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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的被迫同居(1 / 2)

('一整个下午,余恙都没有再见过江砚。自从杂物间的事件后,每一个和同学聊天的课间,余恙下意识地都会往窗外瞥。

明明没有很刻意,却总是会在停顿和余光看见到有人经过的时候留意一下连廊。

在杂物间里他们闹得很僵,甚至被别人撞见后弄得不言而散。可余恙还是把江砚说的所谓“和别人聊的很开心”的罪名记在了心里。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那种战兢心慌的感觉像是一根刺,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江砚的想法,却越是记得清晰。

放学后,回到旧公寓楼。

楼道里的灵敏度失衡的声控灯莫名忽闪了一下,余恙才回过神。

他已经站在房门口盯着对门半天了。

江砚没有再来找他,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恍惚感。

错觉间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他依旧一个人放学回家。

随着一声钥匙声响,余恙打开房门。房间昏暗,微弱的楼道灯给余恙投射下一片阴影。

普鲁士蓝的墨黑夜色透过半遮窗帘映入客厅,沙发上隐着一个黑影。那黑影没动,一点橙红夹在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络的烟丝往余恙的方向缠过去,他楞了一下,这才发觉烟味有些呛人。

“为什么不开灯?”

“在等你。”

干涩低沉的声音从咽喉挤出,江砚捻灭指尖橙红火光,随手把烟蒂往烟灰缸上一扔。他直起身,径直朝余恙走来。

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江砚长臂一揽,把余恙抱进怀里。他把脸埋在余恙的颈边深嗅了一口他的气味,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略显疲倦的面容。

江砚用头发蹭了蹭余恙的脸,沉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委屈:“中午为什么没有回来?”

有点像挂在身上的大型宠物。

余恙被刺的有点痒,他微微别过头,心里有些别扭,僵在原地没动。

“出了一些事,关于匿名贴的。”

江砚没吭声,他松开余恙,抬手把客厅灯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地亮光刺得余恙微微眯眼,映入眼帘的是略显拥挤的客厅和多出来的家具,余恙这才发现江砚把他租的对门所有家具都搬了过来。

“?”

还不等余恙开口质问,江砚就自顾自地把他往客厅拽,顺手把门带上。

“我要和你同居。”

江砚说的理直气壮,他换了一件居家的黑色紧身上衣,紧致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又是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派。

除了无语,余恙已经无话可说。

在看到江砚私闯民宅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只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连家具都搬进来了。

怪不得今天下午没来找他兴师问罪,原来在家里作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意,“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眼前这个人除了擅自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就没有别的正事要干吗?

“问了你就会同意吗?”江砚轻笑一声,他挽袖,露出青筋分明的骨掌,把搬来的新物件归位。

余恙被噎得一时语塞,看着他的动作更来火,面上浮起少见的失控怒颜。

“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家明明就在对面,为什么非要搬进来?!”

“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哪怕只有一墙之隔。”

江砚止住手中的动作,脸上的笑意褪去,他看向余恙,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我想和你在一起,余恙,别拒绝我。”

“……”

望着江砚的脸,余恙突然感觉泄气了。

说不通的,说的话发的火永远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疲惫感涌上心头,余恙失神地往新沙发上一坐,十指插进头发,头埋在膝弯里。

“我们会分床睡吗?”

他的声音闷在膝弯间,带着几分无力和妥协。

江砚稳步走到他跟前,单膝跪地捧起他的脸,在余恙尚有一丝希冀的注视沉声道:“不。”

“我叫人给卧室换了一张新的大床。”

余恙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感觉到脸被粗粝的手指轻抚,明明他是仰视者,可自己才是那个被掌控的人。

“别碰我好不好?我还要上学。”

余恙苦涩地开口,他感觉喉间痒得厉害。

江砚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余恙才听到他轻轻地说了一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我不碰你。”

“但是我不会搬走,也不会和你分床睡。”

江砚手指轻勾,挑起他的下巴,灼灼目光里闪过执着的偏执。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让我搬去你的别墅?”余恙轻声道出了他的另一个计划,微微摇头。

和江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却已经对他的想法“心有灵犀”。

那些昭然若揭的扭曲心思如同在阴湿角落隐藏的毒虫,它不会突然出现吓你一跳,却让人心生膈应、避之不及。

余恙动作僵硬地别开他的手,表情淡漠得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

“我没法拒绝你。”他深吸了一口气,敛着的眼眸有看不清的复杂情绪,“只要你不干涉我的学习生活。”

妥协,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抬手撤下余恙的书包,直身在沙发旁坐下板过他的脸落下轻柔一吻。

他说,“好。”

身体向沙发后仰,江砚揽过余恙的头轻揉他的发丝。

邻里户间的窗户栏传来家常菜的锅气香,楼下传来孩童嬉闹的游玩声。以往听在余恙耳里别样宁静温馨的氛围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

“点外卖?”

余恙面无表情地摇头,没吭声。

“调查帖子的进度暂时搁置了,”江砚突然转移话题,语气平淡:“校园论坛不是学校自己建的,而是外包给了别的公司。”

“那家公司前身是专门做保密网站的,对账户的防范隐私格外重视。而且……”

他顿了顿,继续补充:“匿名账号注销了,给团队调查增加了难度。要查清背后的IP和地址解密工作需要足足三天。”

余恙有一瞬间的愕然,心里明明清楚他应该感谢江砚为他做到这份上,可张了张嘴,复杂的感触堵在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不过已经不用调查了。”

余恙徐徐道出中午被一张纸条带去琴房的事,他把发帖人“磕CP”的目的省去,只说了发帖人喜欢拍照,觉得他们拍的照片构图好看可做参考,随手一发没想到谣言四起惹出了大麻烦。

听的过程中江砚眉头不自觉地紧锁,他漫不经心地把玩余恙的手,时不时捏捏蹭蹭。

“总的来说就是误会一场。”

“你们真信了?”他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理由也太扯了。”

“你不怕他是受人指使,编理由糊弄?”

余恙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他垂下飘忽的眼,尽量掩饰自己说谎的不自然。

“不会的,他给我们看了相机里的各种人体构图,这种事不会造假的。”

“反正帖子也删了,该解释该道歉的也清楚了,没必要再追究下去。”

闻言,江砚垂头缓缓贴近余恙的脸,他动作缓得像一只打量猎物的蛇,看不清情绪的眼眸肆意游移,观察他脸上的每一寸微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十月底夜晚的温度还不算寒冷,余恙却感到一阵阴森刺骨的寒意。

“宝贝,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你在偏袒发帖人吗?”

余恙的心底一沉,指节发白。

他的确有意偏袒,他怕江砚小题大做找岁岁麻烦。以江砚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有,”喉间发痒传来干涩的信号,余恙心跳如雷,低声道:“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必要偏袒谁。”

冰凉的指尖轻划脸颊,带着意义不明的深意,江砚目光如炬,用缓慢又低沉的声音道:“是吗?”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害怕还是心虚?嗯?”

“江砚,别这样……”

余恙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他紧咬下唇别过头,不敢直视江砚晦暗不明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反应让人隐隐感觉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着余恙自爆。

只是余恙还心存一丝侥幸,不愿承认。

僵持中,江砚突然轻笑一声,松开了他。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诶?

余恙没想到江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件事,他疑惑地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谢谢。”

他下意识去看江砚的反应,江砚脸上依旧挂着意味深长地笑,他拉过余恙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眼里是余恙看不清的情绪。

“现在可以点外卖了吧,”他直勾勾地眼神没离开过余恙的脸,低沉道:“中午等你等到现在,我饿了……”

“家里不是有泡面吗?”余恙对他不吃饭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且你一个人也可以点外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和你一起吃。”

江砚有意把脸往他脸上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余恙感觉事情变得有些棘手,江砚表现得过于粘人让他极度不适。

“外卖送不进学校里,你饿了我们可以出去吃。”他想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却被江砚牢牢扣住。

“我自有办法。”

江砚微微眯眼,臂弯环住余恙拿着手机开始跟他一起点外卖。

余恙对吃的并不感兴趣,他随口跟江砚说都行,找个写作业的借口逃离似的了他的臂弯。

一声闷响,门口隔断了初秋的潮气和江砚阴郁随形的目光。余恙颓然地倚靠房间门,心仍在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环顾四周,五味杂陈的心绪在脑海里拉扯。

江砚的入侵不仅局限于客厅,甚至是他的私人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目所视的房间皆焕然一新,可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原本属于他的房间,现在却被江砚的物品和气息所取代。

黑色极简风的被床单窗帘,甚至连余恙平时不用的老式衣柜都替换成了一门到顶的奢华衣柜。

余恙缓步走到书桌旁,手指轻抚略显凹凸陈旧的纹路。这是江砚唯一没有给他替换的家具,上面除了自己用书立随手摆放的书籍和笔筒,角落里还多了一台厚重的笔记本电脑。

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无力感让余恙没法去深究江砚为什么没有把这把老旧的书桌替换掉。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皮质旋转椅上,柔软的触感令余恙失神。

久久凝望着笔筒里曾经在教室丢失的红墨水笔,余恙捂住脸,一滴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他没发现。

笔尖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他眼里糊成一片,他几乎没法集中注意力。

调整好情绪,余恙终于把平时那些一眼看到答案的题目写完。

拉伸间久未进食的胃里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抬手看了一眼右腕的表,指针滴答指向七点四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抬起空荡荡的左腕,余恙这才意识到自从经过荒诞的那一晚,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妹妹送的腕表。

心里已然有几分猜测,余恙轻轻缓步到门口,想要去质问江砚。

手搭上门把,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门。

看到站在门边的人,余恙愣住了。

“殷靖川……?”

江砚刚打开房门,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和身前的人都看向客厅。

看着身穿常服正将给外卖递给江砚的同班同学,余恙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

殷靖川淡淡的看了一眼房里的余恙,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对余恙和江砚在一起并不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哥,我先走了。”

“嗯。”

脚步声随着殷靖川的离开渐行渐远,余恙楞神地看着江砚手里的外卖,无数疑问涌上心头。

江砚似乎刚刚洗过澡,湿漉漉的水珠从他半干的发尖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他随手带上房门,澡间的雾气给他的眼睛氤氲上看不清的神色。

“他为什么叫你砚哥?”

麻乱的心绪让余恙微微皱眉,他缓声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点。

江砚嘴角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随手打开外卖包装,拉过余恙一起坐下。

见他没有回答,余恙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会给你送外卖?”

江砚抬眼看向他,轻描淡写地反问:“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对方云淡风轻的模样,余恙几乎不可置信,可心里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殷靖川在班里独来独往,沉默寡言。班里除了岑子瑾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流,更别提不经常去上课的江砚了。

除非……

“殷靖川是你的人?”

“老是提别人干什么,先吃饭。”

江砚随意给自己套了件衣服,把冒着热气的汤面推向余恙。

“江砚,你别转移话题。”余恙的声调微微拔高,“我没法和一个什么都瞒着我的人朝夕共处。”

“是又怎样?”江砚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他似笑非笑,“他帮我做点事,很奇怪吗?”

余恙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蹿升,他开始回想看似毫无交集的殷靖川平时是否有暗藏深意的举动。

可脑海里对他的印象貌似只有上课会睡觉,其他便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宝贝,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去学校。”

江砚拿起筷子搅拌碗里的面,漫不经心道:“为了掌握你的行动,我只能出此下策。”

余恙紧盯江砚,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猛地站起,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囚犯?”

“囚犯?”

江砚也站起身,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余恙整个人烫出一个洞。

“余恙,你可要想清楚,你哪里被我囚禁了?”

“有区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闯进我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你用隐形笔给我写恐吓信。”

“拿走了妹妹送我的腕表。”

“现在更是自作主张地搬进我家,在学校还叫人来监视我。”

“江砚,你扪心自问,你做的这些事,有哪一件不是在囚禁我的人格和思想?!”

余恙眼眶泛红,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压抑许久的愤怒如同汹涌洪水泛滥成灾,“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被你搅得一团糟还不够,你还要来掌控我,让我难堪的每一天都活在恐惧里。”

说完这一席话,余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无力地滑落在椅子上,垂着的眼眸敛去所有的情绪。

江砚僵在原地,目光依旧紧锁在他身上,里面的炙热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

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样,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沉默令人窒息,比沉默更令人难捱的是江砚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面吧,都凉了。”

余恙轻轻开口打破沉默,他努力平复情绪,胡乱的用手背抹了一把脸。

吸满汤汁的骨汤面微坨,余恙埋头开始拌面。

一声叹息入耳,旁边的阴影压了过来。视线模糊间,余恙感觉有凉凉的东西被套入颈脖。

在看清脖子上的小物件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

HelloKitty腕表被做成了怀表,银制链条连接水钻的表盘头竟然有种千禧年的复古感。

“喜欢吗?我把表盘改装了一下。”

还不等余恙反应,江砚就自顾自地把他颈边被做成怀表的表盘取下,套上银灰色的自制链表又扣到余恙的左手腕上。

“你带着两个手表不方便,所以我把它改成了怀表。”

江砚手指收紧调节扣,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腕间的表链被银制的克罗心十字架和灰色珠子串联,双圈对称正中央有一个银色金属长链条调节扣。

余恙噤声,抬起自己的手腕端详。表链怪诞又精致,比起作为链接表盘的金属链,它更像是一条让人联想到锁链的精美首饰。

“为什么……”

在看到链表的瞬间脱口而出一句没有后文的询问,连余恙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脑袋就像被灌进了浆糊,心绪很混乱。

这句话明明不着调,江砚却好像明白了他的顾虑,指尖抚上余恙的脸,温柔缱绻地滑到下巴挑逗。

“余恙,也许我不懂如何去爱。”

他微微俯身,勾起余恙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

“从小到大我被灌输的观念是否真的想要一个东西,只有得到了才知道。”

“拥有是祛魅的开始,冷漠便成了常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遇见你,那种漫不经心的自我消失了。”

“强烈的生理性冲动告诉我,欲望本该像野马,可我只想要你。”

炙热又直白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刃,余恙微微瞪大双,心跳清晰的漏了一拍。

江砚没有松开他,反而靠到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余恙脸上,是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烟草独属于他身上的冷冽味道。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江砚声音沙哑,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可是如果不做这些,我没法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我不想失去你……”

“……”

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表白令余恙一时不知作何回应,他只感觉自己喉咙发紧,他想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和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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