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弘文一觉睡到晚上8点,见到桌上突出摆放的西洋棋,忍着菊穴的不适来到厨房。与昨天一样,灶台上同样温着一锅肉粥,只是炖汤的种类不太一样。
巫弘文午餐时浑浑噩噩,被林谨修喂下了许多食物,此时并没有觉得很饿。而且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接受拳交,腹中就一阵倒腾,没有胃口,喝掉汤后只吃了两碗粥。
青年洗好碗筷,想起昨夜洗的牛仔裤,来到浣洗间,果然见裤子还被挂在衣杆上。青年摸了摸干燥的牛仔布料,阳光晒过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是别墅里的“隐形”佣人们贴心晾晒过后挂回原处的。
这一年来,在吃住和家务上,青年真的受到过这些佣人的不少帮助,令他无法狠下心来完全讨厌这栋别墅。饭菜总是温热可口,床铺也经常被悄然更换和晾晒,就连游戏室,在青年被男人折磨得无力整理的时候,都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
想到那些曾用在自己身上的淫靡道具被拆卸清理,溅满体液的毛巾和布垫被陌生人搓洗,巫弘文就羞得耳根发红。
他把牛仔裤叠好,放回衣帽间。林谨修还没有回来,巫弘文也就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青年来到二楼的棋牌室。
虽然名字听上去粗俗,棋牌室内的装潢还是十分简约典雅的,配有台球桌、麻将桌、桥牌桌一类的设施,墙上装着小型的篮球架和飞镖盘。靠南的墙角有一套大屏游戏机和音响,垫板的专门请人做的,可提供进行体感游戏的环境,旁边还有一个1.5米的正方形趟门书柜,上面摆满了不同种类的音乐专辑和各色PS、XBOX游戏盘。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巫弘文的地方。这个房间是林谨修用来招待客人的场所,因此在游戏区域外还有一部分面积被划分为简易吧台,吧台一侧、酒柜跟前,摆着一台斯坦威三角钢琴,样式古旧,显然是一件古董。连着酒柜的另一个柜子也收纳了不少名贵的手作小型乐器,竹笛、笙、尤克里里、小提琴等错落摆放,中西兼备。巫弘文不知道林谨修是仅仅用来收藏炫耀,还是真的会偶尔演奏它们给客人助兴,他径直来到钢琴面前打开琴盖,掀起琴键上长条的棕红防尘布。
“咚——”
青年浅浅地按下一个白键,温润的琴音在偌大的棋牌室里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亲生父母对他都不上心,巫弘文八岁前都没上过学。
他的母亲原本是个外地进城求学的普通大学生,毕业后在一家中小型外贸公司上班。偶然有次天降骤雨,她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前恰好遇到避雨的巫父,借给他一把雨伞。巫父年轻时也算是相貌堂堂、英俊倜傥,一切就如电视剧里的玛丽苏情节一般,年轻女郎很快陷入了情网。她自诩是个新时代下追求真爱的独立女性,不管父母的反对,很快与巫父同居在一起,并在没拿到结婚证的情况下生下了巫弘文。
巫弘文出生时,巫父向他的母亲称自己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没什么经济实力,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市内自己名下的一处两房一厅套间,说是租来的。巫父将钥匙交给年轻母亲的时候,还拿出了两本红本本,说是偷拿了女人的身份证办来的。在盲目的爱情面前,女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她非常体谅巫父,并不介意这个套间装潢简陋到连电视机都没有,把它当作两人的爱巢,只以为巫父隔三差五的出差,是忙于工作。
然而,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巫氏建材在那个时候是市里数得上号的知名企业,巫父作为巫氏建材的新一代接班人,自然会出席一些商务活动。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同事突然给她转来一条视频链接,打开一看,是地方电视台开展的一个救助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公益项目,巫氏建材捐了不少钱,电视台就礼尚往来地采访了作为负责人的巫父,帮巫氏建材做做宣传,提升名气。巫弘文的母亲给不少同事看过自己手机里巫父的照片,因而同事们都在群聊里笑话她,说她嫁入豪门也不给大家发发喜糖,没人发现少妇娇俏的小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紫。
那天剩下来的时间,她发了疯一般在网络上到处搜索巫父的名字,当然,是视频里的那个真名。
年轻总裁、建材大户、资产过亿、知名学府校友……一连串她从不知晓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死死地盯着电脑荧幕上“巫氏新任总裁携妻带子出席XX商业酒会”的新闻图片,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满溢而出。
东窗事发后,少妇在巫父大闹了一场,可她只是巫父数不清的情人之一罢了,因为运气有点好,在少数几次不戴套的安全期性爱中怀孕,生下来还是个儿子,才被巫父金屋藏娇起来。
女人一开始以为巫父对她是真爱,抱着巫弘文求他离婚,巫父怎可能愿意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与有生意瓜葛的妻子一家闹翻?因而安抚她好好把巫弘文养大,乖乖做个情妇,自己不会亏待她一类的。
爱情美梦破碎后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她开始恨上了巫父,渐渐地连带着恨起了巫弘文,认为如果不是巫弘文,自己根本不会和娘家彻底闹翻,无处求助,也不会被巫父欺骗这么久。她以前一直不舍得用巫父给她的信用卡,知道真相后一夜之间就把额度全部刷爆,巫父知道她心中不平,停掉信用卡后每月给他们母子打生活费,但几乎不来看望他们。
绝望的女人开始打骂年幼的巫弘文,经常把他关在屋里一整天不给饭吃。就这么过了几年,女人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赌博的习性,工作也丢了,向巫父索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巫父有时不愿给她,她便把气撒在巫弘文身上。她学会了抽烟,把烟头摁在巫弘文的肩膀和背上,学会了喝酒,喝醉了就把巫弘文当作巫父破口大骂,有几次差点在冲动之下把他掐死。
直到8岁那年,女人在一场赌局上输得实在太多,赌庄的债主上门讨债,又气又怕的女人打电话给巫父,说如果他再不拿钱来,自己就要把巫弘文杀掉,然后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父心想女人杀人是不太可能,但黑道上的买卖不讲道德,自己的儿子很可能会被卖掉哪个小山村去。再怎么说巫弘文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巫父为维护家族的尊严,还是出手解决了这笔债务,但条件是要女人放弃巫弘文的抚养权,不能再见他。
被讨债的打手揍得腿都断掉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同意,比起这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巫弘文从此离开了那个小小的两房一厅,住进了巫家大宅。
他并不喜欢抛弃自己生母的巫父,可男人毕竟解救了他,他心里也是有感激的。
但他在巫家的生活并没有比从前美好多少。
巫家有原配生的长子,巫父对他也就不太看重,私生子一事又是巫父理亏,管教巫弘文更是以叱责居多。巫母自然不喜欢他,可她拉不脸面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冷漠对待。两个孩子也讨厌他,巫兄和妹妹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当着其他家族小孩的面骂他“小杂种”。家里两个佣人都是巫母的亲信,根本不会制止这种“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小打小闹。
巫母虽然给巫弘文提供衣食,供他上学,可那并不是出于什么善良的初衷,只是场面上不能丢了脸面、落人口实,多养个小孩也不费钱,博个贤妻的好名声罢了。
在学校里,巫家妹妹经常带着小伙伴欺负同一年级的他,旁人问她为什么巫弘文年纪这么大,却才读一年级,巫妹妹就诋毁说都是因为他太笨了。
这些豪门家事里的弯弯绕绕,即便有老师想管也是有心无力,顶多就是口头教诲,让凌霸没有那么严重。巫弘文常常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刘老师,自己大概会在自卑和惊恐中度过整个童年。
一曲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敲到了最后一串音符,纤巧空灵的滑彩后,巫弘文放下手来。
空气中还盘旋着乐曲的余音,厚重的掌声就从门边传了过来。巫弘文一惊,一种秘密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壮的男人正斜斜倚在门板上,板寸平整,豹纹衬衫衣领大敞,五分袖卷起大半,裸出壮硕的肱二头肌,长腿微屈,牛仔裤的拉链处膨起一小块,没穿拖鞋,宽长的脚掌一只蹬地,一只踩门,正直直地盯着巫弘文的方向,虎目微眯,双唇紧抿,一副讨债的恶棍模样。
青年赶忙合上琴盖,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亲吻他光裸的脚背。
“欢迎回来,主人。”
男人脚一勾,让青年跪直,一手摁上他的脑袋揉巴揉巴,把黑色碎发弄乱。
“好听!不错!”男人一开口,青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似乎醉得不轻,语气中有种奇妙的自豪,“下次也让那帮家伙瞧瞧,我这个粗人还捡了个小艺术家,哈!”
巫弘文偶尔会趁他不在家溜到二楼弹琴,男人不是不知道,可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听到青年弹奏。这年头混黑道不等于没文化,林谨修这种层次的人,见识与涵养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自己不会演奏,不能透彻理解乐曲的韵味,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能从旋律中感受到音乐的美妙,看出青年的专业程度。
更重要的是演奏的人……
具体想法还未成型,酒气便冲上喉头鼻间,他松开青年,捂着嘴忍耐住呕吐的冲动。
“您还好吗……?”见男人脚步踉跄,巫弘文从下方虚扶了他一下。
林谨修本不想喝酒,然而宴会上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黑道前辈。即使雄虎帮实力超群,但江湖是讲究辈分礼仪的,于情于理林谨修不能随便给前辈难堪,因此便多喝了两杯。酒这东西,喝得时候呛喉,喝完了还上头,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却能在里面看出交情的深浅,稍微处理得不到位,便有可能影响两个帮派的关系,搅动江湖这摊浑水。
“我没事,你自己清理了去睡吧。”想起酒桌上的事情,林谨修多少还是有些烦躁,为免自己在青年面前失态,同时矜持着Dom的坚毅形象,他扬扬手把青年挡开了,“再弹一会也可以,别超过11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留下跪在地上的巫弘文离开了。
作为黑道人士,林谨修的酒量似乎并不算好,别墅的医药箱里常备着解酒的药片,而且每每男人前一晚喝了酒,第二天厨房里都会出现一些暖胃解酒的食物。
青年不止一次见过男人醉酒的模样,但大多是与清醒时差别不大的沉稳,甚至由于带着酒气,那张眉头皱起的脸更显得凶恶骇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夜晚时,巫弘文刚被调教没多久,还不熟悉男人的脾性,整晚地担忧男人会不会失却平时的冷静恣意施虐。毕竟年幼时的经历告诉他,酒精这种化学药剂,只会勾起人残暴的一面。可是林谨修每次都非常克制,很少会做些什么,似乎是觉得醉酒状态下的调教不能臻于完美。
不过喝酒后突然跑来对青年赞赏两句,也属于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按理说林谨修作为大哥,不想喝肯定没人能逼他喝,除非他自己想醉。
难道……他也在为明天的拳交紧张?巫弘文不由得猜想,但比起关心林谨修的心态,他自然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明天过后……我会变成怎样呢……
怀着这样的忐忑,巫弘文辗转到半夜,才在闹钟平井无波的滴答声中逐渐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根巨棒正在搅弄自己的屁股,巫弘文睁开眼,发现是林谨修正伏在他身上。男人有时候会搞这种突袭,巫弘文并不陌生,立刻按照男人喜欢的方式迎合呻吟,谁知男人在即将高潮时突然冷下一张脸。
“真无聊啊,每次都是一样的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点不一样的好了。”说着不顾他的菊穴已经被巨根填满,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挤了进来。
脆弱的肌肉顷刻便撕裂开来,巫弘文痛得尖声求饶,换来的只有男人无情的奚落:“这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用?!”
巫弘文觉得自己的下体裂成了两半,鲜血流了满床,他哭喊着求男人放过他,男人却不为所动,操作一个巨大的球状物硬生生插入他的肛肠里。
那是男人的拳头!
而眼前的那张凶脸,在拳头进入菊径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虎头,张开血盆巨口,横飞的唾液溅了巫弘文满脸,尖牙锋利,朝着巫弘文的脑袋就罩了下来!
“——!”
巫弘文一声尖叫还没出口,老虎的长舌就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了下,倒刺在他胸膛蹭出数条血痕,钢针一般的虎毛蹭着他的下巴,吓得青年整个人呆住了!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疼了,而且血迹也消失了,撑在他头顶哪里还是什么男人,完全是一只圆瞳尖耳的斑斓巨虎,和男人背后的纹身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这只老虎的阴茎插在他突然复原的菊穴里!
巫弘文不知道被老虎兽交本应是什么感觉,极端恐惧之中,脑中硬是把“老虎是林谨修变得”这一信息过滤掉了,只是觉得那根粗热和林谨修的好像,形状像、温度像、连抽动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快感也是似曾相识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肠道湿淋淋地裹着体内的虎鞭收缩吮吸,大猫似乎被他伺候得非常舒服,圆睁的猫瞳眯起,脖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肉肉的猫垫按在他的胸上,挤压玩弄他的乳环和乳头,下肢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饱胀的龟头碾着他的穴径深处快速顶弄,将他当作雌虎般恣意奸淫。
“啊……哈……好麻……虎爷您慢、慢点……我要去、要去了!稍微……啊!”
就在巫弘文即将被巨虎的阳根推上巅峰时,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青年手指揪着被角,面色绯红,气息不稳,桃花眼里唅着水,将落未落。
他一翻身坐起来,肛塞在这种动作中往菊穴里捅了一下。闹钟的荧光时针刚刚越过数字6,西洋棋也好好地摆着,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巫弘文这才分清现实与虚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被铺中。
他皮肤滚烫,阴茎恬不知耻地硬到发疼,铃口淌出的粘液甚至把一小片床单都浸润湿了,如果不是银环把根部勒得死紧,估计他会像梦里那般直接发泄出来。
自己的身体竟能在如此恐怖的梦境中兴奋,青年羞于承认也无法理解。阴茎环没有解开,巫弘文是不可能射精的,他也并不想那么做,只是抱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量忽略掉硬热的阳根,希望能够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谨修改变这一事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是被闹铃的声音惊醒的。
这个闹钟有延时功能,在设定的时刻第一次响铃后,如果定时开关没在两分钟内被关闭,它就会暂时停止响铃,然后在五分钟后第二次响铃,如果仍未被关闭,则再次停止,五分钟后第三次响铃。
所以当青年醒来时,分针已经快要到达数字3了。他慌慌张张地简单洗漱后疾步走向主卧,但卧室门外的餐车已经不见了。
青年的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在即将拳交的早晨睡过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推门进屋,一眼就瞥见餐车横在沙发边上,大床上自然是空无一人。他走到浴室门前,跪在吸水毯上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估计是醉酒的后遗症。
青年滑开趟门膝行进入。
男人连冲澡都已完成,正倚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不等青年开口便道:“我似乎错过了我的早晨服务。”
青年连忙摆出等待的姿势,分腿跪直,手背身后,低垂着头认错:“主人,早上好。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他还没忘记凌晨的那个梦境,想起男人把他徒手撕裂的画面,一丝恐惧就隐藏不住地浮现在尾音里。
“睡过头……?”林谨修似乎在水里大幅地动了一下,一摊热水随之涌出浴缸,冲到巫弘文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巴被三根关节分明手指捏住了。
“我昨天跟你说,让你几点睡?”见到青年好看的桃花眼下浮着浅浅的青色,男人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11点……”
“所以你是几点睡的?”
“主人,我11点之前就爬上床了,只是我睡不着。”
男人挑挑眉,神情阴鹜地看着他,青年舔了舔自己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知道自己最好讲出真实的理由:“我担心今天的拳交,所以……”
“你几点才睡着?”
“我不知道,可能……12点,或者1点。”巫弘文差点因为林谨修突然展露的笑容而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论看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林谨修的相貌其实还挺符合大众审美的,无奈五官、神情和气质全部组合在一起时,就是让人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
巫弘文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个梦。换作平常,青年是不会如此动摇的,但今天太过特殊,他的内心有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因而在面对男人的凝视时不由得闪躲了一下。
一直凝神审视巫弘文的男人如何看不出来,松开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一些热水溅到青年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拿毛巾擦拭水迹,边迈出浴缸,一句冷嘲从披上浴袍的动作间滑了出来:“看来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现在说,或者在受罚之后说。”
青年浑身一僵,他当然不想受罚,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要怎么说?我梦见你差点将我杀掉?突然变成老虎把我肏射?
他不想让男人了解自己的梦境,那深深的惧意里参杂着扭曲的依赖,是青年自己都厘不清楚模糊情感。他感觉一旦开了口,自己的最后一层保护色就会消融,就如同把皮肉都剐开,内脏全部掏出来,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男人面前供其凌辱。
自由是属于林谨修的、尊严是属于林谨修的、生命是属于林谨修的、连欲望都是属于林谨修的,但至少让他的灵魂,可以独属于他自己。
另一头,林谨修已经自动曲解了青年的沉默,瞥了他一眼抬脚走出浴室。巫弘文这才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跟在男人身后。男人稳稳地坐到床边,跪在他面前的青年只能瞄见他的手搭在膝盖上,食指轻敲,似乎是在思考用什么方式让奴隶明白自己的过错。
“你的最后一次机会,3、2——”
青年汗毛直竖,在坦白和隐瞒之间来回挣扎,可林谨修似乎受够了他的犹豫,一把将他抄到膝上,大掌瞬间落到他紧绷的臀部。
“啊!”
这种惩罚和情色的拍打截然不同,当林谨修不愿意给予他快感时,巫弘文的感官就只有疼痛一个选项。青年的脑海很快被痛感充斥,男人的每一掌似乎都没有任何保留,没两下就把他的翘臀拍成一片嫩红。
林谨修一手擎住他原本就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大力地掌掴他的屁股,狂风骤雨般的10掌后,男人停了下来,冷声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疼得连怎么呼吸都快忘记,男人却没给他迟疑的空间,手起掌落,又是富有节奏的10下。
在如此钻心的痛苦下,人是很难控制自己挣扎的本能的,可男人的手臂何其有力,像是一把巨钳将巫弘文牢牢摁住,如何都逃脱不开林谨修的拍打。他侧脸压在床垫上,泪与汗混在一起,将脸下的床单打湿。
其实青年只需要服个软,好好地把原委挑拣一部分说予林谨修听,男人只是不喜欢他隐瞒,但他不见得必须和盘托出,讲一半不讲一半是最能叫人相信的,这场惩罚也会随即停止。可巫弘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捷径明明就摆在眼前,他的嘴巴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执拗胶住了。
林谨修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愿吐露,越是为此责备他,他就越是倔强地想要反抗。
而在另一头,压住青年的男人心中其实并没有面上表现出的怒意。
他昨天喝醉属于完全失算。拳交是一项危险的性爱游戏,作为承受的一方,巫弘文在开展这种调教项目的前一天表现出情绪不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昨晚状态不佳,没有及时地给青年疏导,导致青年无法进入良好的臣服状态,是他作为Dom的失责。
当然,巫弘文企图轻描淡写地揭过也不对。如果巫弘文在没进入深度服从的情况下直接承受拳交,他在调教中获得的就只有痛苦,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害怕而胡乱挣扎,最终导致肛肠开裂受伤。这显然是林谨修不愿意看到的,他把这种心情理解为Dom追求完美调教的自尊心。
林谨修现在对巫弘文进行责罚,当然不是为了将他揍得服服帖帖然后放弃抵抗,乖乖地去挨拳头肏。让青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固然重要,但他更在意巫弘文刻意隐瞒的心理活动,必须将它引导出来,好让他准确评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确保拳交不出差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三十多年来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林谨修却一点都不想看到巫弘文血淋淋的模样。巫弘文是他精心雕琢过的娃娃,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定制的,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物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破损,他自己可以玩、可以捏、可以给娃娃摆造型、可以随时添加装饰,但弄坏是绝对不行的。
男人的心思从来就不像他外表那般粗犷,他看得出巫弘文在跟自己较劲,尽管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发现单纯的拍打不能达到目的后,男人很快换了一种方式。
林谨修在那挺翘的臀上打了五下,然后用极大的力度揉搓起通红的臀肉,一分钟后又举起手,如此重复。如果说被掌掴等同于身上被插了一刀,那这样的揉弄就像是扯开伤口撒上一把盐。青年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假如男人一直保持拍打,他的痛觉神经反而会在相同的刺激下逐渐麻痹,当不同的惩罚元素突然加入,人的大脑需要对新的刺激源进行反应,就会加深痛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本性并不享受疼痛,是林谨修一手将其改造成M的,男人很清楚什么手法能让他舒服,什么方式会令他难受。不出林谨修所料,仅仅过了两分钟,青年就承受不住了。
痛楚几乎让青年失去了所有理智,尽管男人的手掌已经尽量避开双臀中央,但菊穴里的肛塞这么大,拍打的力道怎么可能对它没有影响。梦境与现实在肛塞对后庭若有若无的肏弄中发生了交叠,让巫弘文产生了自己真的被林谨修拳交到撕裂的错觉。
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好冷……血是不是流的满床都是了……?
说到底,巫弘文才24岁,尽管身世有些坎坷,但他的日常生活与大部分老百姓相差无几,他的性格不能说阳光开朗,但也算是平和善良,在面对疼痛和死亡的威胁时,是会软弱、会求饶、会哭喊的。
“不要……”
林谨修一直留意这巫弘文,他一开口,男人就停了下来。
“求你不要……杀我……”
此话一出,男人眉头一皱,心底翻起波澜。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到青年这种感觉了,明明最近……好吧,为了完成拳交的扩张,他的手段并不温和,甚至可以说有点恶趣味。
看到青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男人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跳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强作镇定地稳住心神,把青年小心地扳成正面朝上仰躺。青年的臀肉压在男人特地扯过来的软枕上,尽管枕头非常柔软,但巫弘文还是短促地哀叫一声。
林谨修看进巫弘文的眼底,低声问道:“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用问嘛?因为您要给我拳交啊……”青年的桃花眼像是两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哗啦哗啦地往外淌,“我好怕……会流血的……会死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一直在做扩张,而且到时候有润滑,你会是绝对安全的。”见青年的眸中满是不信,男人少见地叹了口气,再次解释了一遍。
“可是梦里……”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喃着不愿再说,男人捕捉到关键词,抚摸着他的额头追问道:“梦里怎么了?你昨晚做噩梦了?”
巫弘文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一夜之间被外星人掉包了,不然为什么自己能从他木然的脸上分辨出那么多表情?
他的眼神是担忧的,他的语气是急切的,他的神情是……怜惜的。
感受到男人的关怀,原本还对他责罚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气愤的青年心头一酸,委屈的神色不知怎得就压抑不住,倒豆子一样把梦到的情境一五一十地讲了。当然,他省略了男人变成老虎把自己肏翻的后续,在梦里被兽交、而且还舒服得很这种话,他是如何都讲不出来的。
林谨修听了巫弘文的叙述,内心顿感无奈,也不知应该为青年的诚实感到欣慰,还是应该为他的愚蠢而感到可笑。不管怎么说,他突然挖掘到了以往被青年强自压抑的一面,巫弘文自始至终都是怕他的,只不过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这份恐惧被尘封了起来。
但他做不到叫青年立刻不再惶恐,林谨修只是一个人,不是什么能一瞬间改变人内心想法的超能力者。况且,Sub对Dom葆有一定的恐惧是有必要,这是Dom强悍且地位崇高的证明,可以让Sub在犯错和反抗之前多一重思虑。如果一个Sub根本不怕自己的Dom,那只能说明这个Dom是Sub的一件试用品,Sub在测试这个Dom够不够强大,能不能降服自己,如果不能,随时可以离开。
“我再说一遍,届时你会是安全的,人的肠道没有那么脆弱。”男人捧住青年的脸,郑重道,“如果你见血了,我会马上停止,你无需担心。”
即使林谨修不说,巫弘文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有多傻,他在男人的指导下看过不少SM书籍和性虐指南,知道拳交到底是怎么个操作法,他之所以这么害怕,除了没真正实操过拳交外,主要还是源于即将到来的陌生人围观。他羞赧地想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男人看见那些傻乎乎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从他的闪躲中察觉到了什么,拦住他的手:“还有什么?你还在怕什么?”
青年的惊慌在林谨修充满关切的目光下避无可避,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很陌生,却又很……欣喜。
男人偶尔在调教中会询问他的意见,可青年总是认为那是男人的例行公事、或者说故意为之,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回答从来都不走心,只是顺着男人的喜好去回应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怀疑如果自己表现得再害怕一点、再崩溃一点,男人就会收回拳交的决定。
男人是真的在意他的想法,除了刘老师,他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关怀。
这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会落到如此境地,忧心着被轮奸、被卖掉,不正是男人造成的吗?巫弘文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应当作何表情。
“巫弘文?”男人拍拍青年的脸颊,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我担心……您会让其他人肏我……”巫弘文屏住呼吸,就怕男人下一秒就给出肯定的答复,“我还怕您准备卖掉我……因为公开调教……听起来很像一场……展示。”
青年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而丰富,委屈、不甘、害怕、期待,像是一根根狗尾巴草挠在林谨修心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个青年就像一个采集不尽的金矿,虽然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丁点金子,可就是有叫人不断潜入的吸引力。
男人猛吸一口气,对自己能不能通过拳交看到这段关系的终点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我说了要让别人肏你?”
青年弱弱地回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男人这下是真心地笑了,虽然很凶很难看,把青年骇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有权力把你借给别人肏,或者把你卖掉,因为我是你的所有者,你则是我的东西。”他顿住,虎目紧紧慑住巫弘文,在青年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继续说道,“但不是这一次,我没有在今天把你卖掉、或者让你给别人服务的打算。”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表现上的,我可能会中途改变主意,因为我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
“记好了,你今天的任务,是被我标记和拳交。我会像昨天那样牵着你的乳头进场,你必须从头到尾都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跪我一个人,其他的东西你都不需要理会,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男人铿锵有力的话既是羞煞人的命令,也是誓言般的承诺。他在向青年表达,作为主人,林谨修会保护巫弘文。
“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但是,”男人扭住青年的下巴,“调教内容是不会改变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你刚才说得不错,我今天带你出去,确实是有展示你的想法。可是为什么不呢?你是我调教的奴隶,你很优秀,也很漂亮,我想要炫耀你,让其他Dom嫉妒我、羡慕我,却又无法得到你,从而满足我的虚荣心。”
青年听着林谨修称赞他的言语,竟然觉得面前这张恶鬼一样的脸诡异地变得柔和起来。可笑他以前总觉得男人对他的赞语是一种讥讽,毕竟他不认为自己被捆绑、被凌辱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但男人是真心的,他因为喜欢所以说他漂亮,虽然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身体,还是单纯为完全控制和占有而满足,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话中不参杂一分一毫的虚伪。
“今天和以往的规矩是一样的,你表现得好,我回来就给你奖励,你表现得不好,我就会给你惩罚。”
男人的笑脸突然塌了下来,恢复成冷酷的模样,他严肃道: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巫弘文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孺慕,像是被男人强势的温柔折服了。这让林谨修非常受用,男人脸色没变,却低头吻住青年的唇,手顺着他的脖子、胸口、腹肌,一路滑到会阴,撑撑手指把堵着青年肛门的玉塞抽了出来。
“你今天没有完成早服务,我给过你惩罚了。”男人把自己快速勃发的阴茎塞入青年柔软的穴径中,“但我很满意你刚才的诚实,奴隶,所以我现在要使用你,算是给你的奖励。”
也许是没想到情境会突然从紧绷的处罚转换成舒畅的性爱,巫弘文的整张脸刹那间变得通红。他讷讷地颤着唇,在听到男人夸他诚实的时候低垂下眼睑。
巫弘文知道自己有所保留,他一方面为自己和男人并不对等的坦诚感到些许羞愧,一方面又为这与梦境差别不大的情况脸红心跳。
惩罚的拍打之后马上做爱什么的……
林谨修则只是以为青年害羞了,他很清楚巫弘文是一个面薄的人,也正因此,他对今晚非常期待。他选择性地遗忘掉拳交后就把青年放走的计划,想的全是如果青年太过羞耻以至于表现得不让他满意,他回来后可以怎样惩罚这个奴隶。他已经有些厌倦在镜头的另一端欣赏青年的身体了,无奈他这几天真的很忙,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助扩张。
知道巫弘文屁股还很疼,林谨修抽动得非常缓慢,青年因而可以感受到男人把自己侵占的每一寸动作……以及男人不露声色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快感有些朦胧,像是严冬后的第一场春雨,细腻无声地滋润着巫弘文干涸的内心。
巫弘文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林谨修的一件所有物,可是这种被宠爱、被关怀的感动是怎么回事呢?他心想自己是不是痛得晕过去了,眼前只是又一个荒唐的梦境,可更荒唐的他竟然完全不想醒来。
同样作为男性,青年打从心底里不愿被另一个同性侵犯,但他是如此沉溺于这个男人的触碰。酥麻从还留有钝痛的臀部一路蹿上脊背,抵达他的后脑,眼前满是一触即碎的梦幻泡沫,给男人的所有动作、神态、话语都蒙上一层温和的滤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无法言说的宁静在巫弘文的灵魂里蔓延开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几分钟前的抵抗和倔强是如此愚蠢,明明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信任与臣服,放下无谓的恐惧与不安,一切就会变得简单而轻松。
“这个地方,”男人粗粝的手指抚上青年挺直的玉茎,在他的抖动中恶劣地摩擦流泪的铃口,“有多少天没有释放了?”
青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抵触男人的爱抚,他挺起腰不是为了躲避,而是无声的请求。
“七……七天……”这句回答因为男人突然的深入而结束在颤音里。
“我想你今晚会有解脱的机会,但是记住,我的决定是基于你的表现的,如果你让我丢脸,我可以让它从今往后、永远都射不出一点一滴。”
男人的威胁中明明满是残酷,青年却听出了一丝调笑的意味,他惊讶地瞪大双眼,换来男人又一记深吻。而后两人没有再交谈,偌大的主卧中只余下青年微弱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抽插间流泻的滑腻水声。
餐车静静伫立在沙发边,似乎被大床上的激烈交缠影响,轮子微微滑动了一下,餐盘上的盖子没有盖牢,偏移了些许,里面罩住的餐食早已凉透。
男人说是晚上才有机会,青年就绝对不可能提前得到解放。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湿软的菊径,他没有射得很深,故意用龟头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激射,小弘文在这种戏弄中硬成一根热铁,紧绷着也想追随操控它的大肉棒,却被阴茎环称职地箍住,无法疏通的欲潮只能顺着菊蕾猛泄而出。
林谨修仔细认真地清理了巫弘文,把之前的肛塞洗净后重新润滑,放回他的后庭里,喂食过再次加热的早餐,拿出乳链把巫弘文牵到书房。
男人还有些许文件需要处理,他让巫弘文把墙角的软枕拿一个最大的,垫在书桌脚下。男人用以办公的桌子很宽,其下的空间足以让青年整个人横躺进去。
“不准动,不准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简短地吩咐一句,踢掉拖鞋踩在青年胸膛上,便不理他了,好像脚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张新铺的脚垫。
书房里非常安静,偶尔有些男人翻动文件的声响,或者按动鼠标的声音,巫弘文一动不动,乖乖地担任着人体家具的角色。软枕很大,他大半个身体都被很好地支撑着,亲肤的布料散发出阳光曝晒后的特殊清香,叫人身心舒畅。
青年昨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挨了男人一顿打,还被狠狠使用了一回,随着紧张的心情缓慢消散,体力耗尽的疲惫逐渐爬上他的眼睛。
被人用脚踩着固然屈辱,可是一想到刚才男人的那番话,这点小面积的接触又让他莫名地安心。
巫弘文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在这静谧而安宁的环境里阖上了泛水的桃花眼。
男人把滑椅蹬远了点,低头看了看沉沉睡去的青年,酡红的面色让他的脸看起来像个即将成熟的蜜桃。下唇抿了抿,男人强忍着把人弄醒吃掉蜜桃的冲动,重新把目光移回文件之上。
两人平静地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午饭过后,林谨修把巫弘文牵回房间。青年之前好好地补了一觉,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他与男人之间好像突然多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关联,像那条乳链一样,一头扣在巫弘文身上,一头握在林谨修手里。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巫弘文心悦诚服地跪在林谨修脚边。
林谨修也明显感受到了巫弘文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睡醒后就轻松地进入了深度服从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Sub一心一意地臣服于Dom,Sub更容易感受到肉体和精神的快感,Dom也会感受到被真心所服务的愉悦,是对控制欲的高度满足。
Sub大多需要经历很多训练,才真正有能力浸入这种精神状态,有些人能够长时间地保持,有些人则很容易从中抽离。但不论如何,Sub进入这种状态都是很难得且值得Dom珍惜的。
巫弘文过去的经历也有长有短,不是特别稳定。林谨修原本是想着若巫弘文不能自己调整,他需要在出发前用一些手段送青年进去。其实这些工作他昨晚就应该完成,幸而早晨一场口头与肉体的双重交谈,让巫弘文自发寻到了进入的契机。
林谨修不断地用轻柔的抚摸鼓励着青年,偶尔还会给他一个吻,巫弘文沉浸在服从的世界里,竟感到莫名的羞涩,拱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手心。
男人带着青年来到浴室,他让青年抬起头,当着巫弘文的面脱下浴衣,剪掉本就不长的指甲,用小锉刀一一打磨十根手指,直到指背划在巫弘文的脸上,青年都感觉不到任何粗糙。之后男人把乳膏抹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上,用剃刀将上面的汗毛统统刮去。
看着男人给光秃秃滑溜溜的手臂涂抹润上好几层手霜,巫弘文简直为这精心度量的准备工作震惊了。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空前地高大起来,这一次,出现在他眼中不是什么穷极凶恶的黑老大,而是一个费尽心思爱护他的人。哪怕这一切都源自男人本身的欲望,但巫弘文从来没有遇到过会为他考虑这么多的人,给了他人生希望的刘老师也做不到!
每一次调教,男人展现的都是他凌霸的一面,即便有时能看到他的准备工作,在青年想来也只是男人更大程度羞辱自己的途径之一罢了——毕竟清楚地看见别人如何调试、试验用在自己身上的性虐道具,羞耻感总会成倍地增加。
如今,一个脑洞大开的猜测突然出现在巫弘文的心里。
林谨修非常在意刑罚道具的清洁,就像洗衣服一样,巫弘文经常被要求清理道具。有时候巫弘文被他折磨得太厉害没来得及整理游戏室,游戏室却总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他原本以为是佣人帮忙清理的,从来没怀疑过另一种可能:那是林谨修亲手做的。
巫弘文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林谨修一般,男人的面貌在短短半天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
另一边,不知道青年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的男人把人招到暖瓷躺椅边,他要求青年抱住膝盖打开身体呈“M”状,然后把剃毛膏挤到巫弘文的腿心。
类似的体毛清理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巫弘文放松地任由男人施为,将胯部新长出的小毛渣去除干净。他还在这种触碰中硬了,引得男人兴致勃勃地用软膏把他玩弄了好一阵,当男人的手离开他,取来热水冲掉滑腻时,巫弘文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略带遗憾的叹息。
青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奇怪,他以前不是没有进入过深度服从,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让内心更轻松,可以把一切肉体的欲望都归结为男人的手法高超、或者暴力强迫,以减轻舒服享受带来的罪恶感。
但他从来没有过今天这种感觉,这种……心甘情愿的感觉。
思及此,巫弘文的心跳漏了一拍。
而男人已经擦干了他的身子,见他略有失神,还笑他一句:“怎么,舒服得不愿动了?”
青年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绯红。其实男人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平时他肯定会忐忑地猜测这句话的深意,又或者以为男人是在嘲讽他身体的淫乱,可他现在清楚地感觉到,林谨修只是很单纯地笑了笑。
男人把青年领到衣帽间,层层叠叠的衣柜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衣装和饰品。
他光裸着在其中走动,边挑选边问巫弘文:“昨天让你思考的,有好好想吗?想我穿什么衣服?聚会的主题很普通,MasterPe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呆住了,他昨天只顾着在电击装置下辗转高潮,哪里还记得帮男人挑衣服,况且他当时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给出提议的权力。
林谨修眼角一扫,便知巫弘文什么都没有准备,但他心情非常好,没有怪罪奴隶忽视他的命令,反而试穿了好几套变装衣饰,让青年再次认识到男人的身材是多么威武雄壮,同时发现他内心原来……如此闷骚。
一套是潇洒的盔甲劲装,看起来是个神勇的中国将军,一套是层层缠绕的绸布,大约是位健壮的罗马奴隶主,一套几近赤裸,只在脖子和腰上围着一些鸟羽织物,可能想扮成非洲部落的野蛮酋长。
男人很少和青年玩角色扮演,因为青年并不是发自真心喜欢BDSM的,没有双方的投入,那种游戏就会很无趣。但今天有点不一样,他突然想了解一下青年在这方面的想法。青年知道男人是在认真地等待他的意见,他也就第一次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我真的可以选吗?”巫弘文再次确认了一遍。
“当然,相对的,你的衣服也由我来选。”
青年闻言嘴角抽了抽。男人说得郑重其事,可实际上,青年哪次可以自己选衣服?自从他来到别墅,他就再也没穿过一件“正常”的衣服。
青年没有发现这句的吐槽中蕴含着什么样的亲昵,他仰着头轻声道:“……如果可以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毕竟突然去到一个全新的环境,被拳交、被围观,男人还穿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很担心自己会过于紧张。
这个答案其实没有完全脱出男人的预期,尽管他希望青年可以说出别的选择,但很明显巫弘文的小心翼翼不会在一夕之间改变,他注定要暂时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吗?”
青年见男人沉默地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正要开口补救说随主人心意就好,男人却同意了。
“没问题,”林谨修脱掉腰间黑漆漆的羽毛围裙,“这样你会更自在,对吗?”
青年松了一口气,大力地点点头,林谨修走过来拍拍他的头顶,好像在无声地安慰他,然后从挂衬衫的柜子里拿出一件略带柳叶暗纹的棕色衬衫,放在身前比了比。
“这个?”
“呃……”巫弘文没想到男人连穿什么衬衫都要问自己,尴尬地拖长了声音,眼看着林谨修似乎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梦中的情景在青年脑中一晃而过,他马上说,“其实……主人可以穿得野性一点……像……”
“像这件?”
男人从善如流地从衣柜换出一件黄底虎纹短袖。他故意挑了一件版型比较窄的,穿在身上更显得虎背熊腰,男人只把纽扣系到胸口,饱胀的胸肌像是马上要把衣襟撑裂一般。男人又穿上内裤和一条薄薄的紧身皮裤,虬实的肌肉在布料下鼓作一团,尚未勃起就分量十足的阴茎把皮裤生生撑出一条彰显存在的弧线。男人最后从饰品格子柜中取出一条金色腕表,扎上同系搭扣的皮带后,整个人就像是走出牢笼的饿虎,潜入夜色中准备捕食杀戮。
林谨修的装扮无疑嚣张到了极点,凶悍的寸头、严肃的面容、饱满的肌肉、浮夸的腰饰、紧绷的皮裤。如果他就这样跑到大街上,估计不出5分钟就会有人拨打报警电话,说在路上遇到不知名的通缉犯了。
巫弘文完全被男人虎王般唯我独尊的气势震慑住了,仿佛见到梦中的老虎活生生跳出来一般,青年的阳根不甘寂寞地猛抖,把他从震撼中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分腿跪着呢,中央的勃起一目了然,男人自然看见了,迈开腿缓慢地走到青年面前,每一步的动作都是那么张弛有度,平静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可怕力量。
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低下头,仿佛这就能把自己的淫靡欲望全数隐藏。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咧唇笑了。
那副表情明明凶狠得要把他吃掉一般。
可那离他极近的漆黑瞳孔中,仿佛有无数流光卷动,让人不由得沉醉神往。
巫弘文眼前一阵晕眩,他的脊椎骨从下往上一节一节地麻痹,腰都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他的阴茎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最终的释放。
林谨修伸出两指摩挲着青年战栗的唇。
“现在轮到你了,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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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巫弘文挑的装扮是兔女郎,不,兔男郎。
而是一只不起眼的灰色垂耳兔,是的,不是什么娇俏的大白兔。
男人先是在青年的胯部围上一条绑带三角裤。三角裤只有会阴部分有完整棉质的布料,前后都开着大大的空缺,用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条内裤原本应有的形状。巫弘文的阴茎从正前方的缺口伸出来,鼓鼓的阴囊则被裹在有一定弹性的布料里。两个屁股蛋被黑丝细带划分为三部分,V字形的底端是引人遐想的艳红菊蕾。在充当腰部皮筋的绑带之下,还连接着一圈蕾丝下摆,若有若无地遮住青年整个胯部,只有阳根竖起的位置没被覆盖,就像一条少女的超短裙,尽管该挡的都没挡住。
然后,男人让青年穿上细孔渔网丝袜,丝袜一直覆盖到绝对领域的高度,吊带扣到三角裤绑带上一个不明显的接口处,显然和情趣内裤是一套。两件手套的臂弯也呈渔网状,指尖和掌面覆盖着薄薄的丝织面。
林谨修取一条三指宽的蕾丝在巫弘文颈部缠绕两圈,紧接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青年锁骨处绑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的蕾丝衬着下面隐隐若现的银色项环,更显出锁骨角度完美地微突,极为性感。男人理了理青年的头发,给他戴上一个头箍,头箍上两只软绵绵的灰色兔耳垂在两侧,恰好遮住青年双耳,一眼看去,就好似兔耳才是他真正的耳朵一般。
做好这一切,男人撩了撩巫弘文的“耳朵”,软毛蹭到些许青年的侧颈,令他感到轻微的绵痒。
“很不错,”他得意于自己的眼光,“穿成灰灰的显得你更白了。”
林谨修绕着青年转了一圈,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事物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心态。好比说男人现下凝视他的眼神,以往他会觉得男人目光如锥、极端渗人,如今却认为其中闪动着复杂的情欲和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青年的阴茎渗漏得更厉害了。
“看来你今天特别兴奋。”这一次,林谨修直接指出了青年的身体状况,这句话可以说是折辱,也可以理解成调戏,红潮从脸上一路顺着脖颈蔓延到巫弘文的胸膛,直观说明了青年所思所想。
“做一只兔子怎能没有尾巴?”男人进一步推怂着青年的羞耻感,他打了个响指,“恳请宠爱的姿势。”
巫弘文马上俯身跪好,曲线优雅地翘起私处,臀部上还留有些许晨间拍打的痕迹,配合着青年的动作,显得无比情色。
男人转头离开衣帽间,很快又折返回来,蹲在青年面前道:“抬头,看看喜欢吗。”
只见林谨修手中捧着一根巨大的……胡萝卜。
巫弘文:“……”
他不应该对男人的恶趣味抱有幻想的。
这根硅胶肛塞全身橙红,顶端窄小,从头到脚直径慢慢变大,直到圆硕的柄部,已经达到10cm的粗细,茎身上略有画上去的皮褶,只不过裸露在臀外的部分不是绿色的叶子,而是一个与兔耳朵同色的大毛球。
“听说兔子最爱吃胡萝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能说什么呢?林谨修不可能因为他的抵触而放弃让他“吃”掉。青年低下头,重新摆回标准的邀宠姿势,放松着后蕾的肌肉,让男人轻松抽出开拓用的玉势。胡萝卜肛塞也是预热好的,涂上足够的润滑后,轻松进入了青年的菊穴。
男人拍拍眼前富有弹性的屁股让人站起来,巫弘文一提腿就感受到了肠道中明显的压迫感。
林谨修又从角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鞋盒,鞋盒里躺着一双灰白高跟鞋。那双皮鞋没有脚踝处的前扣,款式非常简洁,微尖的鞋头却有两个艳俗的毛绒球,女式皮鞋大多是不会制作这种加宽码数,明显是男人定制而来。
男人扶着青年穿上高跟鞋,大小正合适,鞋垫也很松软。巫弘文有段时间曾被林谨修训练过穿高跟鞋,因为男人觉得他修长的双腿特别好看,7cm的鞋跟是他能够承受的高度。男人怕他穿新鞋会磨脚,还在鞋后跟贴上两层透明的医用胶带,不盯着鞋仔细看是观察不出来的。
至此,这套无比简洁的垂耳兔装束就完成了。
青年衣着羞耻又暴露,锁骨、胸脯、性器、菊蕾、长腿,每一处可用于性暗示的部位都被明显而别有情趣地展示出来。衣料和装扮其实都是偏女性化的,穿在身材健美的巫弘文身上本应不伦不类,可正是因为他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白皙却肌肉流畅,人鱼线与腰腹肌理块块分明,雄性的力量之美与柔弱的装束相得益彰。
试想这么一位有棱有角的男性,甘愿穿上丝袜内裤、扮作一只兔子雌伏,承受另一个男人的鞭打和拳交,如何不叫Dom心生愉悦?简直是同时满足征服欲、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最佳肉体。
“走两圈我看看。”
林谨修喉咙有点干,哑声要求青年表演一番。
巫弘文很长时间没穿高跟鞋了,所幸这双鞋的底跟不是那种超细跟,而是有一定触地面积的小方跟,显然男人也怕他会因为不熟练而崴到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抬腿走了起来,比起高跟鞋,显然是肛塞对他的行走影响更大。
硅胶撑开后穴的感觉完全无法忽视,由于形状设置得非常巧妙,肛塞底部卡住括约肌边缘,肠道的推挤不会让它排出分毫,巫弘文只能扭着臀去减轻其对肛口的压迫感。而柱身粗细不均,最细的顶端本就不足以填满肠道,随着巫弘文的动作又会在穴径中小幅度地左右晃动。就好像一个由青年自己操纵的小锤,不断轻轻击打在最深处,令青年要在扭臀的同时,尽量收紧穴径的肌肉,好将硅胶棒夹牢,不给他平添麻烦。
尾部的毛球看似无害,但有时候最柔软的往往是最致命的,细密的软毛不停地摩挲着肛口外延的敏感皮肤,弄得巫弘文的臀缝又痒又酸,但他显然是不能伸手抓的,只能咬牙忍。偏偏他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阳根硬的像块铸铁,无需触碰都能感受到其上的灼灼热气。
巫弘文是在认真地寻找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走路方法。但在林谨修眼中,青年的长腿极具律动感地抬起放下,走出一条符合猫步标准的直线,直挺的阴茎没有什么东西作为牵扯,在走动间上下颤抖,那对翘挺的双丘随着鞋跟击地的“咯咯”声左右扭动,臀缝的毛球也因此有节奏地摇摆。
说实话,巫弘文的身体线条不似少年般清丽、也不如成熟女人柔软,穿成这样尽管不难看,可踩着高跟鞋走猫步就真的有点奇怪了。那不是一种协调的交融,而是一种强烈的冲撞,正是刚中带柔,柔中含韧,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青年一停下脚步,又好像这种反差美本应如此。落在林谨修戴着有色眼镜的虎目中,青年哪怕是不小心摔一跤,都像在故意卖弄风情,更别说屁股扭得如此合他心意了。
真是……太骚了。
林谨修的目光闪过一道冷芒,变得危险起来。可与那霜般的神色不同,他的阴茎快速膨胀起来,原本就鼓起的皮裤胯部此刻的更是出现了完整的性器形状,若不是上面没有青筋脉络,布料也是黝黑的,还以为男人瞬间露阴了。
过了今晚,不,就在聚会上,就会有无数的Dom前来向林谨修询问购买或借用巫弘文的价格。将自己打磨出的瑰宝展露在人前,艳羡的目光固然能够满足人的虚荣心,却也带来了丢失宝藏的可能性。
Dom会为青年着迷、为他痴狂,人们会进入BDSM这个纷繁杂复的欲望森林,不停地交错、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尝试,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满足内心黑暗的、真正的同伴吗。巫弘文像一只懵懂的灰兔,迷路走偏了方向,丝毫不知觊觎它的猛兽已经悄然临近,正在评估从哪处下口最好。
正当林谨修凝神思索着公开调教这个决定的正确性,青年已经走完两圈,回到他面前屈膝跪回等待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回过神来,摸摸巫弘文的头顶:“很好,现在我去拿行李,你到楼梯口等着。”
巫弘文对参加聚会还要收拾行李感到疑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顺从地在男人走后爬到到三楼的楼梯处等候。肛塞这么大,站起来可比伏趴着难受多了,男人也没特别提要求,他宁愿先让自己舒服一点。一但出发,他可能就再没有放松的机会了。
林谨修上到四楼折腾了十分钟,再下楼时手里已经提着一个黑色硬底皮包。那皮包半米见方,看上去有些重量,猜测着里面装着今晚要用的道具,巫弘文为此微微松口气,比起陌生场地的玩具,当然是熟悉的游戏室里拿来的道具更让他觉得安心。
男人把皮包放在地上,从侧缝拿出Y型银链,再次扣上青年胸前的两个乳环,这一次,链条的尽头绑上了一个戒指模样的圆环,林谨修将其套在右手中指,这样一来,他就不需要时刻握紧乳链,也可以自然牵扯住巫弘文了。
“走吧。”做好一切准备,林谨修抬抬下巴示意巫弘文站起,而后转身就迈步下楼。青年乳头被轻扯一下,赶紧提起黑色皮包跟上,他保持着目光低垂,一是为了遵守规矩,二是害怕摔跤。毕竟现在脚上踩着高跟鞋,还要承受来自后穴的干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可不想像昨天那样把乳肉揪掉。
然而,在下一刻,巫弘文就完全将这种顾虑抛之脑后。
他听见二楼的走廊里有对话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男人能立刻停下脚步并且折返三楼,但林谨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两秒钟就拐过了楼梯的转角,脑中骤然一片空白的巫弘文本能地抬起头——
“老爷,下午好!”两个中年女佣也瞧见了从楼梯上下来的林谨修和巫弘文,立刻停下手中往花瓶中更换插花的动作,齐齐转过身来微微鞠躬。
林谨修从容不迫地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径直走向下一层阶梯。佣人得到回应,低眉目送一主一奴离开,然后转身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瞳孔甚至没在巫弘文身上聚焦过,好像林谨修牵着的不是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而是一只灰蒙温顺的宠物兔。但青年却觉得那平和的眉角眼梢如同尖刀,带着戏谑自他胸口直插而入,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嘴唇微张,他想说出退缩和求饶的话语,声音却被数不尽的情绪冻结在喉头。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领着巫弘文穿过大厅和门廊,沿途的佣人一一与他问好,他也温和地颔首回应。所有人的衣装整齐,只有巫弘文着装诡异,但他们都对此视而不见,连给个眼神都欠奉献,好似巫弘文是个透明人一般。
可青年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沉重,腿间的勃起早就吓得耸拉下来。直至来到玄关,一位两鬓斑白却目光矍铄的老人率着两个女佣向林谨修齐齐行礼,男人停下来,终于开口道:“张伯。”
张伯穿着一套贴身燕尾西服,五指上的洁白手套纤尘不染,显然是别墅的管家,他轻按在腰间道:“老爷,车已经候在外面了,请一路小心,祝您玩得开心愉快。”
说着,老人似有若无地看了巫弘文一眼,青年此刻的感官是何其紧张而敏锐,面对第一个给予他一丝目光的陌生人,从头到脚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
而林谨修似乎从张伯眼中看见了巫弘文惊愕的倒影,侧过身来劈头喝道:“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这一声呵斥犹如千斤巨锤,直接砸上巫弘文紧绷的胸膛,将他强自维持的坚强形象敲得支离破碎。他的腿软得不像话,“咚”一声跪下来,整个人在林谨修薄怒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对不起……主人……”
青年想要低下头躲避来自管家和女佣的凝视,男人却快手捏住他的下颌,弯腰靠近,让青年眸中只倒映出自己线条坚硬的脸庞,面色冰冷地命令道:“你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复述一遍。”
巫弘文迟疑了两秒,男人收紧虎口催促,脸上现出了几分不耐烦,仿佛若青年再犹豫一下,他就要把人就地摁倒责罚。
“我今天的任务,是……是被主人标记和拳交。我从头到尾都必须进入深度服从,只看着主人,无需理会其他事物。”随着一个个词语从口中脱出,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恍惚,他回想起今天早上林谨修耐心抚慰他的情景,冰凉逐渐从心头舌尖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现在违背了哪一条?”林谨修问。
“我没有看主人,我被……外物影响了。”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为主人服务,让主人高兴。”
巫弘文每回答一句,眸色就深沉一分,似乎正在把自己催眠。
“没错,可是你现在的表现非常糟糕,这足以记录成10下拍打。”男人的语气恶狠狠的,在青年惊慌失措的时候转折道,“但如果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做好我交待你的事情,这项纪录就不会继续增加。”
“现在,回答我!奴隶!你能做好吗,在特殊的今晚,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光辉,你的优秀,展现你学习的成绩、最美好的状态,为我争光,成为我的骄傲?”
林谨修虎目中色彩瞬间一转,从叱责与恐吓变作鼓励和期待,像是穿透乌云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青年心中所有阴冷不安的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将发生的一切是扭曲的、不正常的、有背道德与人伦的。
他明明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的。
他也许被完全毁掉了。
可他被林谨修喜爱着、欣赏着、炫耀着……别扭地需要着。
他可能又获得了新生。
青年的身体放松下来,什么佣人、管家……所有陌生的面孔都是一片模糊,那双剪了春水般的桃花眼中,唯有林谨修的身影是如此清晰。
他脸上现出宁静而安详的颜色。
“好的主人,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巫弘文如坠迷梦,发出一声喟叹,腿间的阴茎重新硬直起来,在林谨修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中,顶端漏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划出一抹银丝落到了膝前的地毯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的巫弘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表现得比较平静。
别墅中突然出现的佣人是林谨修特地为青年准备的开胃菜,提前适应旁人的视线,让他放下心中的羞耻与尴尬。
大门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高级轿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外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着装统一、牛高马大,林谨修与巫弘文两人一出现,便如鹤立鸡群。
壮汉们见大门打开,用敬重的目光扫过来锁定目标,而后齐刷刷地高喝一声:“虎爷!”
巫弘文闻声微微一震,嘴唇抿了抿,偷偷抬眼却首先瞥见林谨修无甚表情的侧面,心头一丝紧张又马上烟消云散。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林谨修倚在宽敞的沙发上,道出一句“出发”,司机和一位随行保镖同时坐入正副驾驶座,车辆无声起步而后顺着车道缓慢驶离别墅区域。
身为奴隶,巫弘文当然只能跪在林谨修身侧,不能坐到沙发上。好在这辆轿车座宽足够,巫弘文的小腿可以完全放直,不至于憋屈地蜷缩,地毯也不毛躁,不会有硬毛把腿上的丝袜勾破。林谨修在窗下按了个褐色按钮,隔断驾驶座与后排空间的挡板便升了起来。
男人帮青年脱下高跟鞋,让他可以跪坐,不用保持直立的跪姿。巫弘文调整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让后穴没那么难受的姿势,双手微微抱住林谨修的小腿,头靠到林谨修膝上。林谨修左手操作手机回复邮件,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偶尔把手指伸入碎发中,摸索到隐藏在兔耳绒毛下的真耳朵,挑逗般摩挲他敏感的耳后根。
轿车的避震和减噪性能都很优越,司机开得也十分平稳,空调无声无息地输送着适宜的冷风,加上男人轻柔的抚弄,叫青年舒服得微眯起眼,阴茎在几十分钟的车程中一直保持着笔挺的姿态。由于巫弘文的身子是歪着的,性器头部贴近林谨修的脚,甚至给他光洁的鞋面涂上了一层水光粼粼的“保养油”。
林谨修给青年穿鞋时发现了,当即要求巫弘文把他的杰作清理干净,青年红着脸舔净液体后,林谨修从那个装道具的皮包里取出一条备用的蕾丝带,手指翻飞,在小弘文的冠状沟处同样绑上蝴蝶结。
男人的手劲并不大,蕾丝绳结系得也不紧,除了装饰别无用处,根本阻止不了前列腺液的外渗,林谨修在巫弘文清浅的喘息中状似自责道:
“是我的疏忽,这个脖子确实也需要约束一下,不然就一直流口水,不雅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羞得无地自容,铃口却不忿反驳般又吐出一波“口水”,林谨修似笑非笑地用拇指把残液抹去,狠搓两把命令它不准继续作怪。
小弘文就这样保持着“洁净优雅”的外观下了车。
轿车停在某个奢华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滑入预约好的车位。这个车位四四方方,三面竖着间隔墙,一侧有一个镶金边的黑漆木门。林谨修走过去,在门把的密码锁上输入6位数字,只见电子灯转瞬绿了,清脆的“叮”声响起,门锁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铺着红毯的VIP长廊,也不知道林谨修是来得太早还是太晚,长廊有不少从其他车位延伸而来的汇流口,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其他宾客,电梯里也是空无一人。
供残疾人触摸和观看的小屏幕只有半米高,巫弘文低着头也能看到上面不断攀升的数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痒,似乎是想咳嗽,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
“叮!”电梯在第6层停了下来。
在门打开的前一瞬,林谨修突然回过身来,擒住青年下颌,舌头撬开他紧抿的唇,收紧乳链扯痛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湿吻。
林谨修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每一次霸道地宣示主权都恰是时候,巫弘文感觉自己刚刚升起的不安被这个吻不着痕迹地抚去了。
男人附赠了一个凶恶的笑容:“记住你的身份,还有我给你的任务,奴隶。”
梯门一开,悠扬的音乐便随着清凉的空气流泻而出,两人面前现出一个装潢奢华的宴会厅。
大片纯色琉璃吊顶在天花板上聚拢成一朵层层盛开的牡丹,内嵌灯泡以柔和而协调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厅。吊灯的正下方是一个圆形舞池,外围错落有致地布置着十余个休闲卡座,精美的餐食沿墙边按品种排列摆放。
聚会显然还未开始,来宾个个身穿奇装异服,扮相讲究,什么欧洲贵族、皇宫大臣、地域酋长、带角恶魔、尖牙血族、精灵王子……三三两两地围成一个个小圈子相互寒暄,少数身着深蓝制服的侍者端着各式饮品穿梭于人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乍眼一看,这个聚会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装舞会,和一般的高际酒会无甚差别,但随着宾客走动,其中隐藏的秘密逐渐显露出来。
几乎每位宾客,身边都至少跟随着一个颈上带圈的人,他们或是坦胸露乳一丝不挂,或是被胶衣皮套裹得严严实实,但无一例外都是动物的打扮。最多的自然是猫猫狗狗一类的家庭宠物,兔子、仓鼠等小型动物亦不在少数,也有一些野生动物属的例如狐狸、黑熊和花豹,还有些Dom喜爱影视作品,更是将Sub塑造成人鱼、蛇妖、独角兽这样的奇异品种。
这些Sub不但穿着有异,姿态也不尽相同,有的是在项圈的牵引下四肢着地如动物般爬行,有的则双手被束缚只能靠双腿踉跄地膝行,有的被脚铐约束了小腿需要借助手力一蹦一蹦。宾客在互相应酬的同时,自然也彼此评鉴着对方的宠物,兴致起来了,宠物的主人甚至会向会所的侍者要来道具,当众展示调教技艺,使得清雅悠扬的音乐之中,偶有低低的撩人呻吟混入,那场面看着高雅有格调,实则浪荡而淫靡。
幸好巫弘文在被林谨修以一吻安抚兼提醒后,很听话地低头盯着男人的脚后跟,否则他看见这幅群魔乱舞的景象,说不定又要动摇。
林谨修一迈出电梯,侧面立刻迎上来一把柔中带魅的嗓音。
“虎爷,欢迎光临。”身穿西式套裙的女性侍者柔柔地招呼着,傲人的胸部把内衬的衣衫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领花旁别还别着一块宝石蓝的胸章,看上去像是某个企业的LOGO。
“您是想在大厅里坐坐,还是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做点准备?”女人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跟在林谨修身后的青年,她的声线非常低柔,如同微风拂过,叫人生出惬意之感,“这只宠物是否需要我们帮您带到休息室?”
或许是职业的特殊性,她的神情并没有任何不恭敬与不自然,也没有流露出对巫弘文的不屑,只是将青年看作一件客人的行李,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只不过Sub这种行李有点特别,Dom来参加这种聚会,除了和同好交流感情,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本领,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一进门就把Sub撵去休息室的,所以女人也不过是形式化地询问罢了。
林谨修正准备拒绝,旁边另一台电梯突然打开,出来的人见到林谨修顿时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虎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女人不慌不忙地行礼:“陈先生。”
男人则神态很自然地点点头:“尚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尚奇是云啸堂堂主的儿子,云啸堂和雄虎帮关系向来不错,因而陈尚奇年幼便与林谨修相识,知道男人霸道冷酷的虎皮之下含着一颗讲道义的心,所以他对林谨修也不似其他同龄人那般畏惧。在加上陈尚奇的老爹虽说还未却位,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云啸堂的实权,算是林谨修这一辈的黑道子弟里颇有实力的一位,地位相仿了,和林谨修讲话自然也就更有底气,显得随意亲切。
当然,这些隐情巫弘文都是不知晓的,他正将所有集中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跟着男人的脚步一路前行,周围环境的声响都被过滤成丝丝缕缕的杂音。哪知自己的小腿突然被什么抓了一把。
“汪!”
巫弘文微微侧头,只见陈尚奇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膝上戴着分腿器,着地的四肢都包裹有棕色毛绒布料,耳朵项圈尾巴一个不少,嘴上还有一个口伽,一个小夹子掐在他舌尖,使得这人只能如同犬类般吐出舌头。刚才就是他不安分地把双手伸到巫弘文脚边抓挠,见巫弘文注意到自己了,顿时很开心一般跳动起来,把自己颈上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
“汪!汪!”
巫弘文当即把注意力转回林谨修的脚后跟,并非是他不想理会这条家犬,而是他不敢违背林谨修的指示,与旁人搭话。当然就算林谨修允许,他估计也不知道如何与别的Sub交流,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要求他人折辱自己。
林谨修和陈尚奇一路上和不少人打着招呼,但他们都没有靠近,巫弘文低着头也就没看见其他Sub的扮相,丝毫不觉自己这么直挺挺地跟着林谨修穿过舞池是多么特令独行的存在。
是的,为了迎合聚会的主题,绝大多数Sub都是像跟在陈尚奇身后的少年那般跪着爬行的,哪怕是豹子那样的食肉动物也不例外,少数几个可以站着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哪能像巫弘文这样随意走动?
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的绒毛尾巴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肛口,别人看不出他戴着多大的肛塞,以为他每一步的走得十分轻松,扭动臀部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跪下来,好缓解那种被巨大肛塞左右击打肠道的难耐。兔女郎的装扮本应是婀娜多姿的,在他扮来却是肌肉微绷,缺乏撩人的妖娆感。但只要他开始走动,人们就能领会到其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那是一种克制的性感,每一步都是流畅而律动的,叫人禁不住盯着直看。
这座聚会厅并不单单有用餐的卡座和舞池,横穿舞池后,前方竟像是马戏表演的场地一般,出现一个呈半圆状的阶梯看台,5级阶梯之下的最中间则有一个圆形舞台,一半露在幕布外,一半掩入后台里。每层看台上不是简陋的塑胶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和配套的沙发,圆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每组桌椅之间相隔两米,有些是单人座,有些是双人沙发,或者一张单人一张双人拼组在一起,明显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林谨修和陈尚奇在这个俱乐部权限颇高,女人直接把他们引到第二排靠近正中座位,两张单人沙发分立圆桌两侧,沙发旁还有供Sub跪趴的小方垫,非常贴心。两个Dom一左一右入座,巫弘文也在林谨修的指令下跪好,低头垂眉。而陈尚奇的犬奴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不听陈尚奇使唤地冲着巫弘文一直吼叫,神态非常兴奋,好像很想蹦过去和他来一场宠物间的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陈尚奇没有呵斥犬奴,只是拽住他的项圈,笑吟吟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揍了下,“你这蠢狗,想和人家做朋友,也要问问人家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
犬奴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可怜兮兮地在陈尚奇膝间猛蹭,屁股抬得老高,臀间那条连着肛塞的长尾不停地摆啊摆,明显是在撒娇,央求陈尚奇帮忙一问。
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奇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奇的鹰眼里闪过好奇,“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奇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奇看来有点长。
这么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么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么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奇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众下跪时便已经舍弃所有尊严,被林谨修多般玩弄也很是羞耻,对今日的聚会曾经恐惧非常,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林谨修真的想折辱他,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思地放在身边调教,把他扔到某个会所里制作成人偶,暗无天日地接客既可。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完全被圈养,他只觉得林谨修的手段已是恐怖至极,却对更黑暗、更泥泞的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说,在陈尚奇这类人看来,林谨修对于巫弘文真的是十足十的另眼相看,毕竟林谨修已经四五年没有调教过新人了。
“听说之前完全是个圈外人?”陈尚奇虽然不像林谨修那样在BDSM的门道里浸淫多年,但见到巫弘文之前跟随和跪下的动作都缓急有序,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平和感,也看出眼神迷离的青年正处于深度服从之中。
林谨修一只大手自巫弘文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滑向他的下颚,玩弄他被覆于蕾丝下的喉结,男人微微低头看向垂眉的青年,没有回应陈尚奇的问题:“你今天带的什么?”
闻言陈尚奇鹰眼一利,但没有继续追问,他对巫弘文也是止步于好奇罢了,没什么非要了解乃至抢夺的心思。他们这圈人,大多不是那种喜欢强买强卖的,饮食男女你情我愿,看上眼了就搭伙玩,看不上也不强求。
这些思绪都只转过一瞬间,陈尚奇随即抚着犬奴的后颈回答道:“这是小天,一条苏格兰犬。”
那犬奴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开心地要舔陈尚奇的手回应,可那舌头上有个夹子,自然不那么好动作,他委屈地朝着陈尚奇汪汪叫,陈尚奇很是宠溺这个Sub,当真抬手把那小夹子取了。犬奴的长舌就从那钢质口伽中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陈尚奇的手舔过一遍,又低头将他皮鞋的鞋面也涂上唾液,情态满是陶醉,好像没有外物能够干扰到他对主人的依赖与膜拜。
巫弘文瞳孔一缩。一个男性扮作狗的模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摇尾乞怜,在从前的巫弘文看来肯定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小天与陈尚奇相处的方式太过自然,少年憨态可掬,宛如一条真正的未成年幼犬一般,口舌虽被限制,弯弯的眉眼中折射出的亲昵之意显出他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主人,而陈尚奇也举止温柔,把小天的软发揉了又揉,注意到少年叫的太多略有咳嗽,还拎起桌上的水杯茶壶倒了一点清水喂给少年。
林谨修微微挑眉,赞道:“很活泼。”
小天听到男人夸奖他,眼中露出个“那当然”的态度,他手肘没有离开地面,却尽量昂首挺胸,好让人看见他胸前腰腹的层层鞭痕。这是他备受主人疼爱的痕迹。
陈尚奇心中亦是愉悦,口中却故作谦虚:“这家伙力气很大,脑子却有些笨笨的,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什么叫狗外有狗。而且你愿意接受季秦的邀请,来这公开调教,正好给这蠢狗开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遭到主人嫌弃的小天有些委屈,一手巴住陈尚奇的裤腿摇晃以示不满,可陈尚奇把脚虚虚踩到他翘起的阴茎上,少年立刻挺着那根小巧的欲根在男人的鞋底磨蹭起来,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神态很是痴迷。
巫弘文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地别过眼。少年看上去完全抛弃了自己的人性,没有一丝不愿地甘当一条家犬。小天眼里流露的情谊固然叫巫弘文震动,可陈尚奇的鹰目中……虽有温情,但明显没有那么情深意切。他看不懂这两人的真正关系,也没那个心情去深入了解,他只是隐隐有些担心,那是否就是自己的未来。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犬奴不好调养,人性奴性犬性交杂,一个拿捏不准就把人给弄废了。”林谨修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抚摸巫弘文的后脑,“你倒是厉害,每只都养得恰到好处,我就没这个耐心。”
“哈哈,这个小子可是很倔强的,当初把他的人性打破,可废了我不少精力,就怕一不小心把他真的训成畜生了。别看他现在跳的欢,顶多能够保持两个小时,比起我那只拉布拉多还差得远呢。”陈尚奇受了林谨修的恭维,隐约知道男人为什么要专门解释一下犬奴,心道这Sub在林谨修的眼里果然与旁人不同,竟叫林谨修如此仔细谨慎地维护,随即咧唇一笑,“虎哥你哪是没耐心,不过是不喜欢犬奴这个类别罢了,我才是没那个耐心,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圈外人调教成这么乖的兔子呢。”
巫弘文并没有意识到两个S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发现林谨修的语气里果然没什么兴味后,还没形成心结的担忧马上就散去,同时为自己前一秒的猜想扯出一丝非常轻微的苦笑。
他是不是……可以更信任林谨修一些?
林谨修和陈尚奇熟识多年,交情颇深,见他上道,连个笑容都没给,只是微微点点头,两人又自然的转变话题,聊了些堂会帮派的杂务。
这段时间里,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在看台区就座,一个侍者来寻陈尚奇,附耳说了几句,陈尚奇便对林谨修道:“虎哥,我给小天报名参加了待会儿的比赛,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不能陪你了。”
他眼睛一转,又看向巫弘文,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期待你们等会的精彩表演。”
陈尚奇见巫弘文能得林谨修青眼,心想他必定有些特别之处,态度也由之前的好奇专为几分见猎心喜,暗自开始评估巫弘文有没有成为犬奴的潜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尚奇走后,前后又来了五六个人与林谨修寒暄,男女皆有,他们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对林谨修出席这场聚会感到惊讶,但没说上几句话,看台上的灯光就黯淡下来,这些人也就很快离开了。
巫弘文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姿势,头枕在林谨修膝间,眸光斜斜看向地面,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算和其他人交谈,指尖的轻重缓急皆无变化。巫弘文沉浸在深度服从的平静里,周围虽然较为嘈杂,但这些声音都没能真正进入他脑中,只是一串滑过耳膜的杂音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突然捏了捏青年的耳朵,把他朦胧的意识稍微唤醒。
“要开始了,今天的节目还是挺有趣的,可以看一看。”
宴会厅中,喧闹已经逐渐褪去,背景音乐业已消失,整个场地只剩下中央的舞台留有两束橘黄的亮光。看样子,这场聚会确实马上要进入正题了。
林谨修没有解释过今日的流程,巫弘文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因此要说青年对所谓的“节目”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那不会是他所理解的聚会应当有的表演。
等到看台上的宾客全数入座并安静下来,原本照亮舞台的大灯也关闭了,整个场地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咴——咴——!”
突然,有两三声嘶鸣从幕布后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奔腾的声音,那响动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逐渐变为浩浩荡荡的蹄步,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朝舞台赶来!
一盏射灯猛然打到台中,只见幕布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一个两鬓略白的中年男人身穿中世纪模样的铜色铠甲,腰间跨着一柄雕刻精美的木剑,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一手执马术鞭,一手扯着8根皮带。
那些皮带分别牵着车前4排并列的8匹“骏马”,每一匹都是1米8以上的高大男子,个个口中含着棕色的马嚼子,马嚼子两头连着牵引的皮带。他们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流苏皮坎肩,下半身则几乎全裸,肌肉隆起的大腿以下套着覆到膝盖的高筒马靴。他们的阳具在清一色的阴茎皮笼里膨胀勃起着,走动间插在后庭的马尾巴左右扫动,与他们的利落的步伐节奏一致,搭配着气势汹汹的背景音乐,竟像真正的神驹一般威猛无比。
这个情色而荒谬的场面大大挑战了青年的想象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男人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哪怕半张脸都被道具遮挡住,你依然能看清他们面上的喜色,好像能够帮身后人拉车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巫弘文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但其他宾客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马匹”拉着马车,带着座上男人沿着舞台边缘绕场展示时,掌声与喝彩源源不断地从五阶看台上传出。
车上的Dom鞭术了得,即使是在移动当中,他仍然非常精准地在每匹马的背上抽了不多不少的两鞭,留下8个V字形的红痕。然后音乐减弱,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每匹马身上爱抚着,从兜里掏出糖果喂给他们。虽说这个Dom的身形远不如那些Sub魁梧,但马儿们都十分温顺乖巧,只有一个特别激动的,在男人安抚他背上的新鲜鞭痕时腰部一抖,面色爆红,阴茎一颤一颤的,马尾肛塞竟然从后穴滑出,掉到地上,恐怕是快感与羞耻层层叠加,累积到了无法言说的高潮。
台下一时响起了浪般的笑声,台上的Dom似乎也没料到那个Sub如此敏感,但他没有露出讥讽的表情,反而在惊讶之余往男人腰间作弄两下,挑逗得那个Sub颤抖不已。
当所有马儿都吃到糖后,他们便按照原本的队形将马车拉回后台去,而独留在台上的Dom拿过舞台一侧的麦克风,向观众们鞠躬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是主持人季秦。”
季秦正是今日聚会的主办者之一,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在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任职,但BDSM圈中的交往,大家看重的往往不是钱势,而是游戏的手法和技巧。季秦使得一手好鞭,技术高绝,不但叫Sub心驰神往,同样令Dom钦佩服气。也许因为本身是教师,对前来请教的DS都非常随和,不吝言辞,深受圈中人敬重。
他首先感谢了拉车的8位Sub以及他们的Dom。
“谢谢这几位先生小姐愿意把他们可爱的小马借给我,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圆一圆儿时做大将军的梦想呀。”
台下又是一片充满善意的掌声与嬉笑。从季秦的面上看,他平日里应当是个温和的人,今天穿着铠甲本应几分硬朗英气,可现在咧唇一笑,盔甲还是没能遮掩住气质中儒雅。
“客套的话我季某人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多念叨一句,一旦选择参加或者比赛和拍卖,就说明各位Master同意我们的规则了,如果中途有任何问题或不适,可以选择退出竞赛。若想要给宠物热热身的,我们在上两层租了8间调教室,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待命,诸位可以随意使用。”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小狗赛跑’吧!有请第一轮的狗狗们闪亮登场!”
季秦大手朝后一扬,便有6只雄性人形犬从幕布之后一一爬出,他们多是穿着不同颜色的皮革衣,也有穿着绒毛装的,脖子上带着各式狗牌,穿戴着大小不一的狗耳朵以及长短有别的翘尾巴,有的狗狗阴茎被阴茎笼锁着,而有的则直接袒露出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与分腿器却是统一制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要比赛跑,当然需要维持一定的公平性。
季秦先是一一介绍了这些宠物犬的名称、品种,以及他们所代表的Dom,然后6只狗狗便排列在舞台一边的出发线上,待季秦一声令下,马上手脚并用地狗爬——或者说“奔跑”起来。
参加赛跑的小狗需要从舞台出发,绕整个阶梯观看区走上两圈,最后回到舞台,冲过终点线。
看台区的宾客虽然不算很多,但由于每组座位的间隔都不小,因此整个“赛道”是挺长的,况且那些Sub手脚被缚,身上又有道具刺激敏感点,还要模仿犬类跑动的姿态,速度着实很难快起来。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人陆续通过终点,其中一个孱弱少年没能坚持下来,他后蕾中的尾巴在他跑动时不停地颤动,里面的按摩棒将他玩弄得淫叫连连,差点在第二圈时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走道旁有人及时把他接住。这个小插曲并没给比赛带来多大影响,两只成绩最好的宠物狗被留在后台稍做休息,而其他狗狗就由侍者牵回他们的主人身边了。
此时,下一组狗狗也出场了,陈尚奇的宠物犬小天正在其中。小天看着身形小巧,可动作却十分敏捷,获得了这一组的第一名。
又是一组雄性犬比赛过后,轮到两组雌性犬的比赛。这些女性Sub的穿着并不比前面的男性矜持多少,好几个人的豪乳被绳索勒紧突出,乳头上挂着摇曳的铃铛,下身的两个肉穴也是塞满道具。雌性犬的比赛比起雄性要漫长许多,不光是身体力量上的差异,还因为比起男性困住阴茎便不能射精,女性的极致快感较难压抑和控制,有的雌犬显然是专门调教过敏感度,在半路高潮连连,瘫倒在地不断抽搐,有的雌犬乳房太大,她们的手肘又不能离开地面,乳头便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其中有只小狗乳夹掉了一个,竟还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奶痕。
这荒诞无比的场面令人头皮发麻。看台上的观众兴致勃勃,场上参与竞赛的Sub魅叫不已,巫弘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窖,每个人的面容都是扭曲的、邪恶的。可是,在他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升起了除了慌乱、惊讶、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也被林谨修要求去参加比赛会是什么模样,也是那样身上遍布潮红吗?也会这样嘴角淌着唾液娇喘吗?
“下次也让你去参加好不好?”青年正为自己的想法面红耳赤,林谨修一根手指忽然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你的样子还挺喜欢的,脸这么烫。”
巫弘文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对上林谨修含笑的虎目,其中翻滚的欲潮被男人一览无遗。尽管巫弘文尤有抵触,却不可否认他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被凌虐和征服,只是他自己尚不明晰心底那不明显的、被他的表意识所拒绝的期待罢了。
两组雌性犬中的优胜者终于角逐出来了,季秦给她们每人颁发了一套精致的乳链作为奖品后,她们便跟着侍者下台,回到各自的Dom身边去了。
“刚才的几轮比赛中,有几只小狗的表现非常突出,可惜奖品只有三份,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请出刚才胜出的狗狗来进行决赛,掌声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方才获得雄犬比赛的每组前两名又从后台出现,决赛的规则与初赛大抵相同,可这一次他们可以互相干扰,也就是说允许一定程度的肢体搏斗。小天虽然肢体柔韧,前进速度非常不错,但架不住另外一条军犬和猎犬攻势猛烈。特别是那条军犬,身材精干不显眼,肌肉起伏间却俱是隐而不发的破坏性力量,哪怕受限于道具发挥有限,依然可以看出他筋骨强劲,是个练家子。
最终,军犬获得了第一名,猎犬则是第二名,小天跪在代表第三名的台座上,神情恹恹,明显有些失落。
接受季秦发放的奖品后,军犬很快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人们本以为能够驯服这样一个强健的Sub,配对的Dom肯定也是个强悍之人,没想到那条军犬最后竟然跑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旁,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樱唇凤目,面容绮丽无比,若不是喉间略有一些凸起,恐怕都会被错认成女性。军犬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压住他亲吻起来,眼中尽是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而那个Dom却仿佛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尊敬,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军犬将他的唇揉虐成石榴般的玫红色。
这对DS主仆的强弱势关系似乎与常人十分不同。
“那个Dom是M。”林谨修很适时地开口解释了一句,“Sub是个S。”
巫弘文不可置信地往那处多看了两眼。虽说DS与SM之间不是绝对划等号的,但大多数时候Dom都是S,而Sub基本是M。一个人之所以选择成为Dom,往往是因为他们控制欲很强,喜欢主导一切,而M的角色性质通常意味着他们无法实施控制。
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Dom连受虐都要找个听从指令的Sub来完成施虐,不正是他企图掌控所有事物的表现吗?哪怕是性欲性癖都要一丝不苟地全然把握,像永无时差的钟表,嘀嗒嘀嗒地稳步前行。
如此想来,巫弘文再望向那张芙蓉的脸时,看到的便不是让人语凝的美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仿佛玉石雕刻出来的冷凝。
在台上,颁奖还在继续,等到小天也收到奖品——一根全新的狗尾按摩棒后,捧奖品的侍者突然附到季秦耳边说了些什么,季秦顿时笑起来,在众人都面露疑惑时,解释道:“陈先生和罗先生也是有情调,竟然还打了个赌,说是谁家小狗胜了,就能把另一方压一压。现在罗先生的小狗赢下一城,大家就一起做个见证吧!”
季秦语气轻巧地说出赌约的内容,而小天的神情则变得灰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挣脱了犬性和奴性,目光扫向看台的一角,巫弘文猜想陈尚奇正坐在那处。
他小巧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怔忪与悲伤,眼里闪过一丝凄然。倘若他要毅然反抗,其实不会有人逼他必须践行这个赌约。可是,为了一时的自尊冲动地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失去做一条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被陈尚奇解除契约,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当季秦走到小天身边示意他弯腰时,小天非常顺从地抬起了屁股。狗尾巴肛塞被取掉后,季秦又解开旁边猎犬的阴茎笼,猎犬戴上避孕套后,狰狞的柱状物刺入小天臀间,两人就着跪趴交叠的姿势在舞台上交媾起来。
这场聚会中,每个Dom和Sub都是性爱老手,尽管不情愿,小天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在猎犬的肏弄下汪汪直叫,眸光却满是缱绻,一直看着陈尚奇所在之处,似乎正把身后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只盼着自己的表演能让陈尚奇满意,不要萌生赶走他的念头。
巫弘文伏在林谨修腿间,见小天眼中唅泪,心里很是不忍。或许小天是心甘情愿地跟随陈尚奇的,可少年看上去毕竟不过17、8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选择雌伏在男人身下,恐怕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
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担心他……?
男人依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耳根,那温度叫青年心怀隐晦的眷恋,又让他莫名地惶恐着。
尽管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他过去的选择。是他亲手用锁链把自己捆绑,将主宰命运的皮鞭放到了林谨修手中。
因为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他只能伤害自己。
巫弘文把头埋进林谨修的手里,不再看向舞台,只默默倒数着自己最后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Dom把Sub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Dom与Sub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挤出腥臭尿液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龟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
“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
哪怕隔着蕾丝,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恍惚间,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
林谨修眸光一暗。
“唔……嗯……”蕾丝挂在男人指缝,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
卷舌、舔拨、轻舐……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
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混在杂乱的叫价中,很快便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林谨修并不在意,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沉声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却不着急打开,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
“嗳?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
季秦见状调侃一句,引出人们揶揄的笑,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
“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季秦停顿了一下,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男人心头一热,往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顿挫道:“准备好了吗?”
“……是。”
林谨修松开奴隶,拎着皮包立起身来,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要为他们引路。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季秦一扬手,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我想,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一时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谨修衬衣的后摆。
“哎呀,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
僵持间,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
林谨修没有转过头,他一头扯着乳链,一头牵着青年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说到拳交时,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
会所之外,太阳已经逐渐西沉,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几只飞鸟划过长空,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
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