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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匿名贴(2 / 2)

“怎么?现在又想来央求我的爱。你自以为对我千般呵护,万般怜惜,可这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

“是你自己作茧自缚,贪得无厌。我没办法给你同样的回应,再痛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胸腔也因为激动剧烈起伏。

江砚的脸色在余恙一声声地控诉中变得阴沉,冰冷的眼神传变成近乎暴戾的压迫感。

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仿佛在警告余恙不要再说下去。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余恙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清明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上一次发泄情绪对江砚出言不逊的后果突然在眼前浮现。

同样的车,同样的后座,那段痛苦的经历引得他开始后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微微颤抖,抬手抓住江砚的手指,语气变得软和,“江砚,我刚才只是情绪失控……你别生气,我们都不要给对方找不痛快了好不好?”

江砚低笑一声,掌箍住余恙的手腕,表盘深陷肉里传来钝痛感。

他问,“余恙,你恨我吗?”

他指尖流转,手顺着余恙的脸爬上他湿润的眼角。

“不……不,我不恨你。”余恙喃喃道,用力地摇头,他攥住江砚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江砚贴近他,阴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得余恙毛骨悚然,“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深刻,刚好我也不想忍了,如果让你承受我全部的爱会怎么样?”

余恙松开手,惊恐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去星寰邸,跟宿牧渊说我要那套顶层套房。”江砚用森冷的声音对司机下命令,他从车载冰箱取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牙齿咬掉瓶盖,仰头往嘴里灌。

看着那泛着幽蓝的液体,余恙惊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瑟缩地捂紧嘴,江砚逼近他,恶狠狠地把他甩在车座上。

手腕被梏制,江砚一手强硬的捏住他的下巴,用唇舌撬开余恙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带苦涩的黏稠液体充斥口腔,余恙拼命挣扎,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浸湿衣领。

“不……不要……”余恙含糊不清地呜咽,江砚的舌就着残留的液体在口中翻搅。他拼命挣扎,可江砚就像烙铁般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余恙感觉自己身体发软,双眼失焦,意识也变得涣散。

看着余恙迷离的眼神,江砚松开他,拇指轻抚他被濡湿的脸。

他声音暗哑道“好乖。”

“你给我喝了什么?”绵软的声音轻飘飘的,余恙几乎感受不到声带振动。

靠在江砚的肩头,整个人依仗着他才没有倒下。

“春药。”

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看着余恙瞪大的瞳孔,里面有不可置信的绝望。江砚露出了得逞的笑,他凑近在余恙的额头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你的。”

“我怎么可能舍得给你喂春药呢?”

感受到怀里的人有微弱的反应,像死灰复燃的余烬想重新燃起希冀。

江砚低声在他耳边呢喃:“春药烈性太强,清醒后你记不清过程我可是会伤心的。”

“我给你喂的是一种人工合成的致幻剂,它能感染神经递质的传递,十分钟后开始起效。期间使用者会意识模糊,思维混乱,如同置身虚幻的梦境,难以对周围的环境做出判断。”

怀中人微微颤抖的模样让江砚心里腾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意。

他温柔地摸余恙的脸,用爱人般的柔情蜜语继续道:“同时,药物会刺激神经末梢,使用者的触觉、痛觉等感知力都会变得异常敏锐,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使用者的感知都会无限放大……”

江砚俯身在余恙的下唇厮磨,直至尝到血腥味才微微后撤,他垂眸直盯着渗出的血丝,呼吸急促,“就像现在这样,感受到了吗,宝贝……呵,你抖得好厉害。”

“药效通常会持续4-6个小时,我们可以

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的第一次,我要你深刻地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和爱……”

“哦,对了。这药物还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惘梦’。”

“熟悉吗?名字是我根据你第一次遇见它的反应起的。”

“或许你已经忘了,在这之前,你已经见见识过它的威力。”

江砚的话在耳边回荡,余恙努力调动所剩无几的清醒意识,试图在混沌中理出头绪。可脑海就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记忆断片,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出江砚口中的所谓初次经历。

余恙轻颤的睫毛擦过江砚的脸,感受到他的茫然,江砚轻笑出声,“那时的它还只是被混杂在紫檀和琥珀气味里的试验品。”

“调配剂量太大,我喝下的抑制剂差点没作效。那天我把它喷在外套里层,和你相撞的时候故意把外套往你脸上扇。”

江砚的声音愈发低沉,似乎在回忆那段隐秘的过往,“你软软地倒在我怀里,站都站不稳,那迷离的模样看得我好兴奋。”

余恙后知后觉江砚说的是他们第一次撞上的乌龙事件,他终于回想起了那股让他脑袋一片空白的异香。

岑子瑾当时还问他是不是被香水熏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很想笑,嘴角抽搐比哭还难看。

怎么躲呢,甚至连他自以为是意外的初遇都充满了处心积虑。从被江砚看见的第一眼,自己就注定逃不出他布设的陷阱。

“疯……子……”

余恙只感觉自己眼睛干涩,他用尽全力吐出两个字,江砚不怒反笑,眼中的欲望更甚。

“没错,我就是一个为你而疯的疯子。”

“我他妈爱死你了,余恙。”

江砚垂下头,用舌尖舔去余恙无意识流出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愈发兴奋。

“那天回家,脑海里一遍遍闪过你的脸,光是想想我就要射了。梦里的你也哭得好可爱,被我撞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抑制剂都做梦了,那你呢?你的剂量那么大,那天你有没有梦到我?”

江砚的舌尖滑过脸颊,黏腻的触感被放大,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冲刷余恙的意识,他厌恶又恐惧地闭眼,想干呕却无力。

江砚温热的大掌开始在身上游离,他压抑着火热的欲望,在余恙耳边轻轻吐息:“我已经要等不及了宝宝……好想在车上要了你。”

余恙想要尖叫,想要反抗,可是喉咙好像被堵住,声带被切掉,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无力的头被手托起,电梯镜面映射出他被江砚抵在怀里热切亲吻的画面。

看着电梯里的数字不断跳动,余恙心里一阵悲凉和死寂。

电梯加速上升至高层,心脏被压迫的刺激传来一阵心悸和不安。唇被堵上,胸闷的感觉让余恙紧张地揪着衣角。

“叮——”

水晶吊灯在顶层套房绿色奢华的波斯地毯上投下蛛网阴影,余恙被摔在床上,天旋地转间他感觉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在倒悬。

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点燃香氛,甜腻又诡异的香味迅速弥漫。江砚随手把金属打火机往地板上一扔,物体落地的清脆回响格外清晰。

他拽下外套,双臂撩开黑色的缩袖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微微发热的欢愉和兴奋,他欺身压住余恙,把他扒了个精光后禁锢在身下。

耳边传来原木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像冬天燃烧的壁橱壁橱。精油香气萦绕在鼻尖刺激大脑皮层,余恙竟然感觉到迷蒙的脑袋得到一丝舒缓。

他张了张嘴,可发出的只有破碎得不着调的呜咽。

江砚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脖处,他的唇沿着余恙的脸一路向下,犬齿轻咬余恙的锁骨,他含糊地呢喃:“有感觉了吗?”

浓郁的麝香味附上情欲,余恙脸上泛起醉人的潮红,心底腾升起的无名欲火让他越来越燥热。

他难耐地摇头,想把这股冲动给甩掉。

江砚手掌覆上他的脸,滚烫的温度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地弧度。

“催情香氛起作用了。”

温热的大掌箍住余恙微微翘首的欲望,粗糙的掌纹上下剐蹭皮肉,敏感的前端被指背恶意的玩弄画圈。

余恙浑身犹如被电流击中的刺激,他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紧咬着下唇压抑喘息,用尽力气抬手想制止江砚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

江砚眼光暗沉,他似笑非笑地凑近他,用拇指轻轻按压前端的口。

“可是你流水了,你看,好可怜。”

被扼制住要害,刺痛的快感袭来,余恙浑身震颤,眼角溢出泪水,没抑制住的低吟激得江砚手上的动作愈烈。

在快要到达欲望顶峰时,江砚突然松了手。

挺立的青芽在他的指尖弹了弹,红润的端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快感得不到释放,余恙只感觉一阵痛苦,他用一种欲求不满如小狗般乞怜的眼神盯着江砚,可嘴里仍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

“别着急……宝贝,射的太快待会你会很痛苦的。”江砚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一丝近乎病态的温柔。

他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油浸润修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开始在余恙的敏感处游移,每一次触碰都让余恙的身体更加紧绷。

意识在药物和香氛的双重作用已经被焚烧殆尽,余恙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恍如置身幻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幻梦是充满情欲的,他能切身体会到那些迫切触碰和占有。

身体和意识在不同图层被随意支配,仿佛有一条无形枷锁将他从四方天地箍住。

他想求助,想要说话,可除了欢愉带给他的呻吟和喘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无助的要哭了。

江砚的两根手指探入身体,和之前那次不同,因为有润滑油,被进入的后庭没有撕裂的痛楚,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余恙为自己的感触感到羞耻,身体徒然紧绷,想要排斥那些陌生的快感,搭着江砚的手无意识滑落揪住床下的床单。

“好紧,放松点……”江砚循循善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听着很温柔,可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江砚覆上余恙的唇,舌尖搅动下余恙只感觉自己的口腔变得和脑袋一样混沌。

他无意识的张嘴,津液搅浑和身下因为律动发出的暧昧水渍声冲击他的耳膜。

穿刺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难以压抑的低吟在辗转唤气中溢出唇齿,余恙咬紧下唇别过脸,不想再被迫张嘴。

江砚看着他的小动作轻笑出声,他把手指缓缓抽出,蕴含暗欲的眸光低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因为动作过于激烈仍有余悸跟随身下人大口呼吸犀张不停的小嘴,江砚膨胀的欲望再也忍不住。

余恙感觉自己被放开了,就在他以为这场令人绝望的包含爱欲的情事终于要结束地时候,他迟钝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能松一口气。

突然双腿再次被打开,坚挺滚烫的长条物抵在臀间。他茫然地睁眼,发现江砚浑身赤裸的压在身上,无力的双膝已经被他架好。

“不要……”眼前这一幕太过震撼,清明间余恙夺回了声音的主导权,他害怕地摇头,哀求道:“江砚,放过我……”

江砚充满占有和情欲的眼睛贪婪的落在余恙的脸上,他俯身吻在余恙的颈边,留下一串暗红的痕迹。

“放过你我会很心痛的,宝贝,不要拒绝我。”

“我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记住我进入你身体的感觉。”

身下仍有些裂痛的脆弱地方被抵上骇人的蘑菇头,余恙后怕地咽了口唾沫。

会死的吧。

“江砚,江砚……”余恙虚弱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指尖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耐着性子制住下一步动作,分身硬的生疼,他额头冒出了隐忍的青筋。

“怎么了,宝贝?”他握住灼热的欲望往肖想已久的地方难耐地上下碾扫,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庭而入。

“你戴套了吗?”余恙艰难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蚋,他不自在的别过头,迷离的表情竟然有几分羞赧。

江砚怔愣,仅用一秒他就回过神,他紧紧扣住余恙的手,脸上挂起邪笑。

“没戴。”

“会生病的……”余恙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哀求着,语气充满了恐惧:“戴套,我求你了……我不求你放过我了,只有这个奢望,求求你……”

不被弄死在床上也要因为细菌感染病死了。

看着身下人纯情的求饶,江砚呼吸急促,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迫切地把余恙的双腿折到胸前,勃发的欲望涨得生疼。

“以后再戴,你不会生病的。”

“我们的第一次,我想让你好好感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欲望挺进身体,菊部的褶皱被寸寸撑开。硕大的蘑菇头碾进肠道,余恙清晰地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他绝望地闭上眼。

尽管被有了扩张和润滑,他还是被疼得浑身震颤,钝痛感让他迷蒙的意识得到一丝清醒。

他紧张地揪住床单,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因为动作牵连身体里烙铁般的坚硬。

顶端被柔软温热的肠道紧紧裹挟,仿佛有数十张细细密密的小嘴吸着,仅仅进入一个头就爽的江砚头皮发麻。

江砚想挺身继续,可实在是太紧了,身下人太害怕,夹得他又爽又疼。

江砚感觉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他俯身环住余恙的腰,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安抚道:“宝贝,放松一点,你这样我也很痛苦。”

余恙依旧没有睁眼,他无助地哽咽了两声,清泪滑落眼角。

“好痛,你出去好不好?”

江砚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咸涩的味道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缓缓撤出分身,在余恙耳边低声蛊惑,“看着我,余恙。”

感受到江砚真的抽离了身体,余恙勉强睁开双眼,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里还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对江砚的举动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对上江砚暗沉的双眸,下一秒他猛地一个挺身,趁余恙刚松懈把膨胀的欲望整根没入。

“唔……”

余恙措不及防地发出闷哼,下体如同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想起了烧烤食材被烧烤签无情穿刺。

他疼得身体紧绷,不自觉地剧烈颤抖。断弦的意识好像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江砚的脸也变得模糊,余恙只觉得两眼发黑。

被丝绒般紧致的甬道彻底包裹,内壁的褶皱像湿润的柔软触手,如同坠入温热黏稠的蜜糖。

近乎窒息的快感爽的江砚发出一声喟叹,看着余恙因为他的突然插入不由自主地扬起后颈发出低吟,身下人微微颤动的躯体让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宝贝,忍一下,做完了我就出去。”

他温热的大掌掐住余恙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余恙无助地把手搭在他的手臂,意识随着江砚的动作沉沉浮浮。

身体里蘑菇状的顶端反复刮擦内壁引发一阵惊心的战栗,余恙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名为情欲的潮海,一波又一波大浪拍打身体,无意识的低吟从嘴边溢出。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耳垂被谁的唇厮磨,炽热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渴求呕心沥血倾诉着占有的爱意,谁在施加避无可避的噩梦,为什么会感受到绝望。

余恙已经分不清了,意识在痛楚和陌生的快感来回拉扯,那些画面拉扯被分裂成光怪陆离的碎片,拼凑起来竟然是江砚压在自己身上撞击的模样。

眼眸半阖间,他感觉到江砚的汗水滴在颈脖处带来沙沙的刺痛感。江砚越来越亢奋,撞击的动作激烈到余恙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见余恙终于有了反应,江砚贴着他的唇低喘,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粗鲁。“宝贝,你终于醒了。”

他微微喘息,低哑道:“你刚刚被我操射了。”

小腹上有冰凉的液体,身体释放的被掏空感都证实了江砚说的是真话,被侵占的锥痛夹杂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余恙几乎难以承受。

满意地看到余恙羞耻的别开脸,江砚轻笑,加速抽插的动作。

伴随一声低吼,江砚失控般地顶撞,滚烫的液体在身体最深处释放。余恙被烫得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江砚倒在他身上和他一起喘息,稍缓片刻,他心满意足地低头吻住余恙。

见他迟迟没有撤出来,余恙动了动僵得酸痛的双腿,感受到余恙的小动作,江砚微微撤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出去……”余恙出声提醒,却发现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身体几乎提不起力气。

他敛眸,不敢直视江砚暗沉的双眼。

江砚支起身,架着他的双腿慢慢抽离半硬的性器。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流出,红肿的小嘴合不上,画面淫靡又潋滟。

不知是香氛的作用还是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太强,仅看一眼江砚就被激得再次兴奋,他躺下捞过余恙跟他一起侧躺,一手从身后搂住他,另一只手架起他的一条腿。

江砚亲吻他的后颈,“我可没说只做一次。”

余恙无力的躺着,任由江砚摆弄。他太累太困,脑袋仿佛被灌入了浆糊思考不了一点,江砚说的话也一个字没入耳。

背后紧贴的滚烫胸膛热的余恙有些难受,他想躲,才惊觉臀间来回摩擦的暧昧触感。

“别睡。”见余恙昏昏欲睡没有一丝反应,江砚不满地揉捏他的乳头,牙齿啃住他的后颈肉,“你刚刚已经睡过了。”

余恙眼睫轻颤,虚弱地开口:“明天还要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困……”

就着那些液体,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江砚就得逞了。他挺腰,将再次勃起的欲望纳入那片湿热的内壁。

“我帮你请假。”

敏感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就又被侵占,余恙不适地皱眉,连反抗的念头都变得模糊,他浑身瘫软,只能靠嘴发出低低的呜咽。

江砚扣住他下凹的腰线,再次律动。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套房内床上的纠缠仿佛永无止境。

呼吸交织,肢体碰撞,花样的姿势换了无数。余恙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他只知道自己被迫射精,到后面连射出的精液都稀薄如水。

江砚精力充沛过了头,漫长又折磨的情事到后半夜才结束。昏昏沉沉中余恙才感觉到自己被抱起到浴室冲洗狼狈的身体。

倦怠和疲惫的身体在江砚的臂弯里沉沉昏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微动,全身跟被车碾过一样疼。

目眦欲裂,头昏脑涨。

余恙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大货车碾压后四肢骨折颅内出血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救援的绝望“尸体”。

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目是奢华的套房设施,270°的全景窗台被遮光窗帘半掩,投射下细碎的光带。

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余恙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思考间脑袋像被重锤砸过,身体的某个地方也有不可名状钝痛。

他爬起来,可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渗出。

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带着消毒手套的手把他托起,甚至还贴心地将枕头摆成靠垫让他躺好。

谢谢。

余恙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疼,想要发声都很困难。

等等,谁?

他惊恐地抬眼,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隐入黑暗,带着口罩的陌生男人站在床边,狭长的眼透着冰冷淡漠的疏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感觉那人在审视自己,他想挪身向后躲,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约束带固定在床边,手上传来输液针冰凉刺痛的触感。

“你醒了。”清冷的青年音让人联想到山涧清泉,余恙突然感觉自己喉管发渴。

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余恙,一字一句地陈述余恙的病状,“轻度脱水,轻度肛裂,37.8°低烧再加一天没进食的低血糖,你现在能醒真是医学奇迹。”

感受到余恙眼里的疑问和顾虑,那人慢条斯理地往消毒手套上喷消毒酒精,眸光闪过一丝冷冽,“你不用怕我,我是江砚的私人医生,你可以叫我禤烨。”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怕。

眼下余恙对江砚的名字格外排斥和敏感,他原本紧绷的精神愈发紧张。他不安地拽了拽约束带,却发现带子纹丝不动。

余恙干裂的唇微微颤抖,看着他的小动作,禤烨递给他一瓶电解质水,帮他拧开了瓶盖。

“有这力气挣扎还不如喝点水。”他嘴角浮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继续道:“我不是江砚,我对你也不感兴趣。你大可放心喝,水里没东西。”

不能接受陌生人主动给的食物。这是所有中式家庭都会教育孩子的一句话,余恙也一直深谙自我保护的教条,从未逾矩。

不过这是自己外在展示的渴求,某种意义上算是他主动向陌生人要的,所以可以喝。

眼前清凉的液体正是喉间的渴求,犹豫再三,余恙用奇怪的方式说服自己,终究还是接过那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口小口地抿着,甘甜清冽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进喉管,吞咽间嗓子有疼痛的感觉。

余恙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不适感才微微消散,他捂喉咙的动作引得禤烨皱眉。

“喉咙痛?”

余恙一僵,迟缓地点头。

“可能是上呼吸道感染,有炎症。”他从医药箱拿出药品配药,“喝完粥把消炎药和抗生素吃了。”

禤烨背对着余恙,走到窗边拉开遮光窗帘。刺目的日光涌入,蒙尘的颗粒在光照拂下四处漂浮。

余恙不适地眯眼,他这才发现禤烨留着一头长发,低马尾松垮的扎在后脑,冷棕色的碎发随意洒在肩上。

房门被敲响,见禤烨快步走去开门,余恙心底一颤,他紧咬下唇,深恶痛疾地看向门口。

江砚回来了?

逃跑的想法涌上心头,趁着禤烨离开余恙再次试图撕扯约束带,还没解开就被自己虚弱的身体累的喘气。

看到禤烨一个人走回来,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盯着他的动作,轻轻叹了口气,“别挣扎了,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没站好估计就被饿晕了。”

禤烨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他表情淡漠地提着餐盒,支起折叠桌往床上一摆,把食物一一列好。

他解开余恙的约束带,“喝点温热的粥,南瓜和胡萝卜有助消化,还有这一盅骨头汤。”

感受到医生对病人那种细心的照顾,余恙终于不再警惕,他放下戒心,动了动酸麻的左手。

“谢谢……”他强迫自己发声道谢,低哑的声线仿佛砂纸摩擦,夹杂着厚重的鼻音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格外难受。

禤烨微微挑眉,又换了一副消毒手套,“不用客气,这是我作为医生的本分。”

温热的粥飘着腾腾热气,看的余恙胃口大开,可嗓子有一点吞咽动作就像吞刀片一样痛苦,他只能小口喝粥水,余恙心里苦不堪言。

见他安分的喝粥,禤烨随手拉过软椅,用酒精棉片细细擦拭后才坐下。

感受到余恙好奇的视线,他一丝不苟地开口,“如你所见,我有重度洁癖和强迫症。”

“我天生对气味敏感,虽然我是一名医生,却没法忍受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余恙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医生的工作完成了。”

禤烨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在余恙有些惊愕地注视下,他卸下了口罩,露出一张清丽漂亮的脸。

他伸手拿起床头柜的催情香氛细细端详,糜丽的双眼微微眯起,“能否请你描述一下,你对这份催情香氛的使用感受?”

听到他冒犯的话,余恙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他苍白的脸,禤烨轻笑一声,用恶魔般的低语继续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副业是调香师。”

手中的汤匙落入碗里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声,余恙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见那人脸上全是认真,余恙瞳孔地震,他后怕地向后撤。

看似关爱病人温柔体贴的无害医生,实则是和江砚一同迫害自己的凶手。

“你疯了?!”余恙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强忍刺痛,用愤怒的语气质问道:“我昨晚被害的那么惨有你的推波助澜,你还问我的体验?”

这和让躺在ICU病床上不打麻药做手术的重症患者回忆手术过程有什么区别?!

他的呼吸急促且紊乱,正在吊针的那只手无意识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禤烨仿若未感受到余恙的情绪,他微微歪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解,“别激动,我只是在做正常的调香研究。”

“香氛的效果过于强烈,你的身体不适可能跟某些化学物质的燃烧成分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过记录你的体验和反应以便更好了解香氛的副作用,我会重新调整香氛的配方,确保它的使用更温和、安全。”

他手指轻敲香氛瓶,语气轻描淡写的如同这是一场稀疏平常的自然交流,“如果你对香氛的效果有疑问或者顾虑,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我会更好的帮助你了解你身体的反应情况。”

余恙被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他哑着嗓子咬牙切齿:“正常研究?你制止这种害人的药拿了实验数据就拍拍屁股走人?你知道我昨晚承受了什么吗?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巧!”

昨夜那些痛苦的回忆片段在脑海里闪回,余恙止住声没再说下去。

禤烨微微皱眉,似乎对余恙激动的反应颇为意外,他俯身贴近余恙,眼神冰冷,“我只负责调制,它的使用范围和后果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充盈鼻腔,余恙不适地往后躲,突然禤烨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又退回座椅。

“呵,你也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在做我的本职工作。”他随意的摊开手,修长的手指拿过剪刀开始修剪烛芯。

“啧,砚也真是的,又用嘴吹,都积碳了。”

禤烨抱怨了一句,他弯起精致贵气的眉眼,又将视线落在余恙身上,“不问你感受了,能否告诉我,你对这款香氛味道的评价如何。”

他薄唇轻启,吐气如兰。

不等余恙回话,禤烨又自顾自地补充,“为了实现‘发热情欲期的暧昧香甜’,我给香氛添加了合成费洛蒙和麝香的成分,基底和辅助成分我用了木质檀香和玫瑰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晦暗,长指扯下消毒手套,手撑着下巴侧头打量余恙啧啧道:“砚对你很上心呢,他竟然跟我说你喜欢抹茶和香草味,问我能不能加到香氛里。”

“你闻过香氛了吧,切身体验过的你猜猜……我有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余恙颤抖着双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禤烨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往他的痛处上扎。

见眼前人脸上还挂着无辜的笑,余恙心里总算明白,禤烨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仗着职业素养用温和的语气和专业的姿态对自己关切询问,实则言语暗藏锋芒,对他明戳暗刺。

这种职业权利的滥用和心理操控的手段以戳穿他人痛苦不安为乐,烂透了的恶趣味。

看透禤烨的本质后余恙怒极反笑,心底对他的厌恶程度达到顶峰,他哑着声吼道,“你简直丧心病狂!我又不是你的实验品。”

禤烨却置若未闻,他柔媚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轻笑“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在我看来,这只是一场有趣的实验;而你,恰好是那个能给我提供实验数据的人。”

变态,疯子,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的能跟江砚玩到一块儿的人,说出的话每一句都不可理喻的让人倒胃口。

看着余恙气得发抖的模样,禤烨眼里闪过戏谑,他随意地直起身走到窗边,被紧身黑衣裹住的修长的身形暴露在温暖的日光里。

他转过身,带上手套把玩手机,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禤烨故意对着余恙说:“江砚要来了。”

余恙心底猛地一沉,他后怕地揪紧床单,可以他现在的虚弱程度,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躲不掉的,不如坦然面对。

他淡然一笑,“作为医生,你应该关心病人的心理情绪不是吗?”

禤烨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仿佛终于遇到了点有趣的事情,“哦?你想说什么呢?”

“我不想见江砚,见到他我会气急攻心,病上加病。”余恙直视那双玩味的凤眸,语气决然:“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病人情绪对病情的影响有多大。”

禤烨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微眯的眼带着危险的意味,冷笑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你太天真了。”禤烨迈开长腿步步逼近余恙,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比我清楚,我先是江砚的人,其次才是医生。”

“照顾你也只是因为他的嘱托,我无权干涉分外的事情。”

“是吗?”余恙毫不示弱地与他对峙,“可我记得,你似乎还是一位调香师吧?如果我病情恶化,你这组实验数据,怕是拿到了也不准确。”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努力让每一个字听起来都掷地有声。因为余恙心里清楚,这是他唯一的底牌。

见禤烨脸上有细微的表情变化,余恙趁他动摇继续道:“你先是调香师,其次才是江砚的人不是吗?”

禤烨抿唇,站在原地沉默片刻。他嘴角扯开意味深长的笑,“有意思,是我小瞧你了。”

“我会帮你拖延时间。”禤烨的长指在手机屏幕上轻叩,敲击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但是你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你迟早要面对江砚。”

思考片刻,他拿起手机发消息。看到江砚的回话,他展开了一个艳丽的笑容。

“他说什么?”余恙不安地询问,禤烨的笑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他说他会晚点来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余恙轻轻道谢,疏离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激之情。

道谢是教养,不是对对方人品的肯定。

“呵,不客气。”禤烨的声音依旧清冷,他饶有兴致地睨着余恙,“我帮你不是为了那组实验数据,我只是想看你能垂死挣扎到哪一步。”

“即将被处刑的死刑犯往往都是死前最后一天才知道自己将被执行,等待死亡通知的时间比执行的过程更令人感到恐惧的煎熬与绝望。”

“你让我拖延时间不就相当于死缓吗?每一个死刑犯为了逃避死亡都会幻想的事。”

禤烨对余恙对自己怒目圆瞪的表情不痛不痒,他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满脸玩味,“我只告诉你他会晚点来,可没说是多晚,你猜猜会是多久?十分钟后?一个小时?”

他突然蹙眉,矫揉造作地抚上心口,脸色变得担忧,“有没有可能他今天都不会再来了,而你心惊胆战地缩在被窝里整宿睡不着?”

余恙脸色一变,强忍着愤怒,攥紧拳头在心里咒骂了他一句。

“你在骂我。”禤烨肯定地开口,他毫不在意地耸肩,“随你便,看你那副惊恐害怕的样子,可比我那些香氛有趣多了。”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大学进修过心理学,我最喜欢研究每个人下意识微行为里透露出的心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眼前的人就是一个能洞悉人心的心理变态,越是露出恐惧的模样他就越兴奋,不能自乱阵脚。

他垂眸,一言不发开始埋头喝冷掉的粥。

不理禤烨就好了,自讨没趣应该不是他的风格。

突然禤烨双手撑着床沿,皱着眉慢慢逼近。余恙的动作一顿,警惕地抬眼,却发现禤烨正盯着自己输液的左手。

身体下意识后撤,顺着他的视线余恙看见输液管里已经有小部分血液开始回流。

余恙的疑问还没问出口,禤烨就已经上手调节输液调节器。细碎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抚他的脸,余恙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幽香。

“输液速度太慢,体位活动导致静脉压力波动超过液体压力。”禤烨冰冷冷地用专业知识描述现象,他不悦地开口,“你也太迟钝了,要是我没及时发现后果会很严重。”

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余恙不得不承认刚才看见输液管里的血液时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禤烨当医生的时候还是挺人模狗样的,比那充满恶趣味的调香师正常得简直不要太多。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不精分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

听到余恙生硬的语气,禤烨脸上又恢复轻笑,“我还以为你有多沉得住气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硬气点你就会放我离开吗?”余恙没好气道,他感觉腹部传来微微的饱胀感,开始动手收拾桌上的食物。

禤烨眨了眨美丽的凤眸,张嘴说俏皮话,“唔,别这样,放你离开江砚会杀了我的。”

余恙暗自腹诽,眼前的人明明上一秒还冷冰冰的,下一秒就开始笑嘻嘻地跟你开玩笑。

表里不一的变脸王。

禤烨没注意余恙的心理变化,他顺手拿过收拾好的食物随手扔进垃圾桶。

看着他在房间踱步清丽身影,余恙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禤烨停住脚步,他背对着余恙,没有回头,“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他的声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说完,禤烨才微微侧头,发尾甩出一个弧度,“余恙,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只是每个人的立场和阶级不同才会产生斗争和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毕,他转过身,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事事顺遂呢?所有的秩序和规则都掌握在金字塔顶端,总会有人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禤烨假惺惺地开导,“有时候顺从一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余恙轻轻摇头,暗嘲道:“如果躺在床上的是你,恐怕你连自己说出的话都不敢苟同吧。”

禤烨脸色冷了下来,他发出一声冷哼,“你倒是伶牙俐齿。”

“希望江砚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能保持唇枪舌剑。”

余恙身体僵住,“他来了?”

禤烨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轻笑,“是啊,现在估计在乘电梯了吧。”

禤烨步到床边,伸手轻抬余恙的下巴,眯着眼欣赏他此刻担惊受怕的表情,“我倒是想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拿什么反抗他。”

他迫使直视着余恙自己,薄唇一字一句评价,“困兽之斗罢了。”

余恙的心底猛地一沉,他不置一词,厌恶地别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也不再出声刺激他,他拉过余恙的手开始给他拔针,刺痛感过后禤烨往针口处抵上棉签。

“愣着干什么,连止血都要我帮你吗?”

余恙咬牙,一把夺过棉签。

刷房卡的声音传来,房门突然被推开。江砚迈着大步,他穿着纯黑色翻领大衣,高大的身影光是站在那就显得压迫感十足。

带着风尘仆仆的奔劳,他担忧的目光落在余恙身上,对着收拾医药箱的禤烨问道:“他怎么样?”

“恢复的不错,精神劲很足。”禤烨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戏谑一笑,“如果你给他喂的‘惘梦’剂量再少一点,估计也不会睡那么久。”

从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余恙就别过头装死不愿面对,他紧闭双眼假寐。

在听到禤烨提及害得自己全身乏力、恨得牙痒痒的‘惘梦’,他颤着眼睫睁眼,愤怒地对禤烨质问,“‘惘梦’也是你制作的?”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禤烨脸上闪过惊讶,他没想到余恙竟然气得连死都不装了。

禤烨表情无辜,暗戳戳指着身旁的人,“别怪我,我只是制药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给你喂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喷火的目光射向江砚,心底的那点害怕被气焰焚烧殆尽,喷薄而出地怒气支配他的情绪和声音,“江砚,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江砚蹙额,不满地视线移到禤烨身上,“你不是说他一睡醒就喊我名字,说想见我吗?”

禤烨轻笑,对有些失控的局面若无其事的耸肩,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来的太晚,他生气了。”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余恙这才意识到禤烨之前说的帮他托住江砚的话是哄骗他的。

表里不一的变脸恶趣味精分变态。

他用尽力气软绵绵地朝禤烨扔了一个枕头,继续哑着嗓音吼道:“你还叫这个疯子来折磨我,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离我越远越好。”

“羽华,你先走。”江砚把目光移到禤烨身上。

禤烨躲都没躲稳稳接住了枕头,他美眸半阖,脸上挂着玩味,“砚,真无情啊。为了你的小宠物就这么把我给踹了。”

“我可是在这看护了一天呢,腰都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对他的控诉不可置否,他挑眉,耐着性子对禤烨说“宿牧渊回来了,他说在他在‘夜宴’等你。”

禤烨倏地变了脸色,他有些恼火地把枕头随手一扔,风情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他咬牙道:“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

江砚轻笑,用之前禤烨回复的他语气淡淡开口,“他也想你了。”

禤烨:“……”

禤烨低骂一声,快速收拾好医药箱,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故意在余恙面前晃了晃,才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去。

江砚瞥了他一眼,“别磨蹭了,牧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禤烨假装没听见,到门口的时候,故意回头看了余恙一眼,对他眨了眨眼睛。

在看到余恙嫌弃的回应,他才满意地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突然变得一片死寂。

余恙突然消气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江砚独处的后怕和恐惧。

刚刚的气是对禤烨发的,仗着有外人在江砚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可是现在禤烨走了,余恙不敢保证江砚会对他做什么。

昨夜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而始作俑者就站在自己的前面。

他害怕的把自己蜷起来,紧咬下唇,用小兽般受伤的眼神地警惕盯着江砚,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江砚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又温柔。

他打破沉默,声音低缓轻轻叫唤了一声,“余恙……”

“别叫我!”余恙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与他对视。

“出去,你出去好不好?我不想看见你。”

江砚的眼神黯淡下来,他走到床边压迫感十足,余恙下意识地往后躲就被他抓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流血了。”江砚目光落到他的左手上,他皱着眉撕开禤烨留下的碘伏消毒棉签,动作细细致地擦拭上面的血迹。

余恙想躲的动作愣住,他垂眼,这才看见原本禤烨让他用来止血的棉签因为动作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针口处渗出干涸的血液,淌在惨白的手背上。

微凉的碘伏略过伤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余恙别开眼,别扭地想抽出手,“我自己来。”

“别动。”江砚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轻柔地像对待稀世珍宝。

感受到江砚的动作,余恙心情复杂。

眼前的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现在躺在这也全都拜他所赐。

凭什么他可以这么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凭什么那些痛苦和不堪要让自己承受?难道几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定能得到原谅?那些伤疤呢?当做教训无视吗?

余恙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直视江砚,沙哑的声音尽是悲凉与绝望。

“江砚,昨晚你强奸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动作顿住,棉签差点从手心滑落。

余恙冷笑地看着他的动作,继续娓娓陈述,“你不会忘了吧?需要我一字一句揭开伤疤回忆那些细节说给你听吗?”

“昨晚在车上你喂我喝‘惘梦’,把我带到星寰邸的这个套房里点燃了催情香氛,在这个床上,我们……”

“别说了。”

江砚出声打断,他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可后续的话堵在胸口,似乎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昨夜的疯狂被余恙直白的陈述,明明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字字泣血,无情地控诉自己残酷的罪行。

他缓缓松开余恙的手,仿佛那只手烫的他再也握不住。

“为什么不想听,这不是你一直想对我做的吗?”余恙嘲讽道,“看到我全身疼痛只能瘫在床上的样子你心里很畅快吧?”

“你成功了呀,真是恭喜你,把我毁掉很有成就感不是吗?”

江砚颓然地坐在床边,愧疚感涌上心头,他长臂一揽,强硬地把余恙拉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余恙没有挣扎,眼下所有反抗皆是徒劳。他任由江砚的动作,平静地开口,“我不要你的道歉。”

你的道歉和你所谓的爱一样廉价,都一文不值。

余恙脸上露出苦涩的笑,轻叹一声,“江砚,我斗不过你。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可以把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

“放过我好不好,让我离开。”

“我已经一天没有去上学了。”

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江砚,他手上用力,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

余恙感觉天都塌了,他从来没有请过这么长的假,心中的绝望又添几分,“你还想把我囚禁在这里整整一周?”

他两眼一黑,好像已经看到堆成小山般落下的课业在向他招手。

江砚把下巴搁在余恙的头顶,有些执拗地辩解,“不是囚禁,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好好养身体,你现在还很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挣扎了一下,“我已经好了,现在就放我走。”

“别闹。”江砚的手轻抚他的背,余恙的动作瞬间僵硬,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余恙抬起头,皱着眉直视他,“没什么好谈的,你放我走,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江砚的眸光晦暗不明,他箍住余恙的手,从大衣口袋拿出那块昨天他们一起买的女士腕表套上他的手腕。

“不要再说‘放过你’之类的话了,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

腕表依旧精致漂亮,它并不冰冷,带着江砚的体温。

余恙敛眸,静静地看着表盘上流转的指针,许久都没有回话。

突然,他轻笑出声,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平静得可怕。

“江砚,你的意思是不但要我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还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你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眸光微微闪烁,他用指腹摩挲余恙的手,轻吐一个字,“是。”

看着江砚丝毫没有犹豫的承认了,余恙突然顿悟,江砚根本就没指望得到自己的原谅。

道歉只是表面功夫,做样子的本质背后他依然是一个强盗。

强盗只知道贪婪和掠夺,被盗者又怎会傻到去奢求强盗怜悯自己的贫穷困苦呢?

余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哽咽,“你不能这么自私。”

江砚没有回话,只是紧紧地扣住了余恙的手。

江砚脸上只有不满的偏执,感受到他的动作,余恙只感觉心里一阵无力。

他苦笑,又躺会靠枕上,把脸转向全景窗台。

夕阳下的城市被金光笼罩,太阳把一天最后的余晖炙烤奉献给大地。

视线游移到被拉开束好的窗帘,余恙脑海里突然闪一个清丽的身影,禤烨的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总有人会成为牺牲品。

有时候顺从一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虽然对禤烨的印象并不好,可眼下自己的状况,余恙也不得不承认。

除了妥协,还能做些什么呢。

看着余恙暗淡的侧脸,江砚只感觉心里五味杂陈。

余恙是他内心见不得光的渴求,那些隐秘膨胀的欲念和不断翻滚的痴心贪念一遍遍叫嚣着他的觊觎和独占。

那些在胸膛里煮沸了,熬干了的爱意几乎要把他的心烫化。

他知道余恙接受不了,可是自己也接受不了。

他不会放弃的。

江砚抬手轻轻板过余恙的脸,只见他眼眶泛红,倔强地紧咬下唇不肯发声,江砚心里传来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沉声,带着一丝沙哑,“余恙,我会等你慢慢接受我。”

余恙没有回应他的话,他避开江砚的视线,“我明天想回学校。”

余恙的声音很轻,他好像变得很脆弱,一点风吹草动就要碎掉了。

江砚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好。”

他伸手再次把余恙拉近自己,俯身轻轻把头靠在余恙的颈脖上,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余恙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才没有推开他,“手机还给我。”

江砚直起身,目光在余恙的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

“我又跑不掉,”余恙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发消息报个平安。”

消失了一整天,连学校都没有去,不知道他们得多担心。

江砚松开他,起身用钥匙打开床头柜拿出手机,却没有立刻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你回复。”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余恙咬着唇,点了点头。

江砚脱掉了大衣外套,摆手示意他往里躺,也上了床。

他靠着枕头伸手把人搂进臂弯,这才把手机递给余恙。

屏幕亮起,未读消息一时间全都弹了出来。余恙一一都用生病昏睡一天为借口打发过去。

他确实是生病了,也确实昏睡了一整天,至于某些烂人烂事省去就没必要说了。

回复到岑子瑾的时候,余恙感觉到江砚动了动。知道他不快,刚想随便敷衍两句,岑子瑾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急促的电话铃措不及防,余恙清楚地感受到被江砚扣住的肩膀有些生疼,还不等江砚开口,他就眼疾手快地点了挂断键。

上次和岑子瑾打电话,江砚故意捉弄他的情节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会接。

挂了电话后,岑子瑾的消息立马发了过来:

“阿恙,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你今天请假,我好担心你。”

余恙心里一紧,下意识去看江砚的反应。江砚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将那些文字尽收眼底,薄唇抿成一条线。

见江砚没说什么,靠着他的胸膛,余恙快速回复了一句“我生病了,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岑子瑾:

“这样啊,那我们还是打字吧。”

“你多注意身体,多喝热水,好好休息。”

余恙礼貌回了一句,“知道了。”

他想让对面感受到自己敷衍的情绪别再发消息了,可岑子瑾永远都不吃这一套。

手机对面又自顾自地发了一堆。

“你都不知道,今天班里班外都乱成一锅粥了,十万个人来问我和你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人问我说你请假是不是在避嫌,我的天哪真是雷人。”

“班外就更别说了,我去买饭竟然还有两个女生在我背后蛐蛐我,我回头瞪她们,她们还嘲笑我。”

“还有个胆大地直接来问我是不是发澄清贴的,我当场就忍不住了,你都知道我发的是澄清贴还来跟我贴脸,真是气煞我也。”

看着岑子瑾火炮似抱怨,余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什么,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删删敲敲,对面又发来几条消息。

“对了,你回来上课了记得戴个口罩,今天我们班走廊围了好多女生,我问过了,都是来看你的。”

“这帖子也不完全都是坏事嘛,起码你更出名了,还是那么招女生喜欢。”

“咋就没人注意到我呢。”

余恙轻轻皱眉,随手回了一句,“别理他们,我明天就回学校了。”

“这么快?我还想来看看你呢。”

“话说真的没问题吗?你嗓子都说不出话,肯定病的不轻,别太勉强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不悦地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话太多了。”

确实有点多,聊起来简直没完。

余恙没敢吭声,手指悬在屏幕上快速回复,“我没事,我先休息了,明天见。”

刚发送,江砚就一把夺过手机,当着余恙的面冷冷回复道:“我没空和你闲聊,以后少发这些有的没的。”

他发完就直接把手机关机,不给余恙解释的机会。

余恙瞪大眼睛,愤怒地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做?岑子瑾只是关心我。”

江砚脸色阴沉,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他天天缠着你,我心里不爽。”

余恙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他只是我的朋友。”

“你吃醋也要有个度吧,控制欲这么强你怎么不直接把我关起来谁也不见。”

一听这话,江砚脸色骤变,他伸手捧住余恙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惊恐地和江砚对视,“你把我逼得太紧了。”

他垂眸,语气夹杂着一丝委屈,“我已经妥协了,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迁就。”

眼前人模样委屈,让江砚心里一软,没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抱歉,宝贝,我会改的。”

他目光灼灼,哑着声道:“只要你乖乖跟我在一起,我会给你足够的空间。”

见他贴近,余恙下意识想躲,手指嵌入掌心,还是硬生生承下这个的吻。

他并没有把江砚的承诺放在心上,只是顺从地点头沉默。

看到床头柜的药片,江砚松开余恙,轻声问道:“饿不饿?饿了就叫夜床服务,吃完饭再把药吃了。”

余恙的脸浮上淡淡薄红,警惕地看着他,“什么服务?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看他一脸纯情的样子,江砚就知道余恙误会了。

他轻笑一声,“夜床服务就是夜间让酒店人员来整理床铺,提供餐食的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故意凑近余恙,在他耳边吐气,“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知道江砚是故意的,余恙窘迫地别开脸,“不用了,我刚喝过粥。”

吃完药,余恙向江砚提出诉求,“我想洗澡。”

江砚皱眉,板过他的肩拒绝道:“你受伤了,不能碰水。”

余恙质问:“你昨晚没给我洗澡?”

江砚没想到余恙能问的这么自然,他轻咳一声,“洗了。”

“那不就行了,反正都沾过水了,有什么区别?”

见余恙说的轻描淡写,江砚语气稍显不悦,“别闹,你现在身体虚弱,万一在浴室晕了怎么办?”

“你真想洗澡的话,可以。我帮你洗。”

一听他要帮自己洗澡,余恙眼里满是惊恐,他推开江砚,“不要,我自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挑眉,“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帮过。”

“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

余恙的脸涨得通红,他用颤抖的声音打断道:“别说了!我不洗了还不行吗。”

江砚放缓了语气,揽过他的肩,宠溺地夸来一句,“乖。”

“洗漱行不行?”余恙轻声询问,“我困了,想休息。”

“好,我扶你。”

在江砚的搀扶下余恙艰难地起身,他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床在这头,洗漱间却在那头。

余恙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从来没觉得厕所和床可以离的这么远。

跨出的每一步,都会撕扯到身体受伤的某处,腿好软,像做了60个蛙跳一样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走到洗漱台,余恙撑着台面微微喘气,江砚的手还环住他的腰上,他把余恙的头发别到耳后,柔声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余恙点点头,“你出去……我自己来。”

待江砚离开后,余恙才开始慢悠悠地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里满是疲惫,余恙俯身用冷水冲了一把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动作幅度过大,睡衣领口露出青紫的细密吻痕,余恙想到作夜发生的一切,他眼底浮起厌恶。

他扯过沾水毛巾用力擦拭自己的颈脖,试图把那些肮脏的痕迹擦掉。

直到门口传来江砚的催促,余恙才如梦初醒般放下毛巾,他快速清理自己,动作迟缓地踱步到门口。

“怎么这么慢?”江砚眉头紧锁,他抬手把余恙横打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余恙没有回复,他拉过被子遮住半张脸,声音闷闷地,“江砚,明天给我准备一件高领的衣服。”

江砚微微怔愣,这才反应过来余恙的用意,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声答应:“好,明天我会叫人给你准备的。”

说罢,他俯下身,吻了一下余恙的额头,“今晚我会留下来陪你,待会我去洗澡,你乖乖的在床上等我。”

余恙眼睫微眨,他背过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看着床上倔强的人,江砚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关掉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柔和的灯光照亮房间,给偌大冰冷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

听到江砚走进洗漱间的关门声,余恙紧绷的心这才放松下来。疲倦感和困意涌上心头,他在城市的车流声中浅浅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余恙隐隐约约感觉床垫塌陷,他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继续陷入梦境。

带着一丝潮气,江砚动作轻柔地把呼吸均匀、睡容安详的人揽入怀里。心情复杂地盯着余恙的脸良久,才跟他一起相依睡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流转的霓虹在暗色的光影中流转,交相辉映在舞池中扭动的人影上。

音乐低音炮的震耳欲聋,夜宴迷情的空气弥漫着酒精与繁杂香水,浓烈得让人窒息。

一头妖艳红发的少年随性地倚靠在吧台边,修长的手指随意转动着桌上的威士忌。

晃眼的灯光衬得他的头发像燃烧的火焰,惹眼的唇钉在那张邪魅笑意的脸上更加张扬不羁。

他身旁的吧台桌上坐着一位纤细修长的美人,美人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剪裁得体的白衬衫上,周身散发着纤尘的气质与夜店的暧昧格格不入,让人只敢远远欣赏。

美人表情冷淡,桌前只放了一杯冰镇柠檬水,显然他对夜店里的酒水毫无兴趣。

“为什么非要约我在夜宴,”长发美人微微皱眉,声音清冷。他目光扫过身旁人的酒水,嫌弃道:“这里的味道和你身上的酒味一样让人受不了。”

红发少年勾唇一笑,他故意倾身贴近对方,压低声音道:“医生大人连这气味都受不了吗?还是说……你只嫌弃我?”

见长发美人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红发少年蹙眉,脖子上的黑色银链项圈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晃发出碰撞声。

“阿烨,不带这样的,我刚回国你就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我可是会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我只是不喜欢酒精味,尤其是混合了劣质香水的酒精味。”

宿牧渊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轻笑,“行吧,权威专业的调香师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禤烨手指轻轻敲杯沿,“为什么突然回来,曼哈顿的天际线看腻了?”

“砚没告诉你吗?”宿牧渊歪着头,用玩味的眼神盯着禤烨“我想你,就回来了。”

“别用你应付女人的那一套来敷衍我。”

“太伤我心了阿烨,我明明说的真心话。”宿牧渊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国外的酒喝腻了,突然想回来尝尝家里的味道……”

宿牧渊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回国只是一时兴起,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仿佛是有更复杂的深层原因。

禤烨早就习惯他的任性,掏出手机随意把玩,“你总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毫无计划,随心所欲。”

“这样才有趣,总比活在笼子里自由快活。”宿牧渊笑得更放肆,他仰头抿了一口酒水,长指转动着杯沿,“医生大人,要是你家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你也不会比我差。”

“是吗?”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暗讽,禤烨凤眸微眯,突然他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也是,有谁能和我们宿大少爷比自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起吸管,带着消毒手套的纤指轻轻晃动杯底的冰块,语调勾人意有所指:“不像某些人,出国留学请了半年的代课被家里人发现后,被灰头土脸地被遣送回国。啧啧,真是太惨了。”

宿牧渊动作一滞,目光移到禤烨发着微光的手机上。

“阿烨,我一靠近你就刺人的性格能不能改改。”宿牧渊蹙眉,一把夺过禤烨的手机,不满地嘟囔:“江砚也真是的,说好了替我保密的。”

他烦躁地抬手把额前的头发撩起,语气里满是不爽:“那老头知道我请代课,竟然派人跑到美国来抓我。”

“这点小事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我点的香槟塔还没喝一口就冲进来一堆黑衣人把我绑起来了。”

毫不在意他抢手机的举动,禤烨轻轻抿了一口柠檬水,白了宿牧渊一眼,“那不然呢?你还指望你父亲夸你做得好?”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我罪不至此。”

宿牧渊撇了撇嘴,仰头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别光说我了,这一年你过得怎么样?”宿牧渊脸上又挂起那抹玩味的笑,眼神在禤烨的身上游移,带着探究和戏谑。

禤烨对他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没什么特别的,调香的研究还在继续,偶尔当砚的医生,生活一如既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既往?阿烨,别总说这种口水话敷衍我。”宿牧渊俯身凑近他,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你的生活也太无趣了吧,难道就没有发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禤烨微微侧头,好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你指的是请代课、泡夜店、惹麻烦,那还真是没有。”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宿牧渊嗤笑一声,眼中带着一丝狡黠,“得了吧,我听说了,砚养了一只‘小宠物’。”

禤烨脸色微变,凤眸轻垂看不清情绪,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唔……我差点忘了,这确实是意外中的有趣。”

“怎么,你已经见过砚的‘宝贝’了?”宿牧渊眼底浮起一丝玩味,“真是让人意外,真没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会对别人上心。”

禤烨指尖轻轻在杯沿摩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见过了,像一只会咬人的小猫,比我想象中的有胆识。”

“真是少见,连你也被他吸引了?”宿牧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戏谑,他抬手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禤烨轻哼一声,盯着冰块的凤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那倒没有,我可不会蠢到把宠物放在心上。”

“啧啧,你吃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醋?你觉得我会为了这点小事吃醋?”

宿牧渊把手撑在吧台上,随手轻摇酒杯,眯着眼睛看着对方,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你跟了砚这么多年,现在他整颗心都在别人身上,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禤烨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道:“那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我也不会因此产生过多的情绪。”

宿牧渊不可置否地挑眉,“真是冷漠得让人寒心啊,你说这话的时候真该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什么意思?”

宿牧渊笑得邪魅,对着禤烨用潋滟的唇一字一句地轻吐出四个字——

“口是心非。”

看清他的唇语,禤烨不悦地别过脸,工笔画般的清丽侧脸染上夜的暗欲。

“真是幼稚,别总是用这种无聊的揣测来试探我。”

宿牧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可是每一次我都试探成功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懒得搭理他,轻轻抿了一口柠檬水,“随你便。”

“别这样,”宿牧渊脸上浮起一丝不满,他凑近禤烨,故意把酒气往他脸上吐,“你总是这么偏心,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为我吃醋?”

禤烨微微侧头,避开宿牧渊的气息。

突然他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为你吃醋?别开玩笑了,我巴不得你离我远一点。”

宿牧渊不依不饶,伸手卷起禤烨的长发在指尖把玩,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真伤心啊,阿烨,我们明明……”

“闭嘴。”

禤烨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向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头发抽出来,“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酒味太冲了。”

宿牧渊也不气恼,他笑得放肆,眼中带着几分得意,“行吧,我听你的。”

“真想见见砚的宠物,逗起来肯定很有趣。”宿牧渊突然转移话题,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叫什么?长得怎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目光落在宿牧渊身上,轻轻开口:“别想了,他是你最不感兴趣的那种类型。”

“哪种?”宿牧渊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起来,他微微前倾,有些急切地询问。

“年轻,甚至是过于稚嫩。”禤烨轻晃玻璃杯,心不在焉地看里面沉浮的冰块,“知世中夹着一丝单纯,看得出在学校是一个好学生。”

宿牧渊不屑的轻笑,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失望:“单纯、稚嫩、好学生?听起来可真是无聊透顶,砚怎么会对这种类型感兴趣?”

“你很了解砚吗?”禤烨睨了他一眼。

“每个人喜好都不同。”

“得了吧,”宿牧渊摇了摇头,嘴上的唇钉跟随他的动作反射魅惑的光,“这种类型我见多了,一听就是那种只会听话、毫无个性的小绵羊,砚一定是被鬼迷心窍了。”

“不要用你那狭隘的标准去评判别人。”禤烨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随手把玻璃杯往前一推,“我不管你要做什么说什么,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别玩过火了。”

看着他的动作,宿牧渊兴奋地舔了舔唇,“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对砚的小宠物下手?”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禤烨伸长手绕过他把手机拿回来,宿牧渊则趁着他的动作深嗅了一口他的味道。“好香,你还是这么喜欢喷木质调的香水。”

禤烨罕见的没有反驳,他用酒精棉片随手擦拭手机屏幕,“山间清晨混合水雾露珠的竹叶味,我加了琥珀和雪松。”

见到他的动作,宿牧渊挑眉,“你要回去了?”

禤烨的长发轻曳,他抬眼看了宿牧渊一眼,“嗯,不早了,改天等砚有空了我们再聚吧。”

“慢走,我留下来再喝点。”

“回见。”

看着长发美人清丽纤细离去的背影,宿牧渊有些不悦地瞪着其他人追随的目光,脸上的谑笑冷了下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眼神变得深沉。手边的酒杯已经空了,冰块融化成水在杯底积起小水洼。

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他突然勾唇轻笑,将杯底的冰水和冰块一并吞入口中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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