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林谨修光觉得巫弘文在扮演游戏上不够配合,其实他自己的想法也……非常没有创意。
他给巫弘文挑的装扮是兔女郎,不,兔男郎。
而是一只不起眼的灰色垂耳兔,是的,不是什么娇俏的大白兔。
男人先是在青年的胯部围上一条绑带三角裤。三角裤只有会阴部分有完整棉质的布料,前后都开着大大的空缺,用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条内裤原本应有的形状。巫弘文的阴茎从正前方的缺口伸出来,鼓鼓的阴囊则被裹在有一定弹性的布料里。两个屁股蛋被黑丝细带划分为三部分,V字形的底端是引人遐想的艳红菊蕾。在充当腰部皮筋的绑带之下,还连接着一圈蕾丝下摆,若有若无地遮住青年整个胯部,只有阳根竖起的位置没被覆盖,就像一条少女的超短裙,尽管该挡的都没挡住。
然后,男人让青年穿上细孔渔网丝袜,丝袜一直覆盖到绝对领域的高度,吊带扣到三角裤绑带上一个不明显的接口处,显然和情趣内裤是一套。两件手套的臂弯也呈渔网状,指尖和掌面覆盖着薄薄的丝织面。
林谨修取一条三指宽的蕾丝在巫弘文颈部缠绕两圈,紧接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青年锁骨处绑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的蕾丝衬着下面隐隐若现的银色项环,更显出锁骨角度完美地微突,极为性感。男人理了理青年的头发,给他戴上一个头箍,头箍上两只软绵绵的灰色兔耳垂在两侧,恰好遮住青年双耳,一眼看去,就好似兔耳才是他真正的耳朵一般。
做好这一切,男人撩了撩巫弘文的“耳朵”,软毛蹭到些许青年的侧颈,令他感到轻微的绵痒。
“很不错,”他得意于自己的眼光,“穿成灰灰的显得你更白了。”
林谨修绕着青年转了一圈,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事物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心态。好比说男人现下凝视他的眼神,以往他会觉得男人目光如锥、极端渗人,如今却认为其中闪动着复杂的情欲和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青年的阴茎渗漏得更厉害了。
“看来你今天特别兴奋。”这一次,林谨修直接指出了青年的身体状况,这句话可以说是折辱,也可以理解成调戏,红潮从脸上一路顺着脖颈蔓延到巫弘文的胸膛,直观说明了青年所思所想。
“做一只兔子怎能没有尾巴?”男人进一步推怂着青年的羞耻感,他打了个响指,“恳请宠爱的姿势。”
巫弘文马上俯身跪好,曲线优雅地翘起私处,臀部上还留有些许晨间拍打的痕迹,配合着青年的动作,显得无比情色。
男人转头离开衣帽间,很快又折返回来,蹲在青年面前道:“抬头,看看喜欢吗。”
只见林谨修手中捧着一根巨大的……胡萝卜。
巫弘文:“……”
他不应该对男人的恶趣味抱有幻想的。
这根硅胶肛塞全身橙红,顶端窄小,从头到脚直径慢慢变大,直到圆硕的柄部,已经达到10cm的粗细,茎身上略有画上去的皮褶,只不过裸露在臀外的部分不是绿色的叶子,而是一个与兔耳朵同色的大毛球。
“听说兔子最爱吃胡萝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能说什么呢?林谨修不可能因为他的抵触而放弃让他“吃”掉。青年低下头,重新摆回标准的邀宠姿势,放松着后蕾的肌肉,让男人轻松抽出开拓用的玉势。胡萝卜肛塞也是预热好的,涂上足够的润滑后,轻松进入了青年的菊穴。
男人拍拍眼前富有弹性的屁股让人站起来,巫弘文一提腿就感受到了肠道中明显的压迫感。
林谨修又从角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鞋盒,鞋盒里躺着一双灰白高跟鞋。那双皮鞋没有脚踝处的前扣,款式非常简洁,微尖的鞋头却有两个艳俗的毛绒球,女式皮鞋大多是不会制作这种加宽码数,明显是男人定制而来。
男人扶着青年穿上高跟鞋,大小正合适,鞋垫也很松软。巫弘文有段时间曾被林谨修训练过穿高跟鞋,因为男人觉得他修长的双腿特别好看,7cm的鞋跟是他能够承受的高度。男人怕他穿新鞋会磨脚,还在鞋后跟贴上两层透明的医用胶带,不盯着鞋仔细看是观察不出来的。
至此,这套无比简洁的垂耳兔装束就完成了。
青年衣着羞耻又暴露,锁骨、胸脯、性器、菊蕾、长腿,每一处可用于性暗示的部位都被明显而别有情趣地展示出来。衣料和装扮其实都是偏女性化的,穿在身材健美的巫弘文身上本应不伦不类,可正是因为他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白皙却肌肉流畅,人鱼线与腰腹肌理块块分明,雄性的力量之美与柔弱的装束相得益彰。
试想这么一位有棱有角的男性,甘愿穿上丝袜内裤、扮作一只兔子雌伏,承受另一个男人的鞭打和拳交,如何不叫Dom心生愉悦?简直是同时满足征服欲、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最佳肉体。
“走两圈我看看。”
林谨修喉咙有点干,哑声要求青年表演一番。
巫弘文很长时间没穿高跟鞋了,所幸这双鞋的底跟不是那种超细跟,而是有一定触地面积的小方跟,显然男人也怕他会因为不熟练而崴到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抬腿走了起来,比起高跟鞋,显然是肛塞对他的行走影响更大。
硅胶撑开后穴的感觉完全无法忽视,由于形状设置得非常巧妙,肛塞底部卡住括约肌边缘,肠道的推挤不会让它排出分毫,巫弘文只能扭着臀去减轻其对肛口的压迫感。而柱身粗细不均,最细的顶端本就不足以填满肠道,随着巫弘文的动作又会在穴径中小幅度地左右晃动。就好像一个由青年自己操纵的小锤,不断轻轻击打在最深处,令青年要在扭臀的同时,尽量收紧穴径的肌肉,好将硅胶棒夹牢,不给他平添麻烦。
尾部的毛球看似无害,但有时候最柔软的往往是最致命的,细密的软毛不停地摩挲着肛口外延的敏感皮肤,弄得巫弘文的臀缝又痒又酸,但他显然是不能伸手抓的,只能咬牙忍。偏偏他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阳根硬的像块铸铁,无需触碰都能感受到其上的灼灼热气。
巫弘文是在认真地寻找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走路方法。但在林谨修眼中,青年的长腿极具律动感地抬起放下,走出一条符合猫步标准的直线,直挺的阴茎没有什么东西作为牵扯,在走动间上下颤抖,那对翘挺的双丘随着鞋跟击地的“咯咯”声左右扭动,臀缝的毛球也因此有节奏地摇摆。
说实话,巫弘文的身体线条不似少年般清丽、也不如成熟女人柔软,穿成这样尽管不难看,可踩着高跟鞋走猫步就真的有点奇怪了。那不是一种协调的交融,而是一种强烈的冲撞,正是刚中带柔,柔中含韧,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青年一停下脚步,又好像这种反差美本应如此。落在林谨修戴着有色眼镜的虎目中,青年哪怕是不小心摔一跤,都像在故意卖弄风情,更别说屁股扭得如此合他心意了。
真是……太骚了。
林谨修的目光闪过一道冷芒,变得危险起来。可与那霜般的神色不同,他的阴茎快速膨胀起来,原本就鼓起的皮裤胯部此刻的更是出现了完整的性器形状,若不是上面没有青筋脉络,布料也是黝黑的,还以为男人瞬间露阴了。
过了今晚,不,就在聚会上,就会有无数的Dom前来向林谨修询问购买或借用巫弘文的价格。将自己打磨出的瑰宝展露在人前,艳羡的目光固然能够满足人的虚荣心,却也带来了丢失宝藏的可能性。
Dom会为青年着迷、为他痴狂,人们会进入BDSM这个纷繁杂复的欲望森林,不停地交错、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尝试,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满足内心黑暗的、真正的同伴吗。巫弘文像一只懵懂的灰兔,迷路走偏了方向,丝毫不知觊觎它的猛兽已经悄然临近,正在评估从哪处下口最好。
正当林谨修凝神思索着公开调教这个决定的正确性,青年已经走完两圈,回到他面前屈膝跪回等待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回过神来,摸摸巫弘文的头顶:“很好,现在我去拿行李,你到楼梯口等着。”
巫弘文对参加聚会还要收拾行李感到疑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顺从地在男人走后爬到到三楼的楼梯处等候。肛塞这么大,站起来可比伏趴着难受多了,男人也没特别提要求,他宁愿先让自己舒服一点。一但出发,他可能就再没有放松的机会了。
林谨修上到四楼折腾了十分钟,再下楼时手里已经提着一个黑色硬底皮包。那皮包半米见方,看上去有些重量,猜测着里面装着今晚要用的道具,巫弘文为此微微松口气,比起陌生场地的玩具,当然是熟悉的游戏室里拿来的道具更让他觉得安心。
男人把皮包放在地上,从侧缝拿出Y型银链,再次扣上青年胸前的两个乳环,这一次,链条的尽头绑上了一个戒指模样的圆环,林谨修将其套在右手中指,这样一来,他就不需要时刻握紧乳链,也可以自然牵扯住巫弘文了。
“走吧。”做好一切准备,林谨修抬抬下巴示意巫弘文站起,而后转身就迈步下楼。青年乳头被轻扯一下,赶紧提起黑色皮包跟上,他保持着目光低垂,一是为了遵守规矩,二是害怕摔跤。毕竟现在脚上踩着高跟鞋,还要承受来自后穴的干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可不想像昨天那样把乳肉揪掉。
然而,在下一刻,巫弘文就完全将这种顾虑抛之脑后。
他听见二楼的走廊里有对话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男人能立刻停下脚步并且折返三楼,但林谨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两秒钟就拐过了楼梯的转角,脑中骤然一片空白的巫弘文本能地抬起头——
“老爷,下午好!”两个中年女佣也瞧见了从楼梯上下来的林谨修和巫弘文,立刻停下手中往花瓶中更换插花的动作,齐齐转过身来微微鞠躬。
林谨修从容不迫地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径直走向下一层阶梯。佣人得到回应,低眉目送一主一奴离开,然后转身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瞳孔甚至没在巫弘文身上聚焦过,好像林谨修牵着的不是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而是一只灰蒙温顺的宠物兔。但青年却觉得那平和的眉角眼梢如同尖刀,带着戏谑自他胸口直插而入,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嘴唇微张,他想说出退缩和求饶的话语,声音却被数不尽的情绪冻结在喉头。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领着巫弘文穿过大厅和门廊,沿途的佣人一一与他问好,他也温和地颔首回应。所有人的衣装整齐,只有巫弘文着装诡异,但他们都对此视而不见,连给个眼神都欠奉献,好似巫弘文是个透明人一般。
可青年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沉重,腿间的勃起早就吓得耸拉下来。直至来到玄关,一位两鬓斑白却目光矍铄的老人率着两个女佣向林谨修齐齐行礼,男人停下来,终于开口道:“张伯。”
张伯穿着一套贴身燕尾西服,五指上的洁白手套纤尘不染,显然是别墅的管家,他轻按在腰间道:“老爷,车已经候在外面了,请一路小心,祝您玩得开心愉快。”
说着,老人似有若无地看了巫弘文一眼,青年此刻的感官是何其紧张而敏锐,面对第一个给予他一丝目光的陌生人,从头到脚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
而林谨修似乎从张伯眼中看见了巫弘文惊愕的倒影,侧过身来劈头喝道:“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这一声呵斥犹如千斤巨锤,直接砸上巫弘文紧绷的胸膛,将他强自维持的坚强形象敲得支离破碎。他的腿软得不像话,“咚”一声跪下来,整个人在林谨修薄怒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对不起……主人……”
青年想要低下头躲避来自管家和女佣的凝视,男人却快手捏住他的下颌,弯腰靠近,让青年眸中只倒映出自己线条坚硬的脸庞,面色冰冷地命令道:“你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复述一遍。”
巫弘文迟疑了两秒,男人收紧虎口催促,脸上现出了几分不耐烦,仿佛若青年再犹豫一下,他就要把人就地摁倒责罚。
“我今天的任务,是……是被主人标记和拳交。我从头到尾都必须进入深度服从,只看着主人,无需理会其他事物。”随着一个个词语从口中脱出,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恍惚,他回想起今天早上林谨修耐心抚慰他的情景,冰凉逐渐从心头舌尖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现在违背了哪一条?”林谨修问。
“我没有看主人,我被……外物影响了。”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为主人服务,让主人高兴。”
巫弘文每回答一句,眸色就深沉一分,似乎正在把自己催眠。
“没错,可是你现在的表现非常糟糕,这足以记录成10下拍打。”男人的语气恶狠狠的,在青年惊慌失措的时候转折道,“但如果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做好我交待你的事情,这项纪录就不会继续增加。”
“现在,回答我!奴隶!你能做好吗,在特殊的今晚,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光辉,你的优秀,展现你学习的成绩、最美好的状态,为我争光,成为我的骄傲?”
林谨修虎目中色彩瞬间一转,从叱责与恐吓变作鼓励和期待,像是穿透乌云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青年心中所有阴冷不安的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将发生的一切是扭曲的、不正常的、有背道德与人伦的。
他明明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的。
他也许被完全毁掉了。
可他被林谨修喜爱着、欣赏着、炫耀着……别扭地需要着。
他可能又获得了新生。
青年的身体放松下来,什么佣人、管家……所有陌生的面孔都是一片模糊,那双剪了春水般的桃花眼中,唯有林谨修的身影是如此清晰。
他脸上现出宁静而安详的颜色。
“好的主人,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巫弘文如坠迷梦,发出一声喟叹,腿间的阴茎重新硬直起来,在林谨修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中,顶端漏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划出一抹银丝落到了膝前的地毯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的巫弘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表现得比较平静。
别墅中突然出现的佣人是林谨修特地为青年准备的开胃菜,提前适应旁人的视线,让他放下心中的羞耻与尴尬。
大门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高级轿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外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着装统一、牛高马大,林谨修与巫弘文两人一出现,便如鹤立鸡群。
壮汉们见大门打开,用敬重的目光扫过来锁定目标,而后齐刷刷地高喝一声:“虎爷!”
巫弘文闻声微微一震,嘴唇抿了抿,偷偷抬眼却首先瞥见林谨修无甚表情的侧面,心头一丝紧张又马上烟消云散。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林谨修倚在宽敞的沙发上,道出一句“出发”,司机和一位随行保镖同时坐入正副驾驶座,车辆无声起步而后顺着车道缓慢驶离别墅区域。
身为奴隶,巫弘文当然只能跪在林谨修身侧,不能坐到沙发上。好在这辆轿车座宽足够,巫弘文的小腿可以完全放直,不至于憋屈地蜷缩,地毯也不毛躁,不会有硬毛把腿上的丝袜勾破。林谨修在窗下按了个褐色按钮,隔断驾驶座与后排空间的挡板便升了起来。
男人帮青年脱下高跟鞋,让他可以跪坐,不用保持直立的跪姿。巫弘文调整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让后穴没那么难受的姿势,双手微微抱住林谨修的小腿,头靠到林谨修膝上。林谨修左手操作手机回复邮件,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偶尔把手指伸入碎发中,摸索到隐藏在兔耳绒毛下的真耳朵,挑逗般摩挲他敏感的耳后根。
轿车的避震和减噪性能都很优越,司机开得也十分平稳,空调无声无息地输送着适宜的冷风,加上男人轻柔的抚弄,叫青年舒服得微眯起眼,阴茎在几十分钟的车程中一直保持着笔挺的姿态。由于巫弘文的身子是歪着的,性器头部贴近林谨修的脚,甚至给他光洁的鞋面涂上了一层水光粼粼的“保养油”。
林谨修给青年穿鞋时发现了,当即要求巫弘文把他的杰作清理干净,青年红着脸舔净液体后,林谨修从那个装道具的皮包里取出一条备用的蕾丝带,手指翻飞,在小弘文的冠状沟处同样绑上蝴蝶结。
男人的手劲并不大,蕾丝绳结系得也不紧,除了装饰别无用处,根本阻止不了前列腺液的外渗,林谨修在巫弘文清浅的喘息中状似自责道:
“是我的疏忽,这个脖子确实也需要约束一下,不然就一直流口水,不雅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羞得无地自容,铃口却不忿反驳般又吐出一波“口水”,林谨修似笑非笑地用拇指把残液抹去,狠搓两把命令它不准继续作怪。
小弘文就这样保持着“洁净优雅”的外观下了车。
轿车停在某个奢华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滑入预约好的车位。这个车位四四方方,三面竖着间隔墙,一侧有一个镶金边的黑漆木门。林谨修走过去,在门把的密码锁上输入6位数字,只见电子灯转瞬绿了,清脆的“叮”声响起,门锁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铺着红毯的VIP长廊,也不知道林谨修是来得太早还是太晚,长廊有不少从其他车位延伸而来的汇流口,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其他宾客,电梯里也是空无一人。
供残疾人触摸和观看的小屏幕只有半米高,巫弘文低着头也能看到上面不断攀升的数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痒,似乎是想咳嗽,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
“叮!”电梯在第6层停了下来。
在门打开的前一瞬,林谨修突然回过身来,擒住青年下颌,舌头撬开他紧抿的唇,收紧乳链扯痛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湿吻。
林谨修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每一次霸道地宣示主权都恰是时候,巫弘文感觉自己刚刚升起的不安被这个吻不着痕迹地抚去了。
男人附赠了一个凶恶的笑容:“记住你的身份,还有我给你的任务,奴隶。”
梯门一开,悠扬的音乐便随着清凉的空气流泻而出,两人面前现出一个装潢奢华的宴会厅。
大片纯色琉璃吊顶在天花板上聚拢成一朵层层盛开的牡丹,内嵌灯泡以柔和而协调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厅。吊灯的正下方是一个圆形舞池,外围错落有致地布置着十余个休闲卡座,精美的餐食沿墙边按品种排列摆放。
聚会显然还未开始,来宾个个身穿奇装异服,扮相讲究,什么欧洲贵族、皇宫大臣、地域酋长、带角恶魔、尖牙血族、精灵王子……三三两两地围成一个个小圈子相互寒暄,少数身着深蓝制服的侍者端着各式饮品穿梭于人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乍眼一看,这个聚会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装舞会,和一般的高际酒会无甚差别,但随着宾客走动,其中隐藏的秘密逐渐显露出来。
几乎每位宾客,身边都至少跟随着一个颈上带圈的人,他们或是坦胸露乳一丝不挂,或是被胶衣皮套裹得严严实实,但无一例外都是动物的打扮。最多的自然是猫猫狗狗一类的家庭宠物,兔子、仓鼠等小型动物亦不在少数,也有一些野生动物属的例如狐狸、黑熊和花豹,还有些Dom喜爱影视作品,更是将Sub塑造成人鱼、蛇妖、独角兽这样的奇异品种。
这些Sub不但穿着有异,姿态也不尽相同,有的是在项圈的牵引下四肢着地如动物般爬行,有的则双手被束缚只能靠双腿踉跄地膝行,有的被脚铐约束了小腿需要借助手力一蹦一蹦。宾客在互相应酬的同时,自然也彼此评鉴着对方的宠物,兴致起来了,宠物的主人甚至会向会所的侍者要来道具,当众展示调教技艺,使得清雅悠扬的音乐之中,偶有低低的撩人呻吟混入,那场面看着高雅有格调,实则浪荡而淫靡。
幸好巫弘文在被林谨修以一吻安抚兼提醒后,很听话地低头盯着男人的脚后跟,否则他看见这幅群魔乱舞的景象,说不定又要动摇。
林谨修一迈出电梯,侧面立刻迎上来一把柔中带魅的嗓音。
“虎爷,欢迎光临。”身穿西式套裙的女性侍者柔柔地招呼着,傲人的胸部把内衬的衣衫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领花旁别还别着一块宝石蓝的胸章,看上去像是某个企业的LOGO。
“您是想在大厅里坐坐,还是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做点准备?”女人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跟在林谨修身后的青年,她的声线非常低柔,如同微风拂过,叫人生出惬意之感,“这只宠物是否需要我们帮您带到休息室?”
或许是职业的特殊性,她的神情并没有任何不恭敬与不自然,也没有流露出对巫弘文的不屑,只是将青年看作一件客人的行李,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只不过Sub这种行李有点特别,Dom来参加这种聚会,除了和同好交流感情,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本领,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一进门就把Sub撵去休息室的,所以女人也不过是形式化地询问罢了。
林谨修正准备拒绝,旁边另一台电梯突然打开,出来的人见到林谨修顿时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虎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女人不慌不忙地行礼:“陈先生。”
男人则神态很自然地点点头:“尚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尚奇是云啸堂堂主的儿子,云啸堂和雄虎帮关系向来不错,因而陈尚奇年幼便与林谨修相识,知道男人霸道冷酷的虎皮之下含着一颗讲道义的心,所以他对林谨修也不似其他同龄人那般畏惧。在加上陈尚奇的老爹虽说还未却位,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云啸堂的实权,算是林谨修这一辈的黑道子弟里颇有实力的一位,地位相仿了,和林谨修讲话自然也就更有底气,显得随意亲切。
当然,这些隐情巫弘文都是不知晓的,他正将所有集中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跟着男人的脚步一路前行,周围环境的声响都被过滤成丝丝缕缕的杂音。哪知自己的小腿突然被什么抓了一把。
“汪!”
巫弘文微微侧头,只见陈尚奇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膝上戴着分腿器,着地的四肢都包裹有棕色毛绒布料,耳朵项圈尾巴一个不少,嘴上还有一个口伽,一个小夹子掐在他舌尖,使得这人只能如同犬类般吐出舌头。刚才就是他不安分地把双手伸到巫弘文脚边抓挠,见巫弘文注意到自己了,顿时很开心一般跳动起来,把自己颈上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
“汪!汪!”
巫弘文当即把注意力转回林谨修的脚后跟,并非是他不想理会这条家犬,而是他不敢违背林谨修的指示,与旁人搭话。当然就算林谨修允许,他估计也不知道如何与别的Sub交流,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要求他人折辱自己。
林谨修和陈尚奇一路上和不少人打着招呼,但他们都没有靠近,巫弘文低着头也就没看见其他Sub的扮相,丝毫不觉自己这么直挺挺地跟着林谨修穿过舞池是多么特令独行的存在。
是的,为了迎合聚会的主题,绝大多数Sub都是像跟在陈尚奇身后的少年那般跪着爬行的,哪怕是豹子那样的食肉动物也不例外,少数几个可以站着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哪能像巫弘文这样随意走动?
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的绒毛尾巴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肛口,别人看不出他戴着多大的肛塞,以为他每一步的走得十分轻松,扭动臀部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跪下来,好缓解那种被巨大肛塞左右击打肠道的难耐。兔女郎的装扮本应是婀娜多姿的,在他扮来却是肌肉微绷,缺乏撩人的妖娆感。但只要他开始走动,人们就能领会到其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那是一种克制的性感,每一步都是流畅而律动的,叫人禁不住盯着直看。
这座聚会厅并不单单有用餐的卡座和舞池,横穿舞池后,前方竟像是马戏表演的场地一般,出现一个呈半圆状的阶梯看台,5级阶梯之下的最中间则有一个圆形舞台,一半露在幕布外,一半掩入后台里。每层看台上不是简陋的塑胶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和配套的沙发,圆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每组桌椅之间相隔两米,有些是单人座,有些是双人沙发,或者一张单人一张双人拼组在一起,明显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林谨修和陈尚奇在这个俱乐部权限颇高,女人直接把他们引到第二排靠近正中座位,两张单人沙发分立圆桌两侧,沙发旁还有供Sub跪趴的小方垫,非常贴心。两个Dom一左一右入座,巫弘文也在林谨修的指令下跪好,低头垂眉。而陈尚奇的犬奴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不听陈尚奇使唤地冲着巫弘文一直吼叫,神态非常兴奋,好像很想蹦过去和他来一场宠物间的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陈尚奇没有呵斥犬奴,只是拽住他的项圈,笑吟吟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揍了下,“你这蠢狗,想和人家做朋友,也要问问人家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
犬奴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可怜兮兮地在陈尚奇膝间猛蹭,屁股抬得老高,臀间那条连着肛塞的长尾不停地摆啊摆,明显是在撒娇,央求陈尚奇帮忙一问。
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奇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奇的鹰眼里闪过好奇,“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奇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奇看来有点长。
这么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么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么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奇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众下跪时便已经舍弃所有尊严,被林谨修多般玩弄也很是羞耻,对今日的聚会曾经恐惧非常,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林谨修真的想折辱他,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思地放在身边调教,把他扔到某个会所里制作成人偶,暗无天日地接客既可。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完全被圈养,他只觉得林谨修的手段已是恐怖至极,却对更黑暗、更泥泞的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说,在陈尚奇这类人看来,林谨修对于巫弘文真的是十足十的另眼相看,毕竟林谨修已经四五年没有调教过新人了。
“听说之前完全是个圈外人?”陈尚奇虽然不像林谨修那样在BDSM的门道里浸淫多年,但见到巫弘文之前跟随和跪下的动作都缓急有序,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平和感,也看出眼神迷离的青年正处于深度服从之中。
林谨修一只大手自巫弘文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滑向他的下颚,玩弄他被覆于蕾丝下的喉结,男人微微低头看向垂眉的青年,没有回应陈尚奇的问题:“你今天带的什么?”
闻言陈尚奇鹰眼一利,但没有继续追问,他对巫弘文也是止步于好奇罢了,没什么非要了解乃至抢夺的心思。他们这圈人,大多不是那种喜欢强买强卖的,饮食男女你情我愿,看上眼了就搭伙玩,看不上也不强求。
这些思绪都只转过一瞬间,陈尚奇随即抚着犬奴的后颈回答道:“这是小天,一条苏格兰犬。”
那犬奴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开心地要舔陈尚奇的手回应,可那舌头上有个夹子,自然不那么好动作,他委屈地朝着陈尚奇汪汪叫,陈尚奇很是宠溺这个Sub,当真抬手把那小夹子取了。犬奴的长舌就从那钢质口伽中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陈尚奇的手舔过一遍,又低头将他皮鞋的鞋面也涂上唾液,情态满是陶醉,好像没有外物能够干扰到他对主人的依赖与膜拜。
巫弘文瞳孔一缩。一个男性扮作狗的模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摇尾乞怜,在从前的巫弘文看来肯定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小天与陈尚奇相处的方式太过自然,少年憨态可掬,宛如一条真正的未成年幼犬一般,口舌虽被限制,弯弯的眉眼中折射出的亲昵之意显出他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主人,而陈尚奇也举止温柔,把小天的软发揉了又揉,注意到少年叫的太多略有咳嗽,还拎起桌上的水杯茶壶倒了一点清水喂给少年。
林谨修微微挑眉,赞道:“很活泼。”
小天听到男人夸奖他,眼中露出个“那当然”的态度,他手肘没有离开地面,却尽量昂首挺胸,好让人看见他胸前腰腹的层层鞭痕。这是他备受主人疼爱的痕迹。
陈尚奇心中亦是愉悦,口中却故作谦虚:“这家伙力气很大,脑子却有些笨笨的,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什么叫狗外有狗。而且你愿意接受季秦的邀请,来这公开调教,正好给这蠢狗开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遭到主人嫌弃的小天有些委屈,一手巴住陈尚奇的裤腿摇晃以示不满,可陈尚奇把脚虚虚踩到他翘起的阴茎上,少年立刻挺着那根小巧的欲根在男人的鞋底磨蹭起来,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神态很是痴迷。
巫弘文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地别过眼。少年看上去完全抛弃了自己的人性,没有一丝不愿地甘当一条家犬。小天眼里流露的情谊固然叫巫弘文震动,可陈尚奇的鹰目中……虽有温情,但明显没有那么情深意切。他看不懂这两人的真正关系,也没那个心情去深入了解,他只是隐隐有些担心,那是否就是自己的未来。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犬奴不好调养,人性奴性犬性交杂,一个拿捏不准就把人给弄废了。”林谨修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抚摸巫弘文的后脑,“你倒是厉害,每只都养得恰到好处,我就没这个耐心。”
“哈哈,这个小子可是很倔强的,当初把他的人性打破,可废了我不少精力,就怕一不小心把他真的训成畜生了。别看他现在跳的欢,顶多能够保持两个小时,比起我那只拉布拉多还差得远呢。”陈尚奇受了林谨修的恭维,隐约知道男人为什么要专门解释一下犬奴,心道这Sub在林谨修的眼里果然与旁人不同,竟叫林谨修如此仔细谨慎地维护,随即咧唇一笑,“虎哥你哪是没耐心,不过是不喜欢犬奴这个类别罢了,我才是没那个耐心,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圈外人调教成这么乖的兔子呢。”
巫弘文并没有意识到两个S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发现林谨修的语气里果然没什么兴味后,还没形成心结的担忧马上就散去,同时为自己前一秒的猜想扯出一丝非常轻微的苦笑。
他是不是……可以更信任林谨修一些?
林谨修和陈尚奇熟识多年,交情颇深,见他上道,连个笑容都没给,只是微微点点头,两人又自然的转变话题,聊了些堂会帮派的杂务。
这段时间里,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在看台区就座,一个侍者来寻陈尚奇,附耳说了几句,陈尚奇便对林谨修道:“虎哥,我给小天报名参加了待会儿的比赛,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不能陪你了。”
他眼睛一转,又看向巫弘文,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期待你们等会的精彩表演。”
陈尚奇见巫弘文能得林谨修青眼,心想他必定有些特别之处,态度也由之前的好奇专为几分见猎心喜,暗自开始评估巫弘文有没有成为犬奴的潜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尚奇走后,前后又来了五六个人与林谨修寒暄,男女皆有,他们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对林谨修出席这场聚会感到惊讶,但没说上几句话,看台上的灯光就黯淡下来,这些人也就很快离开了。
巫弘文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姿势,头枕在林谨修膝间,眸光斜斜看向地面,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算和其他人交谈,指尖的轻重缓急皆无变化。巫弘文沉浸在深度服从的平静里,周围虽然较为嘈杂,但这些声音都没能真正进入他脑中,只是一串滑过耳膜的杂音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突然捏了捏青年的耳朵,把他朦胧的意识稍微唤醒。
“要开始了,今天的节目还是挺有趣的,可以看一看。”
宴会厅中,喧闹已经逐渐褪去,背景音乐业已消失,整个场地只剩下中央的舞台留有两束橘黄的亮光。看样子,这场聚会确实马上要进入正题了。
林谨修没有解释过今日的流程,巫弘文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因此要说青年对所谓的“节目”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那不会是他所理解的聚会应当有的表演。
等到看台上的宾客全数入座并安静下来,原本照亮舞台的大灯也关闭了,整个场地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咴——咴——!”
突然,有两三声嘶鸣从幕布后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奔腾的声音,那响动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逐渐变为浩浩荡荡的蹄步,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朝舞台赶来!
一盏射灯猛然打到台中,只见幕布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一个两鬓略白的中年男人身穿中世纪模样的铜色铠甲,腰间跨着一柄雕刻精美的木剑,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一手执马术鞭,一手扯着8根皮带。
那些皮带分别牵着车前4排并列的8匹“骏马”,每一匹都是1米8以上的高大男子,个个口中含着棕色的马嚼子,马嚼子两头连着牵引的皮带。他们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流苏皮坎肩,下半身则几乎全裸,肌肉隆起的大腿以下套着覆到膝盖的高筒马靴。他们的阳具在清一色的阴茎皮笼里膨胀勃起着,走动间插在后庭的马尾巴左右扫动,与他们的利落的步伐节奏一致,搭配着气势汹汹的背景音乐,竟像真正的神驹一般威猛无比。
这个情色而荒谬的场面大大挑战了青年的想象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男人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哪怕半张脸都被道具遮挡住,你依然能看清他们面上的喜色,好像能够帮身后人拉车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巫弘文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但其他宾客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马匹”拉着马车,带着座上男人沿着舞台边缘绕场展示时,掌声与喝彩源源不断地从五阶看台上传出。
车上的Dom鞭术了得,即使是在移动当中,他仍然非常精准地在每匹马的背上抽了不多不少的两鞭,留下8个V字形的红痕。然后音乐减弱,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每匹马身上爱抚着,从兜里掏出糖果喂给他们。虽说这个Dom的身形远不如那些Sub魁梧,但马儿们都十分温顺乖巧,只有一个特别激动的,在男人安抚他背上的新鲜鞭痕时腰部一抖,面色爆红,阴茎一颤一颤的,马尾肛塞竟然从后穴滑出,掉到地上,恐怕是快感与羞耻层层叠加,累积到了无法言说的高潮。
台下一时响起了浪般的笑声,台上的Dom似乎也没料到那个Sub如此敏感,但他没有露出讥讽的表情,反而在惊讶之余往男人腰间作弄两下,挑逗得那个Sub颤抖不已。
当所有马儿都吃到糖后,他们便按照原本的队形将马车拉回后台去,而独留在台上的Dom拿过舞台一侧的麦克风,向观众们鞠躬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是主持人季秦。”
季秦正是今日聚会的主办者之一,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在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任职,但BDSM圈中的交往,大家看重的往往不是钱势,而是游戏的手法和技巧。季秦使得一手好鞭,技术高绝,不但叫Sub心驰神往,同样令Dom钦佩服气。也许因为本身是教师,对前来请教的DS都非常随和,不吝言辞,深受圈中人敬重。
他首先感谢了拉车的8位Sub以及他们的Dom。
“谢谢这几位先生小姐愿意把他们可爱的小马借给我,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圆一圆儿时做大将军的梦想呀。”
台下又是一片充满善意的掌声与嬉笑。从季秦的面上看,他平日里应当是个温和的人,今天穿着铠甲本应几分硬朗英气,可现在咧唇一笑,盔甲还是没能遮掩住气质中儒雅。
“客套的话我季某人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多念叨一句,一旦选择参加或者比赛和拍卖,就说明各位Master同意我们的规则了,如果中途有任何问题或不适,可以选择退出竞赛。若想要给宠物热热身的,我们在上两层租了8间调教室,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待命,诸位可以随意使用。”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小狗赛跑’吧!有请第一轮的狗狗们闪亮登场!”
季秦大手朝后一扬,便有6只雄性人形犬从幕布之后一一爬出,他们多是穿着不同颜色的皮革衣,也有穿着绒毛装的,脖子上带着各式狗牌,穿戴着大小不一的狗耳朵以及长短有别的翘尾巴,有的狗狗阴茎被阴茎笼锁着,而有的则直接袒露出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与分腿器却是统一制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要比赛跑,当然需要维持一定的公平性。
季秦先是一一介绍了这些宠物犬的名称、品种,以及他们所代表的Dom,然后6只狗狗便排列在舞台一边的出发线上,待季秦一声令下,马上手脚并用地狗爬——或者说“奔跑”起来。
参加赛跑的小狗需要从舞台出发,绕整个阶梯观看区走上两圈,最后回到舞台,冲过终点线。
看台区的宾客虽然不算很多,但由于每组座位的间隔都不小,因此整个“赛道”是挺长的,况且那些Sub手脚被缚,身上又有道具刺激敏感点,还要模仿犬类跑动的姿态,速度着实很难快起来。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人陆续通过终点,其中一个孱弱少年没能坚持下来,他后蕾中的尾巴在他跑动时不停地颤动,里面的按摩棒将他玩弄得淫叫连连,差点在第二圈时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走道旁有人及时把他接住。这个小插曲并没给比赛带来多大影响,两只成绩最好的宠物狗被留在后台稍做休息,而其他狗狗就由侍者牵回他们的主人身边了。
此时,下一组狗狗也出场了,陈尚奇的宠物犬小天正在其中。小天看着身形小巧,可动作却十分敏捷,获得了这一组的第一名。
又是一组雄性犬比赛过后,轮到两组雌性犬的比赛。这些女性Sub的穿着并不比前面的男性矜持多少,好几个人的豪乳被绳索勒紧突出,乳头上挂着摇曳的铃铛,下身的两个肉穴也是塞满道具。雌性犬的比赛比起雄性要漫长许多,不光是身体力量上的差异,还因为比起男性困住阴茎便不能射精,女性的极致快感较难压抑和控制,有的雌犬显然是专门调教过敏感度,在半路高潮连连,瘫倒在地不断抽搐,有的雌犬乳房太大,她们的手肘又不能离开地面,乳头便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其中有只小狗乳夹掉了一个,竟还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奶痕。
这荒诞无比的场面令人头皮发麻。看台上的观众兴致勃勃,场上参与竞赛的Sub魅叫不已,巫弘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窖,每个人的面容都是扭曲的、邪恶的。可是,在他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升起了除了慌乱、惊讶、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也被林谨修要求去参加比赛会是什么模样,也是那样身上遍布潮红吗?也会这样嘴角淌着唾液娇喘吗?
“下次也让你去参加好不好?”青年正为自己的想法面红耳赤,林谨修一根手指忽然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你的样子还挺喜欢的,脸这么烫。”
巫弘文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对上林谨修含笑的虎目,其中翻滚的欲潮被男人一览无遗。尽管巫弘文尤有抵触,却不可否认他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被凌虐和征服,只是他自己尚不明晰心底那不明显的、被他的表意识所拒绝的期待罢了。
两组雌性犬中的优胜者终于角逐出来了,季秦给她们每人颁发了一套精致的乳链作为奖品后,她们便跟着侍者下台,回到各自的Dom身边去了。
“刚才的几轮比赛中,有几只小狗的表现非常突出,可惜奖品只有三份,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请出刚才胜出的狗狗来进行决赛,掌声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方才获得雄犬比赛的每组前两名又从后台出现,决赛的规则与初赛大抵相同,可这一次他们可以互相干扰,也就是说允许一定程度的肢体搏斗。小天虽然肢体柔韧,前进速度非常不错,但架不住另外一条军犬和猎犬攻势猛烈。特别是那条军犬,身材精干不显眼,肌肉起伏间却俱是隐而不发的破坏性力量,哪怕受限于道具发挥有限,依然可以看出他筋骨强劲,是个练家子。
最终,军犬获得了第一名,猎犬则是第二名,小天跪在代表第三名的台座上,神情恹恹,明显有些失落。
接受季秦发放的奖品后,军犬很快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人们本以为能够驯服这样一个强健的Sub,配对的Dom肯定也是个强悍之人,没想到那条军犬最后竟然跑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旁,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樱唇凤目,面容绮丽无比,若不是喉间略有一些凸起,恐怕都会被错认成女性。军犬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压住他亲吻起来,眼中尽是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而那个Dom却仿佛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尊敬,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军犬将他的唇揉虐成石榴般的玫红色。
这对DS主仆的强弱势关系似乎与常人十分不同。
“那个Dom是M。”林谨修很适时地开口解释了一句,“Sub是个S。”
巫弘文不可置信地往那处多看了两眼。虽说DS与SM之间不是绝对划等号的,但大多数时候Dom都是S,而Sub基本是M。一个人之所以选择成为Dom,往往是因为他们控制欲很强,喜欢主导一切,而M的角色性质通常意味着他们无法实施控制。
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Dom连受虐都要找个听从指令的Sub来完成施虐,不正是他企图掌控所有事物的表现吗?哪怕是性欲性癖都要一丝不苟地全然把握,像永无时差的钟表,嘀嗒嘀嗒地稳步前行。
如此想来,巫弘文再望向那张芙蓉的脸时,看到的便不是让人语凝的美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仿佛玉石雕刻出来的冷凝。
在台上,颁奖还在继续,等到小天也收到奖品——一根全新的狗尾按摩棒后,捧奖品的侍者突然附到季秦耳边说了些什么,季秦顿时笑起来,在众人都面露疑惑时,解释道:“陈先生和罗先生也是有情调,竟然还打了个赌,说是谁家小狗胜了,就能把另一方压一压。现在罗先生的小狗赢下一城,大家就一起做个见证吧!”
季秦语气轻巧地说出赌约的内容,而小天的神情则变得灰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挣脱了犬性和奴性,目光扫向看台的一角,巫弘文猜想陈尚奇正坐在那处。
他小巧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怔忪与悲伤,眼里闪过一丝凄然。倘若他要毅然反抗,其实不会有人逼他必须践行这个赌约。可是,为了一时的自尊冲动地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失去做一条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被陈尚奇解除契约,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当季秦走到小天身边示意他弯腰时,小天非常顺从地抬起了屁股。狗尾巴肛塞被取掉后,季秦又解开旁边猎犬的阴茎笼,猎犬戴上避孕套后,狰狞的柱状物刺入小天臀间,两人就着跪趴交叠的姿势在舞台上交媾起来。
这场聚会中,每个Dom和Sub都是性爱老手,尽管不情愿,小天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在猎犬的肏弄下汪汪直叫,眸光却满是缱绻,一直看着陈尚奇所在之处,似乎正把身后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只盼着自己的表演能让陈尚奇满意,不要萌生赶走他的念头。
巫弘文伏在林谨修腿间,见小天眼中唅泪,心里很是不忍。或许小天是心甘情愿地跟随陈尚奇的,可少年看上去毕竟不过17、8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选择雌伏在男人身下,恐怕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
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担心他……?
男人依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耳根,那温度叫青年心怀隐晦的眷恋,又让他莫名地惶恐着。
尽管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他过去的选择。是他亲手用锁链把自己捆绑,将主宰命运的皮鞭放到了林谨修手中。
因为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他只能伤害自己。
巫弘文把头埋进林谨修的手里,不再看向舞台,只默默倒数着自己最后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Dom把Sub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Dom与Sub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挤出腥臭尿液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龟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
“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
哪怕隔着蕾丝,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恍惚间,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
林谨修眸光一暗。
“唔……嗯……”蕾丝挂在男人指缝,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
卷舌、舔拨、轻舐……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
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混在杂乱的叫价中,很快便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林谨修并不在意,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沉声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却不着急打开,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
“嗳?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
季秦见状调侃一句,引出人们揶揄的笑,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
“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季秦停顿了一下,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男人心头一热,往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顿挫道:“准备好了吗?”
“……是。”
林谨修松开奴隶,拎着皮包立起身来,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要为他们引路。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季秦一扬手,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我想,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一时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谨修衬衣的后摆。
“哎呀,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
僵持间,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
林谨修没有转过头,他一头扯着乳链,一头牵着青年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说到拳交时,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
会所之外,太阳已经逐渐西沉,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几只飞鸟划过长空,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
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
“……主人赐给我……就好……”
我这样……还算正常吗?
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那是一个Dom对Sub的爱宠,S对M的疼惜,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就好。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
没有疼痛。
“啪——!”
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
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和软毛鞭一样,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
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
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
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正当他卸下防备时,伴随着一声低叱,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
“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
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
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
“啪——!啪——!啪——!”
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
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
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
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
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
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Dom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Sub便会鲜血横流。
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
青年轻轻颤了颤。
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
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
“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
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
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
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
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所有经过良好调教的Sub都能展现,那此时巫弘文表露的情态,足以说明这具身体对痛感的耐受性极好,而且较一般人更加淫浪了。
台下观看的陈尚奇眼睛一亮,复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特殊,足够合口味,林谨修又怎会留着相貌身材都不算出众的巫弘文一整年?眼下林谨修显然还很宝贝巫弘文,尽管陈尚奇很看好将青年调教成犬奴的潜力,却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去和林谨修抢人。
偷偷扫了眼周围一圈如他一般真正注意到巫弘文价值的Dom们,陈尚奇暗想,不管林谨修今天的表演中,炫耀或调教的成分比例哪个更高,他都已经成功地把一个新人推出“市面”了。
不论台下的DS在议论着什么,也不论是否有Dom开始盘算书写交换Sub、购买Sub的信函,台上那对沉浸于标记游戏的主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刑架的转盘停止转动后,中断的标记继续进行,这一次,长鞭落在了巫弘文的右侧肩背。
青年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一阵,腿间勃起眼看着就要颓靡,男人从后上前,一掌圈住青年的下颌,令他后卷着身体承受了一记长吻,细细的阴茎环便再次勒紧了海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来回三次,巫弘文已是汗如雨下,这样施为虽然不像连续鞭打那般痛不欲生,却让他的身体在紧张与放松之间来回奔波,疲惫不堪。
“很好,奴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下鞭打,你今晚就可以获得释放了。”男人舔着巫弘文沁着汗的耳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醇酒,酸麻感自耳后根渗入后脑,直叫青年的阳根急切地抖了抖,洒出几滴情动的欲液,“你会做到的,对吗?”
当最后一鞭到来时,巫弘文脑中一片晕眩,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之间的界限。他可能痛得发出尖叫了,又或许爽得肠道紧缩了,但这一切在男人的怀抱面前,又都无所谓是否真的发生过了。
被悬吊了将近一个小时,普一落地,失重感尚未消退,巫弘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脱力地歪倒在男人怀里。
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恍悟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谨修施鞭标记了。男人告诉他,那8鞭是一个“林”字,他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了。
同时,巫弘文还清楚地认识到,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耻辱的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骄傲。
他完成了林谨修交代的第一个任务。
巫弘文猛然有些想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知道自己那用以自我保护的、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心防已经完全溃败。
林谨修坐在舞台的地板上拥着巫弘文温存了许久,亲吻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臀,爱抚他的阴茎,直到巫弘文止住泪水,一心一意地陶醉于齿间缠绵。
趁着林谨修安抚巫弘文,几个侍者悄然上台,将刑架撤了下去,又有人推来一张直径达两米、厚度约半米的暗红色圆形软垫,上面有几个同色的软枕,以及一个藤编小盆,里面放着一块边角叠齐的毛巾,以及大小不一数个瓶瓶罐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巫弘文的情绪略微稳定,林谨修便避开鞭痕扶住他圆润的肩,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走动几步将他放倒在圆垫上。尽管林谨修的动作已是极尽温柔,但巫弘文还是痛得轻哼,加上顶部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脸,冷不防被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又滑出泪来。
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额前,一手朝台下打了个手势,顶端的一排射灯便逐一熄灭,从其他方向照亮舞台的灯光也被调成更柔和的色调。
略显昏暗的舞台上,虚弱仰躺的青年皮肤更显白皙,软垫的褐红衬着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几分献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体内的淫欲之种已经悄然生长,即将被林谨修这个恶魔催生出最艳丽的、最淫靡的花朵。
林谨修用软枕垫起青年的腰,这个动作背部需要受力,阵阵钝痛让青年皱皱眉,但他没有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阴茎送到林谨修手中。叫人心痒的百般讨巧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现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惩罚的借口,可这都不要紧,只要他还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对青年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思索未来的调教游戏,他在林谨修的强硬又温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乱,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应他的奖励,甚至在男人抽离时轻轻吮吸了一下那搅得他呼吸不畅的舌尖。
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连的银丝,哄道:“还不行,再等等。”
说着按住巫弘文想要纠缠的动作,取来一旁会所提供的藤编小盆,按照药用酒精、纯净水、精油的顺序,清洁已经剃掉汗毛的双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动作缓慢而仔细,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一寸皮肤。
巫弘文是头顶朝看台躺着的,视线之内只有林谨修一人,在他看来,男人就像是即将礼佛拜神一般进行着准备工作,神态虔诚无比,叫他莫名安心。刚刚接受完男人的标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还十分脆弱,此刻见到男人完成仪式一般作清洁,连带回想起这一整天来男人对他的细心呵护,丝丝缕缕感动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他对拳交再没有丝毫畏惧,他想要回应林谨修,哪怕这些关怀和情谊可能都是虚假的、短暂的,至少它们都真实存在过。
终于,林谨修整理完毕,伸手解开了巫弘文腰侧的绑带,褪下遮蔽效果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却保留了丝袜、手套以及颈部的蕾丝带。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处完全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手指在那涨红的玉茎根部微微一勾一错,解开了禁锢青年多日的阴茎环。
青年抖着唇,为背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为男人揉搓他阴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一边刺激他肿胀流水的阳根,一边问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奴隶?”
“……您将会对我进行拳交,主人。”巫弘文喘息着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巫弘文差点因为铃口处的摩擦而激射,被男人一把掐住根部,喉间溢出一声挫败的颤音,从绝顶跌落下来。
“回答我,奴隶!”
男人的低沉而坚硬的嗓音和他的手掌一样有力,牢牢制服了身下脆弱无助的奴隶。
“因为,这样做让您高兴……”巫弘文在男人饱含鼓励的深邃目光里断断续续地沉吟,“我是您的奴隶,我属于您,为您服务,让您开怀,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
话音未落,青年的唇舌就与男人再度贴近的厚舌交缠起来,黏黏糊糊地一阵湿吻,直到林谨修以牙齿咬住巫弘文还欲张开的唇,嘶哑道:“你说得不错……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比用我的拳头进入你的身体,更能说明你独属于我了。只有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要当众炫耀这件事情。”
“奴隶,我马上要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直起身,把右手举到他正上方,缓缓握成拳头,“就是这只手,它会进入你的肠道,握成拳头,然后抽动。我的动作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但我也相信,你能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跨越疼痛并且享受它,因为让你痛苦并不是我今天选择拳交的目的。”
林谨修的话语慢而坚决,让原本应当引起巫弘文战栗的每个字节都饱含镇定。
“我不会束缚你,我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臣服于我,顺从我的指令。尽量不要移动,一旦肛门或者肠道有刺痛、甚至剧痛的感觉,你必须立即告诉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我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所以你必须诚实坦言你的感受,能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在过去一年里,他很少会向巫弘文作篇幅这么长、内容这么详细的解释,当他说到“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时,他直盯着巫弘文的眼睛,郑重得仿佛在立下不渝的誓言。
“好的主人,”巫弘文吞吞齿间因紧张而蔓延的唾液,回答得有些含糊,但他勇敢地回视了男人,“我能……做到!”
林谨修满意地弯腰赐下另一个吻,这一刻,他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当着巫弘文的面,往右手手掌以及整条小臂挤上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涂抹均匀。
昏暗的舞台上,男人的右臂如同穿上了太阳神的铠甲,闪烁着熠熠辉光。
男人抚上巫弘文泛红的阴囊,摸向菊口,短暂爱抚后,略微撑开括约肌,用空闲的左手揪住毛球兔尾,把胡萝卜肛塞缓慢抽了出来。
经历过林谨修的层层准备,这一幕是如此矜重而庄严,巫弘文望着男人幽深如海的虎目,一双桃花眼柔似软絮,男人还未对他如何,他便已经飘然欲仙。
失却了肛塞,被长时间开拓的菊蕾无法马上合拢,软肉欲求不满般有节奏地一张一拢,像在诱人深访。
巫弘文像是也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在林谨修陡然现出骇人情欲的目光里痴痴地笑了。
他扭腰的动作几不可见,倒是那句呵气如兰的自白清晰地飘到了男人耳中。
“主人,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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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M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