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家主硬刚的人出现了!
席童跪在冰凉的理石地面上,双膝疼得钻心,加之身体内外的伤创,竟然还敢放言“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拿什么当?
恐怕一个耳光都能给他抽撅过去,这人不是存心作死嘛?
江锦搁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不能得罪,一个不能搞死,要他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席童双手撑住地面,浑身疼得直打颤,逞能的嘴担不起“破败”的身子,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高估了自身的坚毅程度。但话已出口,无法转圜。
局面僵在这里,大概只有他死了,才能消平家主的怒意。
“爷,夫人的下杀威棒还未完成。”江锦适时打破沉默。
“行,那就先从杀威棒来。”肖晏向后一靠,悠哉哉地翘起二郎腿,鞋尖轻抬催促着席童,“去吧。”
这个时候由不得人退缩,何况昨天已经领略过,席童没什么迟疑地起身,却忘了久跪的双膝又麻又痛,一下子没起来,直接摔在地上。席童倔强的不吭声,挣扎着爬起来,还说了句:“谢家主赏。”
肖晏看他摇摇晃晃的架势,眼中情绪不明。江锦扶住身子不稳的席童,将他带到刑凳旁,低声提醒:“夫人需噤声,不可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问:“亦炎受了什么刑?”
“藤鞭...200,降为奴籍。”
席童紧紧地咬住唇,眼眶酸涩难忍,昔日景象在脑海中流转,亦炎清隽的气质容貌,温润腼腆的笑意与纯粹的眼神......200藤鞭,他还有命在吗?
席童一面痛心疾首一面分膝跪在刑凳上,刑官左右而站,拎着板子立定,在掌事者的默许下,沉厚的板子呼啸而至,狠狠实实地拍在臀上。
尽管做了心里建设,席童还是被这股力道斩出声响:“呃!”疼,好疼!
相比昨天的经历,今天这一板子使出了几十倍的威力,不等他缓气第二下紧跟而来,“啊!”席童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腰背以下被震得发麻,内伤加上外击钝痛加持。
他本不想出声,可这并非本能可控,缺少挨打经验的他根本经不住这般狠厉,遭了几下就有些跪不住了。
鼻尖渗出细汗,席童双手紧抓凳子顶端的凸起,强迫自己要忍耐,不可退,也没得退。
无情地板子重重落下,哭音还是从咬破的嘴唇里溢了出来。
除了身体上的疼,心里更疼,疼得他要难受死了。怎么办?亦炎怎么办?
“......200鞭会打死他的,”席童低声抽泣,乞求的声音如祈祷一样微不可闻:“饶了他吧,求求您...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绝望无望身心惧创,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生生挨下十个板子,从腰到臀火烧火燎,又麻又刺疼得钻心。
脑海里是挥不去的亦炎的种种,想到自己说要罩着他的话,心如刀绞,难过的无以复加。他断断续续地呛咳起来,不计形象地开始哭喊,像在发泄,近乎疯狂的样子把江锦都整愣了。
“夫人?”
席童伏在凳子上嚎啕大哭。从接到婚讯开始,每个人因他而起的遭遇,桩桩件件,重重叠叠,把他彻底压垮了。
江锦看了一眼家主的脸色,走到席童身旁,解释道:“夫人,自您在家失踪的那一刻起,亦炎的罪责就不可免了。加之昨日婚夜,夫人行为逾矩,亦炎亦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护主不周,教主不严,徇私枉纪......亦炎不得不罚。”他知道席童自责,但也希望他能明白,亦炎不是无故受过。
“那是,呜呜呜...我那是......”席童想起了祝尤星,顿感口中苦涩异常。
早知如此倒不如让给他来做这个狗屁正妻!他不稀罕!不愿意!
可是内心无论怎么腹诽咒骂,都改不了已定的事实。
他必须要向现实低头,向权势依附。
因为他的夫主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肖晏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双眼盯着席童背影,看他从大哭转为抽噎,明明抖得那么厉害却还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从刑凳上爬下来,一个趔趄被江锦扶住,他惨白着脸重又跪在肖晏面前,双眼红肿不堪,嘴唇抖了半天才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奴,奴妾会学规矩,重新学,认真学,什么都学......求家主,放过亦炎等人,重新,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奴妾保证会听话,求您开恩,放过他们吧。”
他说话的时候垂着眼,不看男人的脸,随后彼此沉默了许久。
肖晏问:“短短三个月,你跟一个小教习处出这么深的感情?”
席童哭的快缺氧,理智还没丢,闻言立即摇头,“我只是想让他活着,我,我,呜呜呜......”
“眼泪擦干净!”
席童胡乱抹了把脸,努力克制着情绪说:“从今往后,奴妾无需亦炎服侍,他是官是奴,都与我无关,”席童狠吸一口气,泪水再次决堤:“我只要他活着,能少受点罪,我,我离他远远的,呜呜,家主求您放过他,席童求求您,呜呜呜......”
肖晏看着匍匐在脚边情绪不断失控的人,眉心轻拧,问江锦:“亦炎现在怎么样?”
“昨日挨了藤鞭60,正在康复休养。”江锦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亦炎每十天行刑一次。”
多么残忍,受完刑养好伤再继续打,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肖晏伸手捞起男孩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脸色也十分不好:“下次逞能的时候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懂么?”
席童当然认识到这血的教训,眼泪流着,不知男人的用意也不知怎样应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认为,应该让你尝尝藤鞭的滋味。”肖晏紧紧地盯着他,目光充满警示:“你要时刻记得,那些人是为你受过,日后慎思慎独,谨言慎行。不多,就十下,让你有个好记性,同意吗?”
席童意识到男人的退让,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同意的,谢谢家主,呜呜呜......”
“行了,不许哭了。”肖晏不耐烦道。
随后,刑官举着藤鞭走来。微风自窗外吹来,拂过湿汗的身子,席童阴嗖嗖地打着冷战。
他紧紧咬着牙,告诫自己要坚强,别露怯,跪着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又端正的无可挑剔。
一米多长的藤鞭破空袭来,“咻”地一声,随着凄厉的声响,席童整个身子往前一挺,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红,尖锐的疼痛如刀锋划开皮肉,怎一个疼字了得。
“夫人不可妄动。”江锦连忙上前,提醒的同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后颈。
席童只觉脊柱一麻,大脑蓦然放空,第二鞭还没落下,便没了意识。
江锦伸手覆上他的颈脉,诊断片刻,禀报:“家主,夫人昏过去了。”
“在我眼皮底下动手脚,你的技术越来越精湛了。”
江锦并不辩解,只说:“夫人刚临初夜,体弱尚未恢复,受不得重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形魁梧的刑官受到指示,将摊在地上的人抱起来,刚要转移到床上就听沙发上的人说:“把人给我。”
“是,家主。”
肖晏把人接过来,入手既能感知到从薄衣里透出来的汗湿的凉意。席童软软地摊在他怀里,气息微弱,大概是情绪太激动,几处脉搏跳的强烈。
肖晏伸手捋了捋他的湿发,语气喃喃,听不出是担忧还是告诫:“这么重情重义?在这宅子里可要吃苦头的。”
“爷,夫人还有九下藤鞭未执行,待他醒来是否继续?”江锦一副公事公办的谦卑样。
肖晏掀起眼皮看向他,眼神藏刀一般,丢出一句:“那九下赏给你了!”
江锦恭恭敬敬:“下官谢家主赏。”
席童第二日醒来才得知,肖晏于昨晚飞去了法国。
后来他进一步知晓,肖晏去法国与陆砚宁和褚寻汇合去了。
新婚不过三天,家主就丢下新婚妻子,迫不及待去追随他那两位心爱的侍妾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了也好。
席童压下心中酸涩,面无表情地听完陌生教习的宣读:“家主新婚大喜,遂开恩赦免一众受过者,但是,夫人妻规不通,还需精炼,需每日去教习司学习听训。”
“亦炎伤势恢复后,会被调去军营,不会再回主宅了。”席童在江锦的话语中听不到一丝惋惜,亦炎明明是他亲自栽培的啊。
这些人都没有心,也罢,离开也好。
“夫人,您的哥哥与姐姐会在今晚返程归家。”
“我得去见他们一面。”提起家人,席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这一别还不知何时能相见,他需得送一送。
席童强打起精神,为了掩盖惨淡的气色还上了妆,穿上非常正统的华服,由人簇拥着走出内宅。
内宅之外,没人知道他这三天经历了什么。
不过席执坤一见到弟弟,就知他过得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站在几步开外,像个弱不禁风的纸片人。兄弟二人无言对视片刻,席童说:“代我照顾母亲,告诉她,我一切都好。拜托了,二哥。”
“一个月后省亲,你能回来吧?”
“能的。”
席执坤走近他几步,“临别了,二哥想抱抱你。”
席童目光一闪,一旁的教习先开口道:“这不合规矩,请对夫人保有礼节。”
席童扯扯嘴角,歉然一笑。
他不是不敢打破这规矩,他也很想抱抱二哥,可是他这一身伤,怎敢让二哥碰见啊?
席执坤与席执雪乘车离去时,席童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人看来这新夫人由人搀扶着,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好似架子不小,实则他是站不住,靠人撑着,撑到最后了,车子驶入山上再也不见,席童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主与新夫人不睦,在宅内传得沸沸扬扬。
新婚三天就丢下夫人去找侍妾,毫不顾忌其面子感受,看来家主根本没把席童放在眼里。
也是,新过门的哪比得上十几年的亲随,虽名侍妾,分量可不轻,地位尊号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席童的感受可想而知。
更为可悲的是,自己的夫主去与侍妾们你侬我侬,他这个正妻还要拖着伤去学规矩,学礼节,日省三身,明明是内宅正主却处处低微。众奴不知新主脾性,表面毕恭毕敬,背地里议论纷纷,偌大的内宅,看似平静有序,内里暗流汹涌。
索性正妻配置十分优越,豪华庭院舒适可观,三层殿宇奢靡华丽,吃穿用度更是堪称顶级享受,方方面面完全不次于家主本尊。席童住了几天才发现其中奥秘,想来设计十分用心,主殿次殿首尾相连,其中更有多处甬道彼此相通,每一间屋,每一条路都有玄妙之处。
当然,为正妻配备的奴仆也非常多,多得让人心烦。
好像是专门被派来看自己“热闹”的一样,每天一睁眼,到哪儿都是人,看似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实则各种探寻精于八卦,一些胆子大的更是盯着他瞅,他初来乍到不好斥责,却也为这种冒犯感到气闷。
短短一周,熬得十分辛苦。
再说那日刑罚,当时疼的快要死掉了,以为必然皮开肉绽,仔细检查只有一些红肿,倒也很是奇怪。
席童每天早上敷完药,就去教习司听训学习,日子过得极其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出门之后,他明显感觉周遭氛围不对。
奴才们行色匆匆,见到他行了礼即快速离去,好像有很多事要忙一样。平日路过石桥还能看见几人悠哉打诨,相比今日的“清冷”,散漫自在不复存在。
难道家主回来了?
席童问凌轩,凌轩回道:“家主还在国外处理事务,暂时没有回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夫人,宁少爷回来了。”
席童脚步微一迟疑,“你说陆砚宁?”
“是的。”
陆砚宁回来了?
席童不禁诧异,肖晏去法国不就是去找陆砚宁的吗?怎么陆砚宁先回来了?闹矛盾了?
席童一脑子问号,凌轩端正肃穆地跟在他后面,“按规矩,宁少爷是要来向您请安的。他昨日夜间归来,现在应该在休息,可能要稍晚时候过来。”
“嗯。”席童应了,他也认为自己有必要见见陆砚宁,不管怎么说人家为自己设计筹备了那么多套礼服,精细程度绝非几日功夫,合该表达些感激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这样想着,从教习司回来就让人准备点心茶果,又怕彼此唐突,仔细审视了衣着方式,决定做好待“客”之道。然而,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陆砚宁“醒来”。
“宁少爷大概在调整时差,或者有别的原因耽搁了。”凌轩努力找了几句话来宽慰主子。
直至第二天中午,席童“无意中”听见他的陪侍与人讨论:“......给凌轩副官碰了个闭门羹!”
“宁少爷昨晚去见了朋友,今天早上用家主的游艇出海玩去了。”
“人家的行程里根本就没有请安这一项啊。”
“咱夫人这可尴尬了......”
两人悄声低语,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悯又多了几分好事者心态。
席童面无表情地听了一阵,当晚对凌轩说:“不许再去找陆砚宁了,求来的礼节我不稀罕。”
大概是“隔墙有耳”,或是陆砚宁真没打算来,总之,两人在内宅里共存几日,连次偶遇都没有。
这完全可以说明,陆砚宁根本没想见席童,或许以他的耳目,已经知晓席童入府后的一些“事件”,家主不重视,他亦没把他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形同虚设的内宅正妻,声望地位全不如一个侍妾。陆砚宁在府,人人谨小慎微,相比之下,他这个正经夫人竟然毫无威势作用。
可悲。
又过了几天,肖晏回来了。
席童得知消息的时候正与凌轩等人从教习司回来,凌轩提醒道:“夫人该去给家主请安的。”
“我肚子疼。”席童想也没想地冒出一句,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堪。
万幸凌轩没有戳穿他,“那下官叫人知会家主一声,夫人等下去做个药疗吧。”
“好。”
席童马上躲回宅院里,尽量装出不适的模样。
是的,他就是怂!
没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出的感受,遭人非议时他暗自憋屈,想象家主与侍妾缠绵悱恻又难免酸楚,而在敷药时就会记起家主的冷绝与警示,一样一样,想见又怕见,最后通通变成不想见。
肖晏当然能猜到席童的小心思,对他那蹩脚的理由选择听之任之。
用过午餐,他叫人召回陆砚宁。
陆砚宁临时收到家主召见,撂下手头工作,匆匆赶回内宅。
限量级豪华座驾直接停在正殿门口,几位奴仆立即躬身上前迎接。电动门缓缓开启,陆砚宁长腿一迈下了车,把大衣扔给旁人,穿着高定衬衫与西裤举步登上台阶。浓黑的半长发潇洒俊逸,身姿高挑有型,清冷的面庞有着说不出的艳丽俊朗,高贵气场仿若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随着步伐迈进正厅,淡色薄唇也跟着弯起,他一笑,便产生反差般的迷人笑靥,来到男人面前,亦是另一种风景了。
“家主终于想起我了?”
肖晏坐在沙发上,冲他一招手:“来,跪这。”
陆砚宁笑色一顿,脚步明显停滞下来,但稍一犹豫便来到男人身前,屈膝跪的端正,声音感性而乖巧:“砚宁给家主请安。”
“咱们多久没见了?”肖晏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陆砚宁想了想,“嗯,大概,大概一月...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肖晏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面色不改地问:“重新告诉我,多久?”
陆砚宁缓缓敛起笑意,脸颊一侧可见地开始泛红,“35天。”
“不想在府里待了是不是?”
肖晏极少对待他的态度让人着慌,陆砚宁矢口否认:“没有,砚宁绝无此想法,绝不离开家主.......”
许久不见,见面便是劈头盖脸的打骂问责,陆砚宁属实有点懵。
肖晏盯着他,“你工作忙,爷理解......爷大婚,你没时间,爷娶个夫人回来,你当看不见,你好大架子啊陆砚宁!”
“不是的,家主......”陆砚宁想解释什么,但在触上男人的目光后,他选择了缄默。
“席童的礼服是爷逼你做的么?”肖晏继续质问。这口气大概是憋了许久,条条罪责等着对方招认,陆砚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不是的,家主。”
肖晏指着他的鼻尖,字字铿锵:“是你自告奋勇要做贡献,爷应了,你反倒不爽了?你跟谁置气?跟谁摆脸子?”
“爷,您息怒,砚宁从未有过被迫心里,砚宁为夫人做礼服是心甘情愿的,更没有不尊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巧言令色!”肖晏斥断他,没什么耐心地警告:“爷不想让你带着一身伤去给席童请罪,你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陆砚宁神色暗了几分,咬住下唇不说话。
“不想见到他是吧?”肖晏瞪住他,静静审视几秒,无情地命令:“三个小时内搬出你的宅院,滚到偏院去,滚得越远越好。”
“爷?!”陆砚宁惊然看向上方男人,眼底瞬间闪出泪光。
肖晏不为所动,缓缓向后一靠,小腿叠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鞋尖不偏不倚地压住陆砚宁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语气意味深长:“前阵子爷忙,没功夫收拾你,接下来,爷有的是时间,你最好把自己藏好点,别等着爷把那些账都翻出来,一样一样跟你清算!”
陆砚宁垂下眼睑,声音低了下去,“砚宁有错,望爷息怒。”
“从今天开始,停止你的所有工作与生意往来,给爷待在偏院里好好反省。”
“是。”
“还有。”肖晏睨着他的发顶,问道:“爷去法国,你人在瑞士,谁说爷去找你的?”
陆砚宁立即摇头,“不是我,爷清楚我,我不会做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不是你。”肖晏脚上力道加重,英俊眉眼透着阴测测的警示,“你知道爷最不能容什么。”
“......”
就这样,陆砚宁意气风发地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主殿。
佯装肚子疼的席童对此全然不知,傍晚时分,他忽然听说陆砚宁要来拜访,害怕自己“伎俩”被戳穿,便拒绝了陆砚宁的来访。等他第二天叫人去请陆砚宁的时候,又听说陆砚宁搬去很远的偏院,不便与他相见。
这人真奇怪。
等他来见他不来,说见了又说不便见,搞什么?
因为没人敢嚼陆砚宁的舌根,导致席童漏掉许多环节,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事暂且不提,家主归来是铁铮铮的现实问题,待他解决。
奈何他不是女人没有生理期的借口,肚子不能一直疼。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主殿,决定问个安先,当他得知家主不在,顿感侥幸,暗暗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家主就快回来了,您在这等会儿吧。”
来都来了,转身就走显得很没诚意。
席童重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留下来等家主。毕竟受了半个月的妻训,多少涨了点德行,当听闻家主回来的时候,席童连忙走到玄关处,听见一众脚步声,他想了想,屈膝跪了下来。
紧接着,他听见有人嚷着说:“诶呀,您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啊......”
“爷,您慢点走哇,诶......您不把宁哥还我,那您就让我买车,我已经惦记好久了......”
“不行!”家主的声音。
“诶呀......”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玄关,肖晏脚步一顿,身后的人都跟着停下了。
“这是干什么?”肖晏看起来不太高兴的脸此时更加不爽了,双手插着兜,颦眉看向跪在门口的人。
席童也没料到是这般阵仗,一时有些无措,“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见他支支吾吾,本就被褚寻磨叽的心烦,以为席童也是为陆砚宁一事来搞这么一出,便斥道:“你才来几天,谁你都管?你是不是承包了宅里的所有‘求情’业务?”
席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我,那个,我要为谁求情?”他忍不住看向其他人,脸上印着清晰的问号,又有谁挨揍了吗?
疑惑间,他注意到一人自家主身后移出来,俊帅的脸庞透着几分尴尬与讨好的笑意,眯着眼冲他点点头“褚寻见过夫人,夫人千安。”
“......”席童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褚寻?!
站在家主身旁的,刚与家主“撒娇”的人,既是“传说”中的褚寻?!
眼见真身,五味聚杂。
褚寻一身浅色休闲西服,风姿翩翩,气质高雅。虽然用肤白貌美来形容男人不太合适,但褚寻的确很漂亮,笑起来嘴角两侧还有浅浅的小梨涡,与家主站在一起真是刺眼的般配。
不过,自己跪着,褚寻站着,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到底是谁给谁请安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童几乎是逃离了主殿。
在家主眼皮底下,像只被砍断尾巴的老鼠,仓皇而逃。
那两人站在一起俨然夫妻般的亲昵派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余给他,他又何苦自讨没趣。
席童愈发悔恨自己不该贸然前往,家主分明是不待见他的,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还被人晒了一脸“幸福”,真他娘的......晦气!
晚餐时,江锦返回来说明:“家主,夫人并不知宁少爷遭禁一事,他是来向您请安的。”
肖晏回想一下席童红着脸匆匆告退的模样,接过仆人递来的毛巾轻拭嘴角,“他怎么样?”
一句问话涵盖许多,江锦跟了肖晏二十多年,必然懂得主子话中含义,挑了重点言简意赅:“夫人调养得当,可以侍寝了。”
站在桌旁为家主布菜的褚寻闻言快速看一眼男人,将餐碟稳稳搁在他面前,“爷,用些果品,刚结的蜜瓜,甜得很。”
“你吃吧。”肖晏起身离开餐厅。
另一边,席童面对一桌子的精美佳肴全然没有胃口,单手杵着腮回味家主的不悦以及褚寻笑眯眯的探寻,越想越心塞。
“我吃不下,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府内没有明确餐食规定,但如此奢费实不应该。”凌轩道。
席童再看一眼丰盛美食,实在没什么食欲,“以后少做一些吧。”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下这么多,退而求其次道:“这些都别扔,晚上我当夜宵吃。”现在不想吃不代表晚点不会吃。
“是,夫人。”
席童坐在沙发里自怜自艾,对以后的生活没了向往。
夜幕降临,他没精打采地窝在那儿,陪侍走过来,低声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席童只是摇头。
几分钟后,另一人过来,说:“夫人,家主召您去主殿侍寝。”
席童起初没反应过来,怔了两秒,忽地坐起,“侍寝?”
“是的,夫人。”
席童看一眼厅里的钟表,十一点,这男人刚才还在嫌弃他,斥责他,现在又变身为狼想上他了?
初夜的不美好还历历在目,连那浊骨的感受也记忆犹新。可是,身为家主正妻,哪有不侍寝的道理。算一算,他们还在新婚期呢。
席童磨磨蹭蹭爬起身,一脸不情愿。沐浴浣洗,涂抹精油,一番操作下来已近凌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别再给我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席童告诫凌轩,上次可把他折腾惨了。
凌轩认真表示,除非家主允准,否则谁也不会再给夫人用药了。
初夜给夫人用药过猛,事后几个教习全部受罚,伤势惨重。
后为夫人指派的新教习害怕主子适应不了家主尺寸,私自为夫人扩张阴穴,被江锦得知后再遭重罚。彼时,凌轩伤势轻微,重新委派给了夫人。从经验到资质,除了亦炎,江锦最信任的就是凌轩了。
一众走在长长的甬道间,席童说:“我若表现不好,你们是不是还得跟着我受过?”
凌轩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夫人与家主同房属夫妻欢好,没有所谓的考核标准,不谈表现,夫人不要有负担。”
凌轩的慰藉多少抚慰了席童,他不是没看见其他人的紧张,也不是不知道教习司的手段,正因如此,凌轩为他受了过还能坦然待在他身边,这份胆识与担当足以让他钦佩信服了。
“可是我有点饿了。”
又是沐浴又是更衣,折腾那么一通,席童真心有些扛不住。
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体力活”,席童求助似地瞅一眼凌轩,凌轩紧抿着唇,脸色明显冷然几分,语调生硬:“夫人忍忍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究是错付了。
浣肠后不便进食,万一再吃坏肚子那就更糟了,许多人都是饿着肚子侍寝的,这本没什么。但夫人既然提出,凌轩不能完全无视,在到达中庭时给席童喂了一杯糖水,算是给他破个例。
等席童终于抵达寝殿内,家主早躺在床上了。
除去之前的喜红艳色,素色的内室透着庄严气息,属于男性的极简格调,淳厚而高级。
“家主万安,席童来迟,望家主见谅。”
“上床来。”
肖晏躺在深墨色大床上,被子随意搭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硬如虬结。
席童依言爬上床,规规矩矩来到男人身边。肖晏默默看着他笨拙小心的动作,开口问:“让你来侍寝,怕了没?”
“......有一点。”
席童最大的优点就是爱说实话。
肖晏当然知道席童会有阴影,没什么表情地奚落他:“那你还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来您准吗?
席童在心里问了一句,嘴上答得乖巧:“奴妾的职责就是侍奉家主,岂有不来之理。”
“这么说,还是不甘愿。”
鬼才愿意被你那大家伙捅来捅去!
“只要家主不嫌弃,奴妾甘之如饴。”
“你这嘴上功夫倒有长进。”肖晏轻斥一句,席童一板一眼,“家主谬赞了。”
肖晏伸长胳膊把人拖到跟前,始终谨慎回话的人被这么一扯重心不稳地跌过来,精油淡香充斥鼻间,“肚子不疼了?”
席童眼神飘忽,料想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小把戏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奴妾,奴妾其实,其实没有那么疼。”
“没有那么疼,是有多疼?”肖晏目光幽深,无声逼近,席童犹豫着要不要如实招来,晃神的功夫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呃...家主......”
“润滑好了?”肖晏一手扯掉席童的软裤,内里光溜溜,香喷喷,触手滑嫩。
席童倏然红了脸,防备似地抵住男人胸膛,语调也不像刚刚那般游刃有余了,“回家主,已经,呃,润滑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把他的腿反折起来,胯间凶器在未觉间挺立狰狞,徘徊在入口时,他说:“初夜表现不好,爷不追究你,过了初夜再哭哭啼啼,爷可要用手段了。”
“呜...”席童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大概瞧出男人眼中的促狭,忍不住回道:“凌轩说,夫妻欢好没有考核标准,不谈表现......”
“凌轩说的不算。”
“诶?”席童瞪大眼,下一秒,坚挺的强势入侵伴随着扩张的疼痛硬生生袭来,“呃啊啊啊———”
肖晏缓住腰,“还那么疼?”
“唔,疼......比上次轻些,啊啊啊,不,啊啊啊———”
肖晏一鼓作气贯穿到底,温热的甬道立即将他层层包裹,他动动脖颈,舒爽地喟叹一声。身下的人喘的厉害,一面舒缓一面适应,眉心紧紧地拧着,声音透着委屈的哭腔,“爷轻点...”
被进入的地方撑得很薄,紧紧箍住粗壮的柱身,肖晏压住席童才发现他的身体很柔软,小模样既窘迫又可怜,生怕他动作粗暴,却不敢随意抗拒。
“放松。”肖晏双手撑在席童两侧,开始缓慢进出。
后穴没有完全适应,收缩着抵御,好似要把男人推出体外,又在他重新顶入时紧紧依附,讨好地裹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爷,啊啊......”
席童抓住上方男人的肩头,记起自己抓伤过他,犹豫一下,把手握成拳,用手腕擎住男人。
肖晏注意到席童的小动作,身子微伏下来,一记深顶,席童惊叫:“啊!”
“想爷了没?”
“呃,想,想的......”不知是男人动作过猛还是席童想到什么,眼角处缓缓聚出一滴泪,停滞一会,滑落鬓间。
肖晏加大了挺动力道,深埋体内的热度感化着席童的僵硬,随着抽插与晃动,缓解着尖锐的撕扯,胀痛还在,很酸很难过,但是可以忍受的程度。这种感觉相当微妙,那么疼,那么胀,可是加深的冲撞于充斥间带给他难言的快慰,满满当当,又酸又疼。
直到肖晏找到他的敏感点,那种快慰刹时转为快感,夹带着锐痛猝不及防地席卷了他,席童身子一软,不自知地环紧男人,“爷...呜....”
“喜欢让爷操这里?”肖晏的声音低哑,语气甚至可以称为温柔,挺腰撞击着那处柔软。
席童一阵哆嗦,呜呜咽咽说不清话,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顶的不住耸动。
情爱本就无师自通,顺应本能便无法拒绝这又疼又爽的陌生刺激,每一下都不同,浮浮沉沉,轻轻重重,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唯有抱紧上方男人,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砺的性器深深插入,就着润滑与肠液抽带出淋漓的水光,交合处的黏腻声响分明入耳,惹人脸红。
肖晏大力摆胯,加重力道深入浅出,啪啪声动响彻内室,激起男孩惊异的哭吟,“爷,啊啊啊...啊啊..轻些...”
肖晏大手往下一探,两指顺畅插入阴穴,“湿成这样,嗯?”
席童来不及退缩,红着脸不安地扭动,“唔...润滑过...”
“润滑能出水吗?”肖晏问,下面的人越躲他就插地越狠,仿佛要将人钉在床上,动作开始变得凶猛。
席童刚有些适应就被他带乱“节奏”,毫无主导权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大力贯穿,敏感点被狠狠顶撞,快感点点滴滴地流淌开来,“呜...啊啊啊...爷...爷慢点...”
肖晏忽然抬身抽离,在对方晃神的一瞬,顺势插入阴穴,只缓一下,深挺而入。
“啊啊啊———”席童本能地夹腿,却被男人悍腰阻断,体内充实地胀痛让他掉下泪来:“家主呜呜呜......”
“听话,爷今天不进到里面。”
如果席童知道肖晏的床事习性就会明白肖晏对他有多温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认为,若想抹掉席童对初夜的阴影,就要给他些甜头。
被家主降尊取悦,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席童不敢也不能拒绝家主的让步,他需忍耐。
浊骨的侵占感自脊柱一直攀升到头皮,还是那样怪异和无法忍受,只有痛感不似上回那般严厉。
毫无阻碍地顺畅插入说明那层“防守”已然消失,娇嫩的阴穴既紧致又有韧性,比预期可容性高,火热内壁重重吸附,又湿又软,远远高于肠道内的感受。
“操后面为什么前面会湿成这样?”肖晏抽出大半,用顶端摩擦着嫩小的阴唇,双眼紧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嗯?说话!”
“呃...家主...啊啊啊......”
席童受不住这般刺激,无意识地挺起身子,感觉阴穴酥酥麻麻,内里更是发酸发胀。
肖晏直接按住他乱蹬的双腿,炙热的性器霸道地抵住入口,又快又狠地研磨插弄,水盈盈的两瓣阴唇瑟瑟绽开,穴眼开始收缩,随着席童的哭叫,快感如泄洪一般倾泻而出,“啊啊啊啊———”
“爽不爽?”肖晏捏着他的脸,一记挺身,入到深处。
席童不住痉挛,浑身软的一塌糊涂。人生第一回体验到不可控的感官刺激,舒爽而尖锐,像细细密密地电流反复侵扰,席童既慌张又羞怯地体会到成人的快乐,那快感转瞬即逝,又源源不绝,他试着寻找之前的排斥,却发现里里外外早已向男人归顺。“嗯,啊啊...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爷的床上,可以骚一点,爷喜欢。”
席童的脸因羞赧而红的滴血,男人硬朗的体魄与英俊的脸庞如神祗一般令人迷醉,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醉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自己的沉沦。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新世界的大门被迫打开,就没了拒之门外的意志。
时间被忘却,内室一片迤逦,缠绵的身躯交织呼应,激情不断升温。
“明天爷让人给你扩一扩宫口,接纳的容易些。”肖晏的声音低沉蛊惑,席童含糊地应着,听着那让人无地自容地暧昧声响,敏感的内壁一阵紧缩,湿的不成样子。水嫩的蚌肉又红又肿,穴口被撑圆,紧紧吸附着肿胀的肉刃。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席童撑到最后,叫得没了力气,吭吭唧唧地缩在男人身下,一副任人采撷的凌弱模样。
肖晏快速插动百余下,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将人“烫”得哆嗦几下,蜷缩了身子。
席童累得瘫软,躲在被子的一角里,等待高潮后的余热逐渐消退。
他听见肖晏唤来内管,心里掠过一丝凉意,这就要让自己回去了?果然是拔屌无情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临近,“家主。”
“去弄些吃食来。”
“是。”
听完这对话,席童从被里伸出泛红的小脸,“爷,您饿了?”
肖晏语气不大好,“难道不是你饿了?”
那眼神好像在说:不是你肚子一直响,爷能轻易放过你?
席童似乎感受到家主的“怨念”,不敢吭声,选择当个缩头小鹌鹑。
肖晏看见席童把脑袋扎进被子里,大半身子却露在外面,像个掩耳盗铃的蠢贼,伸手抽他一下屁股蛋,“缩进去!还想挨操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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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童一边藏着,肚子一边咕咕响,饿意翻滚,难堪更甚。
内管以最快速度准备了餐食,殷勤备至地送到床边:“请家主、夫人享用。”夜间饮食以清口为主,细嫩白粥搀着瘦肉和五色蔬菜丁,旁边配着温牛奶,冒着丝丝热气。
肖晏用膝盖顶顶拢在被子里的人,“吃饭。”
席童像个破茧的蛹,从被子里鼓弄出来,肚子以下用被裹紧,一面眼馋那碗粥一面忌惮地瞄几眼男人,“那个,家主,请允许奴妾出去吃吧?”这男人的眼神好像要生吞了他,他哪有胆子在他眼皮底下进食。
“赶紧吃,不要磨磨蹭蹭。”褪去情欲的男人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加不近人情,靠着床头一脸不耐。
席童忍受着窘迫端过粥碗,像端了个烫手山芋。如果可以,这顿饭他宁愿不吃。
太尴尬了。
怪就怪他不争气的肚子和那个无节操的男人,瞧瞧,他现在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傲然模样,啧!
席童尽量无视对方的存在,舀一勺粥放在嘴里。温润咸鲜的口感,一下子填补了饥肠辘辘,舒顺的同时,抬眼对上男人的目光,席童压住腹诽称赞道:“好吃的,家主。”
“晚饭为什么不吃?”
“?”席童没料到男人会问这个,垂眼道:“没什么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餐按时吃,不许挑食。”
“......是。”
“尽快适应内宅生活规律,有什么问题找江锦和凌轩,他们受你差遣。”
“好的,家主。”
“陆砚宁和褚寻的身份你清楚,愿不愿意接触是你们的问题,爷不勉强。但是,”肖晏看看低埋着脑袋的人,话锋一转,言语威厉:“爷不想听到任何争风吃醋等问题,你是内宅正主,约束好自己,懂么?”
“是,家主。”
这顿饭吃的犯堵。
席童喝了半碗粥,胃里舒服了就表示吃不下了。肖晏也没勉强,让内管撤下餐盘,视线重新落回席童身上。席童有些局促地往后蹭蹭,“家主,您,您还需要奴妾伺候吗?”
“怎么?吃饱喝足还想再来一场?”
“不不,不是的,奴妾没有那个意思。”席童快要吓死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肖晏说:“那就睡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男人的意思是让自己住下吗?同床共眠?
按规矩自己侍寝完不就可以撤了吗?怎么还有留宿这一项?
想归想,席童可不敢不从,磨磨蹭蹭地躺下,彼此间的距离可再容一人。肖晏没有多余的话,灯光逐渐暗去,席童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一声:“家主,晚安。”
“嗯。”肖晏沉声应道。
席童努努嘴,连句“晚安”都吝啬回他,果然是个欠缺礼貌的自大男人。这一晚上,他被狠狠折腾一通,又饱餐一顿,身体乏累加之肠胃舒适,胆战心惊了几分钟便呼呼睡去。
按说家主归来,正妻有“请早”侍奉职责,凌轩之前告诫过席童,也教过规矩细则,奈何席童睡得太沉,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肖晏醒来就看见旁边小家伙敞着肚皮睡相憨实可爱,他移身过去,自上而下地瞅一会,最终没有叫醒他,吩咐内管:“让他睡着。”而后,自行离开寝殿。
席童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家主的大床上爬起来,凌轩的脸都青了,“家主不责怪,不代表夫人就能放肆无矩,您是内宅正主,要起到表率作用,贪睡晚起的惰性不可再有。”
席童挨了训斥,耸拉着脑袋不吭声。
“明日起,夫人要五点起身,为家主请早侍奉。”
“每天早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需侍奉,夫人也要为家主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