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吞深一点。」木锦躺在床上,头就仰着靠在床边,眼角泛红,含着生理性不适的泪,易笙站在床旁,把粗大的阴茎深深插进木锦的咽喉,他一下下按着木锦的上下滑动的喉结,满意地看着他被撑开的喉咙。
旁边还有一个付寒抬起他的腿挂在肩上,肉穴里含着粗大的阴茎,在一下一下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付寒被他窄紧的肉壁绞得喟叹,「好湿,真骚小锦。」
付寒坏心地弹了下他翘到小腹上,一味流水却没有大动静的阴茎,木锦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呜咽,呜呜两声又被易笙挺动鸡巴的动作打断。
那根颜色尺寸都秀气的阴茎上,马眼冒出一根棒子的头,那是付寒塞进去的尿道棒,把他射精都堵住了,阴茎下是勃起突出的阴蒂,上面被夹上一个精致的金色小夹子,小红果被夹得泛红,付寒还时不时又拉又扯。
埋在花穴里的肉棒大力挺动着,这几天他们训练的时间长,几乎从早到晚,已经好几天没开荤,连带着木锦也清闲了几天,结果今天找到时间放飞了,就发狠折腾他,肉棒很粗,顶端还是弯曲的,翘着的龟头在插进抽出的时候一直辗到他的敏感点,抵进去时还疯狂往宫口撞,自从有人发现他的阴道比女人要短要窄之後,他们就热衷於操开他的子宫,疯了似的侵犯让他几乎刺激到受不了的地方,卡在里面射精。
眼下付寒也是这样,每顶到子宫口一下,他就浑身一颤,付寒似乎特别喜欢他承受不了快感的反应,眼睛盯着他笑着拧动红肿的阴蒂。
「嗯嗯嗯嗯!」木锦受不住地挺腰,尿道被堵住,他只能靠肉穴高潮,淫水分泌出来,只是让付寒插得更顺。
「这就高潮了?小锦的阴茎已经用不到了,完全是个女人,以後没有男人插你就高潮不了。」
付寒语气带笑,用绅士的口吻说出骚话,肉穴敏感地缩了下,他对易笙道:「队长,小锦後面似乎也很饥渴,想被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笙笑了声,用力挺了几下,射进木锦的嘴里,又摀住他嘴,让他吞下去,「张嘴,我看看吃乾净了没?」
木锦被操得满脸迷蒙,乖乖听话张开嘴巴吐出舌头,里面只能看见一点浊白,没了浓浊的精液,易笙奖励似的揉揉他的头,让付寒把木锦抱起来坐着。
他跪上床,伸手摸了摸木锦的後穴,摸到个环,勾住一拉,一串珠子噗哧就被拽了出来。
「啊啊啊——!」木锦仰头沙哑地叫着,後穴一下被快速摩擦到高潮,易笙挑眉,「小锦真可怜,全身上下塞了那麽多东西。」
付寒正被木锦刚刚的高潮绞得难忍,额角汗水滑落,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正好方便易笙动作,他揉了揉木锦的穴口,不给他缓和的机会,猛地把又硬起的肉棒插进去!
「啊!轻、轻点,好……好胀……」
被事先塞过玩具的後穴很顺畅,易笙打桩一样挺腰动起来,付寒这会也缓过来,配合着易笙的动作一前一後,一进一出地操木锦。
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在体内摩擦,木锦受不了想跑,刚抬起腰,腰上就被一双手按住,两边挺得更厉害了,卵蛋打在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嗯……啊……一起不、不行!」
「不行什麽?你看你爽成这样。」腰上是易笙的手,付寒就捏住木锦的乳头,经过几人轮番调教,木锦的乳头早就敏感得不行,光摸乳头就能射,每次都被玩到又肿又红,尺寸都变大了,有时候还要贴OK蹦才不会摩擦衣服到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寒捏起木锦的乳头往外扯,换来他甜腻的叫喊,「不要上下一起!!」
「明明爽得很,怎麽嘴巴这麽硬。」付寒揉得他乳头又爽又火辣辣,不用看也知道肿了,他又转而捏住马眼里露出来的头:「那……我看看这里。」
他猛地抽出尿道棒,像串珠一样的颗粒猛然摩擦脆弱又嫩的尿道,木锦尖吟出声,大力摇头,按住掌控他阴茎的那只手,「不要!不要了!」
他还没求完,付寒又塞了回去,浮凸的地方辗过尿道,插到底碰到前列腺!
「啊啊啊啊!!」
付寒正好一挺腰,从前後一起攻击他的前列腺,木锦眼前一片空白,浑身过电似的,眼角都被逼出泪。
「嘶。」易笙被他後穴收缩夹得差点射了,他忍了下来,坐着的姿势不好发力,他乾脆眼神示意付寒,从身後勾住他膝窝,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两人一起站着操他。
木锦是里面最矮的,被这麽站着操,他根本踮脚也碰不到地,被两根肉柱钉着,除了被易笙提着的腿外所有着力点都落在两个嫩穴里,这两根大柱子越进越深,没几分钟,子宫就被付寒的阴茎破开。
「嗯啊——太深了!不、不要操子宫,不行……」
他的呻吟被付寒的唇堵住,他的舌被勾住,付寒的舌头伸进去,舔到他舌根,他下身动作故意慢下来,抵到最里面用龟头撑开狭小的子宫,在脆弱的内壁上慢慢磨,木锦的小腹上子宫的位置都被操出付寒的阴茎形状,他嗯嗯呜呜,受不了这种刺激,但叫喊全都被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锦,你找的酒店隔音好吗?叫这麽大声,其他房客会发现我们在做什麽的,到时候他们来敲门,我们就维持这样去开门好不好?」
易笙在他身後贴着他耳朵说话,低沉的声音直灌入他耳里,麻得肉穴都收缩了下,他下意识摇头,又被付寒按住专心接吻,还惩罚似的拧了一下他的阴蒂。
木锦被他这一下刺激得直接高潮,花穴里的水湿得流出来,滴滴答答往地上滴,吻了很久付寒终於放开他的唇,木锦喘着气,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们怎麽还不射……我已、已经快受不了……啊!」
他话都还没说完,易笙一直侵犯的那个凹陷处终於被操开,木锦禁不住尖叫出声,手抓着付寒的背都抓出几道痕迹,「不、不……太……深……」
他都高潮得快麻木了,阴茎愣是射都没射一次过,可怜兮兮胀得通红,他受不了地哭出来,两人终於在最深处射出大股精液。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木锦止不住颤抖,他被放到床上,喘着气,双腿大张,浊白的精液缓慢从被操红的肉穴里流出来,红白的色彩淫靡到不行,易笙眯了眯眼,感觉自己又硬了。
木锦就这样躺到回神,刚回神过来,就发现自己的阴茎被抓着,里面的尿道棒还没取出来,就被强迫刺激。
「付寒,快拿出来!」他愤怒地瞋一眼付寒,但颤抖着被情慾浸染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付寒顶着又站起来的下身,很好心地捏住尿道棒前端,一口气抽了出来。
木锦一瞬间又去了,阴茎淅淅沥沥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水,但吐完了却没软塌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玩坏了,吃力地起身抓住付寒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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