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宴会厅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M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
听到这话,青年的心像被蜜糖泡过一般,他又羞又喜地望着林谨修,男人回以凶巴巴的笑容。
“好了,我现在要握成拳头。记住,这个拳头代表着你属于我,我拥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的目光里满是缱绻柔情:“是的,主人。我属于您,只有您……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他开始感觉到抵住最深处的指头缓慢地拱起,往撑高肠壁的手窝中心靠近,逐渐收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当拳头最终形成时,巫弘文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怎么想得,突然使劲直起脖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出肉眼可见的一大块,好似身体里长了个会动的巨瘤。
直到此时此刻,巫弘文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容纳一个直径超过10厘米的庞然大物。那是一种非常古怪、又非常神奇的感觉,在此之前根本无从想象。
他的身体裹着林谨修紧握的拳头,这个拳头是林谨修占有他证明,就像人们在文件上签字盖章一样,只不过林谨修的印章,就是他本人的身体言行。
“我要开始抽动了……接纳我,放松!”
男人提醒了一句,但巫弘文根本没有听到,他已经完全为这种“被人掌控”的感知迷乱了。
林谨修开始以极细微的动作前后移动右手,他的动作非常平稳,充气一般重复抽插,以微不可察的幅度向菊穴深处挺进。
青年依凭本能呻吟起来。
“舒服吗?”男人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吧?主、主人,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在男人手背上凸起的关节碾过前列腺时,巫弘文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好几拍。
林谨修被这可爱的回答逗笑了,他像是品尝到了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你当然不能,因为你是奴隶,你属于我,我才是操纵你身体的人……”
“主人……我好像……又要、又要射了!奇怪……明明、很痛!”
“或许你应该再忍耐一下,好好分辨那到底是痛,还是爽……”
男人套弄着巫弘文胯间极度兴奋的柱体,右手抽动拳头的幅度慢慢增大。
拳头内推时,如同揉进一团白面,外一圈连接肛口的臀肉跟随着往屁股中央挤压,外抽时,又外翻出些许充血的肠肉,与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叠作两层,水淋淋的,像是沾了露水含羞绽放的红艳花朵,妖滟到了极致。更别说花蕊内中的媚肉,滑腻中暗含韧劲,控制不住地缠着男人的手往那高热绵软的最深处吸啜。
哪怕是纵横欢场多年的林谨修,也为这极端情色的一幕而气息急促,腿间巨根撑开皮裤,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束缚,一展雄风。但此时此刻,他的右手才是性器官,拳头才是他的龟头,深埋在青年的菊蕊里恣意奸弄。
男人抵达的部位越来越深,后来甚至连手臂都有一小截插入菊蕾之中。青年全身震颤不已,他开始尖叫,穴口和肠肉却不由自主地将林谨修入侵的臂节裹绞得更紧。
“啊哈!啊……嗯……唔……!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啊!嗯呐!好痛!好舒服!”
“感受我,跟着我的动作,弘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抽插的动作一缓,变化为握拳左右转动,用关节去按压菊穴中的敏感点。节奏的陡然变化引发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青年只觉身体深处被泼洒的开水烫了,又痛又热又涨,吟哦中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主人……主人!呜……要死、死掉了……!啊……啊哈……”
“不会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死……”
“好舒服、舒服啊……!主人……呜啊……!”
诡异而甜蜜的交谈持续了许久,到了后来,生理与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巫弘文浑身一僵,从肠道到大腿一阵抽搐痉挛。青年满脸茫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只知道那个让他舒爽的拳头突然顿住不动了。
“还要……”巫弘文费力地舔舔唇,他的喉咙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淫叫而有些沙哑,“主人……我还要……肚子里面好痒啊……用您的拳头帮帮小文吧……肏一肏您的奴隶……”
不明所以的青年低喘着请求林谨修继续,他已经忘却自己正处于演出的中途,还躺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了。
原本林谨修见他射了,就停下动作让他缓缓劲,没想到青年竟然主动撒娇邀宠。男人虎目一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个令他毛骨悚然,又使他极度兴奋的暴虐想法。
看着眼下的Sub身心俱敞、全心全意奉献出服从、沉溺于主人所施予的快乐,林谨修差点把持不住,真的用那刚硬的拳头捅穿巫弘文。青年就是那山巅的雪莲、深海的珠玉、失传的诗篇、绝唱的琴谱,是Dom毕生的期盼与追求。
男人牙口一错,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再度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却并不满意迟缓的律动,央着男人肏得快些、再快些。他全然失去神智,今早他还为拳交惊恐不已,害怕男人由此杀了他,此刻他却觉得要是男人真的能弄坏自己多好,他不计后果地索取着,根本不顾身体能不能承受,甘愿死在林谨修手中。
林谨修被青年的媚态撩拨得后脑发涨,热汗如雨点般自紧绷的下颌滴落,但他好歹保持住了理智,他用力按住巫弘文的腿,不为所动般保持住节奏。
尽管这样也是舒服的,可巫弘文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他想要更热烈、更疯狂的……但男人毫不在意他的哀求,近乎残忍地缓慢抽动着,轻蔑地提醒着他,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唯有主人的意志、主人的快乐,才是奴隶存在的所有意义。
青年的瞳孔微微缩紧,他看向男人的眼睛,男人立刻察觉到了,也坚定地回望他。
他们目光交缠在一起,喘息如同潮起潮落,完全同步,巫弘文能够分辨出主人在他体内任何轻微的动作,林谨修也能从穴径的收缩中感受到奴隶跃动的心跳。
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世界只余下他们二人,过去和未来皆不存在,唯有当下的占有控制和依恋服从是永恒。
一股战栗从巫弘文灵魂的最深处扩散开来。
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他属于林谨修,他无时无刻都被主人控制着。为了对方的喜好百般压抑自己的欲望是卑微的,但独属于一人、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又是……快乐的。
那一瞬间,巫弘文听到了千百飞鸟齐鸣,它们壮硕有力的翅膀掀出狂风,卷起巨浪,又看见了无数烟花绽放,隆隆火光点亮天空,普照漆黑欲海。
巫弘文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将近三分钟,足足13波精液自红到发紫的玉茎顶端冲出,有几道还射得尤其远,弄得额角发梢都溅了不少清白淫液。巫弘文张大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兜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在他侧脸留下一道莹亮的湿痕。最后,他已然射不出任何东西,阳根却还硬似铸铁,不停抖动,就像仍在喷射出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在男人平稳的抽插中无限延长,完全没有以往的坠落感,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根羽毛,荡漾着漂在云端,浮浮沉沉地飞往天涯。
不知不觉间,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公调表演,林谨修和巫弘文在这场拳交中,展现了BDSM的顶级水准,控制、服从与爱意、奉献无缝交融。
这一刻,他们贴近得仿佛能触碰到对方的灵魂。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相伴经年的爱侣。
无论是Dom还是Sub,都为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浓烈情意所感染,相对感性的女性早就啜泣不已,不少男性也若有所思地红了眼眶,就连会所那些并不了解BDSM精髓的侍者,也被二人相视时那莫名的神圣感深深震撼了。
当然,他们更加统一的观感是:这只其貌不扬的灰兔实在是性感至极,想日!
巫弘文并没有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相反,他的理智在漂浮中慢慢收拢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在陌生人的注视下做了些什么事情,穿着撩骚的暴露衣衫,乞求着同是男人的林谨修的侵犯,还在拳头的亵玩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但这不再是让他羞愤的耻辱,而是令他骄傲的勋章。
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喜爱、爱怜、赞扬、自豪……
还有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的笑容是巫弘文所见过的、最凶最难看的一次。
巫弘文的胸口软得像一团棉花。
男人的拳头在肠道里逐渐伸展开来,当他小心抽离时,巫弘文心中竟涌出无尽的不舍,但他已经没有一分一毫挽留的力气了,只是瘫软着身体,痴傻了一般看着林谨修。
“啪!”
“啪啪——!”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拍起了手掌,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掌声由轻到响,在这宴会厅里下起一场绵绵不绝的暴雨。
台上的二人却听不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其他一切恍若虚无。
林谨修俯身将巫弘文抱起来,青年软绵绵地倚在他胸口,发现这个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谢谢,”灼热的吻烙在青年唇上,“谢谢你,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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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在深度服从里出不去,极度渴望林谨修语言和肢体上的亲昵和关怀,就像被水草缠住,靥在了织梦的湖里。
而林谨修的心情则非常好,他不愿中断青年完美的臣服状态,而且他也正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在家休息几天,便说:“接下来这个星期,你就继续做一只小兔子吧。”
这个安排恰恰为青年的沉沦扫平了最后一丝障碍。
做一只宠物每时每刻都要爬行,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用手,以前巫弘文的内心非常抵触,认为这样的自己低贱到了尘埃里。可如今他对成为林谨修的奴隶这件事的心态变了,才发现原来扮演一只没有人性只有本能的动物让人如此安心。他不用面对自己被林谨修击溃的羞人现实,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无所谓做不做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来,巫弘文便一天到晚黏着林谨修亲亲抱抱。吃饭的时候他不想趴在地上就着宠物碗吃,就一直抓林谨修的裤腿,男人新奇又好笑,把他抱进怀里投喂。睡觉时不愿意回小房间,就巴着主卧的床脚,呜呜咕咕地叫唤,硬要赖在主人的床铺里,男人妥协地把他圈进被子里,他就像只真正的小兽一样,讨好地舔舐男人的下巴。
一次公调似乎释放了巫弘文体内一些奇妙的天性,林谨修发现他那总是充斥着淡淡颓废感的眉宇骤然松缓了,好看的桃花眼里不再只有平静或害怕两种情绪,反而闪烁着某种鲜活灵动的光。
一直以来,巫弘文都非常乖巧,他会根据男人的教导行事谈吐,他会害怕、会乞求,但他不敢真正违抗男人的命令。最大的不服从,估计也就是身体上的不习惯,以及圈外人对于性虐游戏最本能的惶恐。
原本林谨修是满足的。
他早就隐隐发觉,以前之所以会轻易地厌倦Sub玩伴,是因为他太执拗于自己的规则。在他看来,Dom对Sub是绝对掌控的,Sub可以有想法、有偏好,但给不给是Dom的权力。这个状态说出来很动听,展现了Dom对Sub的控制,Sub在签订契约时都面露神往。然而,林谨修是那种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游戏的Dom,猫溜老鼠一样把Sub的胃口高高吊起却从不施予,就是他习以为常的乐趣。一天两天,Sub很乐意配合,一两个月也可以忍受,在半年乃至更长时间中舍弃掉所有棱角和个性,去迎合另一个人的喜好,实在是太难坚持。
现代社会的人自我意识普遍很强,每个Sub对完美的DS关系都有自己的观点。林谨修对Sub的要求,好比是突然强制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完完全全为另外一个人而活,而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名为“主人”的契约情侣,若说得难听点,只是一介炮友罢了。
Sub和Dom一样,都想从BDSM游戏中寻找快乐,没有谁生来就应该牺牲所有。因此,林谨修的Sub要么根本无法到达他所期望的深度服从状态,要么就在臣服一段时间后自我意识回弹,不停地反抗。最初,林谨修还能从中品尝出征服的快感,常常把Sub折腾到说出安全词。可时间一长,这种状态无法改善,他便感到烦躁而厌倦,无意强求Sub的配合。一场不能宾主尽欢的DS游戏,结局注定是一拍两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Sub是如此,两个是如此,数量多了,也就渐渐麻木。林谨修禁不住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没有与自己契合的Sub?又或许他的追求有问题,否则Sub为何在与他长时间相处后,反而更加不服从?
林谨修在这样的自我诘问中沉寂下来。他不再出席各式各样的party,推掉了日程上的公调邀请,拒绝了所有寄来邮件约调的Sub。当他几乎把BDSM完全剔除出日常生活时,又觉得日子着实平淡到了无生趣,内心生出一种难以道明的空虚,灰蒙蒙的,就像雾霾,不至于让人很不舒服,却总归有些压抑。
而巫弘文的出现就像一道撕开灰霾的透亮阳光。
他如同泥塑,软软的柔顺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接受了林谨修的所有。青年可能永远不知道,他自以为男人享受的是征服Sub的过程,克制着反感去辗转迎合,期望这样能加快男人丧失新鲜感的速度,反而恰恰切中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DS关系。他对林谨修来说,就像一个被孤单的孩子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玩具,终于到手后天天捧在怀里,唯恐弄丢弄坏了。
然而,当巫弘文终于把“主人喜欢就好”、“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这类话语挂在嘴边时,那许久不曾出没的空虚感又开始揪得林谨修的胸口隐隐作痛。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万般小心,却还是不知不觉间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这种感觉让林谨修焦虑,巫弘文已是很契合他的Sub,他责备自己的不知足,怀疑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贪好新鲜感的人,所谓的苛刻规则都是掩盖花心的借口。因此,他安排了一场公开表演,他在家里闷了太久,暗想或许再次融入过去的环境,在巫弘文身上做一件他在Sub身上经常做、却从未对巫弘文做过的事情,便能厘清他的思绪。
这场拳交也确实点醒了他。兜兜转转一大圈,那最初被他弃之如履、恶劣玩弄的人类的个性,竟是他疑问的根源。
男人惊觉以前的巫弘文就像一潭死水,他自以为获得了青年的臣服,殊不知那些调教就如水上荡舟时泛出的波纹,并不能触及最幽深的潭底。他是最了解巫弘文、也是最不了解巫弘文的人,他以为巫弘文没有棱角,哪曾知那水般的柔和,竟凝聚了坚硬的傲骨。
可林谨修好歹还是成功撬开了青年的心防。他往巫弘文这湖深潭中打入了一条沟渠,水底生出了流动的漩涡,哪怕不投入石块,湖面也会层层荡漾。
例如当下的早服务时间,如果不是巫弘文吮舔时眼角微微弯起,男人绝不会察觉出青年以往的敷衍。青年以前并不喜欢这个时刻,可现在就好似个专食阳精的小妖,神情中略带些迫不及待,眼里是一片雾蒙蒙的痴迷,就连通常坚持不了多久的深喉也做得游刃有余,把男人滚圆的龟头啜压得越发怒张。
林谨修心情愉悦至极,没有过多忍耐地放松马眼,把白液赏赐到奴隶讨人喜爱的喉咙中。高潮后,男人慵懒地半拥着轻喘的巫弘文,躺在被窝里不愿起身。但青年却并没有消停,顶着软软的碎发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挺着直立的玉茎往男人腰间乱蹭,不时发出绵长而波动的音节。
这是一只在向老虎撒娇的幼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拳交时巫弘文高潮了许多次,精液浸湿大片软垫,林谨修担心频繁射精伤身,不管巫弘文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开阴茎环。当然,聆听青年那动人的难耐呻吟也是其中不为人道的乐趣之一。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动,可青年刚刚经历过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为,无可奈何地一手圈颈,一手托臀,将青年按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变相自慰,倾身舔湿他的耳廓,又亲吻他的嘴唇,“乖一点。”
晨光铺洒在床上,为凌乱被褥间缠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暖旭的金色。过了许久,奴隶才被完全安抚,唇间溢出舒缓的长吟。男人倚靠着床头,翻转青年施予了一场例行拍打,给那两个白皙弹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红的颜色,而后检查他背上的“林”字标记。
尽管红肿已然消退,但长鞭对身体的伤害远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现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谨修很喜欢这个标记,它总让他回想起舞台上青年的笑容。
青年所说的“主人赐给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来更是主动迎合他的拳头,那不是因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据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权衡。他以为Sub的绝对服从已是DS关系的顶点,却发现原来Sub的主动会带来如此闪耀的瞬间,那是一种忘乎所有的奉献,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林谨修的心脏,刺痛而灼热,某种不明所以的情绪随着迸发的血液喷涌而出,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声谢谢。
尽管现在想来,他已经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谢,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他暗道自己当初打算在拳交后将巫弘文抛弃,是一个多么自大的想法。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Sub,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决不能拱手相让的东西。他喜欢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癫狂地哭喊、蠕动着射精、尖叫着高潮,他必须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将青年生吞活剥。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脑海中翻滚的淫虐思绪,青年瑟缩了一下,在林谨修的抚摸中发出吃痛的嘶声。长鞭的标记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触碰便会痛上一阵,尽职尽责地向世人宣告,这是一个独属于林谨修的奴隶。
简单的早训练后,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
用完早餐,林谨修横在沙发上看电影,青年就缩在他脚边做拳交后的恢复训练。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药时检查了他的后穴,见红肿退得差不多了,便拿来一串直径5厘米的硅胶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个接一个的排出来。这是锻炼括约肌的基础练习,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尝试时,却发现肛口的肌肉像坏掉的皮筋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收缩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几颗珠子。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径达到了9、10厘米,后庭被开拓得松弛而柔软,随后拳交进一步撑开了他的穴径。此时突然要回过头来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个下午的练习均以失败告终。青年往往在前面两三颗还能控制排出的个数,到了后面便脱了力,松开括约肌一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着急,这是很正常的,你的括约肌刚刚经历过一场考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林谨修憋着笑,把泫然欲泣的奴隶抱到怀里安慰,“练上两天就恢复了。”
因此,在林谨修为影片的搞笑情节而捧腹时,巫弘文正皱着眉吞吐串珠,涂满润滑液的肛口一开一阖,排出白色的硅胶球时,一圈湿濡的粉色嫩肉往外嘟出些许,好似含珠蚌贝,煞是诱人。
“啊!”巫弘文好不容易蠕动着肠肉将第4个硅胶球推到穴口,男人突然伸过腿来,粗粝的脚拇指把已经露出脸来的圆球压回菊穴,还在青年身体里的另外5个球体互相挤压推揉,其中一颗往他前列腺上撞去,激得他猛打哆嗦。
原本就勃起的阳根更加膨胀了。
男人脚踩着青年的会阴,把脚趾挤进湿软的穴里,直把他亵玩得眼泪涟涟,嘴上还戏谑道:“这是训练的工具,可不是你用来让自己舒服的。”
巫弘文面露控诉地瞪了林谨修一眼,男人这两天见了他不少表情,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也不介意他毫无威慑作用的冒犯,大笑着收回脚。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要去揪男人的裤头,已经排出来的三颗硅胶球坠在腿间晃来晃去,肠液和润滑液顺着串珠的绳往下滑,像一条浸了水的奇怪尾巴。
小灰兔最终没能摸到虎爷的阳鞭。男人单手就制住了他的双臂,往他的屁股上重拍两下,把硅胶球重新塞进青年下身那张淌水的嘴,恶狠狠地笑着说:“快些练,练好了才能吃胡萝卜。”
“练不好,”男人把摸过串珠沾了水液的手指插进青年唇间,“就只能用这里喝稀粥了。”
低沉而磁性的话语连同指甲一同划过巫弘文的上颌,叫他全身发烫。以前他可不会如此主动地邀宠求欢,但现在的他不能安静下来,他需要不停地往淫欲中泅水,才能迷失自我,不复清醒。
到了下午,青年终于可以把6个硅胶球按序排出,男人就给他换一串直径3厘米、一共9个球的。在练习的空隙,林谨修也会像照顾真正的宠物一样,给巫弘文洗澡、喂食,趁傍晚没那么晒的时候,牵着他到花园里散步。当然,在林谨修的词典里,散步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他准备了一大把女子产后恢复用的缩阴球,而且是小号的,若青年在爬行时弄掉了,他就往青年的菊蕾装上一个新的,等到散步结束,便命令青年将草地上掉落的缩阴球都叼回来,一个两下,按照个数决定当晚睡前拍打的次数。
第一回散步时,巫弘文根本含不住小号的缩阴球,统共掉了十来个,晚上双丘被拍得通红,火辣辣的臀部比背上的标记还疼。后来几日他开始掌握一些技巧,故意夹着腿,爬行时屁股高高撅起一扭一扭的,就像兔子在摇那短短圆圆的尾巴,叫男人笑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浴室里热气缭绕,镜面上满是白雾,一颗水珠从青年挺翘的臀尖一路滑落至膝窝。他正俯跪在地上,臀部对着浴缸,双丘中央垂着一小串颜色各异的硅胶球。
今天早些时候,3厘米的串珠也难不倒巫弘文了,林谨修便拿出一串直径大小不一的球珠供他练习,当下正是检查训练成果的时刻。
“呼……”括约肌挤出一个5厘米的圆球后,堪堪把下一个2厘米小球掐在肛口,不让它跟随着漏出。与之前规整的串珠不同,这串拉珠不光有长度,而且靠近尾端的6个球都是一个大球接两个小球的组合,一不小心就会把小球同时排出,尤其难控制。
“好孩子,”坐在浴缸里的林谨修伸手摸入青年分开的双腿,摩挲起他大腿内侧的嫩皮,“加油。”
被触碰敏感处巫弘文浑身一颤,差点把剩下的几个球一起排出来。男人更加恶劣地开始撸动他直指地面的性器。
“嗯……嗯!啊哈……”
青年的腰扭了扭,也不知是要躲开主人的骚扰,还是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咕……啾!”
两颗小球有间隔地被肠道挤了出来,接下来又是一颗5厘米的大球,以及两个小球。终于,青年咬咬唇抵抗住了林谨修带来的负面影响,完成了训练目标。
男人的虎目里矜满笑意,他把尤在喘息的奴隶扯进浴缸里舌吻,把青年的脑子搅得因缺氧而晕晕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棒,小家伙,现在你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他用傲人的阳具抵住了青年的腿心,“兔子吃萝卜大概是不需要我来喂的,嗯?”
那雄赳赳的阳根比覆身的水还要热上两分,烫的巫弘文一哆嗦,玉茎给予回应一般上下颤了颤,在水面扬起一小片波光。
青年一手抓住浴缸侧边,一手撑了撑男人结实的胸脯,菊穴自然地放松,身体下沉,就着分腿的跪姿把男人的阴茎逐渐纳入体内。
从外往内的填充和串珠稀稀落落的感觉并不相同,粗大的性具把他肉穴里的褶皱层层延展,每一寸都塞得严严实实,鼓胀的筋络甚至把他卡得有些难受,但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现在想来,自被林谨修开苞,他日日夜夜都在调教和承欢中度过,竟还从未试过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获得任何意义上的高潮。
不过巫弘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如今对林谨修的渴求,究竟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了。他用泛着水汽的桃花眼看向林谨修,男人挑挑眉,并没有命令什么。青年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生疏地撑着身体套弄起男人的肉棒。
青年与林谨修之间很少用乘骑的姿势做,因为他的节奏很难让林谨修满意。但这一次,男人没有苛责他缓慢的起伏,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为了寻找内中舒服的地方而前后摇晃,左右打转。
随着动作逐渐加快,浴缸里翻起“哗啦啦”的水花,巫弘文的唇间开始溢出阵阵低吟,原本闲适享受的林谨修也有些呼吸不稳。从林谨修略微仰躺的角度看去,青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鬓角,衬得他的脸庞尤为绯红,项环和乳环在激扬的水花中反射出破碎的星芒,带着一种叫人浑身发烫的性感。
近来频繁的排卵练习让巫弘文的肠穴变得十分迷人,哪怕他不刻意操纵,内里的媚肉也会随着呼吸一松一缩。更别说在他找准用力的方法后,身体撑高时穴径蠕动着挽留,旋转着往里收紧,肛口箍得男人冠状沟都有些疼痛,下沉时括约肌略微舒缓,让肉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但里面的肠壁又还保有一定紧度,令男人有破阵征伐的酣畅感。
“啊——!”
突然,巫弘文施力的方向似乎出现了偏差,右腿在光滑的瓷面上滑了一下,整个人陡然坐实在男人胯间,圆涨的龟头一下子突入到穴蕾的极深处。巫弘文瞳孔一扩,林谨修也是一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随后长臂一展,把脱力的青年揽住,托着他的翘臀开始发力攻击。
这下子,青年便再也取不回主动权了。男人的律动和他的速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似每一下都要把那作妖的菊蕾捅穿一般,奸弄得毫不留情。可这也是青年最熟悉的频率,他的嗓子眼好像也被男人捅开了一般,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嗯!嗯嗯……呐……!啊啊啊!”
粘稠的呻吟让林谨修的血液更加沸腾,瓷质的底面终究太光滑,他用不上太多力气,只听见“哗啦”一声,巫弘文与他的位置便掉了个头。
“呀——!”
男人把青年压在浴缸铺设了防滑材质的顶端,表情狠厉地操弄,抽插的速度着实太快,原本缩放有度的媚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不管巫弘文再如何有能耐,他依然可以制住自己的小奴隶。
“真的是,连胡萝卜都不会吃,哪里来的这么笨的兔子,嗯?”
不知是水是汗的热液顺着男人坚毅的侧颊滑落,滴在巫弘文的嘴角。青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大张着艳红的唇,胸膛在男人的肏弄下起起伏伏,正在朝世上最高峻的山峰迈进。
“啊……啊……啊啊——!”
汹涌的欲潮中,林谨修看着巫弘文完全失神的脸,上面嵌着一双迷失在淫欲里的桃花眼,灵动的光芒已然不再,只泛着没有理智的浑浊。他的心脏忽得一拧,但随之而来的巨大满足感席卷了他,让他很快忘却了前一秒的不自然。
青年的肠壁全无节制地死命紧缩,高潮的淫液像热油一样冲刷至男人一马当先的龟头,把男人烫得精关大开。林谨修一边射,一边还掐着青年的腰肢顶弄,菊穴谄媚地按摩着男人攻击力十足的枪膛,痉挛着把子弹吸缴。
待到虎爷冷静下来,把完全软下的阴茎抽出,被强喂胡萝卜的灰兔已经晕厥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愉快的假日时光过后,性生活得到空前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走路都脚底生风,到各处产业巡场时笑脸特别吓人。帮众们战战兢兢,办事效率奇高,让他在随后半个月里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地完工,早早回到宅邸与巫弘文夜夜笙歌。
今天也不例外。
“叮叮、叮铃铃!”
听到新邮件收抵的提醒时,林谨修正懒懒地倚着布袋沙发,半躺在游戏室的地上。他长臂一抄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拎到面前,随着拇指的操作,一张简约的邀请函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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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呈林谨修先生启:
本人齐玉书将与家犬徐昊缔结连理,并举行终身项环仪式,恭请先生携家奴光临,共睹为证。
着装不限,唯谢绝犬类装扮。
时间:20XX年7月13日18时入场20时授环
地点:济山路星河花园C19幢
齐玉书、徐昊敬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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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略扫了眼,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反手就将尚未锁屏的手机抛开,机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男人顺着扔手机的动作,双手背到了脑后,垂下眼睑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
巫弘文的双手正被绸带绑缚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环上,由于绸带弹性不大,双臂只能直挺挺地伸着。而与合拢且不能弯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两条腿被岔开,膝部弯折,大腿紧贴着小腿捆绑,毫无一丝松缓的可能。从正面看去,他整个人被绑成倒“Y”状。
“奴隶,我没有让你停下吧?”
“嗯……!”
林谨修挺挺腰,青年顿时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经过球状口衔的阻挡,化作含糊的哼鸣。乍眼看去,以这个姿势完成乘骑并不困难,可恶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与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过了他上半身的长度,腿又被折了个对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盖的一小块。他无法借力,也无从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显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摇晃腰肢带动菊穴,收缩内里的肠肉来服侍男人。
这种不温不火的讨好并不能让男人尽兴,长时间的扭腰让巫弘文线条流畅的脊背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随着背肌的放松和紧缩而凝聚、滑落。
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巫弘文动作不便的意思。20分钟前,他在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后,就没再有过什么动作。徒留下青年晃动身体张开穴口,把硬热的长棍一点点地吞入菊蕾之中,却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无法将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前半截吮吸。
桃花眼逐渐泛出泪光,青年低下头朝林谨修投去乞怜的目光,满脸渴求的神情让仰躺的男人眉头一挑。
巫弘文近来真的很爱撒娇。
每每蹭到他怀里,他的心脏就像被软毛鞭抽到一般痒痒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出对奴隶的沉迷之情,不愿让对方轻松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不是很着急吗,现在又开始偷懒了?没点恒心的小家伙。”
男人用指节刮了刮青年淌水的茎头,引得他条件反射地颤动起来,又从一旁凌乱摆放的道具盘里摸出一根5厘米长的钝头针,扎进了微敞的铃口。
“嗯——!”
随着青年扭腰逃避的动作,林谨修已经撑开括约肌的巨根往穴径内又辗轧了些许,滋溜的水声还未泄出,就被另一道清脆的响音掩盖。
“叮铃铃!叮铃铃!”
巫弘文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男人的笑容邪恶又凶残。
圆润的龟头顶端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
青年本就泛红的脸颊当即烧成了灼热的绯色,偏偏男人屈起腿撞了撞他的后脊,破坏青年一直努力把持的平衡。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铃!叮铃!”
男人抓过巫弘文的双膝虚虚托住,不让他往地上找着力点,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倾斜,与男人的阴茎相连的部位成为了受力点,并以此为支点前后摇晃起来。
“嗯……唔……哼嗯……嗯……”
“叮铃铃!铃!铃铃!叮铃铃!”
虚浮的不踏实感让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体被人完全掌控时心里涌出的诡异满足。男人的粗硕的性具就像一把烧红的尖刀,随着每一次前摇后摆,割裂着巫弘文的灵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无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弃自己的无能与堕落。
没有大幅的抽插,没有激烈的顶弄,可就是这缠缠绵绵的摩擦,让花径里每一处都滚烫不已,浑身肌肉酥软着融化为液体,被骨头的高温汽化,顺着他周身张开的毛孔溢散。
好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好痛苦、好痛苦啊,为什么还要保留着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这具贪婪的肉体?
“看看这些水,”从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远胜于先前润滑的剂量,把男人胯间的大丛阴毛都浸湿了,叫他啧啧称奇,“你比女人还要湿呢,小奴隶。”
“唔……!嗯嗯……”
汗湿的刘海遮掩了青年泛出绝望之色的眼眸,毫无节奏的铃声与他越发激动的吟哦交缠,编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仿佛浸在温泉之中,被软嫩湿滑的肠肉按摩着,男人的气息也渐渐紊乱起来,可他凌虐的施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这里,”林谨修松开青年的腿,掐上银色的乳环,“也要上点颜色才好看。”
说着便开始用指尖拧动银环,把那两个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
“嗯——!”还没从前后摇摆的惯性中反应过来的巫弘文浑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为响亮的铃声中狠狠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