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流淌着蜂蜜一般闪亮的光泽,餐盘边摆放的银器摆放的每一个角度精准得一丝不苟。
余恙被江砚牵着,他压下心底的不自在,好奇地环顾这家高档餐厅。
复古怀旧风拱形的窗户,可以观赏到繁华霓虹的城市夜景与波光粼粼的水面交相辉映。
路过的餐桌皆端坐着优雅的男男女女,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家情侣约会的餐厅。
包厢内,光晕在香槟杯沿内碎成星屑,模糊的杯面上折射着扭曲模糊的倒影——像被盯在标本框里的蝴蝶。
余恙指尖刚触碰到纸巾,江砚就已经帮他平铺在他的膝盖上。
“喜欢吗?”
江砚侧头看向余恙,眼里是他陌生的温柔缱绻。
余恙错开眼,把视线投向窗外,发自内心地点头,“很喜欢。”
这是他和江砚第一次出来吃饭,准确来说,算是约会。
江砚贴心地帮余恙脱下冲锋衣,直至颈项上黑紫色的项圈暴露在空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缩脖子想挡住项圈,被江砚制止住了。
“别动。”江砚的指腹在项圈边缘摩挲,掌心直接覆在掉了七七八八,遮瑕膏挡不住的青紫吻痕上,“就这样,很美。”
他勾起余恙的下巴,想在对方的唇上落下安抚一吻。
在两人双唇距离只剩下一公分时,包厢的门被猛地踹开了。
“Surprise——!”
“砚,你这地方可真难找。”
一道火焰般的红影闯了进来。
来人一头妖异的红发,耳骨上的黑色解构风耳桥穿插间挂着一根沾了口红印的烟,银环随着他随性的动作叮铃作响。
唇钉惹眼,他敞开的酒红色衬衫上还残留着威士忌的酒渍,领带随意拉扯在胸膛。整个人夹带着咸湿的海风和浓重的酒香,像是暴风雨扑面而来。
看清两人紧贴既离的姿势,宿牧渊“啧啧”一声,随意拉开餐桌对侧的高背椅坐下,“你们都被我抓包两次了,就这么腻歪?”
被不速之客打断约会,江砚的表情骤然变冷,“牧渊,你来这里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好要介绍你的小宝贝给我们认识的,结果在这偷偷约会?”
宿牧渊毫不在意江砚冰冷的表情,他随意拿起桌上的香槟酒,风流的眼神转向呆愣住的余恙,邪魅勾唇,“Cheers~”
他举杯,仰头抿了一口。
“我说的是下个月的宴会,不是现在。”
江砚眼眸危险的眯起,他不动声色地环住余恙的腰,试图让他避开对坐的人肆无忌惮的目光。
“别这么严肃嘛,我给你的小可爱带了见面礼。”宿牧渊无辜地眨了眨眼,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也没把东西摸出来。
一件黑色的皮衣猛地甩在他脸上。
“宿牧渊,你骗我说这顿饭只有我们三个人。”
清冷的青年音从包厢门口的方向传来。来人墨发披散在黑色双排扣的收腰马甲上,韵味十足的紫色衬衫衬托他修长清瘦的躯体精致又美艳。
禤烨迈开长腿,冷着脸把手上的白色消毒手套随意丢入垃圾桶。
他狭长贵气的眼眸扫过余恙颈部的项圈,眉头紧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压痕迹明显,疑似皮质压迫伤二级。”他埋怨似地看了江砚一眼,“你为什么不给他两个小时松绑一次?”
余恙咬着下唇,条件反射抬手捂住脖子,却被江砚强势地扣住手腕按回座椅上。
“与你们无关。”江砚脸色阴沉,声音比碎冰桶还冰冷:“滚出去。”
“那可不行,我们还没吃饭呢。”宿牧渊扯下皮衣后的红发细碎凌乱,他变戏法似地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礼品盒往桌上一推。
“见面礼。”
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目光直直地看向余恙。
余恙僵住了,他垂下眸,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的这种情形。
更何况江砚还在身边。
他得和宿牧渊装作不认识。
宿牧渊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流连,那玩味又直白的眼神,让他回想起宿牧渊在洗手间给他递名片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受不了砚,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会帮你离开他。”
禤烨冷淡的声音将余恙拉回现实,“竟然不是奇怪的东西。”
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副新的消毒手套,抢先一步夺过盒子掀开查看。
在看到盒子里的物品时,他眼神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余恙一眼。
“圆饼银制的独角兽胸针勋章。”
禤烨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那枚重工的独角兽胸针,银光在他的指尖流转。
他忽然将胸针翻转,露出那背面镌刻的那一行小字,轻吐出那句拉丁语:“Libertasiernum”永恒的自由
“品味不错。”禤烨将胸针放回盒子,推给余恙的时候指骨在盒面上轻轻地推敲了两下。
“独角兽在中世纪象征着纯洁和不可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不可置否地挑眉,暗沉的眼眸看向宿牧渊,“你什么意思?”
“只是个小礼物。”宿牧渊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香槟杯,“砚,别这么小气嘛。你的小可爱明明就很喜欢。”
听到他提到自己,余恙下意识地抬头,眼神立马就与宿牧渊那双玩味的眼睛对视。
他依旧挂着那副随心所欲的笑,几乎没人能分清他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玩笑里又暗藏着多少深意。
江砚突然扯过余恙的手覆上丝绒礼品盒,他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力道大得余恙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错位。
“喜欢?”江砚的声音森冷,危险的眼神闪过一丝威胁,让余恙忍不住战栗。
想到宿牧渊曾经想帮自己的举动,余恙本能地想接受这个可能暗藏深意的胸针,更何况它的寓意美好得令人神往。
他当着众人的面,缓慢而又坚定地点头,全然不顾咔咔作响的指骨。
“喜欢。”余恙顿了顿,垂下眼睑,又补了一句,“很喜欢。”
余恙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水滚入热油炸开,翻涌沸腾的效果使得每个人的表情都有异样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瞳孔猛地骤缩,掐着他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宿牧渊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红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灯光下跃动,“你看,我就说唔——”
“砚,你再掐下去他的手可以考虑截肢了。”禤烨狠狠踹了宿牧渊一脚,淡淡地出声提醒。
余恙的手指被掐得充血发紫,可他恍若未觉。他楞楞地盯着白色桌布上的红丝绒礼盒发呆,仿佛一切暗潮涌动都与他无关。
江砚松了手,余恙的手像断线的木偶无声地从桌布上滑落,洁白得反光的布料衬得他的手上的抓痕触目惊心。
“既然喜欢,那就戴着。”
江砚突然伸手捞过红丝绒礼盒,在宿牧渊玩味的注视下,亲手将那枚独角兽胸针别在余恙左胸的衣领上。
银制的独角兽尖角泛着闪耀的金属光泽,余恙轻轻抬手抚摸那枚胸针上独角兽肌理纹路清晰的鬃毛,冰冷刺骨的触感渗入身体。
江砚的眼底翻涌着黑暗,那是一种被冒犯的暴虐,却被强行压抑成可怕的平静。
“谢谢。”余恙感激地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对坐看不清的桌布下,余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缓缓探出那只刚刚还被折腾得红肿不堪的手,紧紧回扣住江砚的指掌,与他十指紧扣。
江砚的指尖在余恙的掌心微微一颤,随即以更强势的力道反扣住他的手。
这个突如其来的回应让余恙心跳一颤,他分明感觉到江砚的指腹在轻轻揉捏自己的伤疼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和愧意。
“好乖。”江砚的怒焰收敛了些,他俯下身,轻咬了一下余恙的唇。
“呵。”见两人互动亲密,宿牧渊突然倾身向前,戏谑一笑,“阿烨,你还记得独角兽的传说吗?”
禤烨优雅地将滑落的柔顺长发梳理至耳后,“传说中,只有纯洁的灵魂才能触碰独角兽。”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江砚,漂亮的眉眼带笑,“否则——就会被它的角刺穿心脏。”
包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成冰。
余恙感到胸前的银制胸针隔着衣服布料在隐隐发烫,仿佛要灼穿他的身体,渗透心脏。
江砚不怒反笑,他大方地把藏在桌布下紧扣的双手摆在桌面上。余恙略显红肿的手与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形成鲜明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正好。”江砚的指腹轻轻摩挲余恙的无名指,“我的心脏早就被我的‘独角兽’刺穿了。”
余恙的脸颊浮上红霞。
宿牧渊被香槟呛到,突然开始剧烈咳嗽。反倒是禤烨轻笑出声,妩媚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罕见的真心笑意。
他优雅地端起酒杯,像江砚示意:“敬你的独角兽。”
淡黄色的香槟杯酒液随着玻璃碰撞出清脆声响,荡漾起金色的波浪。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余恙探出指尖悄悄抚摸胸针背面细微的凹痕,他惊觉地发现那绝不是什么装饰性纹路。
“时间不早了。”禤烨缓缓起身,他不悦地将宿牧渊耳桥上带着吻痕的烟抽出,一把摔在他脸上。
“该走了。”
宿牧渊眼疾手快地把烟接住,长指随意地把烟叼着嘴边。
他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惹眼的唇钉泛着金属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走前,他还不忘挑衅地对着江砚吐了一口烟圈,“看好你的小独角兽,这么乖,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江砚扣住余恙肩膀的手收紧,眼神阴鸷地盯着宿牧渊:“管好你的嘴,我不介意帮你把唇钉从上唇打到下唇。”
宿牧渊大笑着退开,走两步又懒洋洋地回头。
禤烨不耐烦地从包厢门口折返回餐桌,垂落的长发掠过余恙时,带来一阵淡淡消毒水混杂清新广藿木质的冷香。
宿牧渊被拽着领带拖向门口时,突然回头正色道:“砚,老爷子让我提醒你,下个月的宴会……”
“我知道。”江砚冷声打断,手指搭在余恙颈间的项圈上稍稍给他扯松。
宿牧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余恙一眼,张扬的红发在灯光的照拂下像燃烧的火焰。
窗外,城市的霓虹在水面折射倒影。余恙靠在江砚怀里,静静地感受他有力的心跳。
银制独角兽的尖角抵在他的心口,像是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刃。
独角兽的尖角,也许可以穿透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突然被江砚攥住,余恙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识地摩挲胸针背面的凹陷部分。
他已经隐隐探出了门道,那是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的经纬度坐标。
江砚面色阴沉,冷声道:“喜欢到要一直抚摸?”
余恙慌乱地摇头,没吭声。
“回家。”江砚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他低头在余恙的耳垂厮磨,“该做正事了,宝贝。”
江砚一把将余恙横打抱起放上车,余恙乖顺地低头,他已经做好了今晚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他垂眸时,看见自己掌心被指甲嵌入掐出的月牙形指痕。
霓虹如流星般掠过车窗,余恙被江砚按在真皮车座上,银制独角兽胸针的尖角紧紧抵在两人紧贴的胸膛。
余恙仰头承受江砚近乎暴虐的吻,这一次,他静静地承受着,没再挣扎和反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学校早已过了门禁时间,明苑又太远,江砚又把余恙带到了星寰邸那栋熟悉的顶层套房。
一进电梯,余恙就被江砚抵在电梯的金属壁上,独角兽胸针硌在两人紧贴的胸口处。
江砚的吻带着迫切的难耐,舌尖情色地翻搅着余恙的口腔,追逐着害羞的小舌吸吮。
被近乎暴虐的吻掠夺肺部空气,余恙红着脸仰头承受着,手指紧张地揪着江砚的衣领。
在他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江砚突然伸手捞起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余恙吓得惊呼一声,失重感让他只能环住江砚的颈脖,下一秒刚分开的唇又被狠狠堵上。
身后金属冰凉的冷意渗入脊骨。电梯数字不断攀升,余恙盯着镜面里映射自己攀在江砚身上泛红的眼角和凌乱的领口。
似曾相识的画面即将再次上演,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被吻得气息紊乱,身体竟然开始颤颤巍巍地发抖。
江砚敏锐地察觉了怀中人的异样,他稍稍退开,却依然将余恙牢牢禁锢在电梯与臂弯之间。
“怕什么?”他声音低哑,大掌牢牢扣住余恙的腰,“又不是没做过。”
余恙垂下眼睫,声音细弱蚊蝇:“你说你会温柔的,不要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瞳孔骤缩,他盯着余恙泛红的耳尖,喉结滚动了一圈。这幅纯情的模样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要了他时,少年咬唇哭着承欢的模样。
江砚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猛地将余恙按在电梯壁上,滚烫的唇舌沿着他的颈侧线条一路啃咬至锁骨。
“宝贝,你在勾引我吗?”
余恙一头雾水,他不清楚自己哪里又刺激到了江砚。但是他能感受到,抵在大腿根处隔着布料的硬挺灼热正在向他施压。
他的喉结在江砚的齿间后怕得滚动了一圈,吓得不敢再说话。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顶层套房,房间内的装饰一点都没变。270°的全景窗台映着绚丽的城市夜景,余恙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江砚一把丢上柔软的床垫。
他后怕地往后缩,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独角兽胸针。
江砚的目光落在余恙的手上,眼神骤然转暗。他单膝跪在床垫,一把扣住余恙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拖到身下。
“就这么喜欢这个礼物?”他的墨眸微眯,声音带着威胁:“喜欢到要一直攥着?”
余恙咬着下唇不敢吭声。他垂下眼,在江砚的臂弯里双手瑟缩地揽上他的颈脖。
江砚怔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这种示弱的戏码。身下的人明明怕得发抖,却硬要往人身上贴,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就好像知道他吃定了这一套。
可他确实心软了。
“算了,不逼你了。”
他粗暴地挑开余恙的衣领,看着黑紫色的项圈裹着伤痕累累的颈脖暴露在空气中,心里的凌虐欲再次得到了满足。
“乖乖把衣服脱了,把你的小独角兽藏好。”江砚居高临下,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你可以留着它,但是再让我见到一次……”
余恙连忙点头。他哆哆嗦嗦地伸手解扣子,把胸针塞进衣服里卷成一团,丢在床头柜上。
银制的独角兽的锋芒闪烁了一瞬,就被衣物彻底掩埋。
“真乖。”
江砚的大掌抚上余恙的腰线,指尖顺着肋骨的凹凸一路向上,在敏感的红果处流连揉捏。
他的吻落在余恙的锁骨处,带着灼热的温度,像烙铁般印在肌肤上。
余恙紧张地闭上眼。他能感受到江砚的唇在身上游走,带着灼热的痒意惹得他战栗连连,指尖也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宝贝。”江砚察觉到他的紧绷,低笑出声:“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顺着余恙的脊椎缓缓下滑,像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一样,急切地扒掉了余恙的裤子。
知道挣扎都是徒劳,余恙咬着下唇没有动作。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他还是感到异样的羞耻。
他颤抖地睁开眼,对上江砚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眼睛翻滚着令人心惊的情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