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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有让我上场替补的机会……”
所以他……打从心底里, 有些抗拒中路位置的训练。
倒是对打野位情有独钟, 训练得最是刻苦。
任一南声音不大,训练室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一番话说得真情实感、诚心诚意。
就是说完之后, 怎么那耳朵好像还有点儿红?
路北辰的警报雷达快要响炸了。
“作为替补队员,你优先要考虑的, 是保证战队的利益。”
路北辰语气平静,极力控制着心底里泛着酸的醋意,一本正经地以队长的身份对其进行谆谆教导,“而不是一些……美好愿景的私心。”
没有人想要突发意外。
当然,路北辰也更不想有一天季司早需要启动替补位置的情况出现。
只是话说得婉转,听到了任一南的耳朵里,却仿佛变了个味儿。
那对儿耳朵更红了。
连带着脖颈和脸颊都沾染上了些红晕。
路北辰的警报雷达终于炸了。
他暗自磨了磨牙,十分认真地开始思考。
在这个时候、换一个小替补,好像也不是不行。
诚然,他也只是想想。
世界赛开赛在即,一直以来的职业道德和作为老板的那点儿责任感不允许他因为私事做出不利于战队的决定。
不过就是打翻了成片成片的醋坛子。
然后刻意在训练结束、大家纷纷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把人压在门边亲了半天。
还顺势遮挡住季司早的全部身形。
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出来。
一点儿也不肯让别人看到。
任一南在关门前、下意识地朝着他师父父的房间望了一眼。
在看到自己的路大队长无比自然地环着人与人一起回房之后。
惊得连非礼勿视都快忘了,怔愣地看着那张已经关上的房门看了半天,整个人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动也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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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早喘了半天的气,这才将失去的氧气吸入肺中,漂亮的眉心轻蹙在一起,无奈地问人:“谁又酸到你啦?”
路北辰的手还不老实地在人腰上摩挲着,虽然看起来低眉顺眼地,就是那委屈巴巴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告状。
“你那位好徒弟、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你怎么总和他计较,”
季司早失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小气。”
“特别小气,”路北辰压着人不松手,还刻意翻着旧账,“大狗护食,谁也不给。”
季司早想起来路北辰指的是哪件事,忍不住地笑起来,“怎么这年头、当狗还有人抢啊?”
“那也得看是当谁的狗,”路北辰揽着人一路往床边带,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人耳畔,干燥的唇瓣还刻意往人颈边落,“若要是Moon神的……”
“谁也抢不过我。”
蹭得人发痒,眉眼都弯了下来。
自从上次一时心软、吐口说肯帮人之后。
路北辰变得比之前更加黏人,活儿像个人体挂件儿一样。
除了正常的训练时间。
恨不得将人二十四小时都搂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凉水澡越冲越多、越冲越久。
立秋后的天气本就日渐转凉。
终于在某日又一次冲完凉水澡出来之后、被秋天的冷风一吹。
再健硕的身躯也经受不住路北辰如此的摧残。
于是人没抗住,便华丽丽地——发起了高烧。
人蔫儿了,脑袋也烧得晕晕的。
季司早还无知无觉地坐在床边,一脸不解地认真问:“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吗?”
这玩意儿还会引起人发烧呢?
怪不得当时路北辰说教他呢。
搞得路北辰一口气儿差点儿没换上来。
抓着人把人摁进了被窝里。
“嘶……烫。”
周身围绕上来的温度恍若一个偌大的、正熊熊燃烧着烤火炉。
热得人浑身不舒服。
被烧得仅剩的理智支撑着路北辰、再最后的关头,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儿。
季司早整個人埋進柔軟的枕頭中去。
随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片温热、还伴随著顿顿的刺痛感。
犬齿细啄,轻叼着垂顺发丝下颈部的皮肤,顺延向下。
双腿并拢在一起,被挤着烫到。
整个人被箍在人滚烫的怀抱之中。
“抱歉,早早……”沙哑又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处传来,带着喘息声乞求着——*1
季司早:……?
——*2
正发着高烧的人体温太高,温度很烫。
人被热得似乎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始终被人紧紧地拥在怀中,箍得人动弹不得。
待触感传来时,季司早的耳根蓦地红透了。
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亲吻落在耳后,枕头里的人被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3
时光漫长——
疲惫的少年埋进被窝、细碎的声音藏进在枕头里,任由人收放着。
又在不耐地想要开口问询催促时,被人的指尖摩挲过唇边、将话语尽数堵在喉咙中。
最终只剩下泛.红的眼眶、和带着水汽的眸。
【审核你好,已经全部都删完了啊,放我出来吧求求了orz......】
这床单今天是没法睡了。
季司早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同意帮他了呢。
特意换上的亲肤柔软的裤料都没挡住摩擦过后的不适。
反倒是那人第二天仿佛神清气爽了一般、烧也不发了,人也不蔫儿了。
还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亲了又亲,死活不撒手。
原来这样……还可以退烧呢。
季司早拿带着刀的视线看人,埋怨着腿间的不适。
最后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是放弃般地开口:“若只是这样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帮你。”
随即又认真地和人补充了一句,“但是次数要少一些。”
不过是用腿嘛。
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确实、以那人的时间和精力。
确实是太费手腕了。
还是省着点儿用,毕竟还得打比赛不是。
倒是路北辰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问:“什么叫‘只是这样’……?”
季司早偏了偏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我还以为……”
路北辰:???
“早早以为……什么?”
季司早耳根泛红,被人一直问问问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眉心轻轻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开口怼人:“这要是用手、训练赛都不用打了。”
路北辰失笑,不过人也说得没错,忙将人揽了过来环在怀里轻声道歉。
结果也不知道人是因为腿太疼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气儿不顺得又开了口,噎得人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你总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口吧……这我可吃不下、唔!”
路北辰又将人那张乱说话的嘴给捂上了。
好不容易神清气爽的人再度绝望地闭了闭眼。
“早早、有时候吧……”
“这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季司早蹙着眉头瞪人,等感受到什么之后,那双漂亮地双眼被惊得睁地更大了些。
那副不可置信的视线仿佛在说:你怎么又……?
不是、你不会真想让我……?
!
真的吃不下!
人被招惹得彻底炸了毛。
得到留宿权已久的路北辰终于被人赶了出来。
再也没进到过季司早的房间中去。
-
直到三日前,也就是在路北辰被赶出来的五天后。
一场训练赛打得漂亮,任一南原地化身小迷弟,控制不住地在训练室里大喊:“啊啊啊我要当师父父的狗!!”
惊得于渔一个鲤鱼打挺原地起跳,‘唰’地一下蹦到任一南身上,两只手紧紧捂着任一南的嘴,红着脸气愤地朝着人怒吼:“你不可以!”
任一南:???
搞得林照意也原地懵逼,“不就是一句……网络热门语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