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水音说完那句“我想蹭你很久”,自己的脸也有点红了。
但她没收回目光,反而像是鼓起勇气,把指尖轻轻在他掌心里——软绵绵地蹭了一下。
那一下不重,却像小动物在用脑袋轻拱另一只同伴,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图,又满是亲昵与依恋。
“你知道吗?”她轻声道,眼神落在他掌心的纹路上,“小时候,我奶奶家养了两只猫。黑色的猫,很瘦,没有一根杂毛,眼睛圆圆的,是金色的。它们感情很好,特别粘人,总爱互相蹭脑袋。”
她顿了顿,眼神里那点亮光一点点浮起来:“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看它们……总觉得动物表达感激和亲密的方式,比人类——率直、原始,也真诚得多。”
她抬眼看向温惊澜,眼睛圆圆的,湿润润的,语气低低的,却认真得像在许诺:
“可那不就是亲密关系的本质吗?”
不是语言,不是证明,而是一点点靠近,一点点触碰。
她说着,嘴角带了点小小的弯起,像是忍着笑意,又有点无奈:
“可惜我们身高差太多了……如果我想蹭你的脑袋,只能请你坐着,我站着。”
她的声音落下来,像棉花落在心口。那双圆眼弯成月牙,眼底盛着一片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那只覆盖住她手背的大掌,慢慢地、又更紧了一些——
他掌心在发烫,耳根也红得彻底。
但他还是看着她,眼神很直,声音低得像一汪缓慢流动的深水:
“那你说一声,我就坐着。”
“你想蹭,我就让你蹭。”
韶水音弯了弯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拿起筷子为他继续布菜,牵着他的那只手,却是越收越紧,不肯放开丝毫:“你慢慢吃,不急,吃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去买单。”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就是…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送我一下。”在陌生的城市单身女性走夜路,安全问题还是要有点保障的:“麻…麻烦你了。”她有些抱歉,虽然今天她本想快点吃完早点撤,趁着天还亮赶紧回宾馆,但遇到了他这个让她在黑夜里一见就100%上了安心险的男人,她一方面欣喜若狂,终于在“不是公交车上”的地方见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身高、又摸到了他,另一方面又十分有安全感,完全不怕什么天黑不天黑了。
温惊澜低头扒了两口饭,轻轻“嗯”了一声,嗓子里像含着点什么,说不清是被她那句“你慢慢吃”哄得暖了,还是被她那句“麻烦你了”撩得痒了。
他握着的那只手指被她紧紧包着,有点热,又有点滑。他没敢看她的眼睛,只默默点头:
“……我送你。”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异常笃定,好像不是应承,而是他从头到尾都打定主意要做这件事,只等她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如此干脆,令韶水音都愣了一下,她愣愣的紧握了下他的手:“谢谢…”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感激,他不知道他这样给她安全感,意味着什么。
温惊澜倒是被她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操着那口带口音的塑料普通话,有点不知所措:“你、你别总那么见外…”每次他做点什么她都要感恩戴德他一遍,让他心里有点点不是滋味。
韶水音摇了摇头:“这不是见外,而是我想你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是有重量的。”她垂下眼睛:“自从我来到春信的第一天起,就在承蒙你的关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才好,鲸鲨先生。”
对于她这样郑重的谢意,温惊澜一时之间有点懵,他一直都是“朋友需要就伸下援手,也从不抱怨”的温厚随和性格。但他从没有期望得到这么郑重的感谢,眼前这个人,更是他最不愿意去让她感谢自己的人。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馈她如此真挚的谢意,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别开了眼。
“我去买单。”韶水音说着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又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等我啊,别跑。”
温惊澜有些失笑,点头。
她去柜台结账的身影娇小而挺直,走起路来像是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水獭,他忍不住跟着弯了下嘴角。
等她回来,两人走出大排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路灯投下昏黄光圈,雨后的街道还有点湿,风一吹过,带着海的腥味。
韶水音拢了拢肩膀,一下被他注意到。
“冷?”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她嘴上说着,却忍不住又轻轻缩了一下肩。春夏交接的季节,又是多雨的城市,总是有着猝不及防的寒意。
温惊澜没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到了她肩上。动作很自然,却又很小心,怕吓着她似的。
韶水音低头看了眼那件外套,明显比她整个人大了一圈,领子都快垮到她胳膊肘去了。
“……这得是鲸鲨穿的衣服吧?”她半调侃着说。
温惊澜轻咳了一声:“你刚刚不还说,我本鲨。”
“对。”她咬住笑意,忽然贴近了些,一只手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所以我才要跟上你,搭一趟你的‘夜间巴士’。”
他的手臂被她轻轻一拢,整个人僵了下,像是意识到她真的靠近了,靠进了他胳膊的内侧、肋骨的边缘。
“温惊澜。”
她忽然开口叫他,语气带着点认真。
“嗯?”
“你刚刚说,如果我想蹭你……你就坐下来让我蹭,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喉咙动了一下:“……我说过。”
韶水音忽然一步停住。
“那现在我不蹭脑袋了。”她仰起脸看着他,“我想换个地方蹭。”
温惊澜一怔,下意识地看着她。
韶水音歪了歪头,眼里却全是笑意,低低道:
“我要蹭你胳膊啦。”
话音未落,她就轻轻把脑袋靠上去,像小动物拱了一下他的上臂,动作温柔又黏糊,明明不是多么冒犯的位置,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亲昵。
温惊澜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电过了一下。
夜风很轻,但他的耳朵却在烧。
她贴着他,像是拱进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他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想:这条“鲸鲨的夜间航线”,要是能一直载着她、接她上下班、送她回家、陪她吃饭、听她讲话——那他以后什么都不想要了。
**
韶水音住的不远,是距离海鲜大排档三个半街区的酒店,前后距离其实也不过1400米,一路上灯火通明,韶水音执拗的不愿意放开他的手,牵的死紧。她不敢逾距的去用五根指头插入他的指缝里,只是紧紧的、牢牢的握着他的手。
两个人是第一次这样并排站在一起,也让他们直观的意识到了彼此的身高差距。她甚至抬头去看他的脸,都要仰着脖子。而他看向她的姿势,也着实可以称得上是“俯视”。
韶水音却很感激这段路,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能够让她真真正正的接触到他。她将脑袋又贴在他的肋骨上方蹭了一下,蹭了一下也不够,又蹭了一下。好像是有诉不尽的感恩、喜爱、亲昵在里面…她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有内而外的喜欢,自外向内的喜欢,喜欢到就想紧贴着他,不愿他有一秒消失不见。
韶水音又将脸在他的肋骨上方滚着蹭了一圈,她默了默:“…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温惊澜低头俯视她:“什么?”还好就俩字,这么简单的发音,让他的口音听起来轻了不少。
韶水音叹出口气:“还好咱俩没上一个学校…那不有个笑话嘛,一个一米九的男生,交了个一米五的女朋友,然后有一天女生穿了件红棉袄,俩人拉着手一起走,校长远远的在二楼看到,暴喝那个男生:’那个谁!你大晚上的带着个红水壶往哪去!‘”说着她的嘴角翘了起来,咯咯的笑出声:“你说你这么牵着我,别人会不会觉得你像是拎了个水壶呢?”
她笑的咯咯咯咯咯的,整个夜色都因为她明媚了起来:“你说,你能不能把我拎起来?”她说着,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于是干脆增加了一点难度:“我是说把我举起来,举高高那种。”
温惊澜听着她笑,看着她那双月牙一样弯起的眼睛,心口仿佛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
“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么低,带着点迟疑。然后他慢慢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
韶水音也停了下来,仰起脸看着他,整张脸都写着期待:“能不能呀?”
她的声音软软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一点调皮,还有一点点孩子气的倔强,像是赌气又像是撒欢地邀请他加入她的小宇宙。
温惊澜沉默了一瞬,然后忽然低下头看她,声音慢慢压低,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
“……你别后悔。”
“啊?”韶水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唰”地一下就被腾空抱起!
她一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手就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夜风在耳边掠过,她整个人都被他稳稳当当地托在了半空——
举高高。
而且是真·举高高,他几乎是用最自然的力气,把她举得刚好不碰到路灯的投影边缘,又高、又稳,像抱着一块轻盈柔软、却珍贵得不得了的绒毛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懵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整个人都快笑弯了:“你你你——你真能举起来啊?!鲸鲨先生你太强啦!”
她一边笑一边往他肩上靠:“好高啊!我在天上啦!”
温惊澜的耳根早就烧红了,手却没有松半分,反而下意识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像是怕她摔着一样。
“你太轻了。”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又不是羽毛!”韶水音小声反驳,但整个人仍然窝在他怀里,没半点要下来意思。
温惊澜的心跳得有点快,他从没这样抱过哪个女孩——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胸口,额发贴着他的下颌,呼吸几乎是擦着他颈侧掠过去的。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上的某个缝隙,会被一个人这样一寸一寸地填满。连夜风都仿佛带着甜味,带着她的笑、她的香、她的温度,柔软得让人发烫。
“……下来吗?”他嗓子哑了哑,问得有点迟疑。
“再一下下。”韶水音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传来,小小的,却极其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来没有被男孩子,举的这么高过。”
**
1400米的确不算很长的距离,两个人一路贴合的紧,走着走着就到了韶水音下榻的酒店门口。
韶水音站在门前,脸上还残留着刚刚被他举起来时涌到脸颊上的血色。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目光温柔坚定到的不像话的男人,轻轻的咽了口口水:“鲸鲨先生,你…你可以上来坐会儿吗?”
她用的是“可以上来坐一会儿吗”,而不是“要上来坐会儿吗?”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传递了:她需要他上来一趟,且选择权不在他自己。
温惊澜几乎下意识地想说“好”,但那字眼卡在喉头,突然有些发涩。他垂下眼看了她一眼,却迅速偏过视线,像是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把那点努力收拾好的理智给烧成一团灰。
他当然想上去。
他从第一次在雨夜的公交车上见到她开始,就觉得自己心里那块原本荒凉冷静、已经长满杂草的地方,被她不由分说地占了一角。他曾试图克制、试图按住那点情绪不安的波动,但越是按,心里就越发发烫。
可他又不敢。
她是那么好的人,那么亮,那么真。她会为了一只水獭哭,会用两块糖感谢他开车,会为了让他尝到一条鱼去讨饲养员的情,会在黑夜里把“鲸鲨先生”喊得比任何人都轻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呢?
他只是个开公交的。他怕上去之后——怕自己多了点什么,也怕她少了点什么。
怕自己配不上她,又怕她真的不在意。
他手指抠着掌心,指节因为握得太紧而泛白。雨后的晚风吹过他耳边,他喉咙动了动,嗓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掏出来的:
“我……”
说出口的一瞬,他听见自己心跳了两下。
然后,他松了口气似的,轻轻点头。
“……就坐一会儿。”
他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终于定住了,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笃定,一点藏不住的想念,一点——几乎快压不住的情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门卡一响,韶水音领着温惊澜进了房间里。房间有些乱,却全是些书本和科普类的杂志。她拿出来自己作画用的平板,点开了一个文档“鲸鲨先生和我”,展示里面的图片给他看:
“…这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为咱们俩画的。”第一张图,是一只好大的鲸鲨,背上载着一只小小的、肥嘟嘟的、毛很丰厚的水獭,小水獭背着浅粉色的书包,两只前爪举的高高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继续翻页:“这是第二天画的…”
图片里是一只小水獭,叼着一条小鱼,靠近了一条抿着嘴巴、好像是在微笑的大鲸鲨,像是要把小鱼分享给他。
她又点了一下,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是我上次坐你的车的时候画的——”
这是两格漫画,第一个里的小水獭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那里。第二幅图里,小水獭趴在大鲸鲨的背上,安静的闭着眼,像是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温惊澜站在那间不大的酒店房里,手还垂在身侧,身上还带着一点夜风的温凉。他并不习惯走进他人私人的空间,也不习惯将自己放在谁的画里。可眼前这个女生,一点一点拆开了他的壳——而她现在,又毫无保留地、安安静静地,将她内心的那份柔软推送到他面前。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块平板。
屏幕上的颜色是柔和的蓝、温润的灰,还有那抹一眼就认出的,属于她的粉。
眼前水蜜桃一样娇小多汁的女孩说,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为他们俩画了画。
温惊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那只鲸鲨,身形庞大,沉静、厚重。背上驮着的那只水獭,眼睛弯弯的,毛发蓬蓬的,举着爪子,好像兴奋地在和谁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她。
下一页,是那只小水獭叼着一条鱼,踮起脚要递给身边那个一脸笨拙地“收着”的鲸鲨。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抱着那个保温袋坐上车,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时,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而最后一页,他看了好久。
小水獭趴在那里,看上去很伤心。他几乎能想象那是她讲起那只被救助的小水獭时,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而那第二格,鲸鲨没有说话,只是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他喉头一紧。
他一向不擅表达,他说不出太多好听的词,也说不出什么“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种话。可眼前这几张画,像是把她的全部心思都摊开了给他看。
她一直在画他们。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温惊澜低头看着画,肩膀轻轻起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最底处压出来的气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画这些了?”
他问出口,却立刻想起她刚才说了——“第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抿了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发热的笨拙,低声喃喃:
“……原来,从头到尾……是我落后了。”
他没看她。他怕他一抬头,就会在她那双眼睛里彻底沉下去,连半点挣扎都来不及。
韶水音轻轻的抱了抱他:“鲸鲨先生,你刚刚在大排档里说的,如果我想蹭蹭你的脑袋,你随时都可以坐下,你…你现在能坐一下吗?”她指了指床,目的再明显不过:“我想蹭蹭你的脑袋。”这是她能想到最能表达亲密的方式了。
温惊澜站在原地,听见她那句“你现在能坐一下吗?”时,整个人微微一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指的地方,又落回她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说想蹭他的脑袋。
那是一种极其亲昵的举动,是猫在信任你时才会做的,是幼兽依偎在成年动物身边的行为。而她说出口的时候,是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没有一丝轻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最应该发生的事。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心跳“砰”地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上,不疼,但热。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是紧张,也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近乎被“接纳”时才会浮起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软的语气,提出一个这么让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嗯。”
然后慢慢走过去,坐下,像她说的那样——坐好,让她可以够到他的头。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敢猜。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一个人掌心里去轻轻一碰。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指节。
韶水音分开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去,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脑袋一下一下的小幅度蹭着他的额头。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穿着裙子,分开的腿间仅有一条内裤,她就这样直直的贴在了他两腿间,手按着他的肩膀,身体下沉,不断的用额头贴着他的前额蹭动的同时…下身的柔软湿润也在不断的蹭着他的腿心。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整个人的神经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每一寸温热电流击中,从肩头,一直烧到小腹,再往下——她下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热。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下一秒急促了一分。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她靠上来的瞬间就醒了过来,极其清晰地、毫无准备地顶了起来。
温惊澜下意识绷紧了腿。
他想移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她没有让他退的意思。她贴得太近,身体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晃着,蹭着他的额头,而她下面的温度、湿意,分明也在一点一点地——贴着他发热的地方,蹭着他。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一瞬发出什么声音。
他喉头滚了滚,连牙齿都轻轻咬上了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紧,整条腿都在发硬。可他的眼睛,却红了一圈。
不是情欲的红,是克制到了极点的——情动与敬畏。
他不敢动,不敢抱她,不敢贴得更近,更不敢顺从自己身体最自然的渴望。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诱惑,这是她给的——全部的信任与靠近。
她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蹭他,像小动物依恋地贴着成年个体,像水獭找到了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那片背脊——她是真的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他,而他…怎么敢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浑身发紧,眼神却格外安静。他低下头,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深深呼吸,又像在默念。
然后,他很轻地、很轻地,开口了,嗓音低哑沙哑,像沉在海底里: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不是拒绝,而是请求她明白——他不是不想,是太想了。想得心跳都乱了节奏,想得快疼了,却又不敢,怕吓着她,怕弄疼她,怕玷污了她那一点一点靠近的温柔。
这头鲸鲨,正满身颤抖地,把自己藏进深海里,只为不吓跑他唯一的小水獭。
——他全身都在告诉她:“我在忍,但我好想要你。”
韶水音贴着他的额头,鼻息喷在他脸上,又软又热。蹭的动作带着撒娇意味,像是在蹭一块糖,也像在要一个吻。
“是你说过的,”韶水音轻声喘着气,“我可以蹭你,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还在一点点地顶着他,手掌从他肩膀缓缓下滑,撑在他胸前,那点力气不重,却让他的呼吸更乱了些。
韶水音往前顶了一下腰——那一下不重,却像是将那三层布料间本就已经濡湿的触感再度碾实了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裙子、内裤、他厚重的制服裤和那层不算柔软的布料,她靠上来的地方仍然是热的、软的,甚至隐隐在颤抖。
温惊澜猛地吸了口气。
他眼神终于忍不住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可那一眼更要命——她贴得太紧了,他几乎能看见她裙摆在两腿间绷出的弧度,还有那若隐若现、浅粉色的布料边缘。
她好像不怕他看,她甚至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在他耳边轻轻地哼了声,语气甜得发腻:“……弟弟。”
这个称呼像一根羽毛,轻轻挑在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上。
现在她贴在他身上,用这么轻这么柔的声音叫他“弟弟”,是带着想靠得更近、想融进他身体里的渴望。
“你介不介意,”她呼吸着,声音带了点水意似的沙哑,“我们蹭得……再近一点?”
她在他怀里小小地动了下,腰又贴得更紧,那点湿意已经完全透过她的布料,实实在在地蹭上了他——即便隔着三层,他也感觉得出来。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一动。
他像是忽然快要憋不住了,整条背脊微微弓起,手还不敢碰她,整个人却已经烧得快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喊他“弟弟”,他却像整个人被她“收服”。
温惊澜声音发哑,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泄出的一点喘息:“你这么小只……这么白、这么软,说话还这么甜……”
他的声音变了调,但依旧带着些强撑的倔强:“你要真是我姐,那我怕是早晚得栽你手里。”
韶水音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贴着他的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前额。声音带着些乞求:“我能不能真正的用自己的皮肤去蹭你?能不能你也用你的皮肤来蹭我?”她保持着最后的珍重,没有直白的把那两个器官的名字叫出来,也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去像她想要的那样蹭他。但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身下一片潮湿,欲望膨胀到想要咬他:“你回个准话…能不能蹭…”
她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可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他,湿漉漉的,又倔又急切,像一只快被情绪淹没的小水獭,还在用力扑着水,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
不是粗鲁的要求,不是强硬的索取,而是小兽一般温柔又笨拙的请求。
温惊澜的眼睛一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被她这句话从脊椎劈开,所有骨节都在叫嚣,所有血液都开始躁动。
他真的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涨得发疼,胀热的那一处隔着布料顶在她腿根,像一只在深海中挣扎的鲸鲨,快要无法抑制。
温惊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眼里,眼神滚烫得像在海底融了岩浆。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贴上她的后腰,轻轻握住那一截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不再退。
不再装作不明白,也不再克制到疼。
他嗓音哑得像破碎的贝壳在磨砂:
“……能。”
他低头,额头再次贴住她,像鲸鲨把额骨抵在水獭额上,极其温柔地触碰,像是一种仪式。
“你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我……我都给你。”
得到他的应允后,韶水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温惊澜,翻到了他身边的床铺上。她的脸蛋潮红,发丝凌乱的披在肩颈和脸颊处:“鲸鲨先生。”
她看向他的腰带扣,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她没有动手,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将自己呈现出来给她。
温惊澜被她轻轻一推,后背落在床垫上,整个人像是从被紧绷的深海中忽然浮到水面。床垫下陷的那一瞬间,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臂,没有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系得规规整整的腰带,手指停在了扣环上。
他没有急着解开,只是静静地把掌心贴了上去,那一瞬间,他的喉结滚动得极为明显。
片刻后,他轻轻解开了皮带。
“咔哒”一声,金属扣松开,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快意的节奏,也没有粗暴的渴望,只有小心和安静,像是在剥开一层壳,又像是在回应她的等待。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微微蹙着,好像不太会处理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太快,惊着她。
直到皮带被完全拉松,他才抬起头,目光缓缓看向她。
“……你想靠近我,”他声音极低,带着沙哑,“我就给你靠近。”
他顿了顿,喉咙再次发紧:“但你……得答应我,蹭够了之后,别丢下我。”
那句话,说得几乎是请求的语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丢。不仅我不丢,你要是赶丢下我,我就追着你跑,让你甩不脱!”
她说得太认真了,语气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在立誓,又像在把自己整个捧到他面前,塞进他心口,不容他推开,让他整个心腔都仿佛被什么给重重的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没有羞耻,没有犹疑,只有彻底的投降与应允。
温惊澜低头,手指伸向自己的裤腰,动作仍然带着一贯的克制,却不再犹豫。他先拉下了外裤的拉链,扣子一解,腰线瞬间松了,露出里面那层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布料早已明显撑起,顶端的形状清晰可辨。
温惊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忍着一股已经汹涌到嗓子眼的情绪。他的手继续向下,把裤子整个褪到膝下,再一并脱掉。
腿部的筋肉线条随动作绷紧又松开,肤色偏深,腿型修长而结实,是那种常年靠劳动维持的轮廓。温惊澜低着头,手指钩住了那层最后的布料。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稳,就像每一个扣子、每一根线缝,都承载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情绪。他没有试图回避,也没有再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话。
她已经点头了,他的心,也早就落在她手里了。
布料被缓慢褪下,越过腿根、滑过膝窝,最后丢在了床边。那一瞬间,他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肤色偏深,腿间的颜色更重一分,骨盆线条清晰、稳实,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轮廓与重量。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因她的靠近而挺立许久的勃起也终于彻底脱离束缚,完整地显露出来了。
他尺寸惊人,却不突兀,根部被细密的体毛包围,颜色深而温热,前端因长时间的憋闷已泛起微红,还带着一点点湿意。那湿意似乎也让他感到了羞耻,他本能地想移开一点腿,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都在微微发热,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锁骨和下腹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鲸鲨,沉沉的、热乎乎的,还在喘气。
“……你看见的样子,”他声音有些哑,“就是我全部了。”
这不是男人的炫耀,而是鲸鲨的交付。他不懂性感,也不懂什么“勾引”技巧,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最干净的一面交给了她,连带着他身体里每一丝震动与悸动。
韶水音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新奇与认真,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科研者。她趴在床上凑过去,脸颊贴在他腿侧,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大腿根部,让温惊澜浑身肌肉悄悄绷了一寸。
她伸出手,指尖白嫩圆润,像小水獭的爪子,又软又轻。她并不是带着挑逗意味地碰触他,而是真的在探索与观察,像是在认真研究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神秘而珍贵的“标本”。
她用手指抓了抓他下腹的阴毛,眼睛猛的瞪大:“这些毛毛看上去很蓬松的样子,没想到摸起来居然也这么地软!”她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手陶醉的揉抚着他的那不见天日的毛发:“好密,好软,好像水獭的肚皮!”
温惊澜羞得抬不起头,喘息越发的沉。而韶水音却丝毫没感知到的样子,手掌下移,托起他两腿之间的某一侧,轻轻包住,声音像是抱起了什么心爱的小团子:
“沉甸甸的唉——”他的蛋蛋和她想象中一样!!硕大、圆润、手感沉重而柔软…舒服的像是捏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一样。
她没有笑出声,也没有刻意调侃,只是感叹,像第一次捧起小水獭肚皮时那样,既惊喜又温柔。那一团温热柔软,被她托在掌心,微微滑动着,好像她一动,他就轻轻震了一下。
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只是闭着眼,整张脸已经烧红了。
她又轻轻握了握,仿佛确认质地般,小声呢喃:“真的好软……里面是液体吧?就像果冻一样……”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混合着呼吸的颤意,带着一点点……纯情又直白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更结实的小“核”,她微微一怔,又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她不是嘲笑他,她是真的不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惊讶却专注,带着探究的诚意。
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可那动作一做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不是痛,是太敏感了。那种从根部被揉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喉头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转……那儿不能……”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那是……很敏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触而完全涨硬,整根阳物因为睾丸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肿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顺着弧线上滑落到下腹。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腿侧,发丝垂落,额头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滚烫的柔软,指尖捏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核”,轻轻试着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睾。”
她一边捏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睾”,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体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殖腺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体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温惊澜整个身子都在绷。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沿着他睾丸的背后滑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性,仿佛在查找一条肉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道——输精管。
“鲸鲨先生,你的输精管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
那一瞬间,他的腿肌狠狠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喉头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他没说完。
可他整条腿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勃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泄露着他身体的极致敏感。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
韶水音听到他这声“撑不住了”,轻叹出一声:“我也快撑不住了”。她下面湿的已经快把自己的内裤给洗了,水渍潺潺,小核肿胀了起来,甚至阴道都开始痉挛。她解开自己的裙子,任其滑落在脚面上,又脱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动作慢,却不带羞耻,像是在郑重地卸下一层壳,带着完全的信任。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爬上来,动作极其缓慢,像一只全身湿透的小水獭爬上鲸鲨的脊背,腿根贴在他大腿两侧,小腹贴着他的腹部,而最柔软的那一处——早已红肿、泛湿、热得发颤的核心,就这样贴上了他早已胀大的前端。
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结合。
但那一瞬的接触,却比深入更让人颤栗。
她的小核湿软鼓胀,轻轻挤压在他炙热的前端上,彼此都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细微的脉搏。他的前端滑腻湿润,被她缓缓蹭着,那种敏感度几乎让他每一寸神经都战栗起来,而她那细小而炽热的入口,在贴上去时甚至轻微痉挛了一下,像是身体在本能地迎接什么,却又倔强地停在边缘。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贴合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像是认真在测量两人之间的高度误差。
“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话语里带着一点点懊恼,“要是换成我在下面,可能还不太容易进……不是,蹭到。”
她说错了话,脸红得快滴血,但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咬着唇,望向他,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犹豫:“你不介意……我在上面吧?”
那语气不像请求,更像是一只小水獭爬到鲸鲨头顶,却又怯怯地问:“我可以这样趴一会吗?”
温惊澜哪里还能说出话。
他本能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嗯”都哑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早已陷入巨大的晕眩中,那点点摩擦感从最敏感的前端直击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到发抖,可手却仍然轻轻撑着她的后背,一点没有推动她,只是……全然接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坐下去,不是压实,而是让那湿润的小核更贴紧那滚烫的前端。
她轻轻磨动,像是在用那一点点柔软,和他最敏感的一处亲吻。
那不是交合。
是皮肤与皮肤之间,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极致贴近,是第一次深情到极致的“蹭”,是两人将爱意揉进每一寸气息的缠绵。
温惊澜喉头发紧,嗓音发哑,低低一声喘:
“……你这样再蹭一会,我……真的会忍不住。”
“你要是……坐实了,我就真忍不了。”
而韶水音额头轻贴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又沙哑的喘息:
“……我没要你忍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骑在他腰间,身体因为紧张与渴望而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整片柔软红肿得几乎快分不清轮廓。而他那一处,却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像一块发烫的岩石,被她那片柔软细嫩的花瓣一点点挤压着。
她小心地坐下去一点。
那根滚烫的弧度正正好抵在她的小核下方,从肿胀的位置擦过,每一毫米的磨动都像把一条细神经拉直、再一点一点地撕开。
“唔……!”
韶水音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紧张与自责,声音都变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韶水音咬着唇,眼尾泛红,鼻尖轻轻哼了一声,脸颊烧得像煮熟了似的。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身体,让那一根滚烫的硬物,从她下面最敏感的一处缓缓划过。
韶水音又哆嗦了一下。
“好疼……”她低声说,像是快哭了,但下一句却更小声:“……可是好想再试试。”
她的嗓音轻得像猫咪撒娇时的鼻音,又软又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地再磨了一下,那处红肿的小核,擦着他光滑湿润的前端一点点滑过,每一下都像带电,疼得她眼眶都湿了,可她却不肯停。
温惊澜的额头也冒出汗,他已经全身绷紧,声音发哑:
“别、别勉强……你真的太小了……我……我怕……”
“不是你的错……”她喘着气,摇头,“是我太菜了……又敏感又没经验……可我又……”
韶水音没说下去。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用小核去卡在他前端的根部与系带处之间,轻轻地、小幅度地磨动。
“唔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像火被油泼了一样,疼、烫、刺激得让人想逃,可她却没退,反而身子一软,又压了下去。
那一下她是真的疼得掉了眼泪,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来。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却被她一把抱住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呜咽了一声:“……不准退。你、你要是现在不让我蹭完,我今晚真的会哭死。”
韶水音整个人趴在他胸口,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微微动着——节奏很慢,几乎像在用身体记住他那一处炽热的形状与温度,不敢急,不敢深,但每一下都咬着牙蹭到底。
他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那种用她的湿热磨出来的摩擦,比任何进入都来得刺激——那是“不能进去”的压抑,是两人都悬在欲望边缘的极致紧绷。
“好疼……但好爽……”喘着气、咬着牙也要做这样的评价。
韶水音像个被烫伤还不肯放下小贝壳的小水獭,一边哼唧一边磨蹭,一边红着眼睛一边使劲贴紧他,像要把两人之间的每一滴水都榨干。
温惊澜几乎要疯了,他喉头发紧,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
“……你、你再这么蹭我就真的……”
“……我会射出来的。”
韶水音趴在他胸口,脸蛋红透,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就不要忍。”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额头贴着他炙热的肌肤,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着,小小地蹭着。那一片肿胀的花核,被她刻意压得更低了些,直接卡在他阳物最敏感的弧线上,来回地缓磨他最顶端的位置。
她的小嫩核蹭过他前端涨得发亮的龟头,他系带略略往上的位置,每蹭一下,都是两人身体最敏感处之间的直接摩擦。
湿意越来越重。
她实在太湿了,那股温热顺着他前端滑下来,黏在他下腹,也浸进了她自己腿根。她的柔软完全贴在他身上,就像一块热水湿布,死死地缠着他。
而她的小嫩核——那一点细软红肿的圆点,被他滚烫的顶端不断地顶、压、轻磨着。
“唔……啊……”
韶水音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带着哽咽。不是哭,也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准备好面对的情动。
那一处实在太敏感了。
温惊澜的前端撑得太大,她的花核又太软太胀,蹭在一起,每一下都像电流,从下腹炸开,一路窜到心尖,再从喉咙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疼的抽一抽的,却还在蹭。
“好奇怪……呜……我、我好像、要……”
她根本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不是高潮那种高高在上的愉悦,而是像从骨髓里汩汩漫上来的一种颤栗。她的阴核像在跳动,像心脏一样,贴着他前端的热度,一下下往外送出酥麻感。
温惊澜已经彻底绷不住了。
他腿抖得厉害,后腰微微弓着,哪怕他一动不动地让她主导,可那一处已经因为反复摩擦而胀得发痛。她那片温软越蹭越快,甚至还无意识地前后磨出了节奏,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吻”他最敏感的地方。
温惊澜低低一声咬牙:
“……我快不行了。”
韶水音没有停,反而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是……我真的、真的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她腰一沉,小核从他前端的顶点蹭到了最下方的弧线处,一下绞着他磨了过去。
“啊——!!”
韶水音叫出声,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
整个人猛地一抖,小腹猛烈收缩,像水獭小小的身体忽然被热浪卷入深海,抽搐着、湿淋淋地缩成一团。
韶水音在温惊澜怀里、胸口、腿上一瞬间全部失控了,身体被巨大的高潮感彻底拉扯过去,眼前发白,连指尖都痉挛着收紧。
而她在高潮时那一下强烈的磨动,直接把温惊澜逼到了极限。
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喑哑与释放的痛快:
“出、出来了!”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彻底溃散。
娇小如蜜桃般多汁的女孩还贴在他身上,紧紧伏着,腰间的动作却在那一刻被一阵抽搐打断,整个人像是被他这声闷吼震住了,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是小幅度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花核下释放了自己。
那股热流随着两人最亲密相贴的位置,一股一股地喷在她腿根、小腹、以及他两人交接的那片潮湿之间。滚烫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湿意,一下子沾满了两人贴合的每一处褶皱。
她感觉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热热的,像泡在一片交织着喘息与余韵的春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软得像水獭刚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脚发软,头发乱得粘着脸颊。
她的小核还在抽动。
在他最后释放的余温中,那点细小的圆核轻轻地跳着,像一颗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体上完成了自己的释放。
温惊澜用颤着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安抚,也像感谢。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哑哑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声音很是委屈:
“…你弄得我好疼!!!”
温惊澜的手顿了一下。
原本贴在她后背上轻轻安抚的动作骤然停了,像是被她那一句“你弄得我好疼”击中神经最深处。他整个人猛地紧张起来,背脊几乎立刻绷直,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没敢第一时间说话。
那种被指责的情绪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带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到极致,已经小心翼翼到几乎不敢动,可她还是疼了。
他低下头,额角有细汗,声音几乎发哑:
“……对不起。”
他喉结动了动,像要解释,却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声开口,语调比夜风还轻:
“我……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敢再用力,只是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像在反复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你刚才没停,我以为你……”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先顿住了。
温惊澜闭了闭眼,像是突然觉得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嗓音低下去几分,隐隐带着苦涩与认真: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以后别再这样硬撑。”
“……你疼,我真的会怕。”
温惊澜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把她彻底藏进自己身体里去,不让那一点点疼,从她的呼吸里溢出来。
韶水音愣住了,她刚刚只是随口逗了他一句,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自责——
对她来说,这样“憨汉子”类型的男人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完全没想到现实里居然有原型。
她轻轻的回抱住他:“…我没怪你。”她的声音带着点自责:“我就是随口逗你一下,你…嗐,你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听到这一句,眼角轻轻跳了下,果然是又来了。
他心里知道,她说这话从来不是认真地在拿年龄压他,就是喜欢拿这句话逗他作弄他,和他建立专属于二人的独特亲密关系。
她是真的很爱玩这个梗。
可偏偏——他又一次地,吃了这套。
他眼神别开去一边,耳根已经红得透了,嘴角却克制不住地往下拉了一点,像是想绷着不笑,却偏偏有点笑出来的迹象。
“……才十五天,你能经历啥?”他闷声回她,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服气,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反驳。
可她接着说的内容却让他一时语塞。
韶水音埋在他怀里,声音倒是轻快:“我在船上被风吹的抱着桅杆乱叫,然后松下来之后我的胳膊和腿酸疼了好几天,站起来眼前都是黑的,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
她不是在逞强,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去冒险、去试探自己的边界、去突破,去上升。等到她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原先的点好远了。
温惊澜默了默,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不娇,但我也不想让你疼。”
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没来由的固执,像是他必须为她的疼负起责任,哪怕她是自愿、哪怕她没怪他,他都不能让她再有第二次这样强忍着痛去靠近他。
“你要是疼了……以后也说一声。”
“哪怕是撒娇,我也、也想知道。”这个憨男人,用带着本地方言口音的不标准普通话,将这个句子咬的极慢。
韶水音一愣,心头漫过极为陌生的情绪。就好像她的辛苦,突然被人品味到了,还说了一句“我知道是这个味道,我也接受是这个味道,但我依旧会有在意和心疼。”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你…这么晚回家,你爸妈不吵你?”
温惊澜抬起眼,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忽然忘记刚刚还抱着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的那个自己。
“吵啥啊。”他低声答,声音带着刚刚才落下余韵的沙哑,但情绪已经轻了些,“我夜班,他们习惯了。”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她误会似的:
“我哥早搬出去成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他们也不指望我早睡。我每天零点下班,回家洗个澡,一点多了,轻手轻脚的,也没人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难以察觉的小小波动,像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回家,也没打招呼。
“……不过今天,”他咳了一下,声音更低了点,“今晚这个点还没回去,估计明天早上会被我妈叨叨两句。”
“但也就那样,说说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暖意。那不是被约束的烦躁,而是真正习惯了“有人在家里等”,所以才会自然地觉得要报备、要解释、要顾及。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像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随口问:
“你问这个干嘛?”
那语气不带审问,反而像是……隐隐带着点期待。
他知道她是问“你要不要回家”,可他其实,更想听她说一句——
“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点了点头:“你家离这里远吗?”
温惊澜一听她问“你家离这里远吗”,就知道她话题要往哪去了。
他老实地回了一句:“挺远的,在东边,靠近三港路那边。”
韶水音皱了下眉头,这座城市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三港路在哪里,但他说远,离的应该就是…不近。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这个酒店房间——不大,光线偏暖,床铺没怎么动,但桌子上、沙发上、地毯边,全是摊开的书和杂志,还有一堆乱糟糟的手绘稿,是她随手扔着扔着就铺满了一地。
“你要是不方便回去的话,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凑合一晚?”韶水音问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他嫌弃自己的房间太乱。
温惊澜心里“咚”地一跳,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探究、有点犹豫,还有一点藏不住的情绪——像是既怕自己误会,又怕她后悔。
他嗓子轻轻滚了一下,声线比刚才低了一点:
“……真的没关系?”
“我留这儿,不打扰你?”
他的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但语气里的那点“留恋”却几乎要把话尾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真的怕她只是客气。
他这个人,哪怕刚刚跟她滚过一场热潮,哪怕她已经趴在他身上哭过、喘过、蹭到不行,他还是没法随便把“留下来”三个字当成理所当然。
他尊重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疏远,而是因为珍惜。
但他心底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盼望。
她要是点头,他今晚就哪儿也不去了。刚刚和她那样温存过,如果能够在酒店不大的床上,和她挤一个被窝,可要比回他家那间空荡荡的小卧室睡暖和得多。
韶水音摇了摇头:“不打扰。”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怕我这里太乱,你休息的不好。”她站起身,打算去收拾房间,结果一站起来,腿心处就疼的让她发出一声叮咛,眉头都皱了起来,但她没说什么,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书本:“明天早上我会离开的比较早,你可以多睡会儿”反正他开夜车,上班会晚一点。
温惊澜原本靠坐在床边,听到她发出的这一声闷痛,整个人几乎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别收了。”他嗓音低低的,却带了不容忽视的紧,“你坐下。”
“我没事——”韶水音嘴上反射性地应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手上的书就被他接了过去。
他动作不重,却是明显的制止。
“你疼得都站不稳了,还收啥?”他说着,把那本《生态行为导论》顺手放到桌上,又回头看她,“不是说你不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不冲,但眼神太认真,像是在跟她认真理论,又像是在憋着心疼。
韶水音被他这句“不是说你不娇吗”噎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手指顶了顶额头:“你这是哪门子逻辑?不娇就不能疼了吗?”
她想逞一逞强,但他那张紧张得发红的脸实在太不争气,让她一句反驳都懒得接着说。
温惊澜沉着脸没应声,只是低头继续把她地上的书一本一本理好。
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忽然觉得这个又糙又实诚的大个子像极了自己在高压锅上炖出来的一锅软糯红烧肉——
外表硬邦邦,内心却全是酥烂的绵软。
这是什么又糙又憨的莽汉设定!韶水音笑出声,对这傻大个颇有些无奈。她用手顶住自己的额头:“惊澜——”
温惊澜正蹲在地上收书。
手里还夹着一本印着“水生哺乳动物肛门腺结构图”的笔记本,封面上那句“腺体开口方向与情绪状态的关系”静静地印在那里,看得他脑袋有点空。
不知是还没从刚才那点情欲反应中彻底缓过来,还是因为她刚才那声压抑的哼让他神经紧绷得太久,总之——他整个人都像一口烧开的水壶,嘶嘶冒着热气,就是找不到出口。
结果她这声“惊澜——”让他身体一抖,喉结动了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书差点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要担心我。”韶水音靠近一步,声音比刚才还要柔一些,“是我该感谢你。”
顿了顿,笑意有些藏不住,又小声地说:
“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个夜晚……让我,嗯,尝试了24年都没有尝试过的性。”
“……”
温惊澜愣了。
那句话就像一颗小炸弹,砰地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手上一抖,那本刚才好不容易理好的杂志又啪地掉回地上。
“我——这、也没算吧……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
温惊澜一边结巴,一边拼命低头去捡书,耳根红得像被太阳晒了三天三夜。
“说得这么什么?”韶水音笑得眼睛弯弯的,慢悠悠靠近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她没用力,就只是把自己小小的一团贴过去,贴在他背心窝那片最容易发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收拾了,睡吧。”她轻声说,“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语气甜得像糖水:“明天回家会不会被妈妈吵‘夜不归宿’。”
“……”
温惊澜僵住,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我二十四了。”他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声音不大,像是在给自己争点面子,“不是小弟弟。”
但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她推着拽着往床那边带过去,像头被驯顺的大型哺乳动物,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她脚下怕她再“唔”一声,可她却笑得眼睛都弯了。
最后他被她轻轻推到床边。
韶水音指了指床:“乖乖上床。”
温惊澜:“……”
他耳尖红到发烫,但没说话,过了两秒才慢慢坐上去,手掌按着床沿,还带着点下意识的警惕——好像不是上床,而是要上法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
这就是她的鲸鲨先生。
外表是稳重的大个子,心里却藏着个容易炸毛、容易红耳根、但只要她一笑就会乖乖低头的——傻大个。
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的身体壮硕魁梧,刚刚两个人发生了极致的初次情欲,现在他身下就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此时哪怕只是看着他,她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潮。她贴近他,伸手开始解他的裤带,又要将他的裤子扒下的节奏。
温惊澜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
“你、你别……要不要先歇一歇?”他有些结巴,他倒是还有力气,可她刚刚疼成那个样子,着实让他有些担忧。
“我……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怕你又疼。”他说的结结巴巴,知道她要强…但她疼了他也是真不愿意。
可他的性器却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驰,它在她碰到他腰带的那一刹那迅速地勃起,现在早就已经涨得发热、发硬,顶在内裤下方非常明显。当她把裤子褪下时,她一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抵在她的指腹附近,甚至带着跳动感。
韶水音靠得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却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像撒娇,又像试探,眼睛亮亮的,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我会小心的,”韶水音继续说,声音像是哄猫,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让小核蹭一蹭,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轻轻地去拉,他没拦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