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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林无许是不是那个想杀我的人(1 / 2)

('晏清河说:“……我记得方老师明早还有课。”

方羽笑的有点无奈道:“晏先生可别说了,上午前几节课通常都是我的语文课,那群小家伙就光明正大地趴在桌子上睡觉。听说我请假他们会更开心。”

“而且……”方羽面容一肃,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晏先生和书雪的人身安全。”

晏清河心头逐渐生起和晏书雪说话时一样的无言无语,但同样的如同面对晏书雪的脸,他并没有对方羽产生抵触厌烦的心理。从初见方羽算起,一次也没有。

或许是因为,穿着优雅斐然的君子华裳的方羽,本质依然是如玉君子,温柔而善良。

习惯漫长生命的晏清河,冷心冷情,也会聆听从春天大地吹来的暖风,会仰视旭日东升落满人间的霞光,会眺望薄暮时分人间万户的炊烟……纵使它们重复而短暂。

晏清河对此什么也没说,冷艳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情绪,小幅度地颔首后转身离开。

唯有声线凛冽如冰泉:“明早八点我在小区正门等着方老师。”

方羽望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笑了。压得低柔的声音散在风里,落入他的耳间:“明天见,晏先生。”

…………

晏清河将晏书雪从睡梦中叫醒,毫无表情地大概说清他和晏书雪当下的情况。现在都不忘抱着巨型“鲨骑马”玩偶的晏书雪从神色迷茫转为清醒,眼神诡异道:“所以周家要保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她要杀了周道成,周道成也想对她动手,可良心不安的周家要保护她?周道成死亡后,周家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我对方老师特意强调‘不要被你发现’,想必周家保护你的人会在更深入、更隐秘的地方。正好你可以用他们来训练自己的观察力,调整自己的微表情和微动作,平日里不要露馅。同时,你需要找到他们存在的破绽。”

晏清河低头看着养育了十六年的女孩说道:“你必须确保做好以上三点后再对周道成出手,并清除可能留下的线索,事后被周家追查责问时也不至于慌张应对。”

晏书雪抱紧“鲨骑马”应下,又问出藏在脑海的疑惑:“父亲,那方老师为什么亲自带你去方家找他舅舅,之后一段时间还要住在他们那里吗?就算为了获取方家的庇护,这也太奇怪了!更何况,父亲您并不需要……”

晏清河自然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成为方羽的“男朋友”,声音依然冷淡,没有丝毫异常:“和‘一切’有关。”

他与天道意志尚处于博弈中,棋子未落完,棋局未见大势杀子,按耐不住出手容易落入下风。

晏书雪点头,思考了几秒钟又含着笑说:“这样啊……那我能杀了他吗?林云深竟然肖想父亲,还想用我威胁您,我好不爽啊!”

“明明连我,都不能亲近父亲……”晏书雪仰头注视着那冰冷的容颜,喃喃道。

“你先解决周道成。”

晏书雪知悉了晏清河的默许,眼睛一亮说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干掉周道成后,我就提刀杀向林家!据说他最疼爱的妹妹就是我们班的林无许,到时我就偷偷绑架她威胁林云深!”

晏清河听得眼皮一跳,神情冷漠道:“林家的继承人林云深,掌控的不只是林家,更涉及一个庞大黑暗的地下产业链。周家远比不上林云深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知道了,要杀林云深时我也会想一个完全的计划,不会把我自己搭进监狱。”晏书雪把下巴枕在“鲨骑马”的鲨背上,笑眯眯地随口说道,“不过父亲您说啊,林无许是不是那个想杀我的人?”

“理由?”

晏书雪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提狗血言情的套路,林云深这么可怕,眼中林云深是世上最好哥哥的林无许想来和她哥哥是一路货色。毕竟两人有着血缘关系……”

在晏清河视若死物的目光中晏书雪的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脸被完全埋进柔软的玩偶,只有闷闷的声音传来:“好吧父亲,我编不下去了。林无许只会嘴上说说杀我,但真确想杀我的人可能是展允儿……”

这不是开玩笑,她和林无许玩的超级要好的时候,展允儿可是嫉妒死她了,不忘天天过来阴阳怪气几句!

开学时林无许坐在她身边时,平常容貌难逢敌手的她为那宛如西施在世的女孩惊为天人。两人一度被同学吹成那所高中的两大校花。

明明两人容貌平分秋色,但明丽骄傲如晏书雪,有时站在一袭白裙的林无许身边也会感到自惭形秽。林无许太过完美了,聪慧美丽,纯洁善良,自信坚韧,似乎一切美好的品质都能应用在对方身上。

当然,晏书雪也很喜欢林无许。林无许善解人意,和她有着不少相同的爱好。两人越走越近时,她才发现,林无许,不仅对她,对班上每个人都是这样温柔的面孔,从来没有表露出一点点的负面情绪,微笑完美得几乎焊死在脸上。

晏书雪下意识疏远林无许,被林无许发觉,堵在角落里询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晏书雪回答不上来,又不想继续维持与林无许的亲密关系。

林无许哭着甩了晏书雪一巴掌离开。晏书雪第一次见她表露负面感情,愣在原地,她想她可能误会了林无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之后的一天,晏书雪都没有再见到她。晏书雪后来才知道,体弱的林无许哭了一整天,半夜发烧进了医院。没等到晏书雪向已经和展允儿十分要好的林无许道歉,班上除了顾星竹的所有女生已经集体孤立她,传言暗恋林无许的周道成带来一堆男生找她麻烦……

憎恨周道成的晏书雪并不恨林无许,只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和对方说清楚,对方永远地误会自己。

可是不恨林无许不代表不怨她,晏书雪虽然跟随晏清河修炼心境,但尚未达到无爱无恨的境界,理然不愿意再直面对方……

晏书雪摇摇脑袋甩掉那股不知名的感伤,望着晏清河闪亮着一双美目:“好吧父亲,你直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弄死周道成时顺带杀了他!”

“……这是你的任务。”

晏清河拧起眉心,晏书雪倒也没有从他面上看出自己应该注意展允儿,讪讪一笑,抱着“鲨骑马”走回房间。

门平缓关上隔绝了她的神情。晏书雪背对着门缓缓地蹲下,瞳孔于黑暗中放大,妖冶而可怖。

“为什么世上有这么多人觊觎父亲?从前的霍一舟,现在的周道成,未来还会有谁……”

…………

方羽失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忍不住回想起今天和晏清河的对话,扯过枕头边晏清河的外套猛嗅一口,露出一个莫明其妙的笑容道:“方羽你怎么敢的啊!见到晏先生还不到两天,就让晏先生答应成为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方羽编辑了一条自己脱单的内容,删删减减,最后编辑“晏清河、周道成、林云深”等人不可见,发到朋友圈后美滋滋的盖上被子。

…………

看着洛松清已经连续十多个小时坐在办公室前没有休息过,窝在沙发里的吴同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又经历着怀疑堂哥今晚是否会猝死的一天,百般无聊地开始刷朋友圈,直到看到方羽发的消息,难以相信地揉了揉眼,重新看了一遍。

吴同闭上眼深呼吸,终于狠狠摔下手机颇有不甘地吼道:“艹,方羽都找到男朋友了,老子为什么还单着!这没人疼没人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上头还有一个人管着我!”

这响声引起了英俊青年的注意。他从办公桌上叠的比他还高的文件中抬起头,面色灰暗惨淡,是一副灵魂即将归西的样子:“你鬼叫什么?”

“折寿啦,洛哥要挂了!”

吴同一副见到鬼的样子简直气笑洛松清,他毫无犹豫地从镂空的笔筒里扔出一只钢笔,精准地朝吴同脸上砸去:“吴同你说啥!大晚上不睡觉,咒我死?”

吴同身子未躲一下,无比自然地接住那只钢笔,又无比冷静地说道:“方羽找到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松清一脸懵道:“这和你没关系吧?”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吴同蓦然想到什么似的捡起手机,打开微信,好半天后笑了:“哈哈,那个群都炸了……太好了,不只我一个感到悲伤!哈哈哈哈哈……”

洛松清神色诡异地看着他癫狂的脸,低声道:“你怕不是疯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人不止晏书雪和方羽两人,还有曾坚信自己一定会比方大公子先脱单的吴同等人。

…………

林云深回到老宅,保养甚好的中年女人迎面而来小声道:“先生,小姐给您炖的养胃汤温在锅里。”

“麻烦王姨端来书房,我去看看无许。”

林云深将外套递给女人,转身上了二楼。书房里林无许趴在他的书桌上睡着,黑发如绸缎垂落,衬得那张白皙的脸十分惹人怜爱,而修身白裙令那曼妙的身材更加凸现,是祭台上美而不自知的诱人羔羊。

林云深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发旋说道:“无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听到声音,睡眼惺忪地抬眸看他,几滴泪水含在眼里,柔情似水间仿佛有无数的璀璨破碎。

“大哥,你回来了……”

迷迷糊糊的人似是发现自己原来是睡着了,林无许脸腾地红起来,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道:“我给你炖了养胃汤,这就去……”

脑袋还未完全清醒,脚步不稳的林无许一声惊呼就要摔倒在地,被林云深眼疾手快地扶住。

“小心!”

松垮的肩带从白皙动人的肩膀滑落,修身裙子也落下一节暴露出底下白色蕾丝边的内衣罩子,可隐约窥见被绑带束缚的深邃乳沟,林云深的指尖很靠近胸部最丰满处,似乎轻轻按下去便能感受呼之欲出的柔软。

林无许小小地惊慌片刻,迅速地拉上睡裙的肩带,脸上已是绯红一片:“抱歉,大哥……”

即便如此,这具青涩而成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云深感受到。林无许轻轻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看向眼前的男人,那紧致光滑的脖颈和微翘的长睫组成了一个如此让人心动的视角。

少女清冽而甘美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林云深扶住她肩膀的手一顿,忽地想到今天遇见的那个人。

真的太冷了,是冰雪雕成茕茕孑立的姑射仙人,却用着他从未想象过的笔绘下世间最秾丽的眉眼。如清风般远离,却留下浸入骨髓的冷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冰冷……

林云深压低声音道:“无许,我送你回房睡觉。”

林无许已经听出他尽力压抑喉间的沙哑,心中不免窃喜,却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垂下眼睑,懵懂无知地答道:“好的,大哥。”

送走林无许、又等来王姨送的养胃汤之后,林云深在房间站定许久,打通电话说:“帮我找一些很高冷很漂亮的男孩子,越出色越好。另外再去查今天同方羽出入那所花店的男人的身份……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方羽的男朋友。”

…………

周道成坐在窗沿,俯视下方随时等待他逃走的壁垒森严的的保镖,嗤笑一声,无趣之下又拿出新的手机,诧异地看到微信某群向来潜水的一群人气急败坏地出现,并数落着方羽不声不响地脱单,狭长的眼尾斜挑,他颇有心情地说道:“我记得方公子不是对晏书雪的父亲感兴趣嘛,这么快就找到男朋友了?”

似是回想那一拳的分量,周道成忍不住舔了舔尖牙仿佛再次尝到血腥味。

周道成望着天边的寒月,眉骨高挺,眼神凌厉,月光下显得更加薄情:“一周的禁闭而已。晏叔叔,你不要让我等的不耐烦了。”

方羽可保护不了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发前的一个小时,方羽正对着镜子调整袖口。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米色的内衬和浅褐色的马甲,外搭卡其色的外套夹克。以免晏清河感觉过于隆重,他只悄悄抹了些许发蜡,营造一种自然而不刻意的感觉。那双无度数的平光眼镜也被他放在眼镜盒中。

对着全身镜左看右看终于满意时方羽接到母亲的来电。话筒中女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方羽,听说你找到男朋友了?”

方羽:“啊?您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今天上午还打算带他回来见你们。”

女人的声音十分温柔:“所以是真的男朋友?”

方羽神色一怔,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暂时是假的。您的儿子还没有那本事能在两天内追到心上人。”

方母的声音抬高了一个调问道:“嗯?”

“因着林云深的威势,他被迫成为我的男朋友。”方羽顿了顿,继续说道,“您的儿子虽然觉得自己想出这种方法是有些卑鄙,但并不后悔。”

女人的声音更加温柔:“方羽……我从小教你的东西都被你落到狗肚子里了吗?!”

“我没忘,母亲!”方羽轻声道,“可某种意义上,这件事是逼不得已的。等您见到他长什么样,您就明白了。母亲您到时不要太难为我。”

“行了,你赶紧带对方来,我去喊你舅舅中午来我这吃个饭。你不要想着蒙混过关,毕竟这件事上我好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方母冷笑一声,在那边挂断电话。

留下只听见“嘟嘟嘟”的挂断声音的方羽哭笑不得,一扶额头猛地想到自己昨夜干的好事。微信中那个群已经炸了,不说群里现在还有艾特他出来回话的人,更亲近的人已经发了不少私聊消息,包括舅舅和其他方家人。向来操心他终身大事的母亲更直接打来电话。

方羽自语道:“我昨晚疯了吗……希望晏先生不要太怪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请了两天假的方羽,换了一辆比平日更低调的车前去接晏清河。站在约定地点的晏清河,戴着棒球帽和口罩,手上拿着一把折叠的伞,周身不减一点冷气,引得不少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晏清河的穿着依旧是简单的黑白搭配,不同的是上身是一件淡白色内衫和米白色外衣。见到他的方羽感觉他周身的冰冷仿佛消了稍许,当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还回的伞被放在车门储物格中,去方家的路上方羽会讲一些发生在他母亲和他之间的趣事,晏清河安静地听着,偶尔询问他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融洽而自然。

方家所在的市区离方羽教书的学校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而方家别墅是典型的中式合院,占地一千多平方米,白墙灰瓦,从外看是诗画写意交融的苏式园林公园。

方羽停好车,引着晏清河从侧门进入,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一位气韵动人的貌美妇人坐在堂前静静地看过来,就见到她的儿子领着一个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母亲,我带晏先生来了。”

说着方羽轻轻牵住身旁男子的手走上前。方母这才真正看清他身边的人的面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为什么方羽之前会那样说了。

太美了,简直不像世界之人。难怪连林家的家伙……

晏清河和方母互相打招呼后,方羽将今天来的目的告诉方母。方母知道了晏清河的名字,见他站在周围,神情没有一丝改变,心中惊诧道这孩子也太冷了……不过也对,正常情况下自家的孩子能成功追到对方吗?

谦和有礼的方羽一向是方母满意的孩子,但方母再看看貌似被方羽“拐骗”来的男朋友晏清河,看看那冷艳卓绝的容貌,觉得自家儿子逐渐不顺眼起来,甚至看出那俊美面孔的虚伪做派。

方羽见方母对他的眼神逐渐带上讨嫌和厌弃,满脸苦笑,心里确定自家看脸的母亲从今天起会越来越不喜欢自己。

听到晏清河有一个十六岁的养女时方母没有吃惊,只以为是自家孩子的过错,暗暗瞪了方羽一眼,方羽面上浮现了一点窘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母却没有再理会他,笑眯眯地看向站在旁边的晏清河问道:“清河多大了?”

晏清河说:“三十五。”

拥有着不凡气度的方母真真正正地面色一愣,笑得和蔼可亲地问起晏清河养肤秘诀。

晏清河便向方母介绍古时皇帝妃子美容养颜的秘方。方羽只从晏书雪口中听说晏清河妙手回春,竟不想他在保养容貌这一方面也有研究,尴尬地站在旁边看着母亲和对方聊了半个钟头,还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望着晏清河的眼神也越来越亮。

方母最后好似注意到了方羽站在这里影响她和晏清河的交流,嫌弃地挥了挥手,让他去正门口迎接他的舅舅过来。

等方羽带着方市长回来,方母已经在晏清河的指导下戴上无菌手套,亲自过滤黑乎乎的药汁,制作美容膏药。桌子旁边摆了一些认不出的中药,还有一盆刚浸水的新鲜玫瑰。

方羽和方市长:“……”

见到晏清河的真面目,方市长同方母一样都认为方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甚至作为对方假的男朋友都简直是高攀对方了。中午吃饭时方羽面对母亲和舅舅的双重冷眼,不敢肖想色香俱佳的荤菜,只敢夹起面前的上海青一口菜一口饭混着吃,好不惨兮。

晏先生会喜欢他家吗?方羽倏地想到这个问题,侧过头看向晏清河。

晏清河感受到他的视线漫不经意地回视,精致的眉眼依然冷淡疏然,那份艳丽却呈现出煜烁生辉,是锋利得几乎穿透人心的驰魂夺魄。

好像,有点不一样……

晏清河收回目光后,方羽仍无意识地注视着他,筷子从手中掉落餐桌下都没被发现,引起方母等人的注意。方市长不由得小声咳嗽一声,方羽霍然惊醒,捡起落在地上的筷子又从佣人手里接过新的一双,心神恍惚地继续吃面前的小青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母和方市长对视一眼,两人是真的还是假的恋人,都随小年轻的想法吧。

饭后方羽带着晏清河去方母提议的庭院东北角散步。方羽和晏清河漫步于四角亭,枫叶深秋千枝复万枝,阵风吹来,丹红纷然飘落犹若燃烧的火焰。

晏清河凝视着枫叶落下的美景,清冷的凤眸里映不出任何的影子。

旁人眼中,他是万千红火里唯一的冷调色彩,可偏偏是这份绝佳的冷艳令周身一切景色黯淡无光。他身在这个世界之中,又犹如是只适合被安静欣赏的旧画中人,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割裂开,两者泾渭分明。

方羽遽然心生一股不知源头的恐慌,不觉不知间伸出手朝晏清河伸过去,恍如晏清河随时都会从世间消失,而他偏偏想要留住这个人。

晏清河朝他看过来,被那毫无波澜的眼神注视着,方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用力攥紧那节如上好羊脂玉的手腕。

他手上松了点力气,却未直接放手,而是缓慢地、轻微地试探着往下握住晏清河的手,面上一派温柔雅然地说道:“晏先生,我牵你的手了。”

“你已经牵住了。”

被十指相扣地牵住手,晏清河没有挣扎,冷冷淡淡地叙述着一个事实。

这样的晏清河使方羽哑然失笑,安静地看着晏清河淡漠冷然的面容。餐厅里的感觉没有出错。晏先生,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他真正被晏清河看在了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向他的视线里不再像隔着镜花水月无悲无喜,而是带上一点人情味。不够多,不够浓,可恰恰是这一分的生气,令晏清河身上所有的霜雪都变得生动鲜灵。而那霸道尖刻的艳华不再被毫无温情的冷光掩藏于空灵幽寂,珠璧交辉,完完全全地摄人心魄。

方羽忽然似懂非懂,晏书雪为什么会那么厌恶仇恨侮辱她父亲的周道成,甚至与对方不死不休。

是因为晏清河看晏书雪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见过这个样子的晏清河,任何人都不会再将他与缺乏七情六欲的神灵联系在一起。他的温情藏于天山白茫茫的严冰里,非细腻的呵护无法察觉,唯有春风轻柔地拂过,才会片刻触及冰雪之下克制的温柔。

可这份温柔并不会因为春风的多加关怀而变得不一样,雪岭是冰冷安静的,冰雪的温柔亦是如此,沉静安谧得宛如世间的虚妄嗔痴,唯令人爱憎不得,喜伤难抑。

然而没有人拒绝得了这份残酷的温柔,哪怕拥有的人的结局已经注定,无关岁月流淌,且欢且悲,且生且死。

方羽倏然想起晏清河的字迹,可叹自己之前还疑惑为什么和晏清河本身不相似,字迹确确实实和本人外在的冷漠不一样。他至今为止见到的只是晏清河愿意表露于外的样子。

晏先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晏先生并不太抗拒他的靠近,或许……他可以在晏先生的忍耐限度内再做的过火一点。

以是方羽笑吟吟地说道:“晏先生,我想更亲近你。”

不带任何轻薄意味的气息缓缓蔓延而上,尝试着直至几乎贴着晏清河冷白的肌体,与彻骨的冷香交融才生出若有若无的暧昧。

方羽几乎贴在晏清河身上,又保持着一个没有触及肌肤的距离,神色雅致温然,淡色的薄唇慢慢勾起一点弧度道:“晏先生,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而可止。”

没有抵抗,没有情绪,自始至终晏清河的声音都平稳淡然。他的眼神与方羽碰触,并没有很快转开。

这么近的距离,方羽更容易辨别晏清河眼底的情绪,是漠不关心和无动于衷,出现在这张冰冷姣艳的脸庞,却让人下意识地想要索取更多,想要打破他的从容淡定,想要见到他失去冷傲与自信,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变得脆弱无助,最好再崩溃流泪的模样。

方羽不由得心中滋生一股过分的贪婪和占有,以及更多的怜爱与恋慕之情。

晏先生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拒绝他……怎么办啊,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不愿意到此为止的温润君子逼近晏清河耳边,笑意的唇瓣几乎轻吻上他的发丝,见随着自己的唇息那莹白如玉的耳垂似乎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粉色,挑着眼尾笑得愈加温柔缱绻,轻声诉说道:“晏先生,我想吻你……”

“……”

晏清河终于受不了地微微侧开身体,蹙起眉心以修长的两指轻轻抵在方羽的脖颈外侧、颈动脉的位置,声音轻飘空灵却不失冷淡地说道:“别得寸进尺,方老师。”

方羽不迫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动作间毫无狼狈之色,是良好家风养成的落落大方和谦和有礼,但温雅的面庞上显露恰到好处的内疚和自责:“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原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上挑那双沁着寒霜的凤眸,说道:“希望如此。”

仿佛见到花店里熟悉的晏清河,见到那熟悉的嘲讽,方羽脑子如同生锈的机器零件半天转不动,默默地止住心底那一丝不平静,矜贵不已的面孔适时地浮现一丝惊愕:“晏先生?”

晏清河却没有再回话,瞥了方羽一眼,缓步离开水景园的四角亭子,沿着鹅卵石铺地的花阶走向一池的花色锦鲤。

方羽神色一怔,不禁心里哑笑。晏清河并不是无知的人,或并非不通世事,只是常常冷眼旁观周身一切,他不够精湛的演技怎么能骗得过对方?无非是晏清河愿不愿意包容他的问题。

反倒是他自己,已经好几次当着晏清河面犯蠢了……虽然这好像不是坏事,毕竟晏清河没有反感,但,方羽并不想留给晏清河一个奇怪的“君子”形象。

他不禁摇了摇头压下心里奇妙的想法,快步走上去与对方并排行走,继续介绍园林里的稀有树种,也自然而然地重新拉住晏清河的手。

两人离开水景园,过了园隔拱门穿过蜿蜒的回廊,方羽拉着晏清河走入被锁起来的园中园一角,这里是方母经常光顾的百花园,被种满了漂亮美丽的花草,晏清河甚至看到自己喜欢的黛丝德蒙娜。方羽找到方母习惯和姐妹拍照的绝佳位点,稍稍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说:“晏先生能和我拍一张照吗?就在那……我想发张朋友圈表明我和晏先生的关系。”

晏清河默然了一秒钟,说道:“方老师,我不上镜。”

方羽忍不住宽慰道:“没事,照片能照出晏先生的千分之一就够了。”

直到方羽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和晏清河,原本嘴角压制不住的笑容渐渐地凝结,终于明白晏清河那句“我不上镜”具体是什么意思。

他本人照的都差了些许,而身旁的晏清河……不说镜头没有还原真实美貌的万分之一,如雪的皮肤已经聚焦失真到自动磨皮的地步,甚至反光到他的眼睛有些刺痛,方羽隐约间想到现今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我死了三天也没这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默默地收回手机,看着晏清河歉然一笑道:“晏先生,那我就随便配张图发朋友圈了。”

晏清河说:“方老师有没有加晏书雪的微信?”

“晏先生暂时不希望被书雪知道吗?放心吧,我没有加她。”方羽的笑容丝毫未变,声音却变得有些不自然。

晏清河浅浅摇头,眼眸里好似闪过一点无奈:“不只是这个原因,我不希望她现在被你和我影响……方老师,假如晏书雪问起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回答她。”

明面上有林无许的杀机,暗地里有林云深和周道成的虎视眈眈,除此之外,还有天道意志无时无刻的观察,晏清河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晏书雪被其他的事情分心,或者如天道意志所愿,走上更疯狂的道路。

方羽面色一愣,敛下眉,隐隐担忧道:“书雪她……”

晏清河只说:“这是她的决定。”

聪明如方羽已经听出其中隐含的意味,心里下意识一凛,双手轻轻搭在晏清河的肩膀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晏先生,书雪和周道成‘不死不休’是真的吗?”

晏清河抬眸看着方羽紧张的样子,冷静如常地问道:“方老师,你会说出去吗?”

方羽面色怔然地放下手,缓了缓内心的震动,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晏先生,我只会担心你们。周道成没死还好,我可以从中斡旋;如若周道成真的死了……周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他们找到确凿证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温润的声音已经有点低沉暗哑,温文尔雅的面容甚至映现一丝苍白,几近艰难无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这是他的耻辱,可被他亲自动手揭开、呈现于爱慕之人的羞耻布下的残忍也是现实。

林云深、周道成等顶尖家族的继承人能狠狠把他的骄傲踩在地上,让他明白自己的弱小。他不能站在他舅舅的位置上,就永远比不上那些人。他不仅不能为爱慕之人的孩子申冤,甚至有可能护不住她的性命……

方羽几乎惭愧得无地自容,不敢注视晏清河的眼睛,只是低声地询问道:“到时晏先生会对我失望吗?”

没有想要晏清河的答案,他又自己回答自己,面上不再消沉,语气渐扬地说道:“不如我亲自参与进来?我本人了解周家和周道成……晏先生,我想帮助书雪。至少不要……”

晏清河轻声打断他说道:“方老师,我以为你是‘君子’。”

“君子虽没有杀戮的枪和矛,但也会用剑和盾。晏先生不要错认君子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方羽语气温柔而缓慢,眉心也渐渐舒展开,鼓起勇气看向晏清河,却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瞬时间,之前填满脑海的镇静不知去向,方羽单张了张嘴,双唇嚅动间仅吐出一个字道:“我……”

晏清河又恢复了冷寂疏远的态度道:“晏书雪会自己解决,方老师不用多想。”

晏清河知道方羽的为难,所以并不看重对方能不能帮助晏书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杀死天道意志规定的主角或主要配角,单依靠被天道意志监督的其他人是不能成功的。除非天道意志遽然机器故障,否则断然没有路人凭借自身和周围的人,扳倒“正派”大气运者的说法。

而且,假若方羽真的帮助晏书雪杀死周道成,他和方家极有可能被天道意志针对。

这并不是说方羽不能给予晏书雪任何帮助。牵扯到“极大程度”改变世界剧情,尤其是世界主线重要人物的彻底死亡,几乎任何世界的天道意志都不会置之不理,反而会重新评估他的身份,并决定惩罚的力度。

晏清河并不愿意牵扯到方羽的安危,但需要知道他的态度和立场。至少目前来看方羽和他们站在一边,自己不必做出任何改变。

其实方羽也模糊地猜测过晏书雪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周道成,晏清河术精岐黄,她应该学了不少手段,用在周道成身上最合适不过。他只是顾忌晏书雪的出手不够完美,怕到时被周家发现,慎重地再次确认道:“晏先生,书雪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晏书雪很聪明,能够一个人完成这件事。方老师不必出手。”晏清河顿了顿,又说道:“方老师不必急于一时,未来需要你的地方很多。”

方羽颔首,禁不住想要为晏书雪再做一些事情的心思,又问道:“晏先生,那需要我提前做准备吗?”

“时机到了我会告诉方老师,现在还不确定。”晏清河低声说。

晏书雪终归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认祖归宗”回归林家。晏清河考虑过两个时间点,一是明年一月份林无许的十七岁生日宴,二是明年秋季林母的五十岁生日宴。

这两个时间点分别是剧情前期和中期的小高潮点。林无许十七岁的生日宴时,七个男主全部到场,并明确产生对女主的喜爱,之后经历半年多的竞争,中途林无许和好几个男主分别“不小心”地滚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林母五十岁寿宴前,林无许的亲生母亲王姨的忏悔日记“不小心”被林云深发现,苦苦压抑对妹妹感情的林云深得知林无许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欣喜若狂。

林云深打算寿宴结束后和林无许告白,却在花园隐秘的角落里见到林无许和洛松清、吴同两兄弟颠鸾倒凤,暗中调查后发现林无许已经给他戴了六顶绿帽子,于是“黑化”并囚禁林无许……

而这两个时间点,如若晏书雪被当场“意外”认亲,产生的影响是连晏清河都无法预估的,十分利于他们之后对付命运之女林无许。

有了方羽的帮助,晏清河属意林无许的生日宴会这个时间点,然而这取决于晏书雪能不能在四个月内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倘使晏书雪多拖拉一会,晏清河只能等到明年秋季再让晏书雪“袍笏登场”。

若是晏书雪提前解决,晏清河的计划也会做出相应的更改。

两人又逛了山景园,随后回到主堂。这时方市长已经离开,方母笑意盈盈地迎上来,眼睛往两人牵着的手转了一圈,笑意明显加深了许多。

继而方羽就见到他的母亲对着晏清河羞怯一笑,说道:“清河,麻烦你继续教我这个不太聪明的长辈了。”

见晏清河并未露出任何不耐烦,方母心下一松,接着看向方羽,笑容未变地说道:“方羽,你下午不忙吧?”

方羽:“……不忙,我懂。”

于是领会方母意思的方羽认命地帮母亲打下手,晏清河不时指点,从下午到傍晚,算上还在萃取的玫瑰精油,主要原料勉勉强强凑齐,还不包括方母几分钟前淘宝下单的百年药材,还在偏远地区尚未发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去庭外收回晒着的药材,方母和方羽一起收拾现场。方母看着方羽惨淡的面容,眼里止不住笑意地说道:“方羽,你从来没有这么有用过。”

“母亲……”方羽一脸苦兮兮地望着她,问道,“你还记得我是你骄傲的儿子吗?”

“抱歉啊我忘了,我只知道我的干儿子是晏清河。若是你欺负清河,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哪怕你是我哥哥的外甥。”方母笑眯眯地说。

“您至于连儿子都不认了吗?”

方羽摇了摇头,声音很低却很笃定地说:“至于您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您该担心的是,您的儿子会不会被对方踹了。”

方母微笑地看着他,目露赞许地说:“那好。方羽你加把劲,我等着清河愿意成为我们家一份子的那一天。”

方羽注视着庭外正检查药材湿度的晏清河,精致绝伦的侧脸被身后暮色的剪影映照,比最绮丽的夕阳还要绚烂夺目。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低声说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追求晏先生。”

晏清河走进来时两人也收拾得差不多,等候在一旁的管家微笑着提醒已经准备好晚饭。方市长不在,三人换了隔间吃了一顿简单的家庭晚餐。

方母早先吃完,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在保镖的陪同下出门溜达。她的作息很规律,饭后和闺蜜逛街散步两小时,八点去地下二层健身房运动,九点护肤,十点钟准时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束晚饭后,方羽带着晏清河在地上两层和地下三层逛了一圈。方家给晏清河准备的睡房在二楼,旁边紧挨着方羽的房间。

里面是较为明显的后现代风格装饰,地下是灰褐色大理石纹的拼接地板和大面积的手工真丝地毯,他们右手边第一间是红木制成的独立衣帽间,被一面单向玻璃隔开,第二间是满铺玉石的浴室,整体房间风格奇异而不协调。

方羽说道:“晏先生是不是感觉出来了?其实,整栋楼的设计都有些小问题。但这是我父亲自己的设计,这些年来母亲都不愿意变动。”

“这间屋子是父亲当年设想留给方家未来儿媳或者女婿的,二十多年终于迎来了主人。晏先生,我会努力让你一直喜欢这里。”方羽贴在晏清河耳边说着,声音很轻很柔。

晏清河低低地嗯了一声。

方羽怔然。

又清又冷,是比羽毛还轻、不认真听都听不到的回答,可这是晏清河第一次明确答复他。

即便如此,晏清河神情依然未变,他都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方羽近距离凝视着晏清河那极致冷艳的容颜,实在按压不住心里涌出的欢愉和雀跃,情不自禁地更接近对方一分,嘴唇几乎要亲吻上冷白色的肌肤,面露微笑地说:“晏先生,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想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晏清河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笑:“‘下次一定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脸庞一呆,在晏清河几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倏然回想起下午他在水景园的“保证”。

晏清河看着转瞬间变得狼狈不堪的方羽,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不是君子所为。”

方羽的窘态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重新维持一幅温柔优雅的神气,说出的话语却十足匹配不上他的脸孔。

“晏先生,我不想当你认为的君子,我想做禽兽。”

见晏清河并未说话,方羽缓慢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搂住晏清河的腰身。直到被方羽箍在怀里,晏清河都未拒绝,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方羽头微低下至两人额头相抵,沉默地对视片刻,低声笑道:“晏先生不拒绝我,是知道我原本就是‘禽兽’吗?”

晏清河还是没有回应。

方羽又问道:“那晏先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

晏清河终于轻抬眼睫直视他,眼眸里毫无波澜,冷静、安和,宛如最接近天地自然的巍峨雪山,分明知晓一切,却从来都是默默无言。

“方老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略微低眉,喉咙间溢出低沉的笑声道:“我知道吗?不,我不知道!晏先生,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推开我,我会吻上你。因为我爱慕你。”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然而想象中的抵抗没有到来,方羽终于吻上令他肖想已久的唇瓣,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甜美。

见晏清河仍旧冰冰冷冷的神态,方羽心中一动,伸出另一只手关上房门,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抵住墙壁,舔舐吮吸,攻城掠地,并趁他没有防备时探出自己的舌头,绞弄缠绕另一条。

晏清河惊讶于方羽突如其来的告白,犹豫了半秒钟就被对方吻上来。而且方羽不止简单地一吻,还会学蛇随棍上。

他被对方压在墙上强吻,只低低地说了一声“不”就被方羽抓住机会,舌头伸进口腔搅弄,未说出口的言语被堵死,不得不咽回喉咙。

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没有学过接吻,但领悟力强,几秒钟足够他了解接吻的本质,然后在面上几乎被对方吻得窒息时,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双手,随时可以发力推开对方或者让对方晕倒。

不……他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方羽,是因为他虽然诧异于方羽说的“我爱慕你”,却并不抵触这句话,也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这足以证实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不讨厌方羽这个人,也并不介意与方羽的性事。

更何况,方羽吻上来前自己没有推开对方,现在推开对方,只会被认为在欲拒还迎,又或者是认为对方技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没有必要抵抗。两人是恋人关系,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想清楚这一点,晏清河屈起的十指又慢慢地松开,他环住方羽的脖颈与对方的舌头共舞。

方羽察觉到晏清河的回应,更加努力地回吻,绞绕缠动,重重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吞咽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下颌流下,滴落在脖颈和上衣。

直到某一刻方羽放开晏清河,对上晏清河微微迷茫的凤眸,一根火热的棍子逐渐苏醒,压在晏清河小腹上。

方羽眼神幽深,咬着晏清河莹白的耳垂低笑道:“晏先生,我硬了。”

“我想对晏先生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是晏先生应该未经历过的。”温润如玉的君子的皮囊已经被彻底脱下,放出潜藏于心的败类禽兽。方羽的面容失去向来的平静,情欲浓烈得令人心惊。

“晏先生会害怕吗?”

晏清河垂下纤长的睫羽,十足冰冷的容颜略有融化,仅摇了摇头,很轻声地说道:“不清楚。”

方羽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缓慢地摩擦着裹着莹莹水渍的红唇,素来温和的眸子里已经被深不见底的欲望覆盖,暗哑着声音道:“我会帮晏先生确认清楚。倘若晏先生不愿意,可以随时喊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抱起晏清河往床上走,轻轻放下晏清河俯身压在他身上。方羽边解开晏清河的衣服纽扣,边爱怜地吻住他。轻柔的啜吻从眼角一路蔓延而下,喉结被舔吮,白皙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留下暧昧的红痕,粉色的乳头被啃噬嘬吸,被玩弄得充血肿胀。

晏清河的衣服被全部褪下,露出底下冷釉如雪的肌肤,连正常人大小的肉棒也是冷白色的,没有毛发,简直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方羽眼中欲火高涨,动作却不疾不徐,缓慢褪下裤子,和他面容不符、尺寸极大的紫黑阳物直接弹跳出来。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剂,正好见到晏清河对着自己胯间的巨物愣住。

方羽挤出适量的液体,啄吻细细落在晏清河唇角,诱哄般地说道:“晏先生别怕,你吃的进去。”

晏清河漠然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施为。

莹白细直的双腿被反折打开,手指伸向后穴摩挲松弛,再浅浅进入一个指节,被深入抠挖戳弄,绞弄着那根手指的肠道终被缓缓撑开。

方羽十分顺利地又进入一根手指抽插探搅,穴道咕叽作响间一股水液缓慢渗出,三根手指全进入时早已流满了他的手。他怔怔地看着满手的汁水,无声地笑了:“晏先生,你是天生的尤物。”

方羽掰开白软的丰臀,狰狞的肉棒抵住流水的穴口,轻柔而坚定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挤进去。

进入一个龟头,被肠道内多张小嘴吸吮的快感就爽得方羽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腰身想要继续深入食髓知味的肉穴。

可即便已经经过手指的扩张,方羽的阳物依然巨大。晏清河初始感受那股将他身体一分为二的剧烈疼痛,垂下眼睑并未出声。但随后不满足只被吞了龟头的肉棒贪婪地继续挺进,逼着肉穴不由地吞进去更多,又痛又胀,他迫不得已地后倾腰背并调整自己的呼吸。

“唔……”

骤然紧绷的身体还是让方羽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亲了亲他有些发白的嘴唇可怜地说道:“晏先生,疼就叫出来。我慢一点,不要太弄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摇摇头说:“我还好。”

“晏先生,我爱慕你。我希望性爱带给你的是你快乐,而不是痛苦。”

方羽擦去他有点湿润的眼尾,低声说:“不喜欢就告诉我,喜欢也告诉我。晏先生无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是冷淡还是妖媚,是羞涩还是开放,我都会喜欢。”

晏清河声音很轻:“好。”

停驻的肉棒又重新动起来。方羽并没有急于一时冲刺,而是缓慢地原地抽动,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温柔插送。

汁水越出越多,穴口娇嫩的褶皱被磨得又红又撑,原本似乎胀到极限的穴道又被逐渐打开,咕叽咕叽地紧缩,接纳越来越多的肉棒本身。直到插入大半的肉棒,方羽的抽插速度才快起来。

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肠道里的软肉渐渐适应异物的顶弄,又湿又热且不断绞绕吮吸,想要肉棒舒舒服服。汁水不断地渗出迎着棒身浇流而下,软肉相互推挤和阳物摩擦间被打成透明的泡沫,淅淅沥沥地滑落臀缝,股间变得泥泞不堪。

“嗯啊……”疼痛已然变了味,又胀又撑的肠道里传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身体渴求被侵占,被深入。

晏清河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双眼一片惘然,仅是微微张开红唇。原本就很小很轻的低喘呻吟,被大力顶撞的肉棒更是逼得溃不成样。

然而本人的神色却与主动敏感的身体十分不一样,依旧冰冷,依旧无情。唯有清冷朦胧的凤眼聚集纷飞桃花的迷离与倩丽,方知情事于他而言,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晏先生,我想干哭你。”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息沉重,抬起晏清河白皙的大腿驾到肩膀上换着角度肏干,碾磨肠道每一处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不经意地顶撞某一处凸起,身下人线条优美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稀碎的喘吟声变得更加甜腻:“啊!”

插到穴肉深处的阳物停顿了一下慢慢往外拔出,不见任何怜惜地朝着之前肠道凸起点用力捅入。每一次都重重顶撞那处,再凶悍地占据全部肠道,撤离穴口时不忘再次碾压。

被碾压的敏感点带来近乎流经全身、窜骨入髓的痛快爽畅,晏清河终于维持不了完全冷清的神态,低喘的吟哦带着尾巴直勾引人欲。

神情仍不见多少狼狈,上挑的眼尾刹那间却开出人间没有的潋滟绝色。

方羽下腹一紧,原本就凶残的肉棒激动得充血胀大,活生生又涨大一圈,一顿狂插猛干又快又深。

晏清河修直的长腿更朝两边分开,红肿诱人的穴口湿淋泥泞。白如雪的臀浪间进出的粗黑肉棒水淋淋的,连遍布的青筋都被覆上一层厚厚的水膜。

眼前这番淫荡而又放浪的美景看得方羽眼眶发红,肏弄得越发用力。

“噗嗤噗嗤”的顶撞声和股间“啪啪”声混响不绝而乱靡糜烂,宛如打桩机的人形野兽将以爱为名捕获的绝美猎物侵犯操干。

猎物被肏插得浑身软绵,玉体止不住地喘吟着,惊惧地承受着对方深不见底的兽欲,原本平坦的肚子上凸起一点硬块痕迹,勾住的双腿无助地垂下。

晏清河的精神几乎淹没于前赴后继的快感,玉足禁不住十趾蜷缩,抓住床褥的双手更是微微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前端莹白的玉茎却被刺激得渐渐精神,在他有点惊愕的眼神中,快速射出今天第一次的白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晏清河遏抑不住地低喘,浑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而身后的肠肉死死绞紧那根粗壮的阴茎,一大股滑腻的滚烫汁液从肠道深部喷涌而出,猛然浇筑在被包裹的肉棒马眼,爽得他身上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

晏清河感受到直冲四肢百骸的极致酣畅,甚至脑中只剩下怡悦的感觉,内心一阵空白。

他高潮了。

他被肏到高潮,可身体内部的方羽貌似还没有射精的欲望,仍旧肏干得那么深,那根粗长的阴茎甚至还留了小半截还在外面。

这让他意识到,方羽就是单单用那大半节肉棒肏的他直接高潮并喷水不止。

“原来晏先生会潮喷……是我的失职。”

轻不可闻的叹息飘落晏清河的耳边,方羽低眉露出饱含歉意的温柔面貌,声线又轻又低地说:“我会让晏先生在今晚透彻了解自己的身体。”

“不。”晏清河隐约觉得再这样下去此夜自己不会好过,抬眼看着方羽,抓住他的手要让他停下,冷然如溪的声音随之响起。

“方老师……”

方羽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推开晏清河的口唇,吞下他未尽的言语,逼迫喉间只剩低小的吟喘混着接近无声的咽鸣。

唇舌被撬开,被毫不留情地侵袭,晏清河明白方羽不想听他的不愿意,对方用事实告诉他喊停已经没用。床上的方羽确实不是正人君子,而是一只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只思虑一秒钟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时刻,即便他推开方羽,欲求不满的男人会继续扑上来或质问。

他不能以此为理由拒绝恋人的求欢。

而且理智让他明晰,他的身体在高潮之后已沉溺于欲望,分明享受着方羽的粗暴贯穿。后穴更是完完全全地服从于本能,无比主动地迎合挺入的肉棒,恨不得咽下一整根巨大,还不舍得松开一点。

…………

“啊……”

极致冷艳的美人被大力征伐得骨头酥软,紧紧抓握床单的十指越发无力,汗湿的幽香悄然滋长,犹如缥缈天山之巅,寒清冷冽的皑皑白雪,疏淡沉寂间又掺着一丝一缕明靡花盛的甜净甘芳。

雪白的胴体被雄性气息浸染得十分透彻,双腿张开任由他人恣肆驰骋,湿软滑热的层层媚肉贪口讨好腌臜阳物,一张一合吐出粘腻的淫液,股间荒糜得汁水横流。

方羽凝视着被他的性器开发透顶的晏清河,心头的快意直达巅峰,压抑着几欲爆粗口的想法,粗喘声越发沉重。

他胯间急促地耸动着巨物,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即便晏清河高潮后仍毫无容情地猛肏狂插,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后穴被滚烫的粗硬次次肏开,穴肉反而欲求不满地越缩越紧,滑腻湿热的肠道拼命咬紧紫黑的阳物,每一次都贪念地挽留,狠狠吸住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小股小股的粘腻汁液被分泌出浇湿龟头顺着棒身而下,带给方羽极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晏清河的身体随着阴茎的猛烈顶凿卷入狂风暴雨中微微颤动,喉间碎碎喘息和吟哦悲惨得令人爱怜。背脊拱起绷直,脚趾全部弯曲蜷缩,是精致而十足柔弱的姿态。

沁出肌肤的冷香也越发浓重靡乱,被撞击的小腹能见到凸起的龟头形状,与溅满一身精液的皎白皮肉对比既色情又荒淫。

真美……

方羽疼爱地啄吻晏清河的眉梢和眼角,抱起晏清河的动作也十分轻稳,怜惜雅和的神色又出现在那张矜贵如兰的君子面孔。

他托着丰肥的雪臀和晏清河接吻,吞下对方嘴角溢出的津液。

身下的肏弄却不见丝毫减缓,反而因为重力作用顶撞得更加蛮横猛力,嫣红的后穴也逼不得已吃的更多更深。

硕大粗黑的阴茎猛干着层叠蠕动的肠壁,狠辣地研磨着穴心,拔出时拽带出一点外翻的艳肉,殷红充血又莹莹如晶,含入的巨大撑得穴眼褶皱平滑无比,弄的好不可怜。

被这般无情地抽插,后穴却愈加淫荡,饥渴难耐地裹住肉棒,啜吸着搏动的青筋和龟头的精孔,流出骚腻甜美的热液浇灌而下。弄得方羽舒爽不已,暗暗喟叹冰冷冷的晏清河不愧是天生尤物,只吃了大半截都让他浑身通电般畅快。

晏先生应该吃下他的整根鸡巴。

方羽引导着晏清河摸到股间还剩下一节的黢黑肉棒,没享受到肉穴的后半截早已被惹得发胀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爱惜地亲吻他的嘴角,压着嗓子温声道:“晏先生,我想你全吃进去。”

晏清河比量了一下那骇人的阴茎根部,竟是比婴儿小臂还粗一截,抓着方羽还未脱下的衣服,拧起眉心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想,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笑容不变,声音越见温柔道:“晏先生的身体很适合欢爱,不用担心被我插坏。”

“方……”

晏清河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已被方羽以不容置喙的态度握住他的腰窝凶狠地向上顶弄,又粗又壮的紫黑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插入肠道!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粗壮的肉棒强悍无理地推入他近乎胀到极点的肉穴,打开更深处的软肉。原本就几乎承受不住的绯红穴口被撑得更满,呈现阴茎柱身的大圆形。直肠已经完全顶开,被凿穿了明显不是用来性爱的更深处肠道。

好胀,好深……

晏清河靠在方羽胸膛全身轻微抽搐着,呼吸变得紊乱,夹住方羽腰身的双腿无力地垂下。

他的内壁被彻底贯穿,身体如同被钉死在方羽那根凶悍霸道的阴茎上,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前端的阴茎却受到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随时等待着第二次射精。

方羽从无上的舒爽中喘息回神,暂且忍住欲望停下动作,轻吻他有些无神的双眼。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春雪半融,长而密的睫羽被沁湿,美的令人怜爱。

不知他是太爽还是太痛,方羽伸出一只手抚慰流着清液的前端,于龟头搔刮转弄、旋动揉搓,不一会儿晏清河就射在自己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拿到鼻翼前闻着几近没有味道的精液,喉间不忍震出低哑的笑声:“晏先生的子孙和人一样冷。”

见晏清河缓过来,凤眸里渐渐散去烟雨朦胧的醉人,方羽重新耸动下身傲人的阳物,并衔住他艳红的下唇,低垂眼睑柔声问道:“晏先生要尝尝自己的东西吗?”

晏清河轻声说道:“我不想。”

方羽颔首,在床单抹去指尖一点乳白,揉搓着翘臀亲吻晏清河。他吻得很温柔,不如之前粗暴无情,甚至主动邀请晏清河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腔,操控自己的呼吸。

挺动的下身却比之前还要狂暴凶猛,黑壮的阳物快速没入臀缝,次次贯通透顶整个直肠,力气大得两个囊袋好似要陷入进去。

肏插得敏感的后穴主动包裹吞吐巨大,狠狠地吸吮粗大的肉身,痉挛绞弄得狰狞的青筋异常痛快。

方羽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吞咽着晏清河的涎水,大手陷入丰润臀肉,死死地抵住晏清河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上歪倒,捅开紧缩热嫩的肠壁一插到底。

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碾磨每一寸饥渴浪荡的肠肉,让骚滑湿润的后穴完全成为独属自己的阴茎肉套。

纯情动人的清冷家长终究被温和的学生班主任彻底肏翻,被迫坐在男人的粗黑性器上,插得浑身软绵却无力阻止肉穴迎合巨物的侵犯,失去素来的从容镇定,一身冷香淫靡勾人。

那张冰冷绝艳的脸庞仍然没有太大改变,眼睫轻垂,仍是一副疏离冷漠的样子,安静幽然间却落下无双春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他想象中晏清河的模样。

不会痛哭流涕,只会默然承受而沁湿睫羽,极力地压抑动情的吟哦,被性爱浇灌得极尽晱艳妍丽,也永远不会失去冰雪的冷傲与温柔。

方羽呼吸微重,挑起晏清河完美的下颌,强使对方凑过来亲吻自己,啃咬嫣红的唇瓣与舌尖,逐渐不满足于此,他的唇开始落于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锁骨,啜吸吻吮着散发着迷人冷香的莹莹肌肤,俊美温和的面容欲望丛生。

雪色的股间紫黑巨物“噗噗”地进进出出,撞击的地方通红一片,穴眼一次次被牵抽出媚红的肠肉,潺潺流出水亮晶莹的黏液。

肉棒和阴毛都湿答答地淌着清澈透亮,不仅弄湿了方羽的衣衫下摆,而且两人交合处一派狼藉,简直是湿透了。

方羽眸色渐深,咬住晏清河的耳垂说道:“晏先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吗?”

“床单都浸湿了。”

晏清河倚在方羽肩膀上承受着对方的上下顶撞,半垂眼睫轻声喘吟,听闻这种事显然不愿说话。

手却被方羽抓住往身下探。

摸到真是湿泞得滴水的床褥,他脸上微微发热,神色却是拒绝地说道:“不……”

方羽坏心眼地问道:“晏先生不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冷淡地瞥了方羽一眼,纤密的羽睫沾上一点湿润,眸中是完完全全的清冷漠然。

他没有言语,除了被发梢挡住的耳垂轻轻变红。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是不情愿的态度,附在他耳边想再说一句话,见到和脸色不符的淡红耳垂,心下讶异间,仍装作一幅不解的神态,问道:“那晏先生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里面又湿又热,牢牢吸着我的鸡巴,我不多用力可拔不出来。晏先生你说自己骚不骚?”

方羽的面目俊美,声线柔和低沉,好似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不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淫言媟语,而是优美婉转得如同阳春白雪的韵文赋词。

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可莹白玉润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看得方羽喉间失笑,仍不想放过晏清河,含着他的耳朵说下去:“我看晏先生简直骚死了,开个苞都能被大半根鸡巴插得潮喷,还喷出这么多水。啧,有哪个男人会这样?”

“吃完整根鸡巴更是淫荡得没边了,流水就没有停下来过,吸得我差点缴械投降……”

温润而泽的男人嘴里是污言秽语,下身却没有分毫减慢,掐着腰窝劲腰不住地猛干抽送,插得被他紧箍躯体的人只有低喘呻吟,淫水禁不住地喷溅,他又满脸柔惜地低低叹息一声,说道:“早知道晏先生这么骚,我还准备什么润滑剂?我应该买一些帮助晏先生止骚水的药。”

晏清河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强抑住尾椎传来的强烈快意,声线冷冷如水地说道:“方老师,你的话比我想的还要多。”

似乎不愿意再多听他多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红着的耳朵。

“晏先生为什么不乐意听,难道流出骚水的人不是你吗?”

方羽柔雅的目光隐含着一丝笑意,悉力放低声音说:“穴里止不住地流,明天早上保姆进来就能见到一地的骚水。晏先生,你不会愧疚吗?”

他说到最后简直是掷地有声,这副冠冕堂皇的姿态终究惹得晏清河嘴边忍不住勾起一个冷笑。

“方羽,你可以出去。”

“晏先生不喊‘方老师’了吗?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原谅我一次吧。”方羽亲吻晏清河微红的眼尾,边温温柔柔地说着,语气却毫无愧疚。

“但我还是喜欢见到晏先生喊着‘方老师’一边被操得神情恍惚的模样。”

他笑着抽出水淋淋的阳物,有力的臂膀托起晏清河,抵在身后玉石满铺的墙狠狠肏弄着,让那白得晃眼的的屁股对着狰狞的龟头重重落下,再将青筋骇然的整根都吞入,剩下两个囊袋挂在外面。

原本青涩的肠壁被弄得红肿烂熟,饥渴放荡地推挤绞死,贪口得几乎一齐吃下阴茎底下的睾丸,整个股间都布满水渍。

“啊……”晏清河被胯骨一个劲地撞来撞去,双腿紧紧夹住对方强健的腰身,无法撑住身后光滑墙面的双手不得不颤栗着环住方羽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侵入身体的巨物上。

方羽察觉到阴茎被吞至一个异常幽深的地方,原本有些闭合的直肠最深处的穴肉每一次都被凿穿顶入,打开另一个不允许进入的肠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处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抽搐缠绕,争相讨好可怕的龟头,无尽的畅快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完全操开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耳垂,面色怜爱地笑着说:“晏先生里面真紧……唔,你咬慢点,别那么淫荡。”斯文雅然的面容爽得闷哼一声,好像十分无奈。

胯间紫黑的性器却没有分毫怜惜地挺入后穴,沉沉研凿充血的肠壁黏膜,让裹紧他的肠肉完整勾勒出滚烫的硕大。

湿软艳红的肉穴被抽插得水沫黏腻,小股小股地涌出,白皙如雪的大腿近乎全部濡湿,湿淋淋地顺着玉石墙蜿蜒而下,滴落床板和靠背。

看得肏干的人忍不住舔了舔唇瓣,呼吸沉重地俯身抽送顶操,青筋暴起的肉棒捅开热湿的肠肉,荡出一阵阵雪白的臀浪。

“啊……”晏清河的脊柱四肢被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冲刷,阴茎颤颤巍巍地再次翘起,告知他将经历第三次高潮。可在理智和情欲中来回跳跃的意识能够确定,现在的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方羽感受着身上人倏然再次剧烈颤抖,扭头望着那有些失神的绝美容颜,呼吸一滞,吻住水润的红唇温和地问道:“又要高潮了?”

说罢方羽更为迅速地挺动胯骨,粗黑的坚硬不留情面地捅入相比于它小得可怜的穴眼,用力碾过肠道的穴心,再重重碾出脱离。肠肉放荡地蠕动,渗出更为迅猛的水液。

不……

晏清河无声的拒绝没有被方羽察觉。纵然察觉到他的状态,对方的奸淫也不会停止。又是数十次的插干,晏清河不忍再次高潮,前端颤颤巍巍地翘起,抽动出几近无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晏清河悄然阖上眼,吟哦低弱稀碎。

方羽面色诧异,擦去他汗湿的颏下,疼惜般地轻吻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射不出精了吗?”

真可怜啊。

可身下滚烫粗硬的凶狠侵占并没有因惜怜的举措而产生丝毫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又全根没进,不断地往肠道最深处钉凿。

…………

一波又一波地操弄顶撞,晏清河前面已然射不出精水,被抽插得胀大的肉壁疯狂痉挛,不由地咬住凶骇可怖的阳物。

紧致湿软的挤压弄得方羽喘气粗重,凶蛮地凿开层层挽留的肠壁,操干得嫣红的媚肉不禁抽夹绞痉,继续分泌粘稠的汁液,润滑肠道承受更为猛烈的侵犯。

方羽箍住白臀,持续往红肿的后穴里送入肉棒,被肠肉舔绞得全身酣畅淋漓,却压下脑中的快感,温雅的面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晏先生虽然射不出精液,但穴里的水可越来越多了。”

方羽一下又一下地猛力冲撞,碾压过穴心,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愉悦地低喘道:“被鸡巴操得喷了好多水……晏先生这么舒服嘛。”

水淋淋的大肉棒疯狂地进出臀瓣,没有一丝一毫皱褶的穴眼被撑得红烂糜熟,呈现骇人棒身的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椎骨的麻爽接踵而来,晏清河被插操得只会上下摇晃圆润湿濡的屁股,大力吞咽黑粗的性器,犹若被冰玉细细雕琢的身子几乎环不住地战栗着:“啊啊……”

方羽凝视着即将盛放到极致的殊色,心底无声地笑了,胯间飞速顶开紧致湿热的肉洞,蛮横地塞完整根,让肠道放浪绞弄他的柱身。

穴真的太热太紧了,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嘬吸,直冲头皮的兴奋。方羽爽得低低呻吟,抵着晏清河往玉壁上压了压,凶残地抓揉臀肉,不断捅开深处的肠道,狂插乱肏地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瞬间失去焦距,扬起的玉茎流淌出几滴清液,然而充血胀熟的肠道绞得更紧,穴眼徐徐流出水丝稠黏的起沫清液。

方羽爱抚地摸着停止滴液的精致阴茎,身下的插送渐缓,维持在一个合适的频率。

他吻住晏清河纠缠唇舌,吮吸干净对方口中甜腻的津水,才掩饰不住爱怜地说:“下一次,晏先生会干性高潮吧。”

“‘可以随时喊停’?‘不喜欢就告诉我’?方羽,你做到了哪件事?”晏清河抬起沁着浮冰的眸子,声音很轻地问。

回应他的是言语间十分愧疚的温柔声音:“抱歉……晏先生再忍一会吧,我快射了。”

方羽嘬吸他绯红的唇色,丰满的肉臀被揉搓至变了形,滚烫的粗大急速挺动,“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

淋湿的龟头冲开红透的穴眼,吮咬绞吸的肠壁被撑开撑大,势如破竹地直捣穴心,操得挂在身上的玉体有些发软无力,抓着方羽衣领的手指悄然滑下。

“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一墙的玉石,被顶撞得上下起伏,无助的呻吟断断续续,却越加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垂眸看着被操得颤抖不止的晏清河,如霜胜雪的颜色逐渐显露令人心惊的绝丽,眸中闪过痴迷和疼爱,掐住他的腰臀,用傲人的肉棒操奸他,细细绵绵地落下轻而浅的吻。

方羽一路吻到脖颈,舔舐他的喉结,抖着腰胯“砰砰”地拍击,连续凶干得荡出淫乱的臀波。

脊背颤栗着,被抽插得双腿打抖,一身幽香冰冽馥郁,仍被钳住身躯,胀勃的巨物快速插入红烂糜熟的穴洞,压着穴心,持续往最深处钻撞。

“呃呐……”

雪色的臀瓣难耐地抖颤摇摆,却被大手掰得更开,肉柱抵着直肠深口钉凿,深得晏清河浑身抽颤,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筋似的绷着。

直肠被整根性器撑满,方羽却忽然退出,没等晏清河缓过神来,裹着晶莹黏液的龟头又径直捅入,破开还紧缩着的穴口,熟靡的肠肉被磨被撞,汁水四溅。

再次凿到最深处,再次“啵”地拔出。覆着厚厚水膜的肉棒拖出艳红的媚肉,凶残捅回暂未合拢的直肠。

“方老师……”

晏清河似乎感觉到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被方羽安慰地抚摸背部,轻轻地说道“会舒服的”,托住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挂在肘弯,下身依然坚定不移地抽送。

“砰”地又一次深顶,粗壮至极的阴茎凶悍地挺入,不再干插入直肠最深处,而是顶开周围圈绕的肥厚,发狠地捣撞里面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腰背触电般地拱起,被这般刺激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被早有察觉的方羽压紧在玉壁前,箍着肉臀怜惜地亲吻润湿的眼尾,硕胀的阴茎迅速抽离,再次尽根没入。

肉柱残暴地擦过肠道黏膜,推开一圈内口的肠肉,龟头的沟壑和血管的搏动齐齐挤压着最深处的软嫩,再次带来登峰至极般的溺毙快感。

清冷如泉的声线微颤:“嗯啊……”

方羽下体就插着晏清河又往深处顶了顶,享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吸吮,哑声笑道:“晏先生最里面比穴心还敏感。”

“我应该多操操这里。”

他托起两条大腿,颠动胯间的性器重复抽插、磨压,不停抽搐收缩的后穴绞得阴茎万分舒爽,他粗声地喘气,看着晏清河拧住自己衫衣的莹白十指蜷缩,身体抖索得越来越厉害,吟喘低得宛若无声的哀鸣。

如蝶翼般的眼睫轻微颤动,眼里的霜雪被春光化开,落下无双的潋滟水色。

方羽遏抑不住内心的炙热和疯狂,吻上嫣红的唇,直至唇色被啃噬得娇艳欲滴,他慢慢平复眼里漆黑阴暗的风暴,噙着笑问道:“晏先生受不了了吗?”

晏清河双眸里又聚起了寒露与冰灵,安静地盯着他一瞬间,微微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于是温温地笑了,拔出肉棒说:“那再忍忍我,晏先生。”

他大力地抽干操插,龟头顶开胀到极致的直肠,狠辣地摩擦最深处的软肉,挤出股股的粘腻淫水。

层层肠肉不休地夹抽绞压,被粗长的肉棒发了狠地捅开,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晏清河被奸淫得阵阵抽动,双腿差点勾不住地滑落,玉足半垂,趾尖全数绷紧:“啊……”

玉茎开始勃立。

方羽蓦地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蛮狠地向前一顶,冲开一路绞紧的肠肉贯穿直肠!

“!”

看到晏清河微微睁大的双眸,方羽咬住他的喉结,下身不再退离,粗硬撑开又湿又热的肠壁,对着最深处的软肉碾压。

和热情的肉穴不同,冷冰冰的主人隐忍着喘息道:“不,方老师……”

方羽温润文雅的脸难忍情欲,敛下眸中的黑沉,声音沙哑地说:“没事,晏先生,你那里非常敏感。我想你被操到高潮前获得极乐。”

湿软嫩滑的穴道越绞越紧,犹如数不清的舌头吮咬舔吸,让他的阴茎硬胀得不行。

“啊……”晏清河被方羽狠狠吮吸着嘴里的津液,肉穴被操得红肿不堪,身子挣扎般扭动痉挛,依旧被他死死按住,被粗暴地凿弄骚热的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卡住直肠内口,撞着深处又嫩又滑的肠肉,几乎肏烂地重重研磨!

“啊啊——”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晏清河脑海中炸开,后穴猛地咬死青筋盘虬的肉柱,失禁般潮喷!

“哈啊……啊……”

雪砌玉雕的美人被牢牢地抵在墙上,大敞着双腿,就这样被肏到干性射精。

一根湿漉漉的黢黑肉棒插入双臀,撑开充血烂熟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磨得肠壁止不住地缩缩合合,淋漓涌出汁液,顺着臀缝“啪嗒”滴落床背和靠垫。

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已经被奸干得涣散迷惘,无穷的天山严雪簌簌消融,染上海棠霞艳般的秾丽,是世间未有过的绝色。

方羽凝视着这张惊世的面容,目光微微一动,嗓子几乎哑得不像话:“晏先生再忍忍,我要射了。”

他堵住晏清河吟咽的唇舌,揉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发狠肏干数百下,直至如玉般的人真切受不住地全身开始抽搐,他又接连猛插十数次,才从湿热的肠壁里缓慢退离。

狰狞的龟头仅仅卡住穴眼,方羽就掰开臀瓣再猛力按下,水光湿淋的棒身撞进天生尤物的体内,操开熟透的肠壁直插到底。

可粗的阴茎撑入直肠最深处,方羽轻吻晏清河的眼角温慰地说着“再忍忍”,抓住腰窝低吼着顶开直肠深口,将早已等待多时的浓精全部射进去。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淌湿的睫羽上扬,低吟压抑不住从唇齿间溢出。

他的两腿死命地夹住方羽精壮的身躯,小腿肌肉和脚趾接近抽筋般地紧绷,肠道最深处被巨物持续不断射进滚烫的精液。

他被方羽的内射生生送上高潮。

方羽爽得灵魂战栗,满脸餍足地在雪白的臀肉里喷射完腥臊,看着晏清河抖动着无用的玉茎,再次被送上干性高潮。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仿佛怀了他的孩子。

他扶着晏清河缓缓坐下,“啵”地一声拔出肉棒。

晏清河头后仰着轻声喘息,呼吸变得平缓,绝艳的脸庞似乎被情色融化些许寒冷,莹润的唇瓣轻轻开合,极红、极欲。

嫩白的双腿大张,殷红的肠肉被拔出的肉棒连翻带拽出一个红肿的大洞,近乎合不拢了,阵阵抽搐流出混着精液的清亮汁液。眼前这番绝佳的风情使他喉头忍不住滚动,眼眸也幽深些许。

这么漂亮的晏先生,应该含久一点他的精液。

方羽跪坐下来,身体力行地堵住仍在卖力喷汁的后穴,垂眉注目着晏清河美丽而些许脆弱的神情。

如冰雪般不变的淡漠疏远,然而那冷冰的双眸却带上了无辜和懵懂,糅合眉眼间熠煜的艳华,恍如是初经世事、不谙世故的妖魅成仙。

即便神色无波无澜,总会让人感觉自己正被邀请着对这张脸做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和之前太不一样的晏清河。

方羽抑制不住心里浓浓的贪恋和爱慕,抚上他的眼睛拭去眼尾的潮润,低哑着声音诉说道:“晏先生,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吗?”

“被其他人看见的话,你会被人一寸寸吃个干净,连残渣都不剩下一点。”

晏清河静谧地望着他,确信道:“不会。”

除非他愿意,没有人可以见到他现在的情动样貌。又何况这个世界能强迫他的人很少,几近没有。

他的眼中毫无波动。

然而神明已经情动,知晓了凡间情爱。偏巧是已有的动情会让所有一直暗中窥视、畏惧不前的人一拥而上,让他低下高傲的头颅,永远坠入肮脏的尘泥。

认为晏清河不相信自己,方羽又不想用圈子里的腌臜污染对方的耳朵,恨恨地咬住小巧的喉结,无奈地想自己一定保护好晏清河。

想着他不由地捧起晏清河的脸进行缠绵的深吻,再轻缓地抽离自己的硕大。

被称呼天生尤物的身体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阴茎抽出后肠壁仍贪恋不已地缠绞缩紧,许久后红肿的肉洞竟然逐渐缩小,伸入小指似乎也勉强。

方羽下身一热,回想起之前插入的爽快,又被这口肉穴重新撩拨起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只射了一次,怎么够呢?

又冷又艳的晏清河,既然拥有适合承欢的绝佳躯体,就该被锁在床榻,被他的鸡巴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漂亮的腰窝,湿淋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滑动,碾压仍在吞吐张缩的穴眼,好整以暇地说道:“晏先生,我们再来一次。我会快点结束。”

又听到方羽的保证,晏清河下意识地蹙眉,随后冷笑着反问道:“下次……”

下一瞬间他的言语倏地止住。方羽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搂住瓷白润湿的腰肢就这样送入一个龟头。

方羽温声道:“我的错。”

腰胯再一个用力,骇人的肉棒破开充血湿热的肠壁,生生插入大半截。贪婪的穴眼吃到梦寐以求的巨物,开始疯狂地收缩喷水。

“不,方羽……”晏清河微微喘息道。

方羽被紧致骚热的肠肉绞弄得低哼一声,爽得椎骨发麻,拦腰抱起冰肌玉骨的美人走下床,衔住还想说话的红艳唇瓣,耐心温柔的言语断断续续地灌入他的喉咙。

“晏先生这个时候应该说‘听方老师的’。毕竟我只射了一次,而晏先生爽得射了六次,真的很不公平。”

晏清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半垂眼帘,息喘后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声毫无诚意的轻笑:“抱歉,晏先生,我该事先说清楚……”

“我下次会注意。”

方羽虽然嘴上这般愧疚地说着,下身的动作却不比前面轻柔分毫。十足粗长的黑色性器“噗”地一声再次插干到直肠最深处,穴眼被撑得满满当当。

不顾晏清河能否承受住,他掐着那截纤腰边走边抽送下身,胯间“啪啪”地撞击嫣红的穴口,又绞又缩的肠道被操成胀大熟红,股股淫水潺潺流出,和着流下的精液已被肏出一层白沫,好不糜烂。

路过的全身镜里,如琢如磨的文雅青年上半身衣冠楚楚,怀抱着的男人却一缕不挂。虽不能被窥见明晰容颜,仅是素犹积雪的肌肤便可略知一二,他究竟是怎样的美人。

那汗津津的背脊流畅完美,轻轻颤抖着的双腿曲线顺滑,夹住的美腿连脚趾都显出好看的粉色。

唯有丰臀间紫黑巨物进进出出,穴口又红又肿,抽带浓白的汁水一连串地喷溅,方知他竟被温润青年极为凶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他活活肏死。

真的插得太深了……

美人有点受不了,被温雅君子肏得身子颠簸起伏,海浪般的快感一遍遍澎湃冲刷,极力克制的呻吟细小无助。

柱身挤压得肠肉咕咕痉挛不止,啜吸吮咬着青筋,稠浓的淫液洒落一路弄脏了地毯。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浴室的门板上凶猛地耸动腰臀,椎骨传来的汹涌快感爽得他全身过电般地颤栗,沉眸观察着此刻晏清河的状态,轻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真该看看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

晏清河冷然的凤眸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疑问“和你无关?”,被方羽含着笑吻上来,吻得唇色水光艳丽,才轻柔地说:“都怪我。”

都怪他还不够用力。

方羽抱着晏清河离开门板,走到全身镜前抬高两条白腿,胯间抽动得更为凶悍,让身上人次次都整根吞下他的滚烫粗硬,碾磨过熟透的穴心。

肉棒重重地鞭挞骚滑的肠壁,顶开直肠深口侵犯其他甬道,享受着迫切的紧缩吮吸。

“啊啊啊……”

晏清河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他的双腿被方羽抬起,搂住对方的手完全不能借力,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里又深又胀的硕长阴茎。

极致的舒爽麻痒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他的神智将要溺毙在恍若永无止尽的欢愉里。

每一次都被方羽的性器完完整整地贯穿,逼着用胀红熟艳的肠肉吮咬贴紧巨物的每一处褶皱和沟壑,绞压舔舐搏动的青筋和底下粗硬的阴毛。

巨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凿撞直肠内口,不顾肠壁哀求的收缩抽搐,将近肏烂里面湿热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一身战栗着再次高潮,冷漠的双眸里是一片惘然迷离。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姿势还可以更深,深到他以为自己的一切被方羽一手掌控。

汗湿的冰肌雪肤受不了地全身痉挛,不停地往外喷出飞溅的淫水,自镜上缓缓滑落真丝地毯。

空气浮动的暗香越发冷清甜甘。

…………

方羽能从全身镜中看见,冷艳至极的晏清河是怎样高高翘起双腿,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干得几近糜烂的穴口仍然饥渴地吞咽大鸡巴,身体唯一的支撑点仅是后穴里正狂奸着他的男人性器。

骚透了。

方羽眼神晦暗,吮吸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柔而满含爱意地问道:“晏先生,我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晏清河阖目靠在方羽肩上没有回答,喉间压抑着的喘吟小声而细碎。

但已是最好的答案。

“不过精液稀薄确实是个问题。”沉吟片刻,方羽施施然松手,看着晏清河无意识抱住自己,莹润白皙的身子抖颤,几乎被龟头顶破肚子,仍不得不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喉间溢出碎碎吟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荡的后穴绞得紧紧的,喷涌出热浪的淫液浇在大力侵犯的肉柱,被狠狠地凿成粘丝水沫,流出胀红的穴口。

合该被鸡巴操烂。

方羽慢慢平复呼吸,压下心里暴虐可怕的邪欲,拨开他额头乱了的头发,注视着不绝冷淡的眉眼笑了笑,温言道:“但没关系,晏先生不需要用到前面,只需要被我操。”

晏清河静静地看着方羽。

“方老师这么想吗?”

方羽笑容未变:“怎么,晏先生还想以后操别人吗?”

“操其他人有我操得你爽吗?操到不能射精,还能用后穴喷出这么多骚水?”

方羽面上含着笑意问他,紫到发黑的阴茎在雪白的臀瓣间“噗呲噗呲”地直插直捣,发了狠地肏奸最深处的软肉,烫得如玉的肌体发颤发抖,不过数十下便浑身抽搐着高潮。

“啊啊——”

方羽柔惜地亲吻那双冰冷失焦的凤眸,温和清雅的面目状似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我好后悔……我应该当时就在办公室里把你操了,也不至于现在才看到这番动人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色的面容冷冰如雪,却因情事被迫现出极丽的艳华。

这副好颜色,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

“啊……”

又一次潮喷后,面貌温雅的青年抱起绵软无力的玉体放到椅子上,锢住他的腰肢,使他双腿勾住把手、扶着椅背被继续操干。

冰冽如水的声音响起:“方羽。”

“再忍忍,再忍忍……”青年疼爱地亲吻他的脊骨,硕大的肉茎毫无犹豫地抵住殷红的穴口。

轻柔的诉说声中,寒艳冷绝的躯体在青年身下,止不住地颤抖着,被青年黑粗水淋的性器全部进入。

“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点钟整,晏清河在床上醒来,回想起昨夜方羽往死里肏干他的经历,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微妙。

晏清河揉了揉丝竹穴,不愿多想昨夜的事情,悄然地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轻轻地坐起。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那只手臂挪过来。

晏清河身体一顿,侧过头看向手臂的主人。

那人阖眼朝着他这个方向安静地睡着。见着那温文雅致的面庞,晏清河回想凌晨时分,这人抱着他换房间时义正言辞地说道“以后单独准备一个房间做爱”,心里除了闪过一丝无措,只剩下满满的无言以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阻止方羽。

因为方羽说的没有错。他低估了方羽的强悍,也低估了自己,他的身体比他设想的还要敏感,他们性事的房间满地都是自己的体液。

晏清河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而是房事上的情趣,但是……

偏偏另一个人性欲极强。

方羽压着他陆陆续续地从晚上八点钟折腾到凌晨四点多,让他清醒着被迫经历了二十六次高潮。

从床上到全身镜,再从椅子到窗户,方羽多次得步进步,出尔反尔,每一次都会柔声道歉“我真的错了”或“再忍忍我,我要结束了”,再温温笑着抽送性器逼迫他再次高潮,竭力折磨他的神智。

若不是在浴室清洗后穴时他明确告知方羽,贪婪无餍的方羽一定会继续做下去。

晏清河感到些许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介意性爱带来多次高潮起迭的愉悦,但介怀方羽多次违背原则地疯狂索取。

可是方羽所做的一切全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并不会在床上踹开方羽,除非已经忍不住。

这么一想,方羽和晏书雪都喜欢在他的底线之上大力蹦跳,或者堪堪蹭过底线又反弹回去。

不过两人一个是十分重欲,一个是分爱表现自己罢了。

他心里轻微地叹息,正要起身离开,身后温热的气息来源似乎被惊动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

“晏先生,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带着困倦的沙哑嗓音响起。床铺轻轻晃了一下,那只手松开他的手臂,转而揽住他的腰肢,滚烫的身体贴覆上来,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我喊了阿姨把早饭温在厨房,中午吃也行。我们多睡一会。”

晏清河皱皱眉说道:“那个房间的被单……”

他和方羽现在睡着的是方羽的房间。之前欢爱的那床被褥被他弄的湿透,几乎不能睡人。

听出他的未尽之意,那只手不松开反而搂的更紧,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肌肤,身后的人将他全部环在怀里,轻柔地说:“不用担心,我已收拾得差不多了,保证今早打扫的保姆不会发现特殊‘液体’。晏先生安心在我这里睡着吧。”

晏清河动作一顿,侧过头看向方羽问道:“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着那只晶莹如玉的耳垂,好似见到昨夜染上淡红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说道:“因为晏先生怕羞。”

昨夜他已经察觉到晏清河会在这种事上羞恼。之后他又把晏清河搞成那副样子,房间各处都流淌着爱液,不仅晏清河会不好意思,连他自己都有点无颜面见方母。

“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

方羽注目着眉眼冷淡的晏清河应允下来,松开手还想说些什么,蓦然扫视到晏清河不复白皙的身体,面色一怔。

如冷釉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爱痕自脖颈一路而下,直至被床褥挡住,乳头、腰窝微微发红,圆润的臀肉也未完全消去斑驳的指印,外人见了一眼,便可以想象到他昨夜承受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然而那张冷艳绝伦的容颜没有任何变化,那双凤眸里更是没有丝毫温情,宛如世间亘古的天山白雪高不可攀。

让人见了,只恨不得把他拖回身下好一顿操弄,直到再见他失去面上完整的冷漠淡定,沉迷情欲而凤眸朦胧,一身冰肌雪肤冷香幽生。

方羽喉结微滚,暗暗遏抑住此刻继续欢爱的心思,抱着晏清河缓慢躺倒。

见那绝色的面容轻缓阖眼,睡在他面前,如此纯洁动人,他的心里生起一股暖融融的怡悦,慢慢贴近,吻了吻那绯红的唇瓣,低声说道:“我的晏先生。”

两人又睡了四个多小时。更确切点,是晏清河单方面被方羽弄醒的。

晏清河的意识尚未清醒,已然被人翻了个身,硬邦邦的滚烫贴在他的臀缝来回摩擦,胸前的茱萸被人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睁开眼,按下全身泛起熟知的酥痒感,声音轻轻地问道:“方羽?”

“晏先生醒来了吗?”温柔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笑意响彻他的耳畔道:“我们继续昨晚上的事吧,想来晏先生应该不会拒绝。”

晏清河的神智刚刚清醒,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玩弄胸前乳尖的手缓缓下入分开大腿。

臀缝间的粗热抵住早已关合的后穴划过褶皱一圈圈地研磨,戳弄着穴口周围的嫩肉,紧闭着的穴口被一点点挤开,贪婪地自发啜吸龟头。

伴随着一声轻笑“真敏感”,硬胀的阳物推开层叠的肠肉长驱直入。

“啊!”晏清河被碾过穴心,椎骨窜来酥麻的快感,没有完全控制的低吟泄出唇舌。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大腿,轻裘缓带地往肠道深处顶撞,被他肏了一夜的后穴依旧湿热滑嫩,层层叠叠的肠肉“咕叽咕叽”地又夹又缩,推挤着渗出更多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顺滑坚挺的整根插入。

方羽舒爽地粗声抽气,似是叹息地说道:“昨晚操了这么久,穴都这么紧,晏先生你真的该被我操死在床上。”

晏清河垂下眼睑一言未发。方羽于是就侧着身,揉搓着他胸前有些胀大的乳头,腰胯不紧不慢地挺动肉棒插到最深处,享用着肠道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舐。

见到有些发红的耳垂,方羽舔着他的脖颈,轻声问道:“原来晏先生又害羞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的人?拥有着最冷冰绝艳的容貌,同时也有最适合承欢的身体,被肏得全身颤抖次次潮喷,仍然克制着不会哭叫流泪,还会因为恋人的话,对自己敏感的身躯表现忸怩和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抵住他的后背,吮吸他的肩头忍不住怜惜地喟叹道:“晏先生,你让我很想操得你今天下不了床。”

晏清河冷冰冰地说道:“方老师,我不太喜欢白日宣淫。”

“晏先生说自己不喜欢吗?但你的身体很喜欢啊。”方羽咬住他的耳朵,喉间迸出低沉的笑声。

“穴里又软又热,只会咬着我的鸡巴,还生怕吃不到一样。”

方羽掐住晏清河的腰肢抽动的速度逐渐变快,粗长的肉棒全根捅入又全根抽出,被拽出殷红的媚肉,肠道一缩一合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他凶狠地撞击着敏感的穴心,动作迅猛而激烈,粗热每次都撑开全部直肠,再凿开直肠内口顶入另一个甬道,捅得身下的人连连低吟,全身开始轻微抽搐,后穴涌出的黏腻热流已经濡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大腿。

“嗯啊……”晏清河的喘息声细小而低弱,却止不住颅脑中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甘美动人。

方羽听得下腹火热,原本的硕大又充血勃胀一圈,掀开碍事的被褥,俯身压在晏清河的身上,抬起白皙的大腿疯狂挺动下身,“噗嗤噗嗤”地插得肠道拼命蠕动推挤,不停顿地绞紧巨大的阴茎,连柱身上虬劲的青筋都被舒舒服服地照顾到,爽得他喉管震动。

“晏先生夹得我魂都要飞了,还说不喜欢?”

他按住发颤弯曲的小腿,猛劲地奸肏身下的人,碾压着每一处饥渴难耐的肠肉,感受着内里的又湿又热,哑声说道:“晏先生,你说你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晏清河被方羽的凶悍挺入弄得全身软而无力,溢出唇间的低喘断断续续,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冷:“方老师,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又一次猛力顶开穴眼,“噗”地一声整根没入,撑得肉穴又满又胀,狎昵般抚摸着汗湿的如玉背脊,面上气定神闲地说道:“怎么曲解?晏先生说说,我会努力改正。”

“方老师知道。”

“晏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方羽含笑着反问。

晏清河轻微摇了摇头,含着情欲的双眸冰冷而无奈。方羽是故意的,逼迫他说那些羞耻的话。然而他说了也没用,方羽没射出来前不会停止。

“晏先生这个时候‘听方老师的’了?”

方羽说着低笑一声,俊美温润的眉眼间满是爱怜,俯下身体细细啄吻他的脸颊,吮吸他的涎水,似是遗憾地轻叹道:“好吧。既然晏先生说不喜欢,我尽量快点结束,下次也一定注意,但……”

话锋一转,方羽语调低柔道:“我想换个姿势。”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腰窝,就插在晏清河的体内调整两人的体位,转了大半圈重重地碾磨过穴心,激得身下人颤了颤。

淫荡的后穴猛地一缩,死死地咬住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颤,扶住那截细腰,让瘫软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态。

浑白丰润的臀部高高撅起,红湿肿胀的穴眼中插着一根紫到发黑的粗大阴茎,洞口的褶皱被捅得光滑,泌出的粘液让阴毛和睾丸都湿漉漉地滴着水,股间靡乱不堪。

这幅情景令方羽眸色深邃,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只轻吻着腰背落下新鲜的红痕,覆盖上昨夜的青紫,面色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介意这个姿势吗?我想像动物交配一样操晏先生。”

晏清河低声说道:“无妨。”

“希望晏先生不会后悔,这个姿势会有些难受……”方羽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揉捏着弹性绝佳的臀肉,轻声说道。

“也会很深。”

手上动作未停,硕大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出,再顶开汁水饱满的穴口,捅入胀烂熟艳的直肠,直直插入底部,插得肠道禁不住地痉挛缩绞,更为迅速地渗出清澈透亮的热液。

“额啊!”

仅仅被插入一次,晏清河的腰背几乎承受不了地压弯了下去,双腿发软地打着颤,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性器形状的凸起。

唯有白皙的肉臀被方羽牢牢固定住而不得不面对着另一个人翘起。

眼尾染上情欲的熏红,好似不太明了为什么他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姿势,清冷艳绝的容颜格外令人怜爱。

方羽并未可怜身下人的举动,胯骨猛烈地撞击着丰满的屁股,打桩般钉入肠道最深处,顶开直肠内口,勃大的龟头狠狠地享受另一截肠道的蠕吸舔吮。

晏清河身体绵软着往前栽倒,又被方羽抓回迎接新一次的奸干,如雪的肌体不辍地颤抖:“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喘着粗气,动作没有一分一毫的停顿,抓着晏清河的翘臀大力顶撞。仿佛斗胜的动物压着战败的同性,当做雌性后入交配,在这具绝美的身体里肆意肏奸抽插。

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柱身狠辣地磨擦肠道内的敏感点,拽着层层媚肉蠕动绞紧,不停地喷出滑腻清透的淫液。

酥麻和酸胀自尾椎骨一同潮涌袭来,搅动着残存的理智,晏清河差点沉溺于堪称绝顶的快感中。

可偏偏不止是酸麻酥爽这么简单。被禁锢着身子,维持着撅高臀部的体姿,不同于之前的性爱体位,稍一不注意就容易呼吸不顺。

确实如方羽所说,这种姿势又深又难受。

晏清河呼吸错乱间被插操得头晕目眩,手已经抓不住床单,颤颤巍巍地跪倒在棕色的床榻上。身体被顶得禁不住地朝前颠簸滑脱,又被方羽抱着腰拽回来,将粗壮的阴茎完整吞下。

…………

绝美无瑕的晏清河一向赛雪欺霜,鸦羽掩下眸色的泠泠潋滟,独添几分湛湛天光和皎皎月华的淡然出尘,宛如高坐云端、无情无欲的九天神只。

可此刻,这个冷心冷情的神只以母狗一样的屈辱姿态跪趴在床上,淫荡地吞吐其他男人的黑黢性器。

被捅开直肠最深处,肏弄得神色不复淡静,止不住地颤抖,也只会摇晃浑圆白嫩的屁股,更为迫切地吮吸舔咬粗大的柱身,“嗤嗤”地喷溅热浪的汁水。

这方美好的景色全落在身后方羽的眼里,看得他眼神微暗,固定住浑身软绵的晏清河,掐着腰窝越加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黑的肉棒直接撞入直肠底部,插开直肠内口凶狠地奸淫碾磨。

海浪般的夷愉舒畅一波一波地汹涌而来,晏清河被操干得压弯了腰肢,蜷缩的手指和脚趾微微颤抖:“呃啊……”

紧湿滑热的肠道受不了地激烈收缩内壁,艳熟糜红的嫩肉不停地嘬吸吮咬,咬得方羽粗气更重,身下的动作越加厉害,胯间“啪啪”地撞入翘高着的白臀,向外飞溅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床褥。

不……

晏清河强忍着濒临精神临界点的畅快,双眼险要失去神采,喉间压抑不住地迸出更加甜腻的喘吟。

他紧咬住下唇,腰背比之前拱起,在方羽又一次径直插入最深处时,终于控制不住地全身一软,抬起前端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啊啊!!”

晏清河全身发颤着抽搐痉挛,夹紧体内的胀勃性器,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黏滑热烫的汁水,淋漓地冲刷马眼和柱身,带给方羽极致的愉爽。

那雪白的肌肤上凝结出带着冷香的汗水,却禁不住地阵阵发抖,手软软垂落床单,精致的十趾全部蜷缩。被箍着的臀肉高高耸动着,张张合合地咽下黑粗的肉棒,穴口汁水横流,甚至弄湿了矜矜着的两条大腿。

好骚!晏先生天生该被男人的鸡巴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眼眶微微发红,抓着肉臀发了疯似的抽送。仿佛要撑破肚皮似的,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推开靡艳的层叠吮吸钉凿直肠最深处的软肉。

“啊……”晏清河还未从高潮中完全地缓过神,又被重新拖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紫黑肉棒疯狂进出白嫩紧滑的臀瓣,撑得穴口红熟肿烂,柱身上的青筋被层叠蠕动的肠道贪婪地嘬吸吮咬,抽搐着喷涌出股股热液。

“啊……啊啊……”

看到身下人被操干得躯体战栗不休,方羽轻笑一声,温润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晏先生,我这两天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晏清河低垂着长睫,毫无开口的意思。

方羽也不急收回笑容,重重地向前一顶,撞得晏清河直接从性器上滑脱,又被掐住腰肢拉回身体,粗烫的阴茎直直捅入红肿的穴眼,硬狠狠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

“啊——”

晏清河双腿一抖,流畅纤瘦的腰背近乎压成一个可怕的弧度,殷红滑热的肠壁反射性绞死青筋虬屈的阴茎,热烫的汁液淋漓地淌出,连喘气声些许遏抑不住地颤巍。

方羽双手陷在着丰满的臀肉之中,十分爽快地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再次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冷声喊道:“方羽。”

下一秒,晏清河又被方羽凶悍地向前冲撞,身躯发软地差点落倒。

再次被拖回来,坚硬的肉棒尽根没入,压磨过骚热的穴心,撑开直肠内口肏入更深处的肠道:“啊啊……”

方羽没有再问晏清河,面上只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容,狂奸乱插着又胀又肿的穴口,拔出时拽翻艳红的穴肉,再掐着纤腰捅撞回去。

穴肉被插得满满当当,硬烫的阳物仍贪心不足地继续顶凿,进入更深的肠道,操干得汁水被打出白色泡沫,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阴毛和睾丸湿淋淋的,身下被褥已泥泞不堪。

晏清河上半身将近塌陷下去,汗津的肌肤如凝脂似寒玉,唇边溢出的呻吟无助而细碎。

清艳冷绝的面庞低低垂下,已经是一副被奸淫得惘然的模样。

后穴被巨大挤压着更为放荡地蠕动压吮,肠肉情不自禁地缠绞,惬意称心地照顾柱身和龟头,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缩咬,爽得方羽头脑里炸开无数烟花。

方羽粗声喘着,胯下紫黑的肉棒湿淋淋地拔出来,再重重地挺入,重复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我操你的哪种姿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不想说吗?”

方羽静静注视着垂首不语的晏清河,掩去神情中的一点苦涩,又重新漾出相当温柔的笑。

他抓着白嫩紧实的屁股,胯间迅速抽出粗大,再凶残地挺入小得太多的穴眼,捅开浪熟的直肠进入其他甬道,肏干得晏清河犹如性爱玩具无力地跪压在床上,淫荡的臀浪翻涌不休:“啊……”

方羽钳住晏清河的身体发了狠地冲撞,一寸一寸滚压层层肠肉,拔出时拽得充血的穴眼外翻,如同骚湿淫靡的阴茎肉套。

“晏先生?”方羽轻声地又问,“噗嗤”一声,身下粗大的阳物再次捣入。

然而,覆着厚重水膜的柱身不再抽离,就卡住直肠深口,龟头重重地研凿更深的嫩肉!

“啊啊——”

晏清河再次被他插上高潮,全身抽搐着,热液失禁般喷涌而出。

方羽被骤然紧缩的后穴弄得万分痛快,微微定了心神,慢悠悠地说:“晏先生,你只要说了最喜欢哪种姿势,我保证现在射精。”

晏清河睁大眸子低低息喘着,终于冷冷地开口道:“方老师,你确定?”

方羽轻嗅着晏清河清冷甘美的幽香,垂下眉,声调很低:“信我,晏先生。这次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静默片刻张开了嘴,翕动的唇瓣数次开合。方羽见到那莹玉似的耳垂都变红不止一点,他依然没有说出口。

竟然是晏先生太害羞了。

方羽的内心雨过天晴,阴霾一扫而空,宛然被酣甜的蜂蜜浸泡得甜滋滋的,下身抽送减缓了一些,温声细语地问:“晏先生?”

晏清河眉间拧起又缓开,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后垂下眼睑,声音压得极低:“我喜欢方老师抱着……我。”

方羽自然听懂他中间含糊略过的字词,又挂着笑问道:“具体是哪种?站着,躺着还是坐着?前入还是后入?”

晏清河蹙了蹙眉,音调稍微高了一些:“面对面坐着。”

他的耳垂已经红得分外明显。

方羽爱死了晏清河害羞的时刻,恨不得现在就扭转他的身体,好好与他的唇舌缠吻一番,声音低缓地说:“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晏先生,这次我们一起射。”方羽伸手扶住晏清河的前端,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

他搔刮着玉茎的龟头,一顿揉压按搓,尽可能地取悦晏清河。胯骨却毫不留情地顶冲插弄,撞得肠肉充血糜红,不忍地一直绞缩缠紧,又连连肏干接近百下,直到晏清河全身抽搐着高潮:“啊——”

方羽不慌不忙地停在甬道深处,享受着连续高潮后敏感湿滑的肠肉,热浪的淫液大股浇注他的龟头,脊骨尾端带来全身触电般的酣畅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在脑海极致的快感中定了定神,慢吞吞挤开层层挽留的媚肉退离。

退到只留一个龟头,方羽再掐住腰窝,猛然捅开熟红烂糜的内壁,凿开肠道最深处,抵着直肠内口射出滚烫的黏稠白液。

“呃——啊啊!!!”

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力地绷紧,被青筋搏动的粗硬不断喷射出强力热流,弄得身躯颤抖不迭,肠肉禁不住地痉挛抽搐。

臀部摇晃着想要摆脱,却被腰背上的手牢牢禁锢,只能紧紧夹住体内的阳物,最后全部吞下男性的腥膻。

方羽将晏清河翻了个身,擦着穴心按碾了半圈。晏清河敏感的身体再次进入高潮,前端仰起已然射不出什么,湿热软滑的后穴却绞得更紧,甚至让他的下身又痛又爽。

晏先生太会吸了!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揉捏着白嫩的臀肉等肉穴放松下来,稳当地抱起晏清河,轻柔地抚摸着对方微微鼓胀的小腹,他的浓精一点不漏地灌了进去。

方羽吻净晏清河眼角的湿润,望着对方冰清卓艳的好颜色,轻笑一声,说:“我好希望晏先生怀孕,或者是我怀孕,生下我们俩人的孩子。”

晏清河平复了呼吸,冰冷的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拧起眉心问道:“方羽,你是认真的吗?”

“嗯,我想和晏先生拥有亲密的法律关系,婚姻和孩子是不二选择。但我不想领养孩子,因为我不希望晏先生和我在一起的很多时间都被孩子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搂住他的腰肢,目视着他如神灵般的面容,声音又轻又慢:“那……晏先生愿意和我去国外结婚吗?”

原来生子并不是方羽的真实想法,结婚才是。

晏清河蹙起的眉梢舒缓,慢慢地平复心里浮现的无语。方羽的话让他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成功研发男性妊娠的技术。

虽然在其他世界,男性或许可以生子,但自己能不能生子这件事,他也不太肯定。

神灵诞生受到天地规则的监管,因为每一个神灵的出现意味着不仅拥有极高的天赋和实力,也意味着世界积聚的气运极大地损失,所以神灵只会诞生在高级世界。

而他虽然不是“神灵”,但许多世界乃至意志和规则都把他视为神灵,生子方面理当如此。

假如想要拥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借由人类身体,或者直接通过混沌孕育,晏清河首先需和天地规则沟通,并付出相应的代价,流淌着“神”血的孩子才能出生。

而结婚……

晏清河从主动牵住方羽的手的那一刻,就已然想好大致的未来,包括接吻、欢爱和结婚,或者两人分开的未来。

然而,现在谈论结婚为时尚早。晏清河首要考虑晏书雪的人身安全,之后才会处理自己和方羽的恋情。

周道成未被料理,林云深在一旁耽耽虎视,段流光作为林无许的极端爱慕者,随时可能因为林无许的指令或被天道意志利用主动杀人,林无许还隐藏在幕后,杨渊和左弛也未真正登场,晏清河尚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出手,唯有手上未见过血的洛松清和吴同两兄弟能让他稍微放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低声道:“等晏书雪能独立面对一切时,我会告知方老师。”

至少在解决对她产生威胁的所有男女主角之前,晏清河不会亲自打破她的幻想,让她随着天道意志的设定走上自我毁灭。

又是晏书雪……

方羽沉默片时笑容微消,放在晏清河腰上的手也渐渐收紧,头靠在他的颈间,喉间有些干涩:“晏先生因为书雪才应允成为我的男友……到那时,晏先生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晏清河轻缓抬眼,无悲无喜地看着方羽,又好像通过他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方老师,到时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选择权会在你的手上。”

包括横亘在方羽面前最大的障碍——“时间”。

方羽闻言愣了愣,面容变得凝重而严肃:“晏先生,我们之间有没有家族仇怨?比如我家的长辈对晏先生的长辈强夺豪取?”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没有。”

方羽长吁一口气,又道:“那就没事了,不管晏先生说什么,我都愿意接受。哪怕晏先生找了其他女人生孩子,还是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染,我都不介意。”

晏清河双眼中无波无澜,是亘古的神山看透一切的平静默然,只是问道:“方老师不在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方羽嘴唇嚅动顷刻,最后一丝笑容消失不见,低沉着声线:“不,不是这样。我其实很在意晏先生心里装着其他人。哪怕是晏书雪,我都会吃醋。”

方羽又补充一句:“真的。”

“我知道。”晏清河语调平缓。

方羽注目着晏清河依旧平淡的神色,心中莫名微微发酸,情不自禁地托住晏清河的脑袋,惩罚似的重重吮咬那红润的唇瓣与舌尖。

“哈啊……”

两人分开的唇角口水拉丝,被方羽舔干净,把晏清河按倒在床上,对着修长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身下又忍不住地往湿热紧缩的肉穴插入更深,硕大的龟头大力研按过凸起的敏感点。

看到身下人一颤,冰雪般的从容沾上欢爱的欲念,方羽低低地笑出声来,温润的眉眼间尽是情意缱绻:“晏先生,我想和你一同走完剩下的人生。”

晏清河那双凤眸里透露着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说道:“所以……方老师想继续做吗?”

方羽含着笑啄吻他的唇角,胯骨不疾不徐地抽送滚烫,暗示性地顶了顶直肠最深处的软肉,贪恋地问道:“晏先生,我能再来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强压下脊髓窜来的快感,挑起眼尾,神情似笑非笑:“方羽,你别太过分。”

他的声音又低又冷,犹若稍不住意就会被遗落。方羽听到,却好似生出一股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奇异感,想到一刻钟前自己的保证,讪讪地停下动作。

方羽抱起他,搂紧那截细腰,温雅的面庞浮现一点自嘲,说道:“晏先生,我好像在床上次次失信于你。之前是,现在也是。”

“在学校初见晏先生时,我就想成为你的恋人,哪怕书雪存在,甚而你已有妻子。我还卑劣地想过成为晏先生的婚外情人。或许因为我馋晏先生的身子,我下贱,但我……我是真心的,不止是见色起意。”

“我想得到你,也想和你走完往后的余生。知道晏先生没有妻子、书雪也不是亲生女儿后,我很欣喜,认为晏先生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于是我对晏先生说了很多谎,有晏先生知道的,也有晏先生不知道的,包括花店那次,我其实是故意……”

“我,我……”

方羽嘴唇翕张,仿佛害怕晏清河对他太过失望,终究没有吐露更多信息,只声音渐低,继续说:“我配不上晏先生对我的称呼。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混蛋。”

方羽含着负疚的眼眸犹豫着抬起,看向晏清河,声线低落到几乎暗哑:“晏先生……清河,你能原谅我吗?”

方羽没有喊“晏先生”,而是郑重地换了另一个更亲热的昵称“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温和矜贵的脸庞紧紧盯着晏清河,不放过他一毫可能的情绪变化,素来的雍容自信被慌乱取代,神态中多出几分紧张和失意。

方羽在爱情初期就会患得患失吗?

晏清河心里出现一些说不清缘由的复杂情绪,原本想告知方羽的“我不在意”又被咽回喉咙。

他心头无奈地叹息,面上回视着方羽眼神淡漠如水,只眼睫微微颤了颤,声线低而轻:“方羽,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太在乎。”

“为什么?”方羽的眼眸略微失神,嗓音低哑着问:“难道晏先生认定我是‘君子’,就无条件地相信我?”

晏清河悄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搂住他的脖颈,口吻平和:“我知道方老师说了很多谎话,可能想过太多‘卑劣’的事情,但我不在意,因为方老师的本质是‘君子’。我不会讨厌‘君子’无关痛痒的缺点,反而挺喜欢它们。因为它们,方老师才是‘方羽’。”

方羽眉眼冷怔,面庞错愕片刻后露出相当煦暖的笑容,收紧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温情地说:“抱歉,是我着相了。”

方羽撬开晏清河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绞弄缠绵,缓慢地吞完甘甜的津液。

晏清河被方羽吻得息喘不已,又说道:“而且我也没有生气。假如我不愿意,我会直接把方老师踹下床。”

比如片晌前,假设方羽坚持做下去,他就会这么对方羽。不单单因为他不喜欢白日宣淫,或者方羽在性事上如饕餮一般毫无餍足,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在方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方羽在这里长大,算是半个主人家,但,这并不是方羽毫无顾忌地压着他做爱的理由。

“晏先生想踹我吗?”

方羽面色愣然,低下头看了看晏清河白皙如雪的身体,又瞄了一眼自己经常健身的精壮身躯,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昨夜他抱着晏清河清洗身体时,忍耐不住吻遍了对方全身,简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晏清河的肌体宛如上好的白脂暖玉,除了不太娇软和敏感之外,每处肌肤都很嫩滑细腻,甚至连手指也没有老茧,让人感觉若不是天生如此,就应是被娇养着长大。

方羽虽然只是一名老师,但身为市长的外甥,从八岁就跟着保镖学习格斗和射击,后来被长辈送去军队同林云深等人操练了三年,成为老师后,他也没有一天放弃训练。

他极难想象晏清河如何推动自己,但是他没有问出来,毕竟先不说晏清河会不会羞恼,踹出一脚于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床笫之欢时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方羽垂眉说:“那晏先生踹我时稍微‘重’一点。”

晏清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顿时哑然,纷杂的思绪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轻微动容又逐渐隐没于毫无温度的冷淡中:“我尽量。”

“那说好了。”方羽吻了吻晏清河的眼角,低低笑了一声,拔出湿淋水亮的性器。

裹着精液的汁水顺着他的抽离抑遏不住地涌出,身下的被毯已是一片狼藉。他努力地移开双眼,不去看那方诱人美景,抱起晏清河朝着浴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好大半缸勉强不烫的热水,方羽让晏清河跨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慢慢引出穴里的精液。他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才弄得差不多干净。两人再回到卧室穿衣服时,已是二十分钟之后。

方羽裸着身体从衣柜里翻找上衣,见晏清河已然穿好衣服,向对方展示自己挑不出更好的两件,问道:“晏先生,你觉得哪一件好看?”

晏清河思考了一秒钟,轻声地说:“月白色那件。”

方羽套上衬衣,见晏清河静谧坐在那里看着他,容颜冷冰如雪,荒谬地生出两人是在酒店一夜情的想法。他甩甩脑袋走过去,握住晏清河的手说:“晏先生,吃完早餐后我带你去周围转一圈,顺便说说今晚的宴会。”

晏清河点头。

两人没有预料到方母这个时间点居然还坐在饭桌前。她笑眯眯地,也不多什么,只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俩一眼,显然从管家那知道了为什么两人现在才出来。

方羽如坐针毡,看到晏清河毫无压力的样子,倏地感觉方母说的没错,晏清河是她的干儿子,他是她哥哥的外甥,自己才是这家的外人。

饭后晏清河在方羽的带领下沿着城区转了一圈,方羽在路过不少地方时停下来,讲诉此地之前的模样,晏清河在他的叙述中,脑内粗略拼出方羽这些年的成长。

方羽望着他的侧脸,笑着问道:“那晏先生呢?晏先生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也会和我一样在大人不知道的地方捣蛋吗?”

“我小时候?”晏清河微微愣了一下,说,“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晏先生记忆力这么好,却记不清了吗?晏先生会不会想要骗我?”方羽牵住他的手,温润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还是说,晏先生不想告诉我?”

晏清河回握住方羽,低声说道:“因为没有必要。方老师,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可聊。”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不愿意多谈,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倚在他的脖颈,轻声说:“那等晏先生愿意告诉我时,再告诉我吧。只要是晏先生的事情,我都喜欢听。”

方羽又换了一个话题:“今晚很多人会来参加我的‘庆祝会’,晏先生会讨厌人多吗?”

“庆祝会”表面上说是方家人庆祝方羽不再单身,但真实目的就是向所有权贵正式介绍作为方家一份子的晏清河,制止某些人的龌龊想法。

“无妨。”晏清河脸色淡然。

“晏先生到时不要离我太远了,我怕色欲熏心的家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你动手动脚。你的容貌在我们这个圈子已经出名,很多人都在觊觎你。”

方羽凝视着那张几乎不属于人间的面容,轻轻吻了吻冰冷的凤眸,又继续说:“还有……周道成可能会来。”

“我母亲这次特意和周家打了招呼。虽然周道成还关着禁闭,难保不会被他爷爷拎过来,亲自向晏先生道歉,但周道成百无禁忌,我更怕他对晏先生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吴同,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搞得你像来抢人的姘头。”洛松清从侍者端了一杯果汁放到吴同面前,看着他有些阴沉的漂亮脸蛋,叹了一口气说,“你看到门口的保镖没?他们都在观察你呢!”

吴同“吨吨”地一口气干完果汁,说道:“我倒要看看,会是哪个瞎眼的男人看上方大公子!”

洛松清想了想,不赞同地说:“圈子里不是传言他长得非常好看吗?两人情投意合,方家也喜欢那个晏清河,这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才说对方瞎了眼啊!为什么要找方羽这个逼!”吴同低声吼道,“明明圈子里还有更好的男人!”

洛松清莫明其妙地反问:“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为我崩塌的信仰战斗,堂哥你不会明白!”吴同低声道,“从小到大我一直被父母拿来和‘隔壁’的方羽比,成年了就被逼着相亲。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抬出方羽这个老处男。他是我和父母吵架时,唯一能让那两口子哑口无言的存在。可现在……”

“我看你倒像个傻逼!”洛松清冷笑道,不愿意再理会他愚蠢的堂弟,喝了口速溶咖啡,在微信上交代秘书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方家晚宴着实来了太多人,比方家预想的还要多上很多,不仅包括有钱或有势的人物,还有好奇晏清河模样而前来凑热闹的各色男女。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晚宴的主人公终于姗姗到来。先是穿着休闲款的亚麻色西服的方羽出现,再是他身后穿着云和山苏绣的男人。

在晏清河完全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的那一刻,整个喧嚣的宴会遽然寂静如斯,世界在那一瞬间仿佛褪去所有色彩,只剩下那个玉砌冰琢的身影。

是超越世人认知的美丽,是未见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想象的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听着周围一阵阵抽气和许多突发的骚乱声,笑容微微一僵,牵着晏清河的手走向方母和方市长。

“天!天!堂哥你看到了吗?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吴同哆哆嗦嗦地抓住洛松清的领子,大力摇晃着,面容十分激动,“他的眼睛真的瞎了!为什么要和方羽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洛松清平复了震动不已的内心,面上有丝古怪:“我见过他。”

吴同又惊又怒道:“什么?什么?狗东西你有这么优质的美男都不推给我,为什么要便宜方羽那个家伙!”

洛松清没有注意到吴同对他的称呼,自顾自地说:“吴同,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美得不像人的男人吗?没想到就是他!”

吴同呆住:“哎?”

方母和方市长正和方家人待在一起。方羽和晏清河过去,和众人打了声招呼,方羽顺口聊了几句城南地皮的事情。方母说完了话,带着两人去了较远的角落。

方母这才认真打量了方羽一番,笑眯眯着说道:“走近一看,方羽你还挺顺眼,勉强配得上咱家的清河。”

方羽:“……”

“别不信啊方羽,清河穿着这一身往中间一站,所有人都看不见你,要不就是觉得你真碍眼。”方母说。

方羽无奈地说道:“是是是,您果真是我的亲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不打趣你,我去找闺蜜玩耍。”方母又看向晏清河,笑着问道:“清河,我闺蜜都在问那东西的做法,你说我要不要卖给她们?”

晏清河说:“由伯母决定吧。”

“那钱到时让方羽转给你。”方母笑了笑,揶揄地看了方羽一眼:“方羽,别到时上交的全部工资还没有我的闺蜜给的多哈。”

见方羽脸色立马黑了,方母终于心满意足,笑意盈盈地离开。

“母亲是故意的,我每年也就十五万左右的工资。母亲的闺蜜们大方得很,给的估计比我这些年赚的钱多太多。”方羽咬着晏清河的耳朵,小声说道,“晏先生到时别嫌弃我的钱少。”

“方老师留着吧。”晏清河说,“我不需要太多钱,我的银行卡在晏书雪那里。”

“晏先生不想管我的钱吗?”方羽温文清雅的面庞有些失望,说道,“我很希望将自己的所有财产都交给晏先生。”

晏清河面上依然毫无情绪:“方老师,增进感情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

“晏先生……”方羽脸上神情闪过片刻的复杂:“有的时候,我感觉真实的你一直在拒绝我的触碰。”

甚至在进行床事的时候。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方羽,声音又冷又清,面色淡漠如常:“方老师,你贪心了。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方羽注目着那张冷冰冰的绝美容颜,不知为何忽地失声。良久后方羽垂下眼睑,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声音低缓道:“晏先生说的是。”

晏清河心中叹了一口气,与他十指相贴,眸光幽静无澜:“方老师能帮我拿一杯茶过来吗?我口渴了。”

方羽呆愣了一下,瞥眼看了还算比较安全的周围,点了点头,温润的眉间略有担忧:“我快去快回,晏先生不要离开这里。若是周道成找过来,你尽力避开他,往人多的地方去。周道成还没有嚣张到那个地步。”

晏清河目视着方羽的离开,推开宴会厅侧门,来到阳台透气。方家举办宴会的地方在闹市中心处,晏清河眺望远处,见到万家深处的灯火与车水马龙的繁华。

随着一个慵懒随意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晏清河心里毫不意外,周道成终于来了。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宴会总有很多目光时不时停留在他的身上,但其中如附骨之疽的粘腻视线,只来自周道成和林云深等人。

侧门被慢慢推开,周道成一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走近,看到半侧过头转向自己的晏清河,深邃的眉眼里涌动不知名的热切:“抱歉,我不是方羽,是不是让晏叔叔失望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周道成轻微皱了皱眉心,快步走到晏清河身边,上扬着剑眉问:“晏叔叔,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讲话吗?因为晏书雪?”

他已经离晏清河很近,仿若嗅到什么味道,低头在晏清河脖颈边轻轻吸了一口,一脸迷醉地叹息道:“好香……晏叔叔被方羽开发过了吗?”

“我当天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周道成更加贴紧晏清河,轻启无情的薄唇,左耳的黑玛瑙皓石耳钉在月光下隐约闪烁:“哪怕晏叔叔被方羽开苞了,我也不介意。我只要你陪我睡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满脸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恶意:“毕竟我差点强奸晏书雪,晏叔叔不想为她报仇吗?这是唯一的机会,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呆在监狱里呢。”

晏清河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是远胜于面对其他人的千百倍冰寒:“她会自己报仇。”

周道成见到那双凤眸里终于浮现自己的存在,感觉身体里开始涌起不知名的邪火,舔了舔两颗尖牙,呼吸变得十分沉重:“晏叔叔你真好看,我想吻你。”

他情不自禁地抓住那截凝玉般的手腕,盯着仍旧无动于衷的晏清河,轻声地笑了笑,眼中适时露出一点疑惑地问:“晏叔叔,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是想稳住我,等待方羽回来救你吗?”

“抱歉啊,让晏叔叔失望了,方羽暂时被其他人缠住,没有人会打扰我和晏叔叔的相处。”

周道成亲昵地拨开晏清河被风吹乱的碎发并别到耳后,恶劣一笑:“我会吻晏叔叔,如果方羽不能及时阻止我,说不定我会在这里要了你。到那时,晏叔叔应该只能哭着祈求不要被其他人看见吧?”

晏清河的目光在墙后另一个脚步声站定的地方停顿了一下,才转移到周道成身上,说道:“这就是你想说的话?”

“晏叔叔,你在方羽的床上也是这么冷吗?”

周道成俊美分明的面孔溢出一点兴趣,把温热的呼吸喷在晏清河脸上,说:“我看不像啊,晏叔叔被开发的很彻底。就是不知道被方羽弄了多少次,才会有这一身衣服都掩不了的骚甜味。”

晏清平静地看着周道成,没有任何言语。

他的神色不喜不悲,宛若天地初开就有的巍峨雪山,皑皑立于万古之地,任何东西都无法使他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样的表情!

永远是这样的表情!

无论自己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晏清河永远漠视着“周道成”,好像在对方眼里自己是卑微低贱的,多看一眼都会受到侮辱。

周道成身体里怒火随着欲火熊熊燃烧,烧得他心头又不甘又嫉恨,冷笑一声说道:“晏叔叔,晏书雪知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了自己不得不雌伏于自己敬爱的老师身下,被男人的性器玩得透彻了?”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凝视着雪色的肌肤和红嫩的唇瓣,心上的怒火很快转化为更为强烈的欲念,沿着经络和百骸四处乱窜,似乎要将全身都烧灼起来。

周道成的眼神晦暗无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然被晏清河完全挑起性欲,渴望着眼前如冰如霜的美人。

心里的顾忌疑虑统统被他抛到脑后,只剩下要将眼前的人操得再也维持不住冰冷神态的想法。

他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没必要畏惧一个年事已高的糟老头子和远不如自己的方羽。

晏清河应当属于更强者,应当属于周道成的所有物。

晏清河清晰看到到周道成眼中喷薄而出的欲望,感知他身体的变化,心道周道成的人欲终究战胜了天道意志的干扰。

晏清河之前并不担心周道成真正做出什么,因为天道意志会竭尽全力暗示周道成不能对自己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眼下,周道成显然“失控”了……天道意志会怎么做?

让偷听墙角的林云深蹦出来阻止他,还是让方羽及时赶回来?亦或是其他人拦下周道成?会是周道成的爷爷,方母或方市长?

周道成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抓紧晏清河的手腕,薄唇无声地凑近这张冷艳至极的面容。

晏清河注视着周道成的吻即将落在自己的唇上,没有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抵着身后台柱,不紧不慢地敲着。如若没有人过来阻止,周道成在那一时刻必死无疑。

天道意志也无法为其申冤,因为这是明明白白地写入天地规则之中,“侵犯”作为客人的神灵应付出的代价。

晏清河倏然听到远处熟悉的动静,心中叹息一声,放平敲打的手指。

可惜了。

下一瞬间阳台的玻璃门被大力推开,伴随着一声怒吼是破风而来的拳头:“周道成!”

周道成还没有亲吻到晏清河,就逼不得已地向一旁侧过身。方羽早有准备,伸出左脚绊倒了他,朝他脸上重重挥拳。周道成来不及反应,匆匆伸出手格挡,又被方羽抓到破绽往肚子上用力揍了几次。

周道成按着肚子慢慢站起来,边咳嗽边擦去鼻中快速流出的鲜血,阴沉沉地瞥了方羽一眼,说:“方老师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方羽捏了捏修长的骨节,皮笑肉不笑地说:“其实我很难过,我原本可以再及时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转过头面向晏清河,俊美文雅的脸庞隐含着浓浓自责和愧疚:“晏先生,我有没有来晚?”

晏清河轻声说:“无妨。”

方羽握住他的手,见那只羊脂美玉般的手腕被捏得有些发红,心里的火气噌噌上涨,恨不得现在再走过去多揍周道成几拳,被晏清河反握住,声音清冷如溪:“方老师,我渴了。”

方羽低头亲了亲那润红的双唇,一脸羞愧地说:“抱歉,晏先生。茶在过来的路上被打翻了,我待会亲自为晏先生沏茶吧。”

“而且我小瞧了周道成这个混蛋,他竟敢……无论如何,我不该把晏先生独自留在这边,这样太危险了。”

倘使他没有留意到周道成突然不见,而挣开那一圈缠上来的人,现在会发生什么呢?方羽隐隐感到一点后怕,将晏清河搂紧于自己怀中,嗅着如霜花的甘冽冷香,低声呢喃道:“还好,你没事。”

周道成沉默地看着被方羽抱住的晏清河,全程没有给自己一点眼神,眼中只有到来的方羽。

他也不是真正冰冷无情,在方羽的怀里是明艳霁媚的早春初雪。

他只是无视自己,无视“周道成”而已。

周道成敛下黑幽的眸,扶着墙打开玻璃大门时,与靠在墙边的冷酷男人对视一眼,林云深遥遥朝他举起酒杯。周道成喉咙间“嗬”了一声,扯出一个冷笑缓缓离开。

周道成已经不在阳台了。方羽打开湿纸巾,轻轻擦拭莹润肌肤上被周道成留下的泛红印迹,又亲了亲晏清河的嘴唇,轻柔地问道:“除了手腕和下颌,周道成还碰了哪些让晏先生不舒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他只碰了这两处。”

“那就好。”

方羽将晏清河抵在阳台前,抬起他的下颌,静静凝望着这副寒冷绝艳的面容,心跳逐步加快而些许失衡,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口腔,狠狠吮吸唇舌的涎水。

吻着吻着,方羽的手滑落至晏清河腰间而箍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晏清河胸前的纽扣。

晏清河面露无语:“方老师想要做吗?”

“虽然我很想在这里操晏先生,但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我先烙个痕迹。”方羽笑着扯开晏清河的衣服,俯下身,贴近冷风中颤抖的粉色茱萸,用尖利的门牙带点力度地啃噬啜吸,直到乳头被搞得充血胀立,他转而叼住另一边舔咬。

方羽轻掐了那两颗又红又肿的乳头,亲了亲晏清河的眼尾,微笑着说:“晏先生,这样很漂亮。”

“或许。”晏清河面无表情地系上衣扣,薄薄的内衬凸起葡萄粒大小的两点,简直色情得要命。

方羽喉头微微滚动,压下心中的火热帮他拉好衫衣,恢复了高冷的外在形象。

两人相牵着手走出来,晏清河略微侧过头,目光准确无误地对上角落里的林云深,林云深捏着高脚杯的手微微一紧,正要向他露出一个较为温和的笑容,晏清河已然被方羽拉着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云深抚摸着悸动不已的胸膛,温温地叹了一口气。这么美的男人,居然属于方羽那个家伙。不过好在,他还有不少可以用的“替代品”。

方羽之后拒绝了方家人的牌局邀请,和晏清河一起坐在偏僻一角的沙发,为晏清河沏了茶,大概介绍场上许多人的身份和相互关系,顺带说了不少八卦。

方羽一边说一边喝完几杯红酒,慢慢地、慢慢地讲到自己的父母:“我父母是‘穷小子与富家小姐’的翻版。当初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母亲倒贴农村男人,谁想到后来我父亲发达了,一时间风光无两……舅舅后来成为市长也是有他的背后支持。”

“……我的父亲忙于工作,当时大众对于体检也没有正确认知,他发现身体不太对劲时已是胰腺癌的晚期。那年我才三岁,他就永远地离开了我和母亲。”

那之后,他的舅舅接过父亲的责任,和方母一同抚养他。

再然后,他的舅舅和他的高中班主任结婚了,两人即使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仍然很关心方羽。

方羽又喝了一口红酒,朗润的声线渐低沉:“这么多年来,父亲很少进入我的梦。我现在快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当年我在病床前向父亲承诺过,我不会再惹母亲伤心。他都不来我的梦里问问我,我做到没……”

晏清河侧过头,脸色淡静:“他都知道的。”

“嗯。”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地说道:“晏先生,我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遇到如母亲说的那种爱情,直到遇见你,我方知‘命中注定’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说自己是命中注定,可他何尝不是自己在对的时间遇到的的对的人?

晏清河在洗手间洗手,想着方羽之前的话,余光却瞥到一个长相偏幼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又背对着他锁好门。

晏清河:“……”

吴同悄然回头,便见到晏清河漠然地望过来,那般的极致殊色令他心头小鹿乱撞,慌忙摆摆手,说道:“你好,晏清河。我,我不是坏人!我叫吴同,今年22岁,净身高1米78,我有话想和你说!”

“……那为什么要锁门?”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啊!”吴同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顶着晏清河疏淡的眼神,脸颊微红地解开皮带和裤子,再扒下内裤,黑丛间的阴茎十分昂扬。

吴同扶着胯间雄伟的性器,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看我比你矮一点,但我那里很大!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方羽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你想要什么,车、房、钱还是股份,我都可以给你!”

吴同还想再说些什么,厕所的大门已轰然破开!

他傻眼道:“哎?”

方羽原本坐在沙发上煮茶,被跑过来的洛松清提醒吴同可能按捺不住出手了,又见晏清河迟迟未出来,两人火急火燎地一同去寻人,就发现厕所的门被人反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钥匙,刚打开门,就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表白,差点没怒火中烧,吴同这个家伙居然在公然挖他的墙角!

再走近一两步,方羽遽然发现吴同赤裸着下身,温润如玉的面庞遍布黑云:“吴同,你在做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洛松清眼皮一跳,按住方羽的肩膀,低声地说:“看在吴同只是脱了裤子的份上,请方大公子饶了我家愚蠢的堂弟一次。”

“堂哥你说谁蠢?我这是在追求真爱!”吴同讪讪地拉上裤子,面色悻动。

方羽逼近吴同,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声问道:“晏先生是我的爱人,你挖别人的墙角,就是所谓的‘追求真爱’?”

吴同吓得缩了缩脖子,猛地想到自己不能长他人志气,又挺起起胸膛,瞪着双眼说:“方大公子,我喜欢晏清河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都没有说什么,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而且,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挖你墙角的人。那个群的好多人今天都来了,你等着哭吧,他们挥锄头可比我厉害得多!”

洛松清听得心惊胆战,眼看方羽的神色越来越恐怖,心下一横,冲过去捂住吴同的嘴巴,死死地把他往外带,俊逸的脸庞忙赔着笑:“不好意思啊方大公子,我家堂弟最近药吃少了,回头我让医生给他多开几副,不要随随便便地,就跑出来祸害人!”说到最后,洛松清的语调几乎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

方羽目视着被洛松清不情不愿拖走的吴同,渐渐平息了心中的不安和怒气,低声骂道:“真是疯了!”

他走过去抱住晏清河,温柔的目光凝注在胜霜傲雪的人身上,双眸盛满了担忧:“晏先生,吴同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晏清河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松了一口气,和晏清河一起离开厕所。遇到吴同后,他再也没有离开晏清河一步,他们周围反倒聚集了一圈厚着脸皮的男男女女,方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烂了。

他没有制止旁边偷偷拍照的人,因为知道结果是什么,瞥见那些人怏怏地收起手机,他的心里暗爽不已。

宴会结束时,方羽毫不犹豫地拉着晏清河从侧门离开。他亲了亲晏清河,摩挲着那水润的红唇,眼眸微暗:“晏先生,我和母亲提前说好了,我们今晚不回方家。”

“去我那里。”

方羽在学校附近的住所是一套三层小别墅。他在车库里熄了火,抱起对方一路啄吻至打开大门,抵在门后与晏清河纠缠唇舌,玄关处散落一地黑白灰的衣服。

等来到卧室时,晏清河除了脚踝挂着半截内裤,全身不再剩下一点布缕。

方羽将晏清河放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脱下外衣和裤子,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往柱身裹了一圈,龟头慢慢地磨蹭、戳弄穴眼周围的嫩肉,直到肠道渗出丝丝温热的滑腻,他按住晏清河的双腿,让硕长的性器一节一节地插入。

“啊……”

方羽只将大半根阴茎送进晏清河体内,察觉到继续前进的困难,径直停下动作,轻声地问:“晏先生?”

“是不是被我弄的有点疼了?”方羽抱起晏清河,边亲吻着他的眼角,边用肉棒狠狠磨压敏感的穴心,温和地说道:“现在呢,晏先生还疼吗?”

晏清河微垂眼睑,浅浅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习惯方老师了。”

方羽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惨烈开头,箍紧晏清河继续深入他的身体,声音低低道:“疼了一定告诉我。”

直至被阳物完整贯穿,晏清河未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方羽终于放下心,抓住他的腰窝,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大得床板咯吱作响。

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方羽强迫着大大敞开,充血肿胀的性器于穴口进进出出,挤压着层叠带出热浪的淫水,交合处随着抽插变得泥泞不堪,连浓密的阴毛都被覆着水膜。

晏清河身体发着颤,喉间溢出很小的呻吟,眸子染上情欲的潋滟水光,添了一分犹若神明落难的柔弱和无助。

方羽注目着那副清艳绝伦的面容,黑沉的眼眸映满深沉至极的欲望,他爱极了晏清河因为欢爱落入凡尘的动人模样,从对方的眉间到下颌一路印下轻柔的吻。

胯间黑粗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直捣肠道最深处,撑得肉壁毫无褶皱,拔出时呈现柱身的大圆形状,艳红的穴眼看着分外可怜。

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压过穴心再撑开直肠底部,操得肠肉不禁地主动迎合侵犯和接纳柱身,缠绞吮吸虬屈的青筋,爽得方羽低吟着,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箍紧细腰进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几乎要将对方肏烂成自己的阴茎肉套。

“嗯呐……”晏清河被撞得颠簸起伏,流窜四肢百骸的酥痒让他全身绵软,几近搂不住方羽地战栗发抖。

紫到发黑的肉具每一次都破开越缩越紧的穴口,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于直肠底部肆虐横行,被无数又紧又热的小嘴舔咬,胀大得更加厉害。

后穴被抽插得喷溅出起沫清透的肠液,自臀缝滑落,濡湿了白玉凝脂般的大腿根部,身下的被褥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一次被完全贯穿,插得汁水四溅,晏清河在方羽胯上倏地剧烈地抖动。

“要高潮了吗?”方羽轻轻咬住晏清河的下唇,握住那截细腰狠狠一顶,直插到底,硬烫如铁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狠劲地鞭挞里面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躯体痉挛不止,后穴差点绞死体内的性器,抽搐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爽得方羽全身酣畅。

“晏先生还是这么会喷水。”方羽长长地低叹一声,痛快享用着高潮之后的极品肉穴,抵着晏清河的尾椎骨不让他东倒西歪,下身凶蛮地撞开,捅进热湿的层叠肠肉,贯入直肠最深处。

青筋狰狞的阴茎不顾肠道的激烈收缩,一寸寸地碾磨骚熟的肉壁,晏清河眼尾飘红,不得不紧紧环住方羽,荡出不休的淫荡臀波:“啊……啊啊……”

…………

宛若玉砌冰雕的身躯躺在米褐色的床上,打着抖地吞咽一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奸淫他的温雅男人低低喘息着,胯下蛮狠而毫无章法,与斯文的外表毫不相关。

看着冷冰冰的美人被自己肏得通身止不住地狂颤,方羽愉悦地低笑一声,将他抱在怀里,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向上顶弄。

“啊啊……”晏清河挂在方羽腰间,不断被那根粗长的性器贯入贯出,如海潮的快感层层叠加着上涌颅顶,喉咙溢出直勾人欲火的细碎喘吟。

湿答答的肉棒在红肿的穴眼狂捅乱插,撑得穴口烂胀红熟,“噗嗤噗嗤”地捣出拉丝清亮的淫水,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得变了形。晏清河神色却没有表现多少异样,除了眼尾的薄红透出若有若无的秾艳媚色,冰冷无情依然是他最强大的外在特性。

但是方羽更爱晏清河被操到一脸迷茫恍惚的样子,霜雪般堆砌的寒冷高贵淌出海棠秋丽的至妍至艳,浑身缭绕着沁入骨髓的冰冽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晏先生。”方羽捏住晏清河的下颌,侵入他的口腔,舌头搅动着另一条嬉戏挑逗,操纵对方的呼吸,而身下硕大的肉茎却毫无容情地破开贪口淫靡的肠肉,彻底贯穿了直肠,凿磨着不是欢爱的甬道。

感知到怀中人微微一抖,方羽死死锢住晏清河防止他下意识的扭动,另一手分开丰润的雪臀,让自己的肉茎更深入直肠内口。晏清河清冷的声音抑遏不住地轻颤:“方老师?”

“晏先生适合这样高潮。”方羽舔舐干净他睫羽上的湿润,在直肠深处重复、多次地挤压研磨,直到见到晏清河的身子开始阵阵痉挛,方羽再次凶残地撑完整截直肠,推开一圈深口的肥厚,重重地碾压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晏清河全身抽搐着,后穴猛然涌出一大股滚烫滑腻的淫液,潺潺浇注在粗壮的柱身,精致的十根足趾全部蜷缩。

方羽搂住他汗湿的雪肤,凝视着那轻微失神的绝美容颜,轻轻地笑了一声,未在紧致蠕动的肠道稍加停留,就着潮喷的汁水抽出阴茎,拽翻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骇人的阳具整根进入,捅得肠道异常平滑,抽动着喷溅更多粘滑温热的淫水。

…………

“啊……”冷白色的手指想要抓住窗户边缘,又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大手抓回来,被逼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昏暗的天光下,和周围白瓷几近融为一体的身躯被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紧紧压在窗口,在奇怪的拍打声和水声中,身后的玻璃发出刺耳的音响。

冰清如雪的声音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异样,很轻很慢地响起:“方羽,天快亮了。”

“再忍忍我,再忍忍。”男人腰胯不停顿地耸动着,俯身在对方脸上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拍击,玻璃不堪重负地“哐哐”作响。

素犹积雪的胴体连在他的身上,被冲撞得全身细细抖颤,脚背抽筋般地绷直,依然无法触到坚实的地面,只能无奈地紧压男人,从两人交合处获得相对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按紧那截手腕低声吼喘,重重一挺,声线冰冷的主人就承受不住,从喉间迸出颤抖不止的呻吟,被箍着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最后泄力地靠在男人肩头。蝶翼般的睫羽轻轻抖动,被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慰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餍足的吻。

…………

晏清河在早晨醒来,被方羽抚着脊背,在对方的怀里又沉沉地睡过去。

十二点左右他再次自然清醒,方羽戴着平光眼镜,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在纸质讲义上勾勾画画,不时看一眼电脑,说道:“晏先生醒了吗?早餐在这边。”

是很轻的应答和穿衣的窸窣声。

方羽心中一动,转动电脑椅侧过身,果不其然见到赤裸着身体,正要穿衣服的晏清河,面上毫无表情起伏,那雪色肌体上爱痕交错,隐隐可见臀瓣间微微红肿的穴口,他的双眸逐渐深邃。

方羽摘下眼镜,走过去将晏清河抱在怀里,慢慢地埋在寒冷清冽的山间雪中,在些许褪色的锁骨上和脖颈后面印了更为鲜艳的红痕。

“晏先生,你今晚就要回去吗?以后会来我这里吗?”

晏清河白玉般的手指系上衣服,没有回看方羽,神情是如往常时刻的冷淡:“除了周末和工作日晚上,若是方老师有时间,我都有空。”

方羽望着平静地暗示自己的晏清河,下腹的邪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于胸膛澎湃翻腾,他忍不住用变硬的凶器顶了对方的小腹,低低叹息道:“晏先生,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勾得我已经硬了。”

“方老师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脸色讶异片刻,摇头失笑说:“不了,晏先生现在得吃饭。那……吃完饭后,晏先生就直接离开吗?”他盯住晏清河。

晏清河牵住他的手,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晚上有课,下午能去约会吗?”

方羽明显惊愣许久,在晏清河冷清的眸光中倏然反应过来,温润的君子恍如梦寐,露出一个有点傻的微笑:“去!去!晏先生,我们去哪约会?”

晏清河说:“在附近逛逛,再吃个午饭吗?”

方羽忙不迭地点点头,回到书桌前戴上眼镜,马不停蹄地继续工作。晏清河吃完早饭后,被他拉到怀里亲吻着。不到一个小时,方羽已然完成了任务,让晏清河跨坐在他腿上,边接吻边细细询问对方的偏好。

方羽又抱着晏清河温存一阵子,换了一身休闲服装,和再度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晏清河走出去。

两人在附近转悠了半天,方羽听到晏清河说饿了,想着他的喜好,来到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这里有一家很多老师推荐过的煲饭店,快三点钟的人流量不大,以是方羽顺利定了二楼靠窗的包厢。

晏清河在服务员出去后摘下口罩和帽子,坐到方羽旁边,看着他在手机上点餐,轻声问道:“方老师,这家店的甜点里有柠檬巴巴露亚吗?”

方羽点进小程序的甜点区,温文俊雅的相貌露着一丝笑意:“晏先生喜欢吃甜点吗?”

“比较喜欢这一种。”

“好像没有。”方羽仔细翻了几遍甜点区,都没有找到这一款甜品,失望地蹙了蹙眉,见晏清河轻轻颔首,寒艳清绝的面容仿佛浮现一点失落,但微垂睫羽后归于平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很喜欢名为“柠檬巴巴露亚”的甜点。

方羽微微一怔,蓦然想起不少嗜好甜食的老师推荐过附近某一家的甜品店,查了查路线,惊讶地发现那家甜品店离这里很近,不到两百米。

他心头有些惊喜,表面上不动声色:“晏先生,我出去上个厕所。”

方羽若无其事地走出包厢,晏清河在他离开的一刻瞥了眼手机时间,眼中闪过了然。

方羽兴致勃勃地来到那家甜品店,发现店门口排着长队,愣然地咋舌道:“这个点还有这么多人啊……大家都很爱吃甜品吗?”

他忽然想到冷冰冰的晏清河貌似就是“大家”的一员,无奈一笑,认命地排到队伍的后面。

队伍行进不算慢,方羽排了几分钟就到了队伍的中游,听到人群呼声他下意识转过头,赫然看到一辆大卡车正疾冲过来!

方羽下意识退开,却无意间瞥到前方有个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瞳孔瞬时放大,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拽住对方的身体往更安全的地方躲开。

大卡车最后撞到电线杆后停了下来。方羽回头看到被他拉了一把的人如梦方醒地缓过神,对方有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蛋,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但敞开衬衫别着一个花鸟徽章,分明代表这个男孩是“富贵人间”的高级服务人员。

男孩避开方羽的目光,不适地把外套往胸前扯了扯,朝方羽露出一个微笑:“多谢先生。”

“走路小心点。”方羽只叮嘱了一句话,继续排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点了。

晏清河听着外面传进来阵阵激荡的钟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荞麦茶。这个时间点,方羽应该正在那家甜点店的外面排着队,以他的品行和反应速度,差不多“救下”了和他一起排队买甜点、却被车撞倒的鲁玉。

虽然世界剧情中,没有方羽,鲁玉也不会被车撞成重伤。

因为鲁玉是推动林云深彻底爱上林无许的重要炮灰。在一周后的“富贵人间”,他从身为林云深心腹的卧底哥哥那里得到了林云深犯罪证据的U盘。

在逃命过程中,他遇到了“恰好”应周道成的要求前来“富贵人间”的林无许。

当时鲁玉身中数弹,急性失血过多,一个不察从楼梯上滚下去,“路过”的林无许递给他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

鲁玉回忆起小时候奶奶给他们三兄妹编的栀子花花环,坚信这位富家千金是个正义善良的天使,能替他把林云深完整的犯罪证据交给楼下警方的人,而自己去引走追来的保镖。

林无许自然将这个U盘还给林云深,林云深喜不自胜,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林无许的感情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为了压抑这份“爱”,不伤害到林无许,林云深命令手下绑来很多容貌相似的女孩,作为他的泄欲工具。

林无许无条件把U盘送给林云深,让林云深没有坐牢,这是女主和男一能成功相爱的最重要理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知晓,不仅天道意志相当关注晏书雪,自己也是它的重点观察对象。不然方家晚宴时,天道意志无法精准且合理地阻止周道成,方羽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证实这一想法时,晏清河还是感到略微头疼。

在他与天道意志的博弈中,他的执棋只有廖廖数颗,天道意志表面上看似只有“周”“林”“段”等数颗棋子,暗地里能动用的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人物。晏清河甚至不知道,自己周围还有哪些人会成为对方的棋子。

更何况,刻板的天道意志从不会讲公平;它也不懂公平,只会通过程序化的运算选择有利于气运蓄积的剧情,随时准备在命运博弈的棋盘“开挂”,吃掉晏书雪这颗棋子。

这种情况下,他和晏书雪受着天道意志的全天候监控……

不过唯一也是最大的安慰是,虽然天道意志一直监视并随时准备修改他和晏书雪两个“bug”,但他们周围的其他人,却未得到它的特殊对待。

晏清河可以通过方羽间接链接自己和鲁玉的命运,让今日因成为明日果的“缘”。

他并不担心方羽的做法会引起天道意志的警觉。因为古板和机械,同时也是天道意志最大的弱点。

除非命运已经远远偏离主线剧本,或者他主动改变这段剧情,否则天道意志断然不会放弃鲁玉这段剧情,抛弃推动男女主相爱的重要节点。

晏清河喝完第三杯荞麦茶时,方羽推开了包厢大门。他提着两大盒柠檬巴巴露亚进来,亲吻过那双冰冷冷的凤眸,无奈地说道:“抱歉晏先生,我去的有点久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买甜品的人还挺多。”

晏清河适时露出一点讶异,上下打量了方羽,轻声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还是注意到了。

方羽长叹了一口气,脸色颇为自然:“那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见晏清河蹙起眉心,那张雅致清贵的面庞笑了笑,搂住他的腰温然道:“我没事,晏先生。这不是被车撞的,是拉起一个吓傻的男生时衣服不小心勾住了。”

方羽又说:“周围的人都知道避开,就他一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我怕他被货车撞到,就伸手拉了一把。”

晏清河缓缓颔首,没错了,方羽救下的人是鲁玉。原本的主线剧情中,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没有及时躲开卡车而被撞伤。

该行下一步计划了。

…………

约会结束时已是傍晚,晏清河回到他和晏书雪的家,里头空无一人。他没有一点诧异,坐在客厅沙发上和方羽用微信聊天,冷笑着回应对方发的各种猎奇表情包。七点钟左右,他等到晏书雪一脸沉重地提着盒饭回来。

晏书雪看到晏清河,精神一振,“啪”地扔下东西坐到他的身边,骄傲晱艳的脸上显露出如暖阳般的喜悦:“父亲,你终于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晏书雪,你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比太阳明媚的笑容瞬时凝固,像是一副阴霾的蜡像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只说道:“父亲,你果真第一时间就问我这个问题啊。”

“我做不出来。无论是‘断根’还是‘寻春’,我都不行。”晏书雪耸拉着脑袋,面色失落地说,“不知道是温度还是湿度的问题,我进行了好多次试验,最后都败在前三步。”

晏清河早知会是这个结果,点点头又问道:“药材年限正确吗?”

“没问题。”晏书雪微微拧起眉头,说,“药材用量,容器和萃取剂的选择,无菌操作……这些都没问题。”

“待会我看着,你再试验一次。”

晏书雪眸色一亮:“太好了,有了父亲的指导,我很快就能杀掉周道成。”

晏清河面上不辨情绪:“或许。”

昨晚宴会上周道成提醒了他,既然自己和方羽有了床笫之欢,就不能期待熟知风月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好在,晏清河可以利用天道意志自以为熟知的晏书雪杀人计划,提前杀死周道成,领先天道意志一步掀翻棋盘,让对方无子可用。

固执机械如天道意志,不会允许晏书雪杀死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若晏书雪用“寻春”或“落雪”杀死周道成,天道意志极有可能亲自动手,暗示周家察觉,以晏书雪的入狱或死亡威胁自己配制解药,之后甚至翻脸不认人。

这是晏清河不愿意看到的结局。然而当晏书雪提出这个计划时,他不置可否。

因为他想尽量固化天道意志的思维模式和应对方式。

他们处在天道意志的注视中,尽管这也是计划不会奏效的另一方面原因——天道意志既然提前获悉晏书雪的计划,就不会让她有成功的机会。

但,天道意志并不会很快翻脸,而是维持表面和晏清河的对峙,因为晏书雪没用“寻春”杀死周道成之前,她的“小打小闹”未破坏主线剧情,且天道意志更可能妄图尽情利用身为“恶毒女配”的晏书雪,牵制自己或更快推动男女主的剧情积攒气运。

因而,他做了一些准备。

晏书雪用十分钟解决晚饭,兴冲冲地带着晏清河过去,在他面前重新试验了一次。她见晏清河仍旧面无表情,无法猜到他的想法,试探着开口:“父亲,你看我做错了哪一步?”

晏清河脸色浅淡:“我亲自试试。或许是那个原因。”

“父亲也不太确定吗?”晏书雪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真不是自己的问题,自信如她,点了点头说:“我帮父亲收拾桌面。”

晏清河开始试验,在晏书雪的注意力集中于容器上时,暗暗调好之前他动过手脚的装置,又让晏书雪帮自己重新拿来一份材料。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顺理成章地介入晏书雪制药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断根”悄悄替换成“寻春”。

他从未在这个世界制作过其他世界的古方,因此天道意志无法判断他做的是真是假,只能通过对比晏书雪的笔记,得出相应的结论。

污染的手套,留着残渣的器具,混着其他药材的原料……首要关注“结果”的天道意志是不会在意的。

可能会发现的晏书雪,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正一脸痛苦地背诵某疾病的症状,各阶段的不同证候,药物治疗及用法,与其他疾病如何鉴别。

当然,以免天道意志留心他的“负责”,晏清河只打算做前五步,而剩下的制作都交给晏书雪。两种药后五步的制作步骤殊途同归,颜色气味也相近,晏书雪不会察觉到。

…………

晏书雪回到了学校,书桌上摆放了许多慰问品。她感觉有点好笑,孤立过她的女同学貌似正在关心她。

顾星竹从旁边座位走过来抱了抱她,细声细气地问:“书雪,你怎么样?”

“挺好。”晏书雪交了作业本,笑着回答顾星竹。

听到耳边传来不少男生的讥笑,她拿出不透光的小喷雾瓶转过头,面向那群吊儿郎当的人,脸上的笑容明艳得不可直视:“你们想试试吗?这是防狼喷雾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见那群男生脸色大变,有人低声骂她“疯子”或“脑残”,笑的不以为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变。周道成没有做出那件事前,他们意淫她,被她逮到好几次在开她的黄色玩笑;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盘踞在她的胸口,仿佛在把自己代入周道成,或是眼神怜悯地望过来。

假如晏书雪的心灵再脆弱一些,怕早就提出休学或转学,但,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的言语,要在乎那些无关的人投射的目光?

晏清河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是一群可怜又贪婪的人,不断从他人身上获得‘满足’,直到无法再获得足够的‘满足’,才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那些人不会有同理心,只会“不小心”地在受害者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一遍又一遍撒盐,或者扒开对方即将愈合的伤痕,惊喜地尖叫道“天啊,你看她被那样伤害过”,假模假样地同情她的过去,批判性地点评她的遭遇。

晏书雪从未想过对抗这些流言蜚语,这是没必要的事情。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嚼舌根的人永远不会变。真心喜欢她的人也依然会相信她,如同晏清河,如同顾星竹。

展允儿站在远处看着,不得不承认晏书雪的肆意傲然,面上忿忿:“她脸皮真厚。”

旁边的林无许轻敛下纯黑的明眸,微抿唇角笑了,垂落腰间的头发黝黑乌亮:“真是太好了,书雪她没事。”

晏书雪比她想得还要执拗。

要是对方知趣乖乖退学,让她省下段流光这颗棋子,她会考虑手下留情;现在嘛……自己万般无奈,终究要沾上父母亲生骨肉的鲜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方羽在第三节课后把晏书雪叫到办公室,翻看着全班的作业,温润的面容露出一点笑意:“听说你在威胁他们?”

“方老师,我吓唬他们罢了。”

方羽笑笑,又说道:“书雪你是个好孩子。那东西小心点用,老师相信你能掌握好分寸。”

晏书雪面露惊讶,之后喜不自胜地说:“方老师,我明白了。”

方羽看着晏书雪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大门被平缓关上,他瘫倒在椅子上,俊美斐然的脸孔面向天花板,神色痛苦地喃喃自语:“方羽啊,做人不能双标。你是教书育人的好老师,不能唆使学生干出这种事,你应该……”

他从柜子里抱出晏清河的外套,如变态似的把脸埋在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叹息着说:“没关系的。为了晏先生,这个好老师,我不当了!”

…………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晏书雪跑完一千米,走到水池旁边,瞥了眼长相可爱的女生,问道:“展允儿,你找我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允儿抱臂靠在墙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晏书雪你很嚣张啊……也是,父亲长的好看就是好呢,方家和周家都愿意庇护你。”

晏书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啊。”

展允儿似乎被噎到了,脸皮都皱起来,用力呼出胸膛的那口气,毫不掩饰恶意地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养父在你敬爱的方老师身下辗转承欢,才换来了他对你的特殊照顾?”

晏书雪淡定地点点头,边鼓掌边微笑着说:“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展同学你好厉害。”

展允儿感觉自己被晏书雪当猴戏弄,脸色黑如锅底:“你!”

“展同学,你还有话要说嘛?”

展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蓦地想起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我想和你说,不要以为把段流光拉到你那边,你就能成功报复无许。无许的身边有我,我可不会让你像以前一样欺负她!”

晏书雪呆愣了一秒钟,面上变得有点惊慌无措:“展允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允儿一脸得意:“你们俩的关系是掩藏得挺好的,但那天都被我和无许看见了!段流光都已经向你父亲挑明你俩的暧昧了!”

“无许让我不要说出去,她说这是段流光自己的事情,但我忍受不了。无许知道你被周道成欺凌,恳求我们不要孤立你,你呢?你却为了报复她,明知无许喜欢着段流光,却故意鼓动他的背叛!晏书雪,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允儿恨不得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大嘴巴子,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落下眼泪,怒吼道:“晏书雪,你还好意思回来上课?你是怎么好意思回来的?”

晏书雪安静地看着展允儿哭泣,明丽大方的面上一改之前的慌张混乱,嘴角勾起一点凉薄的弧度。

原来真是林无许啊。

一时之间,晏书雪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看待她。毕竟自己曾经很喜欢林无许啊。

不,不,还是杀了吧。

…………

“父亲,再过几天周道成就回学校了。”晏书雪缓慢推开晏清河的房门,盯着坐在窗边的人影说。她的声音很慢很低,仿佛怕不小心惊扰到宛若神灵雕像的人。

晏清河眼睑不抬,目光放在手中的实用内科书上,说道:“你若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动手。”

他的动作很轻,翻页接近无声。

连路过的晚风都偏爱他,慢慢拂过他耳旁发梢,温柔缱绻地环抱住如雪似玉的神灵,只是凤眸里映不出一丝一毫属于晚风的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悄悄地伸出手,好似想要触碰那轮高悬天边的寒月,最后又缩了回来,嘴唇翕张片刻,她还是咽下原先想要问出的疑惑,只低声地说:“父亲,我知道了。”

展允儿的话不可信。

以晏清河的美貌程度,这种传言太正常了。但其他人都不知道,晏清河多么强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能让对方完全放下警惕,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父亲,发生不情愿的性关系。

晏书雪抑住心头的不安和困惑,轻轻关上房门。

晏清河无声放下手中的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窗外苍茫暮色。日落,月升,半片夕阳已陷于地平线,残日鎏金伴随着漫天的云霞,映照着那张完美无缺的侧脸,变幻的光影沉溺于毫无感情的眼眸,倏忽地冰封于瞳孔深处。

“晏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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