力按下去,如愿听到女人哇哇叫,
疼疼疼。
男人的声音很冷,从背后传来,那就好好说话。
还两百块?
他是差那两百块的人吗?
两百万都别想请得动他。
夏至立马学乖了,我,我就是夸你一下。
往下,中间那块骨头痒死了。
一直到腰。
陆珩一不小心掐到她腰间的软肉,惹得夏至咯咯笑起来,好痒。
陆珩,你故意的吧?
身后的男人不答,眼底却浮现出浅浅笑意。
没过多久,夏至的两条大长腿就不停蹭着床单,痒死了,左腿还有膝盖。
长裙因为挣扎而不规律地往上跑,露出夏至修长笔直的两条美腿,陆珩以前也见过这样的风光,可那时只有厌恶,现在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大掌按在滑腻的肌肤上,如同上等的暖玉,令人爱不释手。
由于陆珩按得太舒服了,夏至忍不住抬腿向他的掌心贴过去。
唔。
不好。
她胸痒。
这总不好也叫陆珩按吧?
那就太
搞得她要勾引他似的。
虽然原主没少做过这种事,但她不是原主,千万不能沿袭原主的恶习惹大反派讨厌。
夏至原本是侧躺着,此时不得不翻身趴下,努力往前拱了拱身体,再拱一拱。
陆珩看她扭成了菜青虫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在干什么?
我
夏至觉得难以启齿,
我胸口有点痒,我就蹭蹭。
塌下腰、撅起臀,艰难爬行,从后颈到腰间的曲线呈现完美弧度。
夏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勾人,偏偏还因为用力而不自主地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陆珩一把扣住她的腰,探手过去,哪只?
夏至的下巴掉了,他干什么?
陆珩便按上其中一个。
夏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再也顾不上控制音量什么的,陆珩!你耍流氓!
放开我!
陆珩仿佛没听到,哪只?
夏至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你,你撒手呀混蛋!
陆珩皱眉,其他地方都让摸,为什么这里不可以?
不就是两块肉吗?
大惊小怪什么?
夏至,!!!
那是两块肉吗?
在男人眼里,那不该是女人最迷人且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吗?
夏至脑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难道
你你你。
夏至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是gay?
陆珩淡定自若地替她按摩胸口,那语气更是平静得叫夏至想扁他,对你没兴趣就是gay?
你可真够自恋的。
我哥一天摸几十个胸,也没见他对哪个胸感兴趣。
夏至,那能一样吗?你哥是胸外科医生,而你
我怎么了?
第15章 要最好的
他怎么了?
这个问题居然刁难住夏至足足半分钟。
从理论上讲,男人对女人有身体冲动是本能,而你对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女人却无动于衷只有两种可能。
你不喜欢。
你不行。
陆珩显然已经习惯了夏至的语出惊人,我不喜欢。
嘤嘤嘤。
大反派果然是gay。
夏至一瞬间觉得这个任务轻松了许多,她以前还想着要防狼,现在惊喜地发现,大灰狼是小红帽扮的。
真是太开心了。
陆珩,
不喜欢她就一定是喜欢男人吗?
这女人真是自恋又狭隘。
夏至欢快地呼唤海绵,【未成年,你上次不是说我跟死变态躺一张床上就会生米煮成熟饭的吗?】
【你看看他,煮得熟吗?】
小海绵也被陆珩的举动惊吓到,【这】
【宿主大人,会不会是你的魅力不够?】
夏至急,【这简直就是对原主好身材的羞辱呀,你看看这脸、这胸、这腰、这腿,不要说男人,就是我一个女人都要喷鼻血了。】
【大反派绝壁gay,实锤。】
怪不得陆珩被原主这种尤物纠缠了五年依然守身如玉,这一下全解释通了。
夏至开始层层推理,【也许大反派之所以没能成功抢走女主不是他没本事,而是他真爱男人。】
小海绵不懂就问,【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找男人,反而疯狂追求女主?】
夏至,【这是男女世界又不是纯爱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喜欢男人会被当成异类的,至少陆家这种保守的家庭肯定接受不了。】
小海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吗?】
【可大反派为了得到女主不折手段,很疯狂的。】
夏至立马反问,【那大反派有没有碰女主?没有对不对,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他为什么不碰女主?】
海绵摇晃着天真的小脑袋,【不知道。】
夏至,【你傻呀,因为他下不了口。】
陆珩,
不知道谁傻。
夏至,【喜欢男人的男人看到女人就跟异性恋的女人看到同性一样,完全没有荷尔蒙冲动的。】
小海绵,【为什么我觉得女主没被大反派碰是因为作者不肯呢?】
【毕竟女主是男主的呀,现在读者都要求双洁,不双洁不看,作者没办法呀,要恰饭的。】
呃。
是这样吗?
好像也有点道理哈。
【作者不肯,大反派肯定也松了口气,他终于不用强迫自己跟女人睡觉了。】
【唉,大反派真可怜。】
【如果他生在纯爱文里,就他这皮囊加财阀家底,那绝对是主角,又怎么会沦为陪衬的绿叶呢?】
【真是生不逢时啊。】
海绵,【】
陆珩,
听不下去了,手痒想掐人。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忍着。
夏至见陆珩黑着脸,心道这死变态果然阴晴不定,方才还是晴天,这眨眼就乌云密布了。
别别,别走,再陪陪我嘛。
拜托拜托。
陪到她惩罚过去。
黑白分明的鹿眼水莹莹地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她就敢哭给他看。
陆珩面色很冷,深邃的眸中翻滚着惊涛骇浪,似乎下一个浪头过来就要把夏至打翻。
夏至有点怂,但她又很享受大反派的按摩手法,
阿珩,我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