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温言故意压低声音在谢辞书耳边说。
谢辞书的心一颤,咬着牙抵抗着,心一横,趁着自己没完全沉沦,赶紧再接再厉把温言哄好。
我还还要用一张。谢辞书的手在床上乱摸,他刚刚拿出来两张。
这呢。温言帮谢辞书找到了。
{叫宝贝卡}
温言看着谢辞书,认真的开口,宝贝。
美色在前,谢辞书实在忍不住了,搂着温言索吻,胡乱的解温言的衣服,他就不信,他连腰都舍弃了,还哄不好吃醋的某人。
言言,不生气了吧。谢辞书软趴趴的靠在温言的怀里。
阿迟,没舍得真生你的气。温言宠溺的说,摩挲着谢辞书手上的戒指,不过戒指的事,我真的醋了。
我知道。谢辞书抬头亲了一下温言的下巴,我来解决。
戒指是独一无二的,吴梓玩这么一招,谢辞书心里也挺烦的,手段实在下品了些。
算了,你离他远一点就行了。温言揉捏着谢辞书的耳垂,他应该不会再用戒指生事了。
你怎么知道?谢辞书好奇的问。
因为用戒指引起流言蜚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用就会过与不及,那就有点蠢了。温言笑着说,他很清楚,流言终究是流言,时间久了就会不攻自破,所以他得在流言鼎沸时尽快把你拿下。
不可能的。谢辞书赶紧表决心,我是你的,别人都拿不下。
好。温言自始自终都没有怀疑过谢辞书对他们爱情的忠诚,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拿下你,也说不过去了。
不我腰
等谢辞书再睡醒,就是凌晨了。
眼看着就要到元旦了,年味越来越浓郁了。
商未沫说是三天,可又有了别的事,最后还是推迟了半个月才回去,之后就没敢再接通告,万一真把人惹急了,沈天杭是真的会过来堵他的。
你明天没通告了吧。沈天杭明知故问,他都问了商未沫的经纪人,最近一周都没工作。
没有。商未沫偷偷的往旁边挪,想找机会跑路。
又想跑?沈天杭直接把人搂住,你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那谁知道呢。商未沫小声嘀咕道,装的像个君子似的。
你说什么?沈天杭搂着商未沫的手用了些力气,再说一次。
我说沈总最大度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从来不斤斤计较的。商未沫讨好的夸道,我不跑,也不躲,我怕什么。
沈天杭偏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商未沫,看的商未沫心里发慌。
天杭商未沫这一声叫的亲热。
你听话点,就一晚上,忍忍就过去了,嗯?沈天杭眼神里透露着危险。
别,商量商量。商未沫服软讨好的央求着。
你知道躲不过的,而且你已经拖了很久了。沈天杭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上次我买的东西,还没都试过,这次正好。
天杭。商未沫挣扎着,见软的不行,语气硬了几分,我们可是各凭本事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原本我还心中不忍,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这次要是不做够本,下次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呢。沈天杭笑着说,多谢提醒。
不是商未沫实在是没辙了,沈天杭软硬不吃,打定主意要收拾他,你手往哪摸呢?
当然是让你舒服的地方。
商未沫被折腾的半条命都快没了,趴在床上,看着满床满地的狼藉,看着正在收拾的沈天杭,心里暗暗想着,等他有机会一定双倍讨回来。
别在心里骂我。沈天杭幽幽的说,想再来一次?
我没有。商未沫忙不迭的说。
那就是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仇了。沈天杭头都没抬,手上不停的把地上的斑斑点点擦干净,接着说,等着有机会收拾我吧。
我没有,我不敢。商未沫摇头否认,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逞口舌之快。
有也没关系。沈天杭笑着说,反正每次我腰酸的起不来床的时候,都是这样想的。
商未沫敢怒不敢言,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了一句,我饿了。
好,我去做。沈天杭笑着说。
正说着,沈天杭电话响了,商未沫看了一眼,赶紧递过去,是沈爷爷。
喂,爷爷。沈天杭索性开了免提,坐到床边。
小杭啊,元旦小商也放假了吧。沈老先生慈祥的问,你问一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回来过年?
沈天杭直接转头问商未沫,爷爷问你呢,愿不愿意回去?
小商在啊。沈老先生语气更是温和了几分。
嗯,在的,爷爷。商未沫声音不大,嗓子还有些沙哑,乖巧的回道,我听天杭的。
小商感冒了吗?怎么嗓子都哑了。沈老先生担心的问,小杭啊,你怎么没照顾好小商。
我会照顾好他的,爷爷放心吧,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沈天杭说了几句,又做了保证,才挂掉电话。
商未沫心里隐隐担心,他知道沈家是大家族,过年人多规矩也多,只能尽力做好,让沈天杭的家人喜欢他。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团圆
怎么不见你在我面前这么乖啊。沈天杭宠溺的揉揉商未沫的头发。
你们家商未沫试探的问,他闯荡娱乐圈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但都不一样,他想要得到沈家人的认可。
别多想。沈天杭亲了亲商未沫的额头,我们家分支很多,叔叔伯伯,堂兄弟表姐妹都不少,但你不用在意他们。
嗯?商未沫抬头。
我爸妈都在国外,今年不回来,我已经和他们说了,他们不管我的,而且他们看过你的电影,很喜欢你。沈天杭柔声安慰着,家里只有爷爷能管我,你见过的。
嗯,爷爷特别和蔼可亲。商未沫点头,那是他见过最慈祥的老爷爷,完全看不出来是沈氏集团的创始人,一点上位者的威压都没有。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只要别被其他人欺负了就好。沈天杭也清楚自己那些个叔伯都不是省油的灯。
嗯,好。
谢辞书一到公司就让代瑶把吴梓叫上来了。
谢总。吴梓恭恭敬敬的开口,您找我有事?
谢辞书扫了一眼,戒指还戴在手上。
看来我之前的提醒你并没有放在心上。谢辞书漫不经心的说。
吴梓却觉得谢辞书的话里带着冰渣,他没见过谢辞书发火,自从他进公司,也打听过,都说谢总这两次脾气不是温和了一星半点,所以他才敢做这事。
谢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吴梓觉得自己只能咬死了不承认,反正流言又不是他散布的,是那些人自己脑补的。
谢辞书抬眸,冷冷的看着吴梓。
谢总,我吴梓眼神躲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被威慑到,低着头说道,我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