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我很难相信自己居然心甘情愿地打开了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入口,甚至在生殖腔被史蒂芬填入炙热的茎体时,内心第一次因为性事而升起了满足感。
AO信息素在体内的相互交融让我的腰完全使不上力气,下半身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淌出滑溜的淫液,供这个紧紧拥住我的Alpha在径道中恣意抽弄。
“乔伊……乔伊……”
我想捂住耳朵不让史蒂芬往我的耳廓中吹气,手指头却软的不像话,只能在轻轻扣住史蒂芬握在我腰上的手。
“……你稍微……慢点……”
我简直不敢去听自己破碎而淫靡的喘息。
“呵……别捂到枕头里,这样你能呼吸吗……?”
Alpha侵略的本能让史蒂芬不停地啃吻我缺了一小块的后颈,滋溜的水声在他耸动腰肢的剧烈运动中愈发响亮。
“我好嫉妒啊……米切尔森曾经把你完全标记……”
那根热意勃发的阳具似乎又涨大了两分,撑得我的小腹一阵酸痛。我想我应该蹬了史蒂芬两下,他低低地笑了出来,趁我抬腿的时候把我整个人翻了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尖叫着绷紧肌肉想把卡在生殖腔里辗转的坚硬茎体挤出去,史蒂芬已经再次压到我身上,布满枪茧的手不停地摩挲我的腰侧和腿根,带着潮意的吻安抚般落在我的侧颈。
“不过没关系,”他顺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舔吻至我的左胸,“我可以把你的心……给标记了……”
生殖腔被撑开的感觉已经到达了极致,那种又酸又涨又麻的感觉从无法触碰的深处向全身蔓延。
我被Alpha的结锁住了。
恍惚间,我在史蒂芬烈火一般的信息素包裹中战栗着射了出来,热液混入两人痴缠下体的泥泞之中。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能听见史蒂芬有力的心跳,还有他那一声又一声略带颤抖的低语。
他吻在我的前额、鬓角、眼梢、鼻尖,最后烙在我的唇上。
“我爱你,乔伊。”
57
我很怀疑自己算不算真正爱上了斯蒂芬。
可是当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不是说明我已沦陷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五六天,满身Alpha信息素的我只能懒懒地宅在宿舍。哪怕后颈性腺已经摘除,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Omega,但史蒂芬的信息素太过霸道,我的Omega属性似乎被短暂激发了一下,被标记后那种对Alpha难以自抑的依赖感还是十分明显。
史蒂芬的状态却和当初安东尼·米切尔森的冷静态度截然相反——他只要稍微靠近我些,就会忍不住像只大型犬一样扑过来在我脖颈嗅个不停,亢奋地将我耳后吻成一片潮红。
我们心照不宣地撇开了争吵的缘由,选择沉溺在彼此温暖的怀抱里。
我们一起看电影、做晚餐、打游戏。
还有激烈地做爱。
这种属于Omega的娇羞说辞也许不太符合我的一贯风格,但眼前这个Alpha确实强壮而性感,原本不太清晰的感情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交缠中逐渐发酵,冒出轻飘飘甜丝丝的气泡。
“史蒂芬……我的光脑……已经响了很久了……”我推抵在史蒂芬结实的胸膛上,让他松开摁在我腰侧的手,洁白的浴室瓷砖似乎都因为我过于灼热的哈气而变得微微发红,“你先让我缓一下……呃!”
绵绵的亲吻几乎要将我溺亡。
“又不是你的长官拨来的,不用着急……你看你,眼睛湿湿的像只奶猫一样,实在是太犯规了……”
已经在浴室里纠缠了将近两个小时,我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给你做……但你也要节制一点好吗……一直这样成结,我真的没法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史蒂芬笑得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好好好,不成结,不成结……我马上射出来……”
等到终于逃出浴室把通讯接通,已经是将近四十分钟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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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要求我回去复查。
从医生的微妙表情看,我喷的Beta香水还是没法完全掩盖住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视线揶揄地在我和等候在外的史蒂芬之间来回瞄,我窘迫地敲了敲桌子,他才快速翻阅了一下我的病历和检查报告,最终定论道:“恢复地很好,完全没问题……咳,不过你还是稍微注意一点,目前还不太适宜进行激烈运动。”
我决定今晚坚决要请史蒂芬回他的府邸去。
“另外,这里有一份心理内科的医生给我报告,说必须转交到您手上。”
军部出于人性关怀,确实会安排心理医生和重伤兵对谈,我点点头将橙色的一次性光脑磁卡带回了宿舍。
原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报告,读取后却发现其中是对突击队所有成员的心理状态评估——哪怕受伤的突击队员们看上去冲劲十足,叫嚣着要为战友复仇,部分队员的表征和心理状态已经符合战争创伤后遗症的表现,不适合继续从事前沿突击甚至是星域战场上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标记之后,史蒂芬对我的情绪波动非常敏感,放下从厨房端出的餐盘就走过来拥住了我,我扭头看向他,史蒂芬的窝眼中自然流露出一丝担忧和疑惑,“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犹豫再三,终于主动提起了之前争执的源头。
“史蒂芬,我如果接受调任,有可能带上几名下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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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接纳了史蒂芬的提议,服从了调往比尼亚舰队的命令。
掠影突击队保住了编制和称号,军衔最高的军士长莱姆接任突击队队长,但个中人员已是十去八九。
看着一圈眼眶红红地挽留我的Alpha,我的内心即是愧疚亦是无奈。
但我非常清楚,士兵终究不是我的道路。
只有成为将、只有真正进入帝国军队的指挥体系,我才有能力和资格减少像这次救援行动一样的指挥失误,底层士兵的生命和心灵才更有保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经过百般波折,才为所有不再适合前线的突击队员们找到调任的方向。
我在史蒂芬的帮助下开始进行战舰指挥方面的训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对帝国和联盟的在役星舰、战机、机甲都了如指掌并且能手动驾驶,所有武器的效果和实施条件都熟记于心,同时熟知针对星舰构造和功能的工程学、针对多种燃料的能源学、针对太空飞行、第五空间以及黑洞的宇宙科学、针对航线拟定的星图学……
即便我算颇有了解,成为一个合格指挥官的道路仍然漫长。
60
我还趁着休假前往加纳登家族所在的维斯塔纳星拜会了史蒂芬的家人。他那热情的母亲显然对我早有耳闻,席间多次催促我们领证登记。
“母亲,现在战事还比较紧张,您就别添乱啦。”
“哎哟去登个记能花你多少时间?!”加纳登太太一手敲在史蒂芬头上,“你们这些当兵的都比较随便,不喜欢办婚礼,我也习惯了,但你确实老大不小了,领证了也好去登记申请胚胎培育和领养嘛!”
“这你就别担心啦,我们会安排好的,对吧乔伊?”史蒂芬晃了晃我的手,对我咪咪笑,我扯了扯嘴角,想起昨天在飞船上他跟我说的话。
“乔伊,等你成为将军的那天,可以恳请你嫁给我吗?”
“……你以为将军名号都是大白菜吗?”我感觉史蒂芬越来越……怎么说呢,大概是年轻人讲的那种中二病,导致我翻白眼的次数明显增多。
“我好怕哦,你这一去比尼亚舰队,肯定就像鱼入大海,有一天你比我厉害了怎么办?”史蒂芬理了理我的鬓角,他的眼睛里有不舍,有担忧,但也有鼓励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我大概被史蒂芬传染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那到时候,就拜托你来就任将军夫人了。”
“所以说,你是要娶我了吗?”史蒂芬笑眯眯。
我这个猪脑子。
“嘛,你说他们喊我将军夫人的话,是在喊将军,还是在喊夫人?”
“……”
“将军大人,您的夫人来侍寝了~”
“……你干嘛!这是在飞船上!喂……嗯!”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午11点42分,早晨时几乎铺满整个地板的艳阳已经悄然褪至窗边,在咖啡色的绒毯上割出一条细长的光影。中央空调尽职地将偌大的房间维持在怡人的温度,为使用者免去盛夏的烦忧。
这是一个设施极尽齐全的性爱游戏室。
背靠西北的长方形房间中,整个东南一面都装潢着通透的落地玻璃,极为开阔的视野可供人清晰地欣赏到屋外郁郁苍苍的山景,以及山窝谷底的大片闪耀湖光。西侧是一排到顶书架和酒柜,前面置有一张檀木主构的靠背座椅,嵌着暗红的坐垫与背垫,两个扶手前端雕着神态有异的虎头,气派十足。椅旁摆放着一张小茶几,几下的垫板上放着两套茶具,显然是给人休憩用的。靠北一侧同样有一整排直抵天花板的柜子,里面整齐收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而其余的空间,则错落有致地装设了用以施行鞭刑的刑架,进行绑缚的镣铐、锁链,天花板上垂落着滑轮、吊索、D形环,还有妇科手术台一样的矮床、半米高的摇摆木马、悬挂的弹性秋千……
在靠东北侧的一角,有一张深棕色的皮质台座。那台座两端略高,中间微凹,从侧面看去呈倒U型,就像是模仿马鞍做成的椅子,只是下摆被延长成了一整块皮面。
而此时,这把皮椅上正跨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
他双手被暗红色的尼龙绳束在身后,腰背在绳缚和皮质腰封的共同支撑下挺直,绳索穿过项圈上的环勾住后颈,一同吊在天花板垂落的D型环上。绳缚的力量略向后拗,两束红绳横跨锁骨与胸肋,将青年的乳部肌肉从上肢中凸显出来,令他穿刺了银质乳环的胸脯向前挺起,乳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形成一条略有起伏的弧线。这个姿势明显是不舒服的,所幸青年虽然没法大幅动弹,但可以略微借力,能像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一样保持平衡。在台座的两侧,还安装有缚腿的皮带,将青年的小腿和脚踝都按紧在台座侧翼,让他不会因为脱力而从侧面滑下。
皮质腰封之下,是青年没有半点体毛的胯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根部紧锁着一个与乳环同款的阴茎环,不断漏出粘液的铃口处有一个小小的硅胶圆环,圆环下连接着一条粗约5mm的硅胶细棒,撑满了青年的整条尿道。圆环上还扣着两条银色的链子,分别与乳环相连。那链条不长不短,刚好是胸脯到阴茎顶端的直线距离,如果青年太过放松,想借绳索的支撑完全后仰,乳头和阴茎就会被同时扯痛,如果想要将就身前的装置前倾,项圈又与双手绳索相连,紧紧扯住他,因此青年亦无法趴伏,只能寻找一个能令上下都不会过分难熬的位置并尽力保持。
然而一切努力都被那根深埋菊穴的振动棒持续干扰着。按摩棒被固定在台座凹陷的底部中央,直径足有5cm,从青年双腿的蠕动间,隐约可以看见其上绿豆大小的颗粒。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并不算太快,可对后庭的鞭挞依旧不容忽视,更别说青年此时处于束缚之中,任何一点外力都足以破坏他苦苦找寻的平衡。
勒紧的脖颈,刺疼的乳头,胀痛的阴茎,酸麻的肛口。
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困扰,然而当时间缓慢流逝,青年逐渐习惯,便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摆脱痛苦才不停地扭动腰肢,妄图找到一个能安逸度过道具责罚的姿势,还是为了从多重的疼痛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才不间断重复着前倾后仰的轻微动作。
青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他只是模糊地感觉这次放置的时间比前几天都要更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有节奏的机械嗡鸣,青年的喉间不断发出粘稠而苦闷的震颤,化作浅吟自钢质口伽中空的通道流泄。远远看去,他就好似骑在一匹看不见的骏马上,既不能下马,也无法将它驯服,只能被动跟随着,摇摇曳曳地前进。
青年早就像水中捞起来一般浑身湿透,黑色碎发分作几股粘在他额前,甚至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耳廓滑落,滴在他同样湿淋淋的肩膀上,划向汗珠密布的胸膛。两条包裹着均匀肌肉的长腿滑溜溜的,过多的水分在台座表皮上汇聚,凝成水珠落到地上,被地毯悄然吸收。在最凌乱不堪的会阴处,润滑液、肠液、汗液和高潮的淫液混作一片,被按摩棒搅动成滑腻的一股股白沫。
寻常人被这样长时间玩弄菊径,恐怕早就肠液流尽干裂受伤了。而青年之所以能坚持,除了在开始之前喝下了大量的生理盐水和运动饮料外,还因为这张台座内部的特殊装置,可按照设定的时间向中空的按摩棒内推挤润滑剂,再从那一个个带有细孔的颗粒渗出,以确保他能够经受住如此严苛的放置训练。
饶是如此,青年也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他的脑子被浓雾笼罩,眼前一片晕眩,无力继续保持平衡的动作,只能在按摩棒的力道下轻微颤抖。
正浑浑噩噩地承受着按摩棒毫不留情的亵玩,一阵温热突然落到青年汗津津的蝴蝶骨上,毫无防备之下,青年浑身一颤,干涩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呼。而后一直折磨着青年屁股的按摩棒停了下来,精神恍惚的青年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一变化,一直拉扯住后颈的力量骤然放松了下来,失去牵扯的上肢朝前就要伏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住了他的胸膛。浑身的束缚一一被解开,这只手配合着托住他臀部的另一只,把他从台座上抬起,后蕾脱离了按摩棒。
从台座上下来的青年被放倒在地毯上,紧接着贴上来的是毛巾干燥而柔软的触感。
他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将他送上刑台,又把他温柔解救的人。
这个名叫林谨修的男人。
林谨修的外貌和他清秀的名字极不相符,雄壮魁梧的身形,虬结扎实的肌肉,短平硬直的板寸头,配上严肃皱起的眉眼,样子十足的凶神恶煞,任谁打眼一看,都会猜测这是不是哪个黑社会帮派的打手。
事实也正是如此,也许并非是他的身材对不上名字,而是这个略显女气的名字衬不起他的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虎帮第四代的一把手,随意跺跺脚,整个省会连同几个周边城市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
传说16岁刚出道时就单人横刀劈了与雄虎帮作对的蛇敛会老大,舍我其谁的气势叫帮里质疑他继任资格的长老都不敢与之对视。帮众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给他取了个与外貌更贴切的名号:虎哥。待到林谨修继任雄虎帮,又开始尊他为“虎爷”,只有那些颇具地位的同辈和帮众,才敢称他一声“哥”。
而这位叫十里八乡的黑道都闻风丧胆的恶徒,现在正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青年被绳索与皮带束缚过的地方,确认他身上的红痕只是受力挤压留下的印子,而非破损的伤口。
林谨修又摸了摸青年的干燥的唇,分腿坐下,右手托起他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抱到了自己的大腿和臂弯之间。他捞过放在一旁的水壶,含住一口温水凑到青年齿间。原本迷迷糊糊的青年碰触到林谨修包含水汽的唇,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仿佛那略带咸味的盐水是沙漠中唯一的甘泉。
这边抱着青年哺喂,林谨修的左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摸向青年的菊穴。
括约肌被按摩棒持续开拓了3个多小时,一时间还无法拢合,红嫩嫩的穴口敞开着,还有些许外翻,湿漉漉的肠肉很轻易地接纳了并排进入的三根手指。
青年直到林谨修准确地摸到前列腺时,才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反射性地震了震腰。哪怕在长时间的刺激下,那处软肉的敏感度已经大幅降低,但G点陡然被触碰,令人背脊发软的酥麻依然占据了大部分的感官。
林谨修的爱抚极具技巧,明显对怀中这具身体非常了解,玩弄菊蕾的手指很快添加到了四根,而青年尚未疲软的阴茎也重新膨胀了一圈。先前林谨修只是把连接乳环的链子取掉了,并没有抽出深入尿道的硅胶棒,新产生的前列腺液再次从硅胶圆环和铃口的交接处渗出。
“唔……嗯……”
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林谨修的指尖专门针对青年肠道中略微鼓起的位置挑逗,动作轻巧得好似在弹奏一首悠扬的钢琴乐曲,青年浑身战栗起来,无法排泄的阴茎抖动着,桃花眼里满是泪光,无神地对上林谨修那没有表情也显得格外凶悍的面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很少求饶,因为林谨修通常只接受他的服从。
“把胸挺起来。”林谨修对青年的痛苦熟视无睹,他命令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一只打呼噜的猛兽。
青年意识已是朦胧,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林谨修伸在菊穴中手在他G点处捏了一下,他才听明白这句话的涵义似的,艰难地把自己的胸膛往上拱了拱。鼓起的乳尖硬邦邦的,上面嵌着精致的银环,一些被毛巾遗漏的汗珠折射出细微的光芒,将这个动作映衬地格外性感。
其实想要检查青年的乳头有没有在放置训练时受伤,并不需要如此麻烦,但林谨修本性便是如此,他喜欢看青年带着苦恼完成这些饱含色气的动作。
青年当下的模样无疑取悦了林谨修,他手中动作加快,不多时,青年大腿痉挛一般抽搐了数下,一股粘液慢吞吞地从穴径深处淌到林谨修指间。
青年坚硬的阴茎竖在腿间颤抖着,堵在深处的精液把硅胶棒往外推出了些许,自马眼淙淙流出的透明液体如同他眼角溢出的泪花,无声地控诉着林谨修的暴行。
他到达了这个早上第5次后庭高潮。
“弘文,巫弘文。”
林谨修掐着青年的人中,让他从短暂的晕厥中睁开了眼睛。
两人正坐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其实并没有清醒,眼神是涣散的,但对于林谨修而言已经足够。他几乎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希望青年是有意识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在此时此刻未免显得残酷,可这就是林谨修和巫弘文的关系——主人和奴隶。
林谨修家庭背景涉黑,成长环境复杂,很小年纪便通晓了人事。正因此,普通的性爱在他眼中很快就变得稀松平常,或许是为讨好他,又或许是为祸害他,总之林谨修被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带入了BDSM圈中。
普一接触时,林谨修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他仿佛在Dom和S的身份上找到了自我。他和很多人一起玩过,有曲线优柔的美女,也有肌肉勃发的壮汉,有经验丰富的老狐狸,也有新近入圈的小白兔。他喜欢挖掘一个陌生的Sub,和Sub一起挑战未经历过的事情,直到这个人再也不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想法和感觉。
这种作风渐渐引起了少部分玩家的厌恶。他们批评林谨修是一位不负责任而恣意妄为的Dom,出于新鲜感消退而解除契约,对全心全意去付出、为Dom改变的Sub而言无疑是一种残忍的抛弃。然而有些人则不以为意,认为这反而是林谨修负责任的表现,在意识到对方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时和平分手,才是规避伤害的仁慈。当然,更多的人只是叶公好龙,钦慕他雄伟健壮的身材、说一不二的性格和凶悍凌厉的气质,扯上BDSM的名义想和他打一炮而已。
而林谨修的心态也随着年龄逐年增长、调教技巧逐步提升而发生了变化。BDSM的游戏固然很好,却依然无法完全满足他内心最深处的苟且。经历了为数不多的几段固定关系后,他已经懒得去费劲维持长期的DS关系,近年来只会在心血来潮的时候往高级会所走一走,付点钱向那些调教好的人偶发泄一通罢了。
尽管这样,年轻时的荒唐依然对今天有所影响,一如他早上处理的事情。
前段时间林谨修遇上了接连的暗杀,线索直指市内的某个中流帮派。按理说这种小帮小派通常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突然做出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着实让人奇怪,追查之下才知道,他们的老大肥山迷上了一个男人,正是他从中挑拨,肥山才屡屡挑衅。事情败露后,气到发笑的雄虎帮众一天之内几乎把肥山的所有场子都砸了,肥山这才清醒过来,把那个男人五花大绑地送到雄虎帮赔罪,林谨修吩咐好好问问背后是谁指使,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恰好今天早上例会结束时,正有下属在院子里拷问那个男人,他瞥了一眼,见那人的长相有点熟悉,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三四年前好过一段时间Sub。这个Sub当时苦苦哀求着不愿解除契约,林谨修指着“Dom可以随时解除契约关系”的白纸黑字把他请离了家中,他便由此恨上了林谨修。男人也是混黑道一流的,虽然拳脚功夫不行,却颇有些手段,努力了几年,前后当过好几个帮派老大的枕边人,最后挑了个势力不错脑容量又不太够的肥山,哄他来对林谨修下杀手。
至于他到底是真的想要杀掉林谨修,还是仅仅想获得重新接近的机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为什么,我明明如此爱戴着您,您却要没有任何原因地把我抛弃?”Sub满脸血污,想要低下头亲吻林谨修的鞋尖,“只要能跪在您的身边,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用脚踢起他的下颚,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围观的帮众都要以为虎爷旧情复燃了,才在Sub含血的希冀目光里咧唇笑了笑。
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恐怕都要比这个笑容好看上两分。
“我给予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恩典,当你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你所认定的回报时,你就已经失去跪在我脚下的资格了。”求而不得便反咬报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不懂收敛的征服欲,但林谨修察觉到了,所以当时立刻放手了。
心里想着事情,浴缸里的水又是舒适的恒温,林谨修手上的动作不免慢了,昏昏沉沉的巫弘文已经快要歪进水里。他又一次弄醒对方,青年浅浅的柳叶眉皱了皱,双唇瘪了瘪。只有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巫弘文才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流露出这种类似委屈的表情。
给青年洗好头后,林谨修最后冲洗了一下他的阴茎和后穴,已经抽掉硅胶棒的尿道口红红的,看上去有些凄凉,引得林谨修又摸了几把。巫弘文被弄得有些疼,轻轻地抽气。林谨修这才一手托背,一手撑膝,将巫弘文打横抱了起来。
巫弘文的体型并不文弱,薄薄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骨架上,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翘臀弯成两道没有瑕疵的弧线,属于时下标准的均衡健美身材。
可若要与林谨修那怪兽级别身形作对比,巫弘文立马就变成了纤细孱弱少年,明明正好好地蜷缩在林谨修怀里,你却担心他会不会被林谨修伟岸的肩背压碎。
拭去全身的水珠,又快速吹干青年一头碎发,林谨修把他抱回三楼一角的次卧。这个专门为Sub设置的房间非常简洁,除了独立卫浴外,就只有简单的床铺和小书桌,上面摆着闹钟、一大管润滑剂和一副底座五颜六色、棋身漆白的西洋棋,衣柜里几乎是空的,只挂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装,底下放了一双系带皮鞋。
林谨修把巫弘文放到床上,转身出去一阵,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直径6cm的玉质肛塞和一条银质项环。项环是放置训练时要戴皮质项圈所以摘下的,而肛塞则是刚才洗澡时放到热水中的,现下已经完全捂热。
青年已经捏着柔软的枕头睡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摸到他的口鼻之间,正准备第三次扰他清梦,不知为何手顿了顿,最终只是刮了刮青年鼻尖,把项环圈在他脖上扣好。
巫弘文是林谨修调教的第一个圈外人,而且是一个雏男。
是他一步一步地,将这张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纸,折叠晕染成了令他愉悦的模样。
这是巫弘文跪在他脚边的第11个月零27天。
和以往最长堪堪维系半年的DS玩伴相比,他在巫弘文身上花费的时间实在有点长,更重要的是,他仍然丝毫没感觉到厌倦,他认为青年身体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他去挖掘。
这种认知让林谨修兴奋,也让他莫名地焦虑。他想要看到这段关系的顶点,以便确定何时抵达终点,因此作下那个决定。
林谨修给肛塞涂好润滑剂,两指撑开巫弘文还未合拢的后蕾,把玉柱填了进去。肛塞的大小和硬度对肠道的压迫是十足十的,巫弘文显然并不舒服,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嘤咛。
林谨修把肛塞推入七八厘米,只留下根部在外头,绯红的玉石衬着青年奶白的双丘,显得格外艳丽。他爱不释手地在巫弘文的臀部揉了又揉,那肌肉充满锻炼过的柔韧,又不失本身的弹性,男人心中满意自己为青年修订的塑体计划,直到把两个臀瓣都弄成粉色,才略感满足,扯过一旁的薄被给青年仔细掖好。
林谨修又把窗帘拉上,确保外头刺目的光线不会影响到青年的睡眠,而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掩上木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梦见自己正吞着芝士汉堡,咕噜咕噜地喝着爽口的可乐,然后饮料喝得太多,被一阵急促的尿意憋醒。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游戏室里,轱辘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被粗硬的肛塞捅得低呼一声。
闹钟的时针正卡在4与5之间。桌上的那盘西洋棋,有三个棋子被单独拎了出来放在棋盘的一角。绿色底座的棋子,代表允许自由进食,黄色代表允许自由排泄,蓝色代表要求他去游泳。
巫弘文先是上了厕所,也不知道是因为训练的时候润滑良好,还是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中午看上去被使用过度的尿道此时已经恢复如初。
而后青年洗了把脸,走出房间顺着楼梯来到一楼。
这栋别墅的架构非常方正,一楼是对称的奢华门廊、大厅、餐厅、厨房和浣洗间,二楼走廊的南侧是办公室和书房,平时林谨修就在这里处理帮务或接见重要客人,走廊北侧则是棋牌室、健身房以及客房。三楼的走廊只有一小段,大部分空间都属于主卧,其次连通着衣帽间和浴室,靠近楼梯的一个小次卧,就是巫弘文的房间。四楼实际上属于阁楼,原本是地产开发商做来给业主用作储物室的,林谨修大开阔斧地把楼顶改建成游戏室,只留下一小半的面积划成了走廊和北侧的杂物室。
巫弘文径直穿过餐厅进入厨房,炉灶上正温着一锅稠稠的瘦肉粥和一小盅香喷喷的炖汤。他把碗筷端到长桌上独自吃起来,由于肛塞过于坚硬,他不敢完全坐实,只是虚虚地靠着椅面。
宽敞的餐厅里只有巫弘文一个人,偶尔有一声勺子触碰瓷碗的响音都格外明显。
自从巫弘文来到这栋别墅,他就没见过林谨修之外的其他人。但这么大一栋别墅的每日清洁不可能靠忙碌的林谨修完成,更别说这些仿佛能随时随刻出现的可口饭菜。尽管不明白林谨修所想,青年也不会去询问,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赤身裸体,至少比时刻暴露在陌生的佣人面前来得自在。
巫弘文很快把空了七八个小时的胃填满,而后将剩下的一小半米粥盛到小瓦煲里放进冰箱,把煮粥的大锅以及汤碗洗净,才擦擦手离开。
游泳池在别墅主楼的背后。说是泳池,更像是一个私家温泉,分作大小两个池子,半开放的装潢一边连接着别墅一楼的更衣室,一边朝向后花园。小池子靠近别墅一侧,水面的顶部搭建了与屋顶同色的砖瓦,连在别墅主体上,可供人在下雨下雪的时候享受。大池子则完全露天,排水系统和小池相连,但注水的时候仍然需要分开添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活动了一下手脚,肛塞明显会妨碍他的动作,他思索再三,咬咬牙把露在外头的1cm按入穴中。幸而他已经戴着这肛塞好几个小时,并没有特别难受,缓了缓就跳下水去。
50×25米的标准泳池已经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整天,池水温热,裸身进入也不会觉得冷。此时残阳未褪,盛夏的热浪烘得巫弘文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煮的青蛙,但他不敢带着侥幸心理去完成林谨修的命令,只能一板一眼地游。
青年在水中沉浮,香草低垂,花丛轻摇,远处的蝉鸣乘着微风拂过,一切是如此宁静而安逸。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慢慢飘回一年前的这个时候。
巫弘文刚从学校放假回到家中,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作为情妇生下的儿子,即使巫弘文住进了巫家,地位仍和佣人差不多,走进父亲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次也不例外。
巫家的建材生意出现了问题,银行一时贷不上款,他们就向雄虎帮麾下的钱庄借了一笔钱周转,硬是从大户肖家手里抢下一个项目,想凭借这个项目获得更多贷款,以图日后回笼资金。黑帮搞借钱的行当无一不是高利贷,现在眼看着第二次延期还款的日子临近,巫家的业务情况却还没扭转,知道已经无可拖延的巫父焦虑不已,连头发都掉了不少。
巫家的长子深知巫家已经得罪肖家,若不能还款,再开罪雄虎帮这个黑道上的一把手,巫家只怕会一夜崩盘,便去向几个狐朋狗友求救。那些公子哥儿虽然平时好玩,对生意上的事还是拎得清的,都不肯借钱去替巫家补窟窿。然而朋友有难,直接冷眼旁观未免太过无情,有个对林谨修的癖好略知一二的人就给巫兄出了个美人计。
他们原本是让巫兄买个档次高点的妓女或者MoneyBoy送去赔礼道歉,拖延一点时间,谁知巫兄回家和巫母一商量,竟把主意打到了巫弘文身上。
巫弘文虽然算不上雌雄莫辩的漂亮,但五官端端正正,一双桃花眼里总像含着水似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巫兄小时候就经常带着妹妹一起对巫弘文又踢又打,别人以为他是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替母亲出气。他自己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毕竟谁叫这个臭小孩要扯着自己的衣服喊哥哥呢,委委屈屈的样子好像自己应该答应一样,看着就来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们都长大成人了,虽然巫弘文学得是音乐艺术一类的专业,巫母却一直很担心巫父会突然起意,把公司分一部分给巫弘文,整天念念叨叨,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巫弘文作践了,年事已高而思想越来越保守的巫父肯定不会再起分家的心思,雄虎帮也能看到他们巫家的诚意,可谓一举两得。
就这样,母子同心,对着巫父吹起了耳边风。巫父从小就在老一辈的带领下混在城市里,对雄虎帮这些地头蛇也算了解,林谨修喜爱那种变态的性虐游戏他亦早有听闻,可把儿子送上门赔罪还是有失脸面,一开始并不愿意。
然而,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候,时间越是紧迫,就越是想不到其他办法。巫弘文毕竟是私生子,再重要也比不过巫家几代人辛苦挣下的家业,巫父情急之下只好病急乱投医。他心想林谨修的私生活向来紊乱,身边的小情儿都待不长久,而且也没听说过什么把人玩死玩残的流言,说不定尝尝鲜就把巫弘文送回来了。
等他回来后,我给他点补偿就是了。如此安慰着自己,巫父一见巫弘文从学校放假,就把人叫到书房里叮嘱了一番。
当然,巫家人所阐述的情况是他们要去拜访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巫弘文还有一年就要毕业,是时候去见见世面了。
就这样,在一个盛夏的黄昏,巫弘文穿着巫兄淘汰下来的全套西装,跟着父兄拎着洋酒走进了雄虎帮的总部。
老实说,在巫父和林谨修的对话中,明白父兄真正意图的那一刻,自己心里想了些什么,巫弘文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一定要给个答案的话,大概会是“啊,原来如此”之类的吧。这就是明明只是见个客户,全家人却忐忑不安好几天的原因。
那天的雄虎帮总部里全是壮匪悍男,不少人的手臂足有巫弘文的大腿那么粗,听到巫父卖儿子的提议,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喂喂喂,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有人这么做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肯定是因为你平时管那些鸡窝的时候太凶,把咱们都谣传成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啦!”
“真要送什么人,也不捞个好看点的,这张脸能配得上咱们虎哥吗?”
“与其说好看不好看,不如问问他能不能受得住虎哥的金箍棒吧?长得跟只鸡崽似的,哈哈哈!”
巫父和巫兄则在林谨修凌厉眼神下瑟瑟发抖,他那天穿着一件橙黄底的虎纹衬衫,饱满的胸肌几乎要将纽扣撑裂,如同一只随时要将人活吞的猛虎。巫家父子这才意识到,把林谨修的特殊性癖放到这种场合公开谈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当林谨修的目光从巫父身上转移到自己头顶时,巫弘文也是怕的。然而怕又能怎样呢,巫父和巫兄尚能在回家后给巫母抱怨抱怨,而他会被抛下,没人会在乎他的心情。
“既然人都送上门来了,我也没道理不收。”林谨修的声音并不大,帮众们却在他开口的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厅里只听得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平静的陈述句,他直接点了青年的名字,“巫弘文,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做我的属下,然后你第一个全权负责的任务,就是搞垮巫氏建材,把它的资产吞并到雄虎帮旗下。”
巫兄一听,倒抽一口凉气,正要开腔替巫弘文拒绝,被林谨修眼角一扫,话就噎在了喉咙里,像只鹌鹑一样低下头,歪着脑袋不停地给巫弘文打眼色。
“第二,做我的奴隶,从此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条狗,没有任何的尊严。我会肏你,或者给别人肏,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你。”
他左手撑住腮帮,以精悍的一句“选吧”,结束了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大厅里焦点集中到了巫弘文的身上,壮汉们像是一只只伺机而动的饿狼,只等着狼王一声令下,就要扑上来将人撕碎。青年哪有见过这种阵仗,从耳后一路红到脖子,腿软得几乎要站不稳。
巫弘文的十指死死地掐入自己的手心,才从晕眩中找回一点神志。
他抬头看向倚在主座上的林谨修,林谨修也正盯着他,虎目里是一片没有波动的深湖。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男人并不是多么看重巫家的产业,只是想看他们为权财互相斗法,现出最丑恶的嘴脸。
“我……”巫弘文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冰凉的感觉从气管一直蔓延到胸腔和腰腹,巫兄的眼角都快要抽搐了,“我选……选二。”
巫父和巫兄都隐隐松了一口气。
偌大的厅堂里却炸开了锅。
“卧槽?!真的假的!老头要卖儿子,儿子还甘心做条狗?”
“你这话说的,撅个屁股给人捅两下就可以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睡大觉,什么都不用干,有什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一点骨气都没有吗?!这大户人家的人真是极品啊,幸好我就是个卖茶叶蛋的!”
帮众们恨铁不成钢地奚落着巫弘文,他低着头,没有辩解。
倒是林谨修问了一句。
“为什么选二?”他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似乎并不为巫弘文的选择感到惊讶。
众人又是等待巫弘文许久,他踌躇着,最后颤巍巍地说出了实话。
“因为……我有自己所坚持的做事原则。尽管这在你们看来可能很没有必要。”他吞了吞舌下因为紧张而不断分泌的唾液,“假如成为您的下属,我肯定需要去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吧……否则我就不可能真正胜任这份工作。”
他在林谨修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里继续说道:“所以比起伤害别人,我宁愿选择只会给自己带来不愉快的第二个选项。”
“这就是我的原则。”
大厅陷入了一片窃窃私语。
“这真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了,这难道就是现在网络流行的那种圣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耶我都快要被这种神逻辑感动了!”
直到上首的林谨修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巫弘文不知道要怎样形容那个表情,只知道被这个目光牢牢锁住的自己像是被骤然喷发的火山熔岩浇了满脸,再被一桶冰水由头灌下,全身一阵冷一阵热。又像是被绑在一块巨石上沉入了海底,逼仄的压迫感太过强烈,让他忘记了呼吸,心脏跳得咚咚作响,仿佛都要从自己的喉咙里蹦出来了。
“过来。”
林谨修没有指名,巫弘文知道他叫的是自己。但他实在抖得太厉害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迈开腿,林谨修也不急,就这么坐在座上等着。他最终花费了十几分钟,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过七八米的距离,来到主座半米开外的两级阶梯前。
“上来。”
林谨修又发布了下一个命令。
巫弘文迈了上去。
“跪下。”
帮众一片哗然,巫父和巫兄也没有意料到林谨修这么快就要付诸实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应不应该立刻离开。巫父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后悔,但更多的则是羞耻。
这一切巫弘文并不知晓,他已经完全被林谨修的虎目慑住,男人身上的衬衫就像一张真正的老虎皮,要将他完全罩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豫几秒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巫弘文屈膝跪了下来。他低下头想把自己涨得通红的脸藏起来,林谨修却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颚。
“很好,现在我就教你第一课。”
明明骨头都痛得像是要裂开了,巫弘文却在林谨修覆了霜一般的脸上捕捉到一抹奇异的温和,在炙亮的灯光里一晃便消失了。
“做我的奴隶,在我扔掉你之前,你永远只能向我一个人低头。”
双掌交击的声音打断了巫弘文的回忆。
池水依旧温暖,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林谨修站在小泳池边的射灯下,手里拿着一卷毛巾,魁梧的身影在逆光中更显得挺拔。
巫弘文上了岸,跪在林谨修面前亲吻他人字拖顶端的脚趾。
“主人,欢迎回来。”
林谨修展开毛巾将人罩住,问道:“游了多少圈?”
沉浸在回忆里的巫弘文又怎会记得数数,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圆钟说:“从五点半到现在,游了一个半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样的回答,林谨修眉头皱了皱,虎口一合抬起青年的下巴。
“游的在想什么?”
巫弘文没有隐瞒:“第一次见您的时候。”
林谨修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似乎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随后神情自然地松开了他。
“去把衣服熨好,然后到四楼来。”
说着便转身进屋了。
直到看不见林谨修的背影,青年才站起来。尽管他跟随林谨修的时间已久,他依然很难在性虐游戏以外的场合,从男人大部分时间都面无表情的脸上分辨出确切的情绪。
大概……不是生气吧。
从相遇的第一天到现在,林谨修对巫弘文做的事情绝对称不上温柔亲切,可亦不能算残暴无度。巫弘文并不知道林谨修在自己身上追寻的是什么,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倾城美人,值得身居高位的男人眷恋,他只是在努力地坚持着,等待男人放手的那一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走进主卧的浴室,果不其然见到一旁的脏衣篮里已经装满大半。
林谨修的日常穿着就是不同颜色、不同花样的衬衫,但最多的还是霸气的虎纹和骚包的豹纹。每一件都是上好的棉质品,只能手洗后烘干,然后小心熨烫掉多余的褶皱。偏偏林谨修还特别爱折腾,一旦冲澡就要换衣服,有时甚至上午、下午、夜晚穿的都是不一样的款式。
巫弘文提着脏衣篮来到一楼的浣洗间,上一次进来已经是四天前了,最近几天林谨修都在对他进行放置训练,也就放松了洗衣熨衣要求。
他将三条牛仔裤扔进洗衣机,剩下的一条西裤和六件衬衫分别用手搓洗,然后大致区分颜色,分别放进两个干衣机里烘干,再架起熨衣板将其熨好。牛仔裤则先挂在浣洗间的衣杆上,等明天拿到院子里晾晒。
等到巫弘文将衬衫和西裤一一批上衣架收回到衣帽间,时针也不过刚好越过数字8。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腿间的玉石取了出来,用浴室里的浣肠工具清理了自己,重新往菊穴里填好肛塞。这一次,他像之前林谨修放置的那样,留出了1cm左右的根部。
做好这一切,巫弘文走上四楼。
游戏室的门在北侧墙面的正中央,门没有关,巫弘文赤着脚踩上咖啡色地毯,走到西侧专属于林谨修的虎头座椅前,正对着中央跪下,双腿略分以肩宽,双手背在腰后,脖子微微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和绵软的阴部。
这是等待的姿势。
他不知道林谨修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男人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即便知道了也无法反抗,他只是背对着门,静候着。
而这一次,林谨修没有让他等太久。大约过了十分钟,耳后就响起了林谨修推门的声音。男人行至巫弘文身后,似乎被他臀间的红玉所吸引,踢掉拖鞋用脚玩弄起青年的屁股来。
巫弘文一直保持着跪直垂目没有动,直到林谨修勾起脚背伸到他裆部往上提了提,脚趾头撞到了巫弘文的阴囊,他才变换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在身后的手向上伸,交叠垫在额前,手肘着地跪趴,腰部下沉,后臀撅高,把被玉石撑大的后蕾和整个会阴呈现在林谨修眼底。
这是恳请宠爱的姿势。
林谨修蹲了下来,他把玩了一阵肛塞,用手指将巫弘文肛门的皱褶展平,带薄茧的手掌在青年的会阴、臀尖和腰侧反复摩挲,青年嘴唇微颤,他的身体非常熟悉男人的爱抚,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正当巫弘文的身体开始发热时,林谨修的手离开了他。几秒后,只听见轻微的一声嘎吱,林谨修绕过他坐到了虎头座椅上。
“去把香衫木的桨拿来。”
巫弘文回应一声,低垂着头膝行到房间北侧的一排道具柜前,打开从右数第三道柜门。
这一柜挂的是各式各样的木桨,香衫木制的有不同大小型号的6个。林谨修没说要哪种,巫弘文便拿了一个12cm长边缘呈波浪状的。这个桨身上分布着15个均匀圆孔,拍打在人体上时会发出轻脆的声响。
最重要的是板身比较薄,不会特别疼。
巫弘文手捧着木桨膝行回到虎头座椅前,双手举高呈上了道具。
没有林谨修的命令,青年是不能抬头的,因而看不见男人眉心皱了皱,显然是选得不合他心意。但林谨修没让青年折返,抬手从巫弘文双手间拿起木桨,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上来。
座椅两边的扶手并不高,能让巫弘文趴到林谨修膝上而身下不会架空。男人把奴隶固定在一个就手的位置,两个臀丘对着正上方,肛塞在正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轻轻的一声脆响,木桨落到巫弘文的左臀上,然后是第二下和第三下。林谨修打得不重,落在巫弘文皮肤上与激烈的爱抚差不多。男人在两个小山丘上各抽拍的5下,便把青年推了下去。
青年的阴茎在林谨修略有毛躁的休闲裤上蹭了下,倒变得更硬了。
“戒尺。”
巫弘文照样是膝行到道具柜前,先把木桨挂回原处,然后转移到戒尺的柜子。林谨修连材质都没有说,巫弘文感觉到了男人的些许不满,因而挑选了一把半掌宽,20cm长的胡桃木戒尺。
戒尺呈巧克力色,纹理是漂亮的多重抛物线,林谨修拿在手里大小刚好。他又在巫弘文的双臀上各打5下,给奶白的臀肉印上了些许粉色,最后敲在裸露在外的肛塞底部。
“啊!”
措不及防的巫弘文低呼一声,压着林谨修大腿的阴茎跳了跳。
“小羊皮马鞭。”
巫弘文把15cm左右的细鞭递到林谨修跟前,末尾是扁扁的正方形,男人压着青年的屁股,轻重相间地抽打了20下,又让他去拿藤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鞭看着轻巧纤细,打在身上却刺痛不已,威力不容小觑。巫弘文犹豫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了较小的型号。这一次,青年在趴到男人膝上时瞥到了他挑眉的一瞬。
糟糕……
果然,林谨修重重地在他的双臀上抽打起来,而且主要集中在大腿内侧和裹着肛塞的肛口。
“唔……”
巫弘文痛得咬住下唇,但很快林谨修就掰开他的嘴,下一秒,力道尤其大的一鞭就落到了腿根。
这是违背男人“不准咬唇”命令的惩罚。
“啊!”巫弘文差点啃到男人摸进齿间的手指。
“嗯……嗯呐……啊……”舌头被反复拉扯,唾液被搅动的声音和鞭子亲吻肌肤的破空响动交织在一起,巫弘文的耳根一阵发热。
平心而论,巫弘文并不喜欢疼痛,但他不断跳动鼠蹊部反复向他强调着,他的身体喜欢。林谨修花了四个月,不断地建立、强化条件反射,往他的身体里添加了一项“遇到痛楚便勃起”的本能反应。
藤鞭被整整使用了40次,巫弘文的屁股已是一片通红,汗珠凝聚在他的背窝,顺着脊椎滑至腰间。他的屁股很痛,可他鼓胀的阴茎更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把藤鞭扔到一边,手指抽离巫弘文的嘴唇,大掌在他火辣辣的臀瓣上揉搓。青年痛极,扭腰想挣动,被男人按在膝间以手拍打制止。尽管用力并不猛,可对于青年喷火的屁股而言,任何一点触碰都足以引起长长的尖叫。
“啊——痛!哈!啊——”
林谨修一手操控肛塞,朝青年肠道内的敏感点挤压,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狠力拍打,过于剧烈的疼痛又将他从顶峰扯落。小弘文在愈加箍紧的阴茎环中悲鸣不已。
青年喘息着落下泪来。
不断扭动的艳红屁股也给林谨修带来了绝妙的视觉冲击,他勃起的阳具抵住了巫弘文的腰侧,但他没有去管,只继续折磨怀里啜泣的青年,
“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在给你做扩张训练吗?”男人道出一声自问自答,“后天我会带你出门。”
男人的话语叫巫弘文立刻忘记了所有疼痛:“我会对你进行拳交。”
“……什!什么?!”
林谨修握住红玉,突然将肛塞快速抽离青年的后穴,而后在洞开的肛口尚未给出反应时全数插入,青年几乎是瞬间就攀上了巅峰,坚硬的阴茎无助地抽动了将近两分钟。
“我会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安抚一般顺着青年背脊轻轻按压,唇间却吐出了更加可怕的词语,“在聚会上,公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从男人膝上滑下来,跪倒在地,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无法掩饰的恐惧填满了他的五官。
在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宴会上被男人的拳头插入肛门。他要在同一天完成三件自林谨修调教他以来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在别墅区域之外赤身裸体、被陌生人围观、承受林谨修的拳交。
巫弘文的视线正对着林谨修交叠在腿间的宽大手掌,只觉得疼痛一路从臀部往上肢蔓延。男人单手就几乎能把青年握拳的手全部包裹,巫弘文想象着那样一个大拳完全捅入自己肛门的样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胃部痉挛起来,连阴茎都因为过于担忧害怕的情绪而快速疲软下来。
林谨修饶若无事般看着巫弘文惊疑不定的脸色,仿佛他刚刚讲出的词语不是什么“拳交”、“公开调教”,而是下午茶时调笑的闲聊。
自从青年习惯了林谨修的调教,已经很少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恐惧,上一次还是林谨修第一回对他进行尿道控制的时候。
桃花眼里尚含着高潮时的泪水,模糊了其中的惶恐和不安,柳叶眉簇着,双唇抖动着似乎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原本并不女气的脸此时却孱弱而苍白,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引得林谨修的心底泛起一阵热浪。
男人面上却不显,略微弯腰,左手提起青年的下巴。
“怎么,不愿意?”男人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巫弘文的意愿,但马上就把绝望塞入青年升腾起希冀的眸中,“你没有权利拒绝,你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奴隶,不是吗?”
那双好看的眼睛黯淡下来。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完成您所命令的一切。”青年低喃着吐出一句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想用这些低声下气的语句对自我催眠和鼓励一下,却被林谨修打断了:“害怕?”
青年闭上了嘴巴,可能是男人道出的消息太过具有冲击性,他掩饰得并不好,眼里划过一丝意味着“那当然”、“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完全不想做”的光芒。
“呵,怕什么?”林谨修长臂一抄,把巫弘文抱上腿间,捏住他的后颈令青年无法躲闪,只能正视男人的脸,把那恶鬼一样的笑容全部纳入眼底。
“如果是怕拳交,我已经在给你扩张了,”男人轻轻拍了拍青年火烧一般的臀部,“等到后天,你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拳头。”
“至于那些观众,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其他事物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只是一片背景罢了。”
林谨修坚定的目光像风暴中的闪电一般锐利,直直穿透巫弘文的躯体,巫弘文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男人掀起的滔天巨浪兜头盖住,心中的诧异、惊慌、不安统统被这股强悍的蛮力压制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全身肌肉绷得有多紧,甚至泛起隐隐的酸痛。
林谨修拍拍他的脸颊。
“现在还怕吗?”
巫弘文像只未醒的雏鸟一般,上下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不呢。
“害怕也好,越是想象着,担忧着,届时你所到达的地方就越是难忘。”男人为他的诚实再度笑了,把青年的下巴抬高,给了他一个掠夺意味十足的、长长的深吻。
“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受伤,所以这场拳交会是绝对安全的。”
巫弘文调着呼吸,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
事已至此,青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学会了不要违背林谨修的任何决定,哪怕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林谨修没有让巫弘文陷入恐惧里太久的打算,一吻结束,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来。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cm、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么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么,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在巫弘文的左右肩胛各抽了5鞭,每一鞭的间隔都不相同,偶尔还会挥出声音作假动作,故意折磨侧耳倾听的青年。
一惊一乍的巫弘文到最后真正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他已经完全不害怕,而是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的背现在和屁股一样痛了,汗水如同一层发亮的薄膜覆在他身上。
“很漂亮的痕迹,虽然一个晚上就会消失。”肩背上十道红痕交错,色泽艳丽的臀峰尖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肛塞,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同时满足的林谨修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与遗憾。
他走到青年近旁,按捺不住地在他蝴蝶骨上舔吻,含糊不清道:“拳交之前,我会先给你做点标记,你喜欢什么样式?”
湿热的触感与疼痛相融,让巫弘文嘶得一声仰起头:“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主人。”
林谨修明显被青年的顺从取悦了,他一手绕到巫弘文胸前扯弄小小的乳环,一手托住翘挺的臀,舌头不断舔弄肩下微微鼓起的肌肉,吮吸出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如此情色的挑逗之下,青年在鞭打中半勃的阴茎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哈……啊……嘶——嗯!”
林谨修玩得高兴了,摸索到青年的肛口,将肛塞拔了出去,解下裤头把硬似沉铁的阳具直接塞进菊蕾。
巫弘文本就踮着脚,被林谨修一撞,身子立刻失去平衡。男人猿臂一展,两手扣住青年的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深……!”
接连几天都佩戴着大号的肛塞持续扩张,青年的穴口不似以往紧致,但肠壁湿滑而高热,肛塞通常抵达不了的深处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狭窄,宛如青年外松内紧的喉咙,吞吐得林谨修很是舒爽。
巫弘文重新握紧了吊高的锁链,由于林谨修毫不留情的侵犯,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手铐几乎成为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
林谨修似乎已经忍耐许久,动作又急促又剧烈,口舌还不忘在青年的后颈与肩背处啃噬,激得巫弘文尖叫不已。
“啊!哈啊!主人……!”
放肆抽动间,林谨修为了动作方便,干脆把他的下半身抱在腿间,巫弘文便以“く”的姿态悬在了半空。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男人伏到青年发红的耳边逼问,低沉的声线因为勃发的欲望而更显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您的奴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服务,让您高兴!”潮湿的呻吟、迎合的扭动、讨好的紧缩,巫弘文的一切举动都是林谨修日夜调教的结果,包括淫浪的床笫密语。
“谁在干你?!”
“主人、是主人在用虎鞭干我!”
菊径极尽所能地吸吮着深入其中的粗硬性器,谄媚的话语从青年干燥的唇间源源不断地外溢。
“啊!嗯……嗯啊!请您、请您将精液……赐给我吧!呜啊!”
这是林谨修喜爱的、谦卑又放浪的模样。
“呵!要我射在哪里?!”
“哪里、都好!随您、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啊!”
“你想射吗?”
“如果主人……啊哈!允许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一掌抽在巫弘文不停辗转的臀瓣,操纵鸡蛋大的龟头往他的前列腺狠撞两下。
男人说:“不可以。”
那个语气是十足的残忍,但伴随的动作又给青年带去了汹涌的快感,菊径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层层软肉一重接一重地压榨着粗壮的男性器官,令男人咧唇吐出一声充满野性的长啸,盖过了青年破碎的哭喊。
“啊……哈啊!啊——!”
再次被后穴高潮冲击的巫弘文眼前一阵发黑。
阴茎环近乎勒进青年的肉里,他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阳根的女人,天生只会用湿淋淋的肉穴潮喷。
林谨修尽情享受着菊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炙热收缩,强忍着就地释放的冲动,在喷发的前一秒堪堪抽离,十余股浓腥的精液溅射在青年汗津津的腰背和尾椎上。
巫弘文失却了所有力气,脑门热得炸裂一般,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松开紧握锁链的手颓靡下来。
林谨修则喘息着,把射到青年背上的浓精抹开来,如同老虎标记领地,在他两片臀瓣上均匀涂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7点,巫弘文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双眼。
昨晚清理过后,男人把他放到主卧大床侧面地板的软枕堆里。他的肩膀和屁股都还很疼,自然不能仰躺,只能伏卧。
“还不能睡。”林谨修捏了捏巫弘文略有肌肉感的后颈,检查起他被鞭打过的皮肤。
男人的技术是真的高超,尽管青年觉得疼痛非常,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皮肉大部分只是有些红肿,一天内就会消退,少数的几块青紫,都是男人故意留下的吻痕与齿痕。
确认巫弘文的皮肤没有破裂,不需要上药后,林谨修到浴室里拿来一个预热好的、直径7cm的硅胶肛塞。菊穴刚被剧烈地使用过,即使肛塞很大,吞下也并不困难。
最后,男人拾起床脚最长的一条锁链,扣到青年的项环上。青年不好动弹,歪歪头在男人抽手前,用唇碰了碰他的手背。
“谢谢主人,主人晚安。”林谨修是个特别在意Sub礼貌的Dom,他不想因为这点小小的疏忽而被责罚。
“睡吧,小奴隶。”果然,男人语气轻快地摸摸青年的软发,说出了一整日调教的结束语。
没有再被主人恶意打搅的奴隶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系在项环上的链条很长,足以让巫弘文走到主卧和隔壁浴室的任何角落。刷牙洗漱后,青年打开房门,门外正有一架小型餐车静立。小车分作三层,顶上摆着热水壶、茶壶、咖啡机,三款茶叶和三款咖啡豆。第二层是成套的餐具和两个盖严的餐盘。第三层一侧放着六份不同的早报,另一侧是两瓶1L容量的生理盐水和运动饮料。
青年把餐车拉进卧室,悄然推到床边,倒出一杯白开水润了润喉咙,然后从床尾爬上床,钻进茶色格子空调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从掩住一半的落地窗射入,斜斜照在后半段床铺上,空调被并不厚,巫弘文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被中情景。
林谨修的双腿很是粗壮,鼓起的肌肉像是隔夜的法棍,硬邦邦的。腿心的浓密丛林里,一根半勃的巨棒叉开了略有卷曲的阴毛,跳动着不时将空调被顶起一点。
男人已进入浅睡眠状态,腿间的野兽正缓慢廷醒,青年舔湿自己的唇瓣,舌头从男人鹅卵石一样的卵蛋出发,一点一点地向上,把雄茎的每寸皮肤都濡湿。
在温润的唇舌侍奉中,海绵体很快完全膨胀开来,巫弘文的嘴唇像两条湿软的皮筋,箍紧硕大的龟头缠绵吮吸,舌尖绕着冠状沟和马眼轻轻打转。过了一阵,他收好自己的牙齿,敞开上下颚,一边吸夹着头柱,一边努力将整个茎身含入口中。龟头很快抵住了他的喉头,柱身却还有三分之一遗落在外,巫弘文反复吸裹,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喉口越打越开,慢慢地将茎体完全吞下。嘴里已经被男人的巨根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青年却仍在上下蠕动着,每一次下沉都尽力吞到最底端,似乎要把两个鼓胀的睾丸也裹进嘴里才善罢甘休,点点唾液顺着柱身落到了漆黑的草丛里,那画面极其淫靡。
如此施为了七八分钟,青年的头顶终于传来一声低沉的哼鸣,而后男人有力的大掌就盖了下来,摁住青年虎腰一挺,直接把龟头撞入他喉咙的最深处。
巫弘文原本就是在忍耐着干呕冲动的情况下为林谨修深喉口交的,此时节奏被骤然打乱,喉咙软骨不由自主地重重夹了一下男人敏感的马眼,叫他低吼着褪了出去。
可下一波撞击立刻就到来了,男人好似把青年的嘴当成了不会破损的飞机杯,直把青年的喉头搅得合不拢。他的泪水顷刻夺眶而出。
林谨修又过了四五分钟才在这阵朦胧又真实的快感里醒来,掀开被子见巫弘文的眼泪已经完全打湿自己的阴囊,掐住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阴茎,轻轻揉着他饱受折磨的喉咙,嘴上的口气却并不叫人放松:
“看来还需要多练练,嗯?”
“……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巫弘文边咳边伏下身来。
男人却没有再为难他,挺着竖直的欲望,起身往浴室去了,青年便亦步亦趋地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在青年的侍奉下简短地冲了个澡,两人就在房间里进食早餐,当然林谨修是坐着的,而巫弘文只能跪在他腿侧,张口吃下主人递到嘴边的任何食物。
之后,林谨修把昨晚放置在巫弘文菊穴里的肛塞抽掉,让他去清理。排泄和浣肠后,巫弘文被要求喝掉运动饮料和生理盐水。青年自然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么多液体灌到腹中,男人就一边看报纸一边等。
过去几天都是如此的准备事项,巫弘文并不陌生,他猜测即将进行的仍然是放置扩张训练。一切都是为明天的拳交作准备。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被放置多久,因此尽力喝光了所有运动饮料和半瓶生理盐水。
直到青年喝得小腹都略微鼓起来,向男人表示自己再也喝不下了,林谨修才瞥了一眼剩下一半的盐水。男人没有强制要求青年将盐水全部喝掉,解开他项环上的锁链,带着他上到四楼的游戏室。
用钥匙打开进到游戏室,男人留下一句跪下,就关上了门。
巫弘文顺从地以等待的姿势跪好,低垂着头。
过了四五分钟,林谨修便打开门出来了。他先是给青年扣上假阳具样式、长度刚好抵住舌根的口塞,紧接着是一个柔软舒适、能与眼眶紧密贴合的眼罩。
这样一来,巫弘文眼睛和嘴巴两个器官的功能就被剥夺了。
林谨修把银质Y型链扣到青年的乳环上,吩咐青年爬行,便迈开步子重新走进游戏室。
男人牵着青年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一开始巫弘文还能按照记忆推测出自己爬到了什么地方,但失去视觉后人的空间感也随之降低,男人又经常东走两步,西走五步,或者带着他绕圈,青年便渐渐分不清自己面朝哪个方向,只知道跟着男人牵引的力道或停或行。
“站起来。”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器材面前,林谨修扯了扯链子,在青年站起身后从乳环上解下牵引链,把他打横抱起来,走过几步放到某个平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脸朝上平躺着,手腕被带绒毛的镣铐分扣在脑袋两边,腰部也以皮带固定。游戏室里有类似装置的地方有好几处,巫弘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个上面,只觉得身下的垫子非常软,昨夜被鞭打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疼。
另一边,林谨修有条不紊地给青年膝盖装上分腿器,把两条腿架开,然后扯动吊索,从侧面看上去,他被固定成了一个有棱有角的“Z”型。一个比昨夜的硅胶肛塞还要粗上两分的按摩棒从大开的腿间钻进了青年的菊蕾,巫弘文猜测它的直径应该超过了7.5cm。他本来就喝了一肚子的水,小腹涨得不行,此时这么大一个按摩棒挤进肠道里,难免有种快要吐出来的感觉,幸好他的喉咙也被硅胶棒牢牢堵住了。
按摩棒不单粗长,茎身上还有一小块凸起,刚好靠着前列腺的位置,肠壁微微一缩就会压迫到腺体,引出令人战栗的快感。款式似乎还是女用装的,巫弘文感觉到有一个按摩阴蒂用的枝干抵在自己的会阴中间。
“我今天可能要11点才回来,3个小时,能坚持吗?”林谨修摸着青年的玉茎,很快把他揉得硬了。
巫弘文乖巧地点点头,就算他坚持不住,男人也一定会将他绑足3个小时的。
“我给你留了点好玩的东西。”男人润滑好青年圆涨的龟头,熟练地插入一根中空软管,把膀胱里的残余尿液导流出来。
巫弘文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林谨修自然也没有立刻揭晓,抽出软管后,一根温热长棒小心地伸入铃口,插进青年的尿道里。那根细棒的质感与昨天的硅胶棒略有不同,感觉更加坚硬,巫弘文心想是不是什么小木簪之类的。不舒服的阴茎抗议一般抖了抖,男人好像轻笑了一声,转而把它按住,扯下几截医用胶带将其固定在巫弘文光溜溜的小腹上。
林谨修又拿起两个带导线的椭圆跳蛋穿过巫弘文的乳环,同样用医疗胶带贴牢压着乳尖。青年的乳头被长期玩弄,硬起的时候足有石榴籽那么鼓,颜色却还是浅浅的红褐色,与他初来时别无二致,煞是可爱。
“好了,”男人捏了捏青年弹性十足的乳粒,“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耳塞。”
知道听觉也即将被剥夺,青年有些不安地曲了曲手指头,林谨修看到了,伸手在他左手掌心挠了挠。
“别怕,不会有危险。”简短的许诺后,男人又提出了下一个要求,“你可以趁这段时间想一想,明天出门,你希望我穿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享受。”林谨修给巫弘文戴上完全密闭的罩耳式耳塞,然后托起他的后脑,给他戴上一个套头面罩。
头套几乎将他整个脑袋都裹住,眼罩、口塞和耳塞都被紧压在皮肤上,进一步加强了感官剥夺,只有鼻子露在外头,以供他顺畅地呼吸。这个头套在脖颈的位置也有一节胶质布料,男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皮绒双层镣铐固定好,圈住青年的脖子,把头套尾端扎入皮铐的束缚中,并确保它不会脱出。胸膛、四截手臂也被铐稳在底座上,这样一来,巫弘文便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里扭动身体。
这些严密的工序与其说是满足男人控制欲的束缚,倒更像是对青年的保护,可是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巫弘文预感到今天恐怕会非常难熬,视觉听觉又被全数剥夺,尽管男人保证了放置训练的安全性,他的心底依然十分忐忑。
享受什么的,该不会是反话吧……
正想着,跳蛋和按摩棒就同时震动了起来。
巫弘文感觉到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掌在他臀部徘徊了一两分钟,然后拍拍他的阴囊,男人的气息就消失了。
被放置在黑暗中的巫弘文并不平静。
未知总是会给人带来不安全感,紧密的束缚让他觉得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黑箱里,狭窄的空间中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道具经过骨头传导来的些许嗡嗡声。
可巫弘文无法否认自己是舒服的。
感觉最强烈的当然是被插入按摩棒的后穴,假阳具巨大的茎身贴合肠道略向上弯,穴内的每寸软肉都被展平,敏感的前列腺被凸起按压着,当快感集聚到一定程度,每一次震动都会让巫弘文腰肢猛颤。压在两个卵蛋中央的分支与按摩棒以相同的频率颤动着,但他并没有女子雌穴那样的阴蒂,因此不会觉得很刺激,只是有些痒而已。跳蛋震动得没有按摩棒快,磨得乳尖酥酥麻麻的,与后穴的刺激首尾呼应、相得益彰。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与昨天马鞍放置的复杂姿势不同,今天的绑缚很基础也很简单,视觉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青年也更容易把感官集中在被刺激的部位。按摩棒的震动方式也有所不同,昨天的频率是固定的,而今天的则被程序设定过,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甚至会短暂地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不想自己的体力消耗太快,一直有意识地强行忍耐着,大约过了40分钟,才被一段持续三分钟的剧烈震动推上第一波高潮。
短暂的呼吸停顿后,巫弘文喘息着,暗想林谨修莫非是不想自己在拳交前过于疲惫,今天的手段才如此节制。按照这样的节奏,3个小时并不会特别煎熬。
明天的聚会……到底是什么样的?
帮派聚会?还是什么特殊集会?
明明一直都不允许他出门,为什么林谨修突然要把他带到陌生人面前进行公开拳交?青年努力从绵绵不断的欲潮中调动脑细胞积极思索,突然灵光一闪,一种可能性击中了他。
他这是要向别人展现调教我的成果?
近来男人对他的态度一直比较温和,不复以往顽石一般无时无刻都强硬无比,原本青年还颇感庆幸,此时怀疑的念头一起,一股被当做物品的无助和愤怒涌上心头。
明天……我会被其他男人肏吗?
他对我失去兴趣,要把我转手给其他人?
他就不能直接把我扔掉吗?至少还能守住最后一点……
巫弘文想着想着又有些难过,连阴茎都半软,却因为尿道里的长棒撑着,保持着直立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吧,我哪有什么自由和尊严?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黑暗里回响着他无声的自嘲。
大概,衣食无忧算是一个优点?
身体也还算健康,除了性生活不太正常……?
巫弘文正沉浸在悲凉的情绪里,突然,体内道具的异常惊醒了他。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尿道里的东西……好像……在发烫……
下一秒,菊穴的最深处、前列腺、会阴、铃口和乳尖就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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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弘文浑身一颤,猝不及防下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原来,林谨修放入他尿道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木簪,而是一根铜棒。贴片电极很小,分别贴在跳蛋和按摩棒的顶端、茎身凸起以及分叉上一同预热,在温度没有差别的情况下一起贴身放置,根本分辨不出来。
电击一旦开始,青年立刻就领会到了林谨修口中“好玩的东西”的威力。
5片电极和尿道里的金属棒释放电流的频率有时相同,有时又不一致,每次电击的强度也有差异,出现和消失的时刻更是没有任何规律。
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呻吟很快就从青年的喉间涌出。
刚开始时,电流都比较轻微,巫弘文只会感觉到轻微刺痛。通电的时间长了,刺痛就慢慢转变成了一种钻心的麻。随着电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巫弘文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浑身出奇得难受,叫他快要发疯。
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进了他的菊穴,钻入了他的铃口,站到了挺立的乳尖上来回移动徘徊,偶尔还啃咬一口。就连原本并不敏感的会阴、以及穴径的最深处也开始热了起来,一阵比一阵厉害的瘙痒促使青年开始挣扎,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不管从哪个方向用力,经过林谨修仔细校准的六根皮带三个镣铐都纹丝不动,将他牢牢地摁在底垫上。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腿悬挂着,除了胡乱踢动浪费体力,根本帮不上忙。
那些电极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在他挣扎时提高了放电频率,无处逃脱的青年发出几声压抑的尖叫,穿过口塞与舌头的缝隙,扩散到头套和嘴唇间的稀薄空气里。
无数绚烂的彩色烟花在巫弘文脑中轰然乍开。
他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分钟前,青年还在为自己应对放置训练的游刃有余而沾沾自喜,如今却被几个小巧的电极教训得溃不成军。过于强烈的刺激下,他再没有余力去猜测林谨修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没心思为自己明天可能遭遇的处境自怨自艾了。
游戏室东数第二扇落地玻璃前,摆着一张膝高的长方形鹅绒面厚垫,垫子四角都装设着一条粗硕的锁链。这个装置其实可以升高悬空变成吊床,但此时它的功用只是一张用以固定青年的矮桌。
安装在巫弘文身上的四个电子道具,都连接在一台编程控制器上。控制器的指示灯按照程序闪烁着,不停地对道具的震动以及电击下达既定的指令。在垫子的侧面,还架设了一台摄像机,机身在支架的撑托下抬高到1.5米的半空,斜斜向下照摄着垫上的全景,能让网络连接的另一头清楚看到青年的每寸动作。
巫弘文并不知道,每次进行放置训练时,如果林谨修必须长时间离开游戏室,都会安置好一台这样的摄像机。一旦发现青年的状态不对劲,别墅里的佣人就会接到命令,前来为他解绑。
屋里的窗帘被林谨修放下了,严严实实的遮光布帘令巫弘文不会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感到难受。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即使拉开窗帘让太阳直接照进来,青年也根本感受不到。
因为他的身体比夏日阳光还要灼热。
“唔……唔!嗯……嗯哼!呜——嗯!嗯……!”
挂钟的指针正缓慢朝着10点进发,电击开始后,巫弘文已经在道具的操纵下到达了3次高潮。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主人一时疏忽忘记关掉电源,导致他在电量耗尽之前都必须在淫欲之中翻滚沉浮。垫在身下的鹅绒软垫早被汗水浸湿,驼色的绒面出现了一个“屮”字样式的深色印子。
麻痒早就从一开始的几处敏感点,逐渐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尽管青年可以小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这对缓解那种从五脏六腑透出来的痒意毫无帮助。
电流的强度似乎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令巫弘文痛得在口里的硅胶阳具上留下牙印,然而那由疼痛挽回的一丝的理智,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冲刷殆尽。
青年甚至隐隐希望电流能再大一点,好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可林谨修编排的电击程序又怎会按照他的意愿运行?他必须按照男人的指令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快感与内心的痛苦交织着,当二十余次强烈电击持续敲打在他的前列腺上时,巫弘文在五分钟内硬生生攀上两次顶峰!
泪水把眼罩弄得黏糊糊的,呼吸仿佛都已经停止,青年眼白一翻,承受不住地晕过去,却又很快被下一轮的电击唤醒。
“唔……嗯……呼……”
酸痛、酥麻、刺痒,挣扎了太久的青年终于耗尽全部体力,肌肉如同瘫痪一般松弛,连呻吟都绵软无力。即便有时震动与电击会同时停止,他的菊穴和阴茎依然不停地收缩颤抖。
巫弘文觉得自己大约是坏掉了,漆黑的环境里,连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都不知道,如同一个拥有肉身的充气娃娃,除了几个性器官,除了上面的性快感,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交替的痛苦与快感已经将青年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他的身体渐渐习惯这种绵绵不绝的快乐,没有那么敏感了。可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只能一直徘徊在临界点,菊穴深处、尿道底端越来越痒,按摩棒与金属棒却无法震动电击到,令他迟迟不能一举到达那极端诱人又让人生怖的最高峰。
“嗯……嗯嗯……唔唔……”
好痒……肏我啊……要更深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极为浪荡的想法充斥了青年的所有脑神经。无比临近高潮的舒畅感与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到达的挫败感交叉影响,勾出了青年体内最隐秘的淫性。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与之前的挣扎略有不同,他扭动着腰腹、收紧着肠壁、上挺着胸膛,乞求着道具更深入、更彻底的鞭笞。
“唔嗯……嗯……呜呜……?”
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
拜托……谁来……!
巫弘文的所有敏感带与性经历都是林谨修一手开发的,他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开始浮现出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男人那粗硕硬热的阴茎就像一把长矛,有力的、持久的、深入的,每一场性事都会把他捅得期期艾艾,让他明白什么叫深刻的控制与占有。
“唔、唔嗯!嗯……嗯……唔!”
主人、求您了!再深一点……要疯掉……要疯掉了!
明明这些痛苦与折磨都是林谨修带给他的,他对男人理应有恨,可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却又只依赖和相信见证过他所有难堪的男人。疼痛的、舒畅的、煎熬的、快乐的,回忆的每一寸点滴,身体的每一秒记忆,都源于那个凶恶暴虐的男人。
他被安放在一个未知的装置上,身上戴满男人喜好的道具与装饰,体验着男人希望他获得的所有感觉。
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嗯!唔!呜呜、嗯、唔!”
主人!主人!快来啊、求您了、肏我!
巫弘文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以为自己正在被林谨修绑着操弄,觉得男人是在戏耍他,故意阻止他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呃!!唔唔、嗯、嗯嗯嗯、唔!”
求您肏深点、主人!求您了!我属于您、是您的淫穴、您的飞机杯、无所谓什么!
青年神志不清地无声呐喊着,连颈上的镣铐被松开都感觉不到,道具的震动与电击停止了,他还以为是程序的操纵,陷在欲望的深海中无法浮出水面。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些的小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撞击在青年汗湿的耳廓上。
“唔唔!”
主人!
紧接着被拆下的是齿间的口塞,假阳具从唇间抽出,湿濡的表面亮晶晶的,与青年抻直的舌头间扯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画面情色到了极点。
“啊哈!”喉咙里终于被释放,青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涌入的空气,“哈……呀啊!哈……!”
男人看见硅胶上斑驳的印子,不由笑道:“真是的,把玩具弄成这样,该罚。”
而后握着假阳具重新堵住青年的嘴,缓慢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毫无芥蒂地卷起舌头舔弄起来,唇间溢出淫靡的水声,积极主动得好像那不是一根硅胶棒,而是林谨修的真家伙一样。
“啧!”男人好像轻轻地咋了下舌,还处于迷蒙状态的巫弘文听不真切,硅胶被移开,男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直到温水滑入食道,巫弘文才发觉自己的喉咙有多么干渴,但比起盐水,青年内心渴望摄入的是其他。
他咬着林谨修的唇不住吮吸着,差点呛到了自己。
男人扭住他下巴:“慢点。”
然而神经无比亢奋的青年根本不理,只觉得自己要把林谨修舔得更高兴、更兴奋,好让他给自己痛快一击,免除那菊穴里的可怕瘙痒。
林谨修却像感觉不到他的饥渴一般,摘除跳蛋、抽出按摩棒、取下尿道棒、拆掉分腿器、放下他吊起的双腿、再把镣铐和皮带一一解开,一连串动作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在男人冷静有序的施为里,青年的理智也稍微回笼了一点,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感如同巨浪狂涌,把他全身拍打出一片潮湿的粉色,红通通的脸颊烫得足以煎上两个鸡蛋。
天呐……差点真的开口求他……
尽管身上各处依旧麻痒,但在有意识的克制之下,终于可被划入能够忍耐的范围。
“很热?难受?”男人用毛巾拭掉青年身上大片的汗珠。
巫弘文想摇头,却发现放松后自己疲惫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挪动,只有心脏还有一点余力扑通扑通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指按在他颈侧,男人确认了巫弘文的脉搏不算异常,又给他哺喂了几口盐水。
青年开始感觉到逐渐疲软的阴茎里传来一股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男人的眼睛其实一直紧盯着巫弘文的脸,此时见他嘴唇抖了抖,便问:“怎么了。”
以巫弘文现在的状态,他是没有能力走出游戏室,到四楼楼梯一侧的洗手间排泄的,可是如果告诉林谨修……
“想尿尿?”
男人却已经从他的神情里猜测出来了。当巫弘文疲累和意识模糊时,他的想法会更容易从脸上表现出来。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同为男性,林谨修很清楚在射精冲动被强行抑制时,性器经常会出现尿意。
林谨修像放置前那样,取一根一次性软管预热、润滑好,插入青年的尿孔。被长时间责罚的尿道脆弱不堪,导尿管再怎么纤细柔软,都还是有一定的直径和硬度,引得巫弘文轻声痛吟。
“嘶——!”
幸好男人的手法又快又准,膀胱很快被软管接通,微黄的尿液在男人按压小腹的动作里淙淙流出。
阴茎终于在生理释放中变得舒服些许,巫弘文内心长叹一声,把羞意抛至一旁。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巫弘文将尿液排净,体内里欲潮也缓解了两分。
林谨修速度平稳地抽掉导尿管,对他说:“现在我要解开眼罩,但你必须闭着眼,直到我允许你睁开。”
说着便掀开了那条被青年的泪水与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罩。
巫弘文听话地没有睁眼,他大致感觉到游戏室里是一片漆黑,窗帘被严密地拉好,灯也没有打开,完全不会对青年长时间处于黑暗的视网膜造成什么伤害。
林谨修的一举一动都在保证着Sub的安全与健康,这也是不少Sub和他玩过后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
巫弘文几乎要在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黑夜里睡去,可林谨修明显还不想放过他,在他即将沉眠的前一秒扯了扯乳尖的银环,把他从朦胧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睁眼。”
林谨修扶着他下到地面,巫弘文很想按照规矩跪起来,可他腿上的肌肉怎么都不听使唤,只能歪倒在地。男人也不理,又拿出之前的那条Y型长链,两个分叉扣在了他的乳环上。
“走吧,午饭时间到了。”
他没有给出爬行的手势或口头指令,青年其实是被允许站起来的,可他哪有那个力气?
青年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迈开步子,扯动收紧手上的链子了。青年只好颤巍巍地跟在男人身后挪动,勉力跟上,好不容易来到楼梯,没爬几级,手臂就一阵发软,左手摸空,整个人脸朝地摔在阶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男人连忙撒开银链,眼疾手快地稳住青年差点滚下楼的身体,但乳尖的两块嫩肉还是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乳头仿佛要被银环揪掉。巫弘文眼眶发红,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头顶的男人,神情里含着几分委屈,似乎在控诉男人勉强他在浑身无力的时候做牵引训练。
林谨修沉黑的瞳孔一瞬间收紧了,像只发现猎物的老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强人所难,人在疲累状态下遭到压迫,会更容易产生反抗的情绪,可这种情形下有意识的服从又更能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所以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寻常的神情。
“你必须这样走下去,不然就没有午饭吃。”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巫弘文也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幸好男人不会催促他,他可以缓过疼痛后才再次出发。青年的肌肉还是软绵绵的,一路上爬爬停停,平时5分钟就走完的路程足足花了20多分钟。
终于来到餐厅,饭菜已经摆好在长桌上。林谨修拉开最近的椅子坐下,松懈下来的巫弘文跪坐在椅边,男人鼓励一般抚摸着他的后脑,让他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青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吞咽男人喂到嘴边的任何东西,边咀嚼还边打着哈欠。
有强迫症倾向的林谨修坚定不移地阻挠着奴隶未经允许的昏睡,饭后上楼时,巫弘文也是被乳链牵着爬上去的。直到在主卧浴室里清理好,直径9cm的暖玉玉势稳稳插入后庭,巫弘文才终于被牵引回自己的房间,亲吻男人的脚背问安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小书桌上的西洋棋还保留着昨日的模样,林谨修把蓝色底座的棋子放回旗堆里,留下绿色和黄色的,给青年掖好被角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一觉睡到晚上8点,见到桌上突出摆放的西洋棋,忍着菊穴的不适来到厨房。与昨天一样,灶台上同样温着一锅肉粥,只是炖汤的种类不太一样。
巫弘文午餐时浑浑噩噩,被林谨修喂下了许多食物,此时并没有觉得很饿。而且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接受拳交,腹中就一阵倒腾,没有胃口,喝掉汤后只吃了两碗粥。
青年洗好碗筷,想起昨夜洗的牛仔裤,来到浣洗间,果然见裤子还被挂在衣杆上。青年摸了摸干燥的牛仔布料,阳光晒过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是别墅里的“隐形”佣人们贴心晾晒过后挂回原处的。
这一年来,在吃住和家务上,青年真的受到过这些佣人的不少帮助,令他无法狠下心来完全讨厌这栋别墅。饭菜总是温热可口,床铺也经常被悄然更换和晾晒,就连游戏室,在青年被男人折磨得无力整理的时候,都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
想到那些曾用在自己身上的淫靡道具被拆卸清理,溅满体液的毛巾和布垫被陌生人搓洗,巫弘文就羞得耳根发红。
他把牛仔裤叠好,放回衣帽间。林谨修还没有回来,巫弘文也就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青年来到二楼的棋牌室。
虽然名字听上去粗俗,棋牌室内的装潢还是十分简约典雅的,配有台球桌、麻将桌、桥牌桌一类的设施,墙上装着小型的篮球架和飞镖盘。靠南的墙角有一套大屏游戏机和音响,垫板的专门请人做的,可提供进行体感游戏的环境,旁边还有一个1.5米的正方形趟门书柜,上面摆满了不同种类的音乐专辑和各色PS、XBOX游戏盘。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巫弘文的地方。这个房间是林谨修用来招待客人的场所,因此在游戏区域外还有一部分面积被划分为简易吧台,吧台一侧、酒柜跟前,摆着一台斯坦威三角钢琴,样式古旧,显然是一件古董。连着酒柜的另一个柜子也收纳了不少名贵的手作小型乐器,竹笛、笙、尤克里里、小提琴等错落摆放,中西兼备。巫弘文不知道林谨修是仅仅用来收藏炫耀,还是真的会偶尔演奏它们给客人助兴,他径直来到钢琴面前打开琴盖,掀起琴键上长条的棕红防尘布。
“咚——”
青年浅浅地按下一个白键,温润的琴音在偌大的棋牌室里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亲生父母对他都不上心,巫弘文八岁前都没上过学。
他的母亲原本是个外地进城求学的普通大学生,毕业后在一家中小型外贸公司上班。偶然有次天降骤雨,她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前恰好遇到避雨的巫父,借给他一把雨伞。巫父年轻时也算是相貌堂堂、英俊倜傥,一切就如电视剧里的玛丽苏情节一般,年轻女郎很快陷入了情网。她自诩是个新时代下追求真爱的独立女性,不管父母的反对,很快与巫父同居在一起,并在没拿到结婚证的情况下生下了巫弘文。
巫弘文出生时,巫父向他的母亲称自己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没什么经济实力,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市内自己名下的一处两房一厅套间,说是租来的。巫父将钥匙交给年轻母亲的时候,还拿出了两本红本本,说是偷拿了女人的身份证办来的。在盲目的爱情面前,女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她非常体谅巫父,并不介意这个套间装潢简陋到连电视机都没有,把它当作两人的爱巢,只以为巫父隔三差五的出差,是忙于工作。
然而,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巫氏建材在那个时候是市里数得上号的知名企业,巫父作为巫氏建材的新一代接班人,自然会出席一些商务活动。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同事突然给她转来一条视频链接,打开一看,是地方电视台开展的一个救助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公益项目,巫氏建材捐了不少钱,电视台就礼尚往来地采访了作为负责人的巫父,帮巫氏建材做做宣传,提升名气。巫弘文的母亲给不少同事看过自己手机里巫父的照片,因而同事们都在群聊里笑话她,说她嫁入豪门也不给大家发发喜糖,没人发现少妇娇俏的小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紫。
那天剩下来的时间,她发了疯一般在网络上到处搜索巫父的名字,当然,是视频里的那个真名。
年轻总裁、建材大户、资产过亿、知名学府校友……一连串她从不知晓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死死地盯着电脑荧幕上“巫氏新任总裁携妻带子出席XX商业酒会”的新闻图片,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满溢而出。
东窗事发后,少妇在巫父大闹了一场,可她只是巫父数不清的情人之一罢了,因为运气有点好,在少数几次不戴套的安全期性爱中怀孕,生下来还是个儿子,才被巫父金屋藏娇起来。
女人一开始以为巫父对她是真爱,抱着巫弘文求他离婚,巫父怎可能愿意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与有生意瓜葛的妻子一家闹翻?因而安抚她好好把巫弘文养大,乖乖做个情妇,自己不会亏待她一类的。
爱情美梦破碎后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她开始恨上了巫父,渐渐地连带着恨起了巫弘文,认为如果不是巫弘文,自己根本不会和娘家彻底闹翻,无处求助,也不会被巫父欺骗这么久。她以前一直不舍得用巫父给她的信用卡,知道真相后一夜之间就把额度全部刷爆,巫父知道她心中不平,停掉信用卡后每月给他们母子打生活费,但几乎不来看望他们。
绝望的女人开始打骂年幼的巫弘文,经常把他关在屋里一整天不给饭吃。就这么过了几年,女人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赌博的习性,工作也丢了,向巫父索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巫父有时不愿给她,她便把气撒在巫弘文身上。她学会了抽烟,把烟头摁在巫弘文的肩膀和背上,学会了喝酒,喝醉了就把巫弘文当作巫父破口大骂,有几次差点在冲动之下把他掐死。
直到8岁那年,女人在一场赌局上输得实在太多,赌庄的债主上门讨债,又气又怕的女人打电话给巫父,说如果他再不拿钱来,自己就要把巫弘文杀掉,然后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父心想女人杀人是不太可能,但黑道上的买卖不讲道德,自己的儿子很可能会被卖掉哪个小山村去。再怎么说巫弘文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巫父为维护家族的尊严,还是出手解决了这笔债务,但条件是要女人放弃巫弘文的抚养权,不能再见他。
被讨债的打手揍得腿都断掉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同意,比起这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巫弘文从此离开了那个小小的两房一厅,住进了巫家大宅。
他并不喜欢抛弃自己生母的巫父,可男人毕竟解救了他,他心里也是有感激的。
但他在巫家的生活并没有比从前美好多少。
巫家有原配生的长子,巫父对他也就不太看重,私生子一事又是巫父理亏,管教巫弘文更是以叱责居多。巫母自然不喜欢他,可她拉不脸面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冷漠对待。两个孩子也讨厌他,巫兄和妹妹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当着其他家族小孩的面骂他“小杂种”。家里两个佣人都是巫母的亲信,根本不会制止这种“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小打小闹。
巫母虽然给巫弘文提供衣食,供他上学,可那并不是出于什么善良的初衷,只是场面上不能丢了脸面、落人口实,多养个小孩也不费钱,博个贤妻的好名声罢了。
在学校里,巫家妹妹经常带着小伙伴欺负同一年级的他,旁人问她为什么巫弘文年纪这么大,却才读一年级,巫妹妹就诋毁说都是因为他太笨了。
这些豪门家事里的弯弯绕绕,即便有老师想管也是有心无力,顶多就是口头教诲,让凌霸没有那么严重。巫弘文常常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刘老师,自己大概会在自卑和惊恐中度过整个童年。
一曲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敲到了最后一串音符,纤巧空灵的滑彩后,巫弘文放下手来。
空气中还盘旋着乐曲的余音,厚重的掌声就从门边传了过来。巫弘文一惊,一种秘密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壮的男人正斜斜倚在门板上,板寸平整,豹纹衬衫衣领大敞,五分袖卷起大半,裸出壮硕的肱二头肌,长腿微屈,牛仔裤的拉链处膨起一小块,没穿拖鞋,宽长的脚掌一只蹬地,一只踩门,正直直地盯着巫弘文的方向,虎目微眯,双唇紧抿,一副讨债的恶棍模样。
青年赶忙合上琴盖,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亲吻他光裸的脚背。
“欢迎回来,主人。”
男人脚一勾,让青年跪直,一手摁上他的脑袋揉巴揉巴,把黑色碎发弄乱。
“好听!不错!”男人一开口,青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似乎醉得不轻,语气中有种奇妙的自豪,“下次也让那帮家伙瞧瞧,我这个粗人还捡了个小艺术家,哈!”
巫弘文偶尔会趁他不在家溜到二楼弹琴,男人不是不知道,可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听到青年弹奏。这年头混黑道不等于没文化,林谨修这种层次的人,见识与涵养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自己不会演奏,不能透彻理解乐曲的韵味,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能从旋律中感受到音乐的美妙,看出青年的专业程度。
更重要的是演奏的人……
具体想法还未成型,酒气便冲上喉头鼻间,他松开青年,捂着嘴忍耐住呕吐的冲动。
“您还好吗……?”见男人脚步踉跄,巫弘文从下方虚扶了他一下。
林谨修本不想喝酒,然而宴会上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黑道前辈。即使雄虎帮实力超群,但江湖是讲究辈分礼仪的,于情于理林谨修不能随便给前辈难堪,因此便多喝了两杯。酒这东西,喝得时候呛喉,喝完了还上头,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却能在里面看出交情的深浅,稍微处理得不到位,便有可能影响两个帮派的关系,搅动江湖这摊浑水。
“我没事,你自己清理了去睡吧。”想起酒桌上的事情,林谨修多少还是有些烦躁,为免自己在青年面前失态,同时矜持着Dom的坚毅形象,他扬扬手把青年挡开了,“再弹一会也可以,别超过11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留下跪在地上的巫弘文离开了。
作为黑道人士,林谨修的酒量似乎并不算好,别墅的医药箱里常备着解酒的药片,而且每每男人前一晚喝了酒,第二天厨房里都会出现一些暖胃解酒的食物。
青年不止一次见过男人醉酒的模样,但大多是与清醒时差别不大的沉稳,甚至由于带着酒气,那张眉头皱起的脸更显得凶恶骇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夜晚时,巫弘文刚被调教没多久,还不熟悉男人的脾性,整晚地担忧男人会不会失却平时的冷静恣意施虐。毕竟年幼时的经历告诉他,酒精这种化学药剂,只会勾起人残暴的一面。可是林谨修每次都非常克制,很少会做些什么,似乎是觉得醉酒状态下的调教不能臻于完美。
不过喝酒后突然跑来对青年赞赏两句,也属于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按理说林谨修作为大哥,不想喝肯定没人能逼他喝,除非他自己想醉。
难道……他也在为明天的拳交紧张?巫弘文不由得猜想,但比起关心林谨修的心态,他自然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明天过后……我会变成怎样呢……
怀着这样的忐忑,巫弘文辗转到半夜,才在闹钟平井无波的滴答声中逐渐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根巨棒正在搅弄自己的屁股,巫弘文睁开眼,发现是林谨修正伏在他身上。男人有时候会搞这种突袭,巫弘文并不陌生,立刻按照男人喜欢的方式迎合呻吟,谁知男人在即将高潮时突然冷下一张脸。
“真无聊啊,每次都是一样的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点不一样的好了。”说着不顾他的菊穴已经被巨根填满,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挤了进来。
脆弱的肌肉顷刻便撕裂开来,巫弘文痛得尖声求饶,换来的只有男人无情的奚落:“这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用?!”
巫弘文觉得自己的下体裂成了两半,鲜血流了满床,他哭喊着求男人放过他,男人却不为所动,操作一个巨大的球状物硬生生插入他的肛肠里。
那是男人的拳头!
而眼前的那张凶脸,在拳头进入菊径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虎头,张开血盆巨口,横飞的唾液溅了巫弘文满脸,尖牙锋利,朝着巫弘文的脑袋就罩了下来!
“——!”
巫弘文一声尖叫还没出口,老虎的长舌就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了下,倒刺在他胸膛蹭出数条血痕,钢针一般的虎毛蹭着他的下巴,吓得青年整个人呆住了!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疼了,而且血迹也消失了,撑在他头顶哪里还是什么男人,完全是一只圆瞳尖耳的斑斓巨虎,和男人背后的纹身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这只老虎的阴茎插在他突然复原的菊穴里!
巫弘文不知道被老虎兽交本应是什么感觉,极端恐惧之中,脑中硬是把“老虎是林谨修变得”这一信息过滤掉了,只是觉得那根粗热和林谨修的好像,形状像、温度像、连抽动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快感也是似曾相识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肠道湿淋淋地裹着体内的虎鞭收缩吮吸,大猫似乎被他伺候得非常舒服,圆睁的猫瞳眯起,脖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肉肉的猫垫按在他的胸上,挤压玩弄他的乳环和乳头,下肢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饱胀的龟头碾着他的穴径深处快速顶弄,将他当作雌虎般恣意奸淫。
“啊……哈……好麻……虎爷您慢、慢点……我要去、要去了!稍微……啊!”
就在巫弘文即将被巨虎的阳根推上巅峰时,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青年手指揪着被角,面色绯红,气息不稳,桃花眼里唅着水,将落未落。
他一翻身坐起来,肛塞在这种动作中往菊穴里捅了一下。闹钟的荧光时针刚刚越过数字6,西洋棋也好好地摆着,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巫弘文这才分清现实与虚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被铺中。
他皮肤滚烫,阴茎恬不知耻地硬到发疼,铃口淌出的粘液甚至把一小片床单都浸润湿了,如果不是银环把根部勒得死紧,估计他会像梦里那般直接发泄出来。
自己的身体竟能在如此恐怖的梦境中兴奋,青年羞于承认也无法理解。阴茎环没有解开,巫弘文是不可能射精的,他也并不想那么做,只是抱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量忽略掉硬热的阳根,希望能够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谨修改变这一事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是被闹铃的声音惊醒的。
这个闹钟有延时功能,在设定的时刻第一次响铃后,如果定时开关没在两分钟内被关闭,它就会暂时停止响铃,然后在五分钟后第二次响铃,如果仍未被关闭,则再次停止,五分钟后第三次响铃。
所以当青年醒来时,分针已经快要到达数字3了。他慌慌张张地简单洗漱后疾步走向主卧,但卧室门外的餐车已经不见了。
青年的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在即将拳交的早晨睡过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推门进屋,一眼就瞥见餐车横在沙发边上,大床上自然是空无一人。他走到浴室门前,跪在吸水毯上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估计是醉酒的后遗症。
青年滑开趟门膝行进入。
男人连冲澡都已完成,正倚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不等青年开口便道:“我似乎错过了我的早晨服务。”
青年连忙摆出等待的姿势,分腿跪直,手背身后,低垂着头认错:“主人,早上好。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他还没忘记凌晨的那个梦境,想起男人把他徒手撕裂的画面,一丝恐惧就隐藏不住地浮现在尾音里。
“睡过头……?”林谨修似乎在水里大幅地动了一下,一摊热水随之涌出浴缸,冲到巫弘文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巴被三根关节分明手指捏住了。
“我昨天跟你说,让你几点睡?”见到青年好看的桃花眼下浮着浅浅的青色,男人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11点……”
“所以你是几点睡的?”
“主人,我11点之前就爬上床了,只是我睡不着。”
男人挑挑眉,神情阴鹜地看着他,青年舔了舔自己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知道自己最好讲出真实的理由:“我担心今天的拳交,所以……”
“你几点才睡着?”
“我不知道,可能……12点,或者1点。”巫弘文差点因为林谨修突然展露的笑容而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论看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林谨修的相貌其实还挺符合大众审美的,无奈五官、神情和气质全部组合在一起时,就是让人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
巫弘文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个梦。换作平常,青年是不会如此动摇的,但今天太过特殊,他的内心有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因而在面对男人的凝视时不由得闪躲了一下。
一直凝神审视巫弘文的男人如何看不出来,松开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一些热水溅到青年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拿毛巾擦拭水迹,边迈出浴缸,一句冷嘲从披上浴袍的动作间滑了出来:“看来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现在说,或者在受罚之后说。”
青年浑身一僵,他当然不想受罚,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要怎么说?我梦见你差点将我杀掉?突然变成老虎把我肏射?
他不想让男人了解自己的梦境,那深深的惧意里参杂着扭曲的依赖,是青年自己都厘不清楚模糊情感。他感觉一旦开了口,自己的最后一层保护色就会消融,就如同把皮肉都剐开,内脏全部掏出来,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男人面前供其凌辱。
自由是属于林谨修的、尊严是属于林谨修的、生命是属于林谨修的、连欲望都是属于林谨修的,但至少让他的灵魂,可以独属于他自己。
另一头,林谨修已经自动曲解了青年的沉默,瞥了他一眼抬脚走出浴室。巫弘文这才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跟在男人身后。男人稳稳地坐到床边,跪在他面前的青年只能瞄见他的手搭在膝盖上,食指轻敲,似乎是在思考用什么方式让奴隶明白自己的过错。
“你的最后一次机会,3、2——”
青年汗毛直竖,在坦白和隐瞒之间来回挣扎,可林谨修似乎受够了他的犹豫,一把将他抄到膝上,大掌瞬间落到他紧绷的臀部。
“啊!”
这种惩罚和情色的拍打截然不同,当林谨修不愿意给予他快感时,巫弘文的感官就只有疼痛一个选项。青年的脑海很快被痛感充斥,男人的每一掌似乎都没有任何保留,没两下就把他的翘臀拍成一片嫩红。
林谨修一手擎住他原本就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大力地掌掴他的屁股,狂风骤雨般的10掌后,男人停了下来,冷声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疼得连怎么呼吸都快忘记,男人却没给他迟疑的空间,手起掌落,又是富有节奏的10下。
在如此钻心的痛苦下,人是很难控制自己挣扎的本能的,可男人的手臂何其有力,像是一把巨钳将巫弘文牢牢摁住,如何都逃脱不开林谨修的拍打。他侧脸压在床垫上,泪与汗混在一起,将脸下的床单打湿。
其实青年只需要服个软,好好地把原委挑拣一部分说予林谨修听,男人只是不喜欢他隐瞒,但他不见得必须和盘托出,讲一半不讲一半是最能叫人相信的,这场惩罚也会随即停止。可巫弘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捷径明明就摆在眼前,他的嘴巴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执拗胶住了。
林谨修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愿吐露,越是为此责备他,他就越是倔强地想要反抗。
而在另一头,压住青年的男人心中其实并没有面上表现出的怒意。
他昨天喝醉属于完全失算。拳交是一项危险的性爱游戏,作为承受的一方,巫弘文在开展这种调教项目的前一天表现出情绪不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昨晚状态不佳,没有及时地给青年疏导,导致青年无法进入良好的臣服状态,是他作为Dom的失责。
当然,巫弘文企图轻描淡写地揭过也不对。如果巫弘文在没进入深度服从的情况下直接承受拳交,他在调教中获得的就只有痛苦,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害怕而胡乱挣扎,最终导致肛肠开裂受伤。这显然是林谨修不愿意看到的,他把这种心情理解为Dom追求完美调教的自尊心。
林谨修现在对巫弘文进行责罚,当然不是为了将他揍得服服帖帖然后放弃抵抗,乖乖地去挨拳头肏。让青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固然重要,但他更在意巫弘文刻意隐瞒的心理活动,必须将它引导出来,好让他准确评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确保拳交不出差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三十多年来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林谨修却一点都不想看到巫弘文血淋淋的模样。巫弘文是他精心雕琢过的娃娃,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定制的,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物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破损,他自己可以玩、可以捏、可以给娃娃摆造型、可以随时添加装饰,但弄坏是绝对不行的。
男人的心思从来就不像他外表那般粗犷,他看得出巫弘文在跟自己较劲,尽管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发现单纯的拍打不能达到目的后,男人很快换了一种方式。
林谨修在那挺翘的臀上打了五下,然后用极大的力度揉搓起通红的臀肉,一分钟后又举起手,如此重复。如果说被掌掴等同于身上被插了一刀,那这样的揉弄就像是扯开伤口撒上一把盐。青年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假如男人一直保持拍打,他的痛觉神经反而会在相同的刺激下逐渐麻痹,当不同的惩罚元素突然加入,人的大脑需要对新的刺激源进行反应,就会加深痛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本性并不享受疼痛,是林谨修一手将其改造成M的,男人很清楚什么手法能让他舒服,什么方式会令他难受。不出林谨修所料,仅仅过了两分钟,青年就承受不住了。
痛楚几乎让青年失去了所有理智,尽管男人的手掌已经尽量避开双臀中央,但菊穴里的肛塞这么大,拍打的力道怎么可能对它没有影响。梦境与现实在肛塞对后庭若有若无的肏弄中发生了交叠,让巫弘文产生了自己真的被林谨修拳交到撕裂的错觉。
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好冷……血是不是流的满床都是了……?
说到底,巫弘文才24岁,尽管身世有些坎坷,但他的日常生活与大部分老百姓相差无几,他的性格不能说阳光开朗,但也算是平和善良,在面对疼痛和死亡的威胁时,是会软弱、会求饶、会哭喊的。
“不要……”
林谨修一直留意这巫弘文,他一开口,男人就停了下来。
“求你不要……杀我……”
此话一出,男人眉头一皱,心底翻起波澜。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到青年这种感觉了,明明最近……好吧,为了完成拳交的扩张,他的手段并不温和,甚至可以说有点恶趣味。
看到青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男人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跳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强作镇定地稳住心神,把青年小心地扳成正面朝上仰躺。青年的臀肉压在男人特地扯过来的软枕上,尽管枕头非常柔软,但巫弘文还是短促地哀叫一声。
林谨修看进巫弘文的眼底,低声问道:“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用问嘛?因为您要给我拳交啊……”青年的桃花眼像是两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哗啦哗啦地往外淌,“我好怕……会流血的……会死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一直在做扩张,而且到时候有润滑,你会是绝对安全的。”见青年的眸中满是不信,男人少见地叹了口气,再次解释了一遍。
“可是梦里……”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喃着不愿再说,男人捕捉到关键词,抚摸着他的额头追问道:“梦里怎么了?你昨晚做噩梦了?”
巫弘文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一夜之间被外星人掉包了,不然为什么自己能从他木然的脸上分辨出那么多表情?
他的眼神是担忧的,他的语气是急切的,他的神情是……怜惜的。
感受到男人的关怀,原本还对他责罚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气愤的青年心头一酸,委屈的神色不知怎得就压抑不住,倒豆子一样把梦到的情境一五一十地讲了。当然,他省略了男人变成老虎把自己肏翻的后续,在梦里被兽交、而且还舒服得很这种话,他是如何都讲不出来的。
林谨修听了巫弘文的叙述,内心顿感无奈,也不知应该为青年的诚实感到欣慰,还是应该为他的愚蠢而感到可笑。不管怎么说,他突然挖掘到了以往被青年强自压抑的一面,巫弘文自始至终都是怕他的,只不过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这份恐惧被尘封了起来。
但他做不到叫青年立刻不再惶恐,林谨修只是一个人,不是什么能一瞬间改变人内心想法的超能力者。况且,Sub对Dom葆有一定的恐惧是有必要,这是Dom强悍且地位崇高的证明,可以让Sub在犯错和反抗之前多一重思虑。如果一个Sub根本不怕自己的Dom,那只能说明这个Dom是Sub的一件试用品,Sub在测试这个Dom够不够强大,能不能降服自己,如果不能,随时可以离开。
“我再说一遍,届时你会是安全的,人的肠道没有那么脆弱。”男人捧住青年的脸,郑重道,“如果你见血了,我会马上停止,你无需担心。”
即使林谨修不说,巫弘文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有多傻,他在男人的指导下看过不少SM书籍和性虐指南,知道拳交到底是怎么个操作法,他之所以这么害怕,除了没真正实操过拳交外,主要还是源于即将到来的陌生人围观。他羞赧地想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男人看见那些傻乎乎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从他的闪躲中察觉到了什么,拦住他的手:“还有什么?你还在怕什么?”
青年的惊慌在林谨修充满关切的目光下避无可避,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很陌生,却又很……欣喜。
男人偶尔在调教中会询问他的意见,可青年总是认为那是男人的例行公事、或者说故意为之,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回答从来都不走心,只是顺着男人的喜好去回应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怀疑如果自己表现得再害怕一点、再崩溃一点,男人就会收回拳交的决定。
男人是真的在意他的想法,除了刘老师,他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关怀。
这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会落到如此境地,忧心着被轮奸、被卖掉,不正是男人造成的吗?巫弘文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应当作何表情。
“巫弘文?”男人拍拍青年的脸颊,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我担心……您会让其他人肏我……”巫弘文屏住呼吸,就怕男人下一秒就给出肯定的答复,“我还怕您准备卖掉我……因为公开调教……听起来很像一场……展示。”
青年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而丰富,委屈、不甘、害怕、期待,像是一根根狗尾巴草挠在林谨修心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个青年就像一个采集不尽的金矿,虽然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丁点金子,可就是有叫人不断潜入的吸引力。
男人猛吸一口气,对自己能不能通过拳交看到这段关系的终点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我说了要让别人肏你?”
青年弱弱地回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男人这下是真心地笑了,虽然很凶很难看,把青年骇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有权力把你借给别人肏,或者把你卖掉,因为我是你的所有者,你则是我的东西。”他顿住,虎目紧紧慑住巫弘文,在青年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继续说道,“但不是这一次,我没有在今天把你卖掉、或者让你给别人服务的打算。”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表现上的,我可能会中途改变主意,因为我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
“记好了,你今天的任务,是被我标记和拳交。我会像昨天那样牵着你的乳头进场,你必须从头到尾都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跪我一个人,其他的东西你都不需要理会,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男人铿锵有力的话既是羞煞人的命令,也是誓言般的承诺。他在向青年表达,作为主人,林谨修会保护巫弘文。
“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但是,”男人扭住青年的下巴,“调教内容是不会改变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你刚才说得不错,我今天带你出去,确实是有展示你的想法。可是为什么不呢?你是我调教的奴隶,你很优秀,也很漂亮,我想要炫耀你,让其他Dom嫉妒我、羡慕我,却又无法得到你,从而满足我的虚荣心。”
青年听着林谨修称赞他的言语,竟然觉得面前这张恶鬼一样的脸诡异地变得柔和起来。可笑他以前总觉得男人对他的赞语是一种讥讽,毕竟他不认为自己被捆绑、被凌辱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但男人是真心的,他因为喜欢所以说他漂亮,虽然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身体,还是单纯为完全控制和占有而满足,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话中不参杂一分一毫的虚伪。
“今天和以往的规矩是一样的,你表现得好,我回来就给你奖励,你表现得不好,我就会给你惩罚。”
男人的笑脸突然塌了下来,恢复成冷酷的模样,他严肃道: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巫弘文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孺慕,像是被男人强势的温柔折服了。这让林谨修非常受用,男人脸色没变,却低头吻住青年的唇,手顺着他的脖子、胸口、腹肌,一路滑到会阴,撑撑手指把堵着青年肛门的玉塞抽了出来。
“你今天没有完成早服务,我给过你惩罚了。”男人把自己快速勃发的阴茎塞入青年柔软的穴径中,“但我很满意你刚才的诚实,奴隶,所以我现在要使用你,算是给你的奖励。”
也许是没想到情境会突然从紧绷的处罚转换成舒畅的性爱,巫弘文的整张脸刹那间变得通红。他讷讷地颤着唇,在听到男人夸他诚实的时候低垂下眼睑。
巫弘文知道自己有所保留,他一方面为自己和男人并不对等的坦诚感到些许羞愧,一方面又为这与梦境差别不大的情况脸红心跳。
惩罚的拍打之后马上做爱什么的……
林谨修则只是以为青年害羞了,他很清楚巫弘文是一个面薄的人,也正因此,他对今晚非常期待。他选择性地遗忘掉拳交后就把青年放走的计划,想的全是如果青年太过羞耻以至于表现得不让他满意,他回来后可以怎样惩罚这个奴隶。他已经有些厌倦在镜头的另一端欣赏青年的身体了,无奈他这几天真的很忙,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助扩张。
知道巫弘文屁股还很疼,林谨修抽动得非常缓慢,青年因而可以感受到男人把自己侵占的每一寸动作……以及男人不露声色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快感有些朦胧,像是严冬后的第一场春雨,细腻无声地滋润着巫弘文干涸的内心。
巫弘文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林谨修的一件所有物,可是这种被宠爱、被关怀的感动是怎么回事呢?他心想自己是不是痛得晕过去了,眼前只是又一个荒唐的梦境,可更荒唐的他竟然完全不想醒来。
同样作为男性,青年打从心底里不愿被另一个同性侵犯,但他是如此沉溺于这个男人的触碰。酥麻从还留有钝痛的臀部一路蹿上脊背,抵达他的后脑,眼前满是一触即碎的梦幻泡沫,给男人的所有动作、神态、话语都蒙上一层温和的滤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无法言说的宁静在巫弘文的灵魂里蔓延开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几分钟前的抵抗和倔强是如此愚蠢,明明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信任与臣服,放下无谓的恐惧与不安,一切就会变得简单而轻松。
“这个地方,”男人粗粝的手指抚上青年挺直的玉茎,在他的抖动中恶劣地摩擦流泪的铃口,“有多少天没有释放了?”
青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抵触男人的爱抚,他挺起腰不是为了躲避,而是无声的请求。
“七……七天……”这句回答因为男人突然的深入而结束在颤音里。
“我想你今晚会有解脱的机会,但是记住,我的决定是基于你的表现的,如果你让我丢脸,我可以让它从今往后、永远都射不出一点一滴。”
男人的威胁中明明满是残酷,青年却听出了一丝调笑的意味,他惊讶地瞪大双眼,换来男人又一记深吻。而后两人没有再交谈,偌大的主卧中只余下青年微弱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抽插间流泻的滑腻水声。
餐车静静伫立在沙发边,似乎被大床上的激烈交缠影响,轮子微微滑动了一下,餐盘上的盖子没有盖牢,偏移了些许,里面罩住的餐食早已凉透。
男人说是晚上才有机会,青年就绝对不可能提前得到解放。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湿软的菊径,他没有射得很深,故意用龟头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激射,小弘文在这种戏弄中硬成一根热铁,紧绷着也想追随操控它的大肉棒,却被阴茎环称职地箍住,无法疏通的欲潮只能顺着菊蕾猛泄而出。
林谨修仔细认真地清理了巫弘文,把之前的肛塞洗净后重新润滑,放回他的后庭里,喂食过再次加热的早餐,拿出乳链把巫弘文牵到书房。
男人还有些许文件需要处理,他让巫弘文把墙角的软枕拿一个最大的,垫在书桌脚下。男人用以办公的桌子很宽,其下的空间足以让青年整个人横躺进去。
“不准动,不准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简短地吩咐一句,踢掉拖鞋踩在青年胸膛上,便不理他了,好像脚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张新铺的脚垫。
书房里非常安静,偶尔有些男人翻动文件的声响,或者按动鼠标的声音,巫弘文一动不动,乖乖地担任着人体家具的角色。软枕很大,他大半个身体都被很好地支撑着,亲肤的布料散发出阳光曝晒后的特殊清香,叫人身心舒畅。
青年昨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挨了男人一顿打,还被狠狠使用了一回,随着紧张的心情缓慢消散,体力耗尽的疲惫逐渐爬上他的眼睛。
被人用脚踩着固然屈辱,可是一想到刚才男人的那番话,这点小面积的接触又让他莫名地安心。
巫弘文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在这静谧而安宁的环境里阖上了泛水的桃花眼。
男人把滑椅蹬远了点,低头看了看沉沉睡去的青年,酡红的面色让他的脸看起来像个即将成熟的蜜桃。下唇抿了抿,男人强忍着把人弄醒吃掉蜜桃的冲动,重新把目光移回文件之上。
两人平静地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午饭过后,林谨修把巫弘文牵回房间。青年之前好好地补了一觉,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他与男人之间好像突然多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关联,像那条乳链一样,一头扣在巫弘文身上,一头握在林谨修手里。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巫弘文心悦诚服地跪在林谨修脚边。
林谨修也明显感受到了巫弘文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睡醒后就轻松地进入了深度服从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Sub一心一意地臣服于Dom,Sub更容易感受到肉体和精神的快感,Dom也会感受到被真心所服务的愉悦,是对控制欲的高度满足。
Sub大多需要经历很多训练,才真正有能力浸入这种精神状态,有些人能够长时间地保持,有些人则很容易从中抽离。但不论如何,Sub进入这种状态都是很难得且值得Dom珍惜的。
巫弘文过去的经历也有长有短,不是特别稳定。林谨修原本是想着若巫弘文不能自己调整,他需要在出发前用一些手段送青年进去。其实这些工作他昨晚就应该完成,幸而早晨一场口头与肉体的双重交谈,让巫弘文自发寻到了进入的契机。
林谨修不断地用轻柔的抚摸鼓励着青年,偶尔还会给他一个吻,巫弘文沉浸在服从的世界里,竟感到莫名的羞涩,拱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手心。
男人带着青年来到浴室,他让青年抬起头,当着巫弘文的面脱下浴衣,剪掉本就不长的指甲,用小锉刀一一打磨十根手指,直到指背划在巫弘文的脸上,青年都感觉不到任何粗糙。之后男人把乳膏抹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上,用剃刀将上面的汗毛统统刮去。
看着男人给光秃秃滑溜溜的手臂涂抹润上好几层手霜,巫弘文简直为这精心度量的准备工作震惊了。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空前地高大起来,这一次,出现在他眼中不是什么穷极凶恶的黑老大,而是一个费尽心思爱护他的人。哪怕这一切都源自男人本身的欲望,但巫弘文从来没有遇到过会为他考虑这么多的人,给了他人生希望的刘老师也做不到!
每一次调教,男人展现的都是他凌霸的一面,即便有时能看到他的准备工作,在青年想来也只是男人更大程度羞辱自己的途径之一罢了——毕竟清楚地看见别人如何调试、试验用在自己身上的性虐道具,羞耻感总会成倍地增加。
如今,一个脑洞大开的猜测突然出现在巫弘文的心里。
林谨修非常在意刑罚道具的清洁,就像洗衣服一样,巫弘文经常被要求清理道具。有时候巫弘文被他折磨得太厉害没来得及整理游戏室,游戏室却总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他原本以为是佣人帮忙清理的,从来没怀疑过另一种可能:那是林谨修亲手做的。
巫弘文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林谨修一般,男人的面貌在短短半天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
另一边,不知道青年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的男人把人招到暖瓷躺椅边,他要求青年抱住膝盖打开身体呈“M”状,然后把剃毛膏挤到巫弘文的腿心。
类似的体毛清理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巫弘文放松地任由男人施为,将胯部新长出的小毛渣去除干净。他还在这种触碰中硬了,引得男人兴致勃勃地用软膏把他玩弄了好一阵,当男人的手离开他,取来热水冲掉滑腻时,巫弘文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略带遗憾的叹息。
青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奇怪,他以前不是没有进入过深度服从,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让内心更轻松,可以把一切肉体的欲望都归结为男人的手法高超、或者暴力强迫,以减轻舒服享受带来的罪恶感。
但他从来没有过今天这种感觉,这种……心甘情愿的感觉。
思及此,巫弘文的心跳漏了一拍。
而男人已经擦干了他的身子,见他略有失神,还笑他一句:“怎么,舒服得不愿动了?”
青年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绯红。其实男人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平时他肯定会忐忑地猜测这句话的深意,又或者以为男人是在嘲讽他身体的淫乱,可他现在清楚地感觉到,林谨修只是很单纯地笑了笑。
男人把青年领到衣帽间,层层叠叠的衣柜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衣装和饰品。
他光裸着在其中走动,边挑选边问巫弘文:“昨天让你思考的,有好好想吗?想我穿什么衣服?聚会的主题很普通,MasterPe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呆住了,他昨天只顾着在电击装置下辗转高潮,哪里还记得帮男人挑衣服,况且他当时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给出提议的权力。
林谨修眼角一扫,便知巫弘文什么都没有准备,但他心情非常好,没有怪罪奴隶忽视他的命令,反而试穿了好几套变装衣饰,让青年再次认识到男人的身材是多么威武雄壮,同时发现他内心原来……如此闷骚。
一套是潇洒的盔甲劲装,看起来是个神勇的中国将军,一套是层层缠绕的绸布,大约是位健壮的罗马奴隶主,一套几近赤裸,只在脖子和腰上围着一些鸟羽织物,可能想扮成非洲部落的野蛮酋长。
男人很少和青年玩角色扮演,因为青年并不是发自真心喜欢BDSM的,没有双方的投入,那种游戏就会很无趣。但今天有点不一样,他突然想了解一下青年在这方面的想法。青年知道男人是在认真地等待他的意见,他也就第一次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我真的可以选吗?”巫弘文再次确认了一遍。
“当然,相对的,你的衣服也由我来选。”
青年闻言嘴角抽了抽。男人说得郑重其事,可实际上,青年哪次可以自己选衣服?自从他来到别墅,他就再也没穿过一件“正常”的衣服。
青年没有发现这句的吐槽中蕴含着什么样的亲昵,他仰着头轻声道:“……如果可以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毕竟突然去到一个全新的环境,被拳交、被围观,男人还穿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很担心自己会过于紧张。
这个答案其实没有完全脱出男人的预期,尽管他希望青年可以说出别的选择,但很明显巫弘文的小心翼翼不会在一夕之间改变,他注定要暂时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吗?”
青年见男人沉默地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正要开口补救说随主人心意就好,男人却同意了。
“没问题,”林谨修脱掉腰间黑漆漆的羽毛围裙,“这样你会更自在,对吗?”
青年松了一口气,大力地点点头,林谨修走过来拍拍他的头顶,好像在无声地安慰他,然后从挂衬衫的柜子里拿出一件略带柳叶暗纹的棕色衬衫,放在身前比了比。
“这个?”
“呃……”巫弘文没想到男人连穿什么衬衫都要问自己,尴尬地拖长了声音,眼看着林谨修似乎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梦中的情景在青年脑中一晃而过,他马上说,“其实……主人可以穿得野性一点……像……”
“像这件?”
男人从善如流地从衣柜换出一件黄底虎纹短袖。他故意挑了一件版型比较窄的,穿在身上更显得虎背熊腰,男人只把纽扣系到胸口,饱胀的胸肌像是马上要把衣襟撑裂一般。男人又穿上内裤和一条薄薄的紧身皮裤,虬实的肌肉在布料下鼓作一团,尚未勃起就分量十足的阴茎把皮裤生生撑出一条彰显存在的弧线。男人最后从饰品格子柜中取出一条金色腕表,扎上同系搭扣的皮带后,整个人就像是走出牢笼的饿虎,潜入夜色中准备捕食杀戮。
林谨修的装扮无疑嚣张到了极点,凶悍的寸头、严肃的面容、饱满的肌肉、浮夸的腰饰、紧绷的皮裤。如果他就这样跑到大街上,估计不出5分钟就会有人拨打报警电话,说在路上遇到不知名的通缉犯了。
巫弘文完全被男人虎王般唯我独尊的气势震慑住了,仿佛见到梦中的老虎活生生跳出来一般,青年的阳根不甘寂寞地猛抖,把他从震撼中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分腿跪着呢,中央的勃起一目了然,男人自然看见了,迈开腿缓慢地走到青年面前,每一步的动作都是那么张弛有度,平静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可怕力量。
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低下头,仿佛这就能把自己的淫靡欲望全数隐藏。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咧唇笑了。
那副表情明明凶狠得要把他吃掉一般。
可那离他极近的漆黑瞳孔中,仿佛有无数流光卷动,让人不由得沉醉神往。
巫弘文眼前一阵晕眩,他的脊椎骨从下往上一节一节地麻痹,腰都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他的阴茎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最终的释放。
林谨修伸出两指摩挲着青年战栗的唇。
“现在轮到你了,小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实说,林谨修光觉得巫弘文在扮演游戏上不够配合,其实他自己的想法也……非常没有创意。
他给巫弘文挑的装扮是兔女郎,不,兔男郎。
而是一只不起眼的灰色垂耳兔,是的,不是什么娇俏的大白兔。
男人先是在青年的胯部围上一条绑带三角裤。三角裤只有会阴部分有完整棉质的布料,前后都开着大大的空缺,用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条内裤原本应有的形状。巫弘文的阴茎从正前方的缺口伸出来,鼓鼓的阴囊则被裹在有一定弹性的布料里。两个屁股蛋被黑丝细带划分为三部分,V字形的底端是引人遐想的艳红菊蕾。在充当腰部皮筋的绑带之下,还连接着一圈蕾丝下摆,若有若无地遮住青年整个胯部,只有阳根竖起的位置没被覆盖,就像一条少女的超短裙,尽管该挡的都没挡住。
然后,男人让青年穿上细孔渔网丝袜,丝袜一直覆盖到绝对领域的高度,吊带扣到三角裤绑带上一个不明显的接口处,显然和情趣内裤是一套。两件手套的臂弯也呈渔网状,指尖和掌面覆盖着薄薄的丝织面。
林谨修取一条三指宽的蕾丝在巫弘文颈部缠绕两圈,紧接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青年锁骨处绑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的蕾丝衬着下面隐隐若现的银色项环,更显出锁骨角度完美地微突,极为性感。男人理了理青年的头发,给他戴上一个头箍,头箍上两只软绵绵的灰色兔耳垂在两侧,恰好遮住青年双耳,一眼看去,就好似兔耳才是他真正的耳朵一般。
做好这一切,男人撩了撩巫弘文的“耳朵”,软毛蹭到些许青年的侧颈,令他感到轻微的绵痒。
“很不错,”他得意于自己的眼光,“穿成灰灰的显得你更白了。”
林谨修绕着青年转了一圈,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事物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心态。好比说男人现下凝视他的眼神,以往他会觉得男人目光如锥、极端渗人,如今却认为其中闪动着复杂的情欲和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